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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地主爹的煩惱(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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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韓茂德從村裏溜達回來, 忽然皺眉說:“這幾天村裏在傳韓興旺柳菊花死的古怪, 韓興旺這兩年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死了不奇怪, 可柳菊花身子骨還不錯, 怎麽說沒就沒了?”

隔壁六嬸還打趣說, 韓興旺和柳菊花兩口子感情真好, 夫唱婦隨的,韓興旺走了, 她舍不得,跟著追去了。

當然, 這也只能是句玩笑話,村裏人誰還能不知道柳菊花,那就是一自私自利的老太婆, 親兒子都可以不管不問, 連塊肉都不舍得分給家裏人吃, 還能舍得命都不要,追隨韓興旺?

韓書博默默看向父親, 發現父親絲毫不意外,心裏知道,可能父親出手了, 想來也是,即便奶奶對父親不親厚,甚至算計他, 可也是他親娘,也不能任由旁人暗害。

韓繼學也聽到了村裏的流言,心裏開始發慌,面上卻不動聲色,韓承明韓繼文把他的神色看在心裏,隱隱也有些擔憂,生怕被人發現端倪,更加縮著尾巴做人。

又過了幾日,衙門裏的人突然上門把韓承明一家抓了,韓承宗韓承續兄弟倆不知從哪裏聽到了風聲,告他們謀害爹娘性命。

韓承明一下子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竟不由得松了口氣,兒子害死爹娘,他心裏寒心,為了其他兩個兒子,還不能懲罰韓繼學,還要替他瞞著掩著,以至於因著愧疚不安,夜夜不得安睡,做夢夢到爹娘罵他不孝,不給他們報仇,任由作惡子孫逍遙法外,將來也不得善終......

他常常夜裏被噩夢驚醒,腦海裏爹娘那句不得善終以及森幽幽的眼神揮之不去,現在終於不用再瞞著了,他再不用遭受良心的譴責。

韓繼文本就膽子不大,幾板子下去,就把他所見所聞全都抖了出來。

韓繼學趴在板子低下,恨恨的看向韓繼文。

韓承明看到他的眼神,再不想替他瞞著,這就是個毒蛇,自暴自棄的說:“是韓繼學害死我爹娘的。”

韓繼學不可置信的看向父親,父親不管他了,放棄他了?

韓承明看向韓繼學的眼神冷冰冰的,疼愛的爺爺奶奶都能害死,這不是他的兒子,這就是個畜生。

韓繼學害死爺爺奶奶的事情實在太惡劣,這案子在整個縣城都引起了轟動,村裏人沒想到韓繼學平時看著孝順懂事,見人三分笑,一個乖乖巧巧的孩子,私下裏竟然那麽陰狠歹毒,爺爺奶奶都能下得去手,幸好他被抓了,不然哪天不註意得罪他,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兇手已經伏法,這件事算是了了。韓澤不再管外面的事情,一心在家裏守孝。雖然不能參加明年的春闈,但韓書博的老師給他布置了任務,讓他每月讀懂兩本書,每天一篇策論,忙的不可開交。

三年一次的春闈再次到來,韓書博收拾行囊往京城趕的時候,韓澤一家才猛地發現,韓承明一家不知何時從村裏消失了,家裏的田產都賣了。韓澤並沒放心上,柳菊花死了,他們最後的關系也斷了,他們去哪裏,對他們並沒影響。

韓書博不負眾望的中了狀元,進了翰林院,寫信回來,讓他們一家去京城定居,韓澤拒絕了。兒子大了,該讓他自己飛了,他一直跟在他後面,給他保駕護航,他什麽時候才能獨立?

