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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濫好人爸爸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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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韓澤就帶著兩個孩子, 出去找武術培訓班或是武術學校, 足見他讓孩子們學武的決心, 並不是說說那麽簡單而已。韓澤在市裏找了幾家武術培訓班,咨詢過後都不太理想,他很是失望, 頹喪的回了家裏。

找沒找到合適的武術學習班,韓澤都打算趁著寒假鍛煉兩個孩子的體能,勢必要把他們鍛煉的比小牛犢子還強壯,楊秋白上班去了,早飯過後, 他領著兩個孩子去公園裏跟老頭老太打太極。

兩個孩子從沒打過拳,他們不懂什麽太極拳、八卦拳、詠春拳,只是看著那些人在那裏打的有模有樣, 很有興趣,尤其大冬天裏,他們還穿著厚重的棉衣棉褲, 公園裏有兩位銀發白須的老爺爺竟然只穿了單件太極服裝,他們驚奇,難道老爺爺們都不冷嗎?

韓姣姣和韓樂康看的興起,忍不住伸出手腳跟著他們後面比劃著, 幾位老者打完太極拳, 看到兩個孩子的動作, 好笑不已。

有位稍顯年輕穿著太極衣服的師傅莞爾的看著他們倆, 問道:“小朋友,有沒有興趣學武啊?”

韓姣姣和韓樂康有點靦