韓書博失望不已,可也知道爹的脾性,再說爺爺上了年歲,也不願受舟車勞頓之苦。

孩子們一天天長大,舒翠、舒萱、舒琪姐妹也相繼嫁人,韓書博娶了他老師的侄女為妻,韓澤見了還算滿意。

這一世韓澤雖沒在官場上取得成就,可兒女們日子美滿、夫妻和睦,老人安享晚年,就是最大的成就。

【恭喜任務者完成任務:改變原身一家人的命運,獲得積分1000分。】

韓澤回到任務空間,再次聽到系統鐵銹般的聲音,不打算耽誤時間,直接說道:“直接進入下個任務吧。”

【系統:好的。】

韓澤發現他躺床上,還沒睜眼,鼻翼間都是馥郁的檀香味,檀香品質不錯,想來原身家境不錯,他慢慢睜開眼,是白天,摸摸身上的錦緞褥子,瞅瞅滿屋子的金碧輝煌,他嘴角一抽,這擺設,何止是家境不錯,一股濃濃的古代暴發戶氣息撲來。

不再多想,打算聯系系統,讓他把原身記憶傳給他,這時,有丫頭進來,打斷他的思路。

那丫頭模樣俏麗,見韓澤醒來,聲音脆生生的:“王爺醒了?”

王爺?

韓澤嘴角一翹,不動聲色的嗯了聲。

那丫頭又道:“王爺,沈世子來了。”

韓澤又嗯了聲,說道:“知道了。”

那丫頭奇怪的看了眼韓澤,韓澤看向她。

丫頭不明所以,猶疑的看著韓澤,韓澤有些不耐,現下他沒有記憶,誰知道那沈世子是人是鬼,說道:“幫我打水,我要洗漱。”

丫頭一楞,這才想到王爺剛醒,蓬頭垢面的哪能去見客,況沈世子是王爺的貴客,也是她糊塗,見沈世子來了,便迫不及待的過來稟告王爺,想到此,她微笑著行禮:“是,奴婢這就去打水。”

待丫鬟出去,韓澤便聯系系統,“把原主記憶傳給我。”

【好的。】

韓澤還沒吸收完原身記憶,丫鬟就端著水進來了,有了記憶知道丫鬟叫疊金,原主小時候窮慣了,就喜歡金呀銀呀的,給丫鬟小廝取名都是金呀銀呀的。

疊金上前一步,預幫他洗漱,韓澤擺擺手,粗聲道:“我自己來。”

疊金退後一步,並不意外。王爺剛從鄉下來的時候,看到她們這些丫鬟就臉紅,話說不順暢,現下雖改了些,還是不習慣丫鬟近身侍候。

疊金見韓澤洗漱完畢,拿了一件絳紫色外衣給他,韓澤穿上外衣,左右瞧了瞧,一副不甚滿意的模樣,皺著眉頭:“去把父皇賞賜給我的那個鑲金腰帶拿來,還有我的金戒指,把我手上都戴滿,這手指上空蕩蕩什麽沒有,不符合我這王爺身份......”

疊金皺眉,不讚同的道:“王爺,沈小姐氣質高華,出門便是一身清淡素雅的打扮,她才思敏捷,腹有詩書,這樣的姑娘淡泊名利,想來不喜滿身金銀。”

王爺你要討好沈小姐,怎能如此俗氣,身上戴滿金子呢。

韓澤抓抓腦袋,“可,可是我喜歡......”

疊金問:“王爺還想不想娶沈小姐?”

韓澤臉色微紅。

疊金又問:“那在王爺心裏是金子重要還是沈小姐重要?”

韓澤斂眉,似乎真的在衡量誰重要。

疊金咬咬牙:“王爺,金子雖重要,可王爺已經毀了沈小姐清白,說不得她已經懷了您的子嗣,難道在王爺心裏金子還沒有子嗣重要,要是皇上知道......”

韓澤神色有些委屈,忙道:“金子和沈小姐都重要,都重要。”

疊金問道:“那還戴不戴金戒指了?”

韓澤搖頭,語氣不甘:“不戴了,沈小姐怎麽就不喜歡金子呢。”

疊金松口氣。

換好衣裳,韓澤去了會客廳,雖沒接收完原身的記憶,但這沈世子是何人物,在原身記憶裏處於何種角色,他卻很是清楚。

而疊金口中的沈小姐便是沈世子的妹妹。

沈世子一身白衣,豐神俊秀,面如冠玉,端的是一副好樣貌,見到韓澤矜持的躬身行禮:“見過王爺。”

韓澤憨憨一笑:“嘉清,跟你說了別跟我見外,咋地還要行禮?”

沈嘉清面有隱忍,含笑道:“禮不可廢。”

韓澤嘿笑一聲,坐在椅子上:“你就是太多禮了,嘉清快坐。”

沈嘉清這才恭謹坐下,韓澤說道:“嘉清,我知道你喜歡喝茶,這茶葉還是我向我爹……我父皇討要的,你嘗嘗!”

語氣裏有著顯而易見的討好。

沈嘉清端起茶杯,輕輕抿了口,說道:“不錯,清香怡人,好茶。”

韓澤得意的一笑,昂著頭說道:“我就知道你喜歡這些東西,等會給你包點帶走......我跟你們不同,小時候家裏窮困,吃不飽穿不暖,啥都不稀罕,就喜歡那金子銀子。你和沈小姐幫了我許多,本來想給你們一些金子,可疊金說你們不喜歡這些東西,給你們金子,那是對你們的侮辱,我就奇怪了,咋有不喜歡金子的人呢,遇到你們才知道,還真有。”

沈嘉清心裏憋屈,他哪裏不喜歡金子,就等著金子周轉呢,面上卻笑著道:“多謝王爺。”

韓澤揮揮手,“不謝,不謝,嘉清你就是太客道。”

沈嘉清淡淡一笑,他心裏一點兒不想客套,看著韓澤不經意的說道:“明雅這兩日有些吃不下飯。”

韓澤急急問道:“怎麽了?可是飯菜不合胃口?”

沈嘉清輕輕搖頭,嘆息道:“你也知道,明雅打小讀書,熟讀女誡女則,知廉恥,現下未曾成親,便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生那樣的事情,雖是被人暗害,依舊覺得愧對爹娘長輩教養,以至心中郁結,食不下咽。”

韓澤聽聞,苦惱的道:“是我的錯,我害了她,我這就進宮懇求父皇賜婚。”

沈嘉清一喜。

韓澤接著話鋒一轉:“可父皇說為我定了鎮國公之女錢香香為正妃,沈小姐品性高潔,不願奪了錢香香的位置......”

沈嘉清神色不由得一沈,憂愁的道:“明雅經此一事,日後哪還有人願意娶她,她說若嫁不出去,大不了剪了頭發,去廟裏當姑子,卻不願與錢香香爭奪你。”

韓澤感動的道:“她,她可不能出家啊。”

沈嘉清點頭,說道:“我身為哥哥,哪裏能眼睜睜看著妹妹出家呢,只能請王爺幫忙想想辦法。”

韓澤站起來,說道:“我這就去宮裏請求父皇給我與沈小姐賜婚,反正他只是說了要那錢香香給我當正妃,還沒下旨,應該沒問題。”

沈嘉清松口氣,委身一個草包王爺,本就委屈了明雅,正妃還就罷了,這草包王爺哪裏配讓明雅給他當妾?

只要這草包王爺願意去宮裏請旨賜婚,他們家就要出一位王妃了。

韓澤去了宮裏,明正帝聽說傻兒子來了,威嚴的臉上有了些笑意,明心殿裏氣氛一松,他朗聲吩咐旁邊的太監:“讓那小子進來。”

韓澤大刺刺走了進去,邊走邊喊道:“爹,爹,我來看你了。”

明正帝笑著搖頭,笑罵道:“這小子,還是這麽說風就是雨。”

旁邊的幾位大臣聽到皇上的話,忍不住抖抖肩膀。

韓澤進了明心殿,跪在地上砰砰給磕了幾個頭,明正帝看的心疼,說道:“不用這麽磕頭。”

韓澤傻傻一笑,喊道:“爹,哦不,父皇。”

明正帝一樂,招他向前:“就喊爹,怎麽想起來進宮了?”

韓澤說:“我就說我不喜歡喊啥父皇,還是爹好聽。”

明正帝哈哈大笑起來。

韓澤見他笑了,大聲說道:“爹,我想成親了。”

兒子在外面發生的事情,明正帝還是知道的,聽到他的話,並不意外,揮揮手示意大臣退下,待到明心殿只沒了外人,他咳了咳才故意問道:“不如爹這就給你和錢香香賜婚?”

韓澤不高興的道:“爹,我不喜歡那錢香香,你給我和永昌侯府的沈小姐賜婚。”

明正帝沈吟的哦一聲,臉色嚴厲起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覺得你和那錢香香相配些。”

韓澤扭扭捏捏,好半晌才不好意思的說道:“可,可我已經把沈小姐的清白毀了。”

說完臉頰紅的滴血。

明正帝好笑的看著他,故意逗他:“你在你的王府,沈小姐在她家,你是怎麽毀她清白的?故意騙爹呢?是不是想挨板子了?”

韓澤抿抿嘴,不高興的道:“那什麽文興伯家舉辦宴會,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一覺醒來就和沈小姐躺在了一起,被大家發現了......”

明正帝皺眉,他竟不知道還有此事,問道:“你去參加宴會,為何會睡著,身邊跟著的小廝呢?”

韓澤皺了皺眉頭,搖搖頭:“我不知道。”

明正帝瞇起眼睛,問道:“你真毀了沈小姐清白?”

韓澤有些害羞,說話都有些不利索:“都光,光溜溜的躺一起了......”

明正帝氣急怒道:“混賬小子,躺一起也不一定真成事了,你有沒有毀人家姑娘清白,難道都不知道?星暉和丹珠你是怎麽生出來的?”

韓澤嚇的一哆嗦,還是說道:“爹可別冤枉我,我不傻,毀沒毀人清白還是知道的。再說我是男人,怎麽生孩子?星暉和丹珠又不是我生的,是他們娘生的,還難產了呢。”

明正帝被他氣笑了,都被人算計了,還不傻,惱怒道:“你就是個傻小子。”

韓澤見他笑了,被說傻小子也不氣,得寸進尺的道:“爹,我不是傻小子,我聰明著呢,給你找了個會讀書認字的兒媳婦,你快給我賜婚,沈小姐都要出家當姑子了,都是我害的她,我要娶她當王妃。”

明正帝聽到他說會讀書認字的兒媳婦,眼裏有瞬間傷感,收起情緒,瞇起狹長的眼眸,看著傻兒子,語氣溫和的哄道:“賜婚是件大事,得選個好日子,等爹選了日子,就給你賜婚,你不要鬧了。”

“我那麽聽話,才沒鬧呢。”

韓澤也覺得是這麽回事,高興不已,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我就知道爹最疼我了。”

明正帝沒好氣的道:“知道我疼你,就別氣我。”

韓澤不服氣的道:“我哪有氣爹。”

明正帝不想理他:“趕緊去看看你娘,她早先還在念叨,這麽久怎麽沒進宮看她。”

韓澤忙道:“我這就去看我娘。”

明正帝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搖頭,“你說這小子傻,偏還知道討好人,你說他不傻,這又被人算計了。”

說到最後,他臉色漸冷,阿澤性子單純,有些人上桿子送死,他就不用仁慈了。

大太監胡德陽在後面聽到皇上的話,縮縮肩膀,純王是傻還是聰明,他可不敢評判。

明正帝說道:“讓人去查查。”

倒要看看哪些人敢算計他的兒子。

“是。”

胡德陽知道皇上說的是純王的事情。

韓澤走出明心殿,笑了笑,想來明正帝會去查明原身被人算計的事情。

那沈明雅實在膽大,竟敢在懷了別人孩子的情況下算計原身,想來是見原身腦子因著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覺得容易控制,不過原身也確實被她算計到了,不僅如此,還把她懷的孩子當做自己的種養大了,最後更是讓那野種做了世子,害了原身在鄉下生的孩子。

原身的記憶裏,在沈嘉清登門後,他就跟著進宮請明正帝給他們賜婚,明正帝也同樣詢問他是否真的毀了沈明雅清白,原身信誓旦旦的說毀了,還堅持娶沈明雅為正妃,鬧得明正帝沒辦法,當下寫了賜婚聖旨。

而這次,他在明正帝詢問他是否真的毀了沈明雅清白時,說的含含糊糊,引起了明正帝的懷疑,使得他延遲了賜婚的請求,繼而還會去查明原身和沈明雅在文興伯府上的事情,想來那賜婚聖旨已經遙遙無期了。

韓澤依著記憶去了坤寧宮,皇後看到韓澤,慈愛的招呼他到跟前,韓澤依著記憶中的姿態,依偎到皇後身邊,喊道:“娘,我可想你了。”

皇後點點頭他腦門子:“想娘也不見你進宮看娘,我看你是嘴上想。”

韓澤忙道:“嘴上想,心裏也想。”

皇後笑著,眼裏滿是慈愛,說道:“行了,娘知道了,坐正了,依在娘身邊像什麽樣?”

韓澤撅撅嘴,坐直了身子。

皇後見兒子有了坐樣,朝後面招招手,溫和道:“香香過來。”

錢香香看了眼坐著的韓澤,羞赧的上前,蹲下行禮:“娘娘!”然後又看向韓澤,“王爺!”

韓澤這才發現屋裏有人似的,看向錢香香,待看清她的打扮,嘴角微抽,這可能就是明正帝給他選的正妃錢香香,這滿身金銀珠翠的,真是符合原身的審美,明正帝可真了解自家兒子的心思,為他和錢香香賜婚,也算是一片慈父之心,可惜最後被沈明雅算計了。

倘若原身沒被沈明雅算計,原身和這錢香香成親,雖不說恩愛有加,也不至於落成那個結果。

皇後笑看著韓澤,拉住錢香香的手:“這是香香,你看看有沒有感覺很熟悉?”

韓澤不明所以得眨眨眼。

皇後指指錢香香身上金晃晃的金首飾,打趣道:“看看這身上的金子,你不覺得熟悉?”

韓澤睜大眼睛,好奇的看向錢香香,“你也喜歡金子?”

錢香香不自在的道:“我,我打小喜歡金子......”

說完恨不得鉆到地縫裏去,她打小喜歡金子,家裏姐妹常常以此嘲笑她俗氣,嫁不出去,沒人會喜歡她這樣滿身銅臭的兒媳婦,可即便被她們嘲笑,即便嫁不出去,她還是喜歡金子,也不知道皇後和王爺會不會以此降罪她,她倒無所謂,就是怕拖累爹娘。

韓澤像是找到了知己:“我也喜歡金子。”

錢香香不可置信的看向韓澤,不確定的問:“真的?”

韓澤猛點頭:“當然是真的。金子金光閃閃的多可愛啊,我可喜歡了,真不明白那些人為何不喜歡金子。”

錢香香眼睛睜的大大的,瞳孔裏碎著點點光芒,說道:“是啊,是啊,金光閃閃的金子,不僅可以制作成首飾戴身上,還可以買很多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韓澤朗笑道:“是啊,是啊,我的丫鬟不允許我戴金戒指,她說俗氣,金子怎麽會俗氣呢,有了金子可以買好多吃的,我小時候餓肚子,就想著有一天能住在金子做的屋子裏,那我就不用挨餓了。”

錢香香想到金子做的屋子,還有金屋藏嬌呢。

她滿臉的幻想:“如若能住上金子做的屋子,那豈不是神仙過得日子?”

韓澤接著道:“那比神仙還快活......”

皇後在旁邊聽著兩個孩子左一句金子有一句金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錢香香從坤寧宮出來,還有些意猶未盡,人人都說純王是草包王爺,更有過份的說他是傻子王爺,可她卻覺得那些人都在說瞎話。

喜歡金子的王爺,怎麽會傻呢?

連金子都不喜歡,才真的傻呢。

金子可以買到許多東西,他們還不喜歡,不是傻,是什麽?

皇後等到錢香香出去了,笑瞇瞇問韓澤:“覺得錢香香怎麽樣?”

韓澤擡頭想了想:“錢香香不傻,聰明。”

皇後疑惑的看他。

韓澤說道:“娘,自打我來了京城,這裏的人都很奇怪,金子可以買許多包子,可那些人竟然不喜歡。不是傻是什麽?錢香香喜歡金子,知道金子能買吃的,她肯定比那些人聰明。”

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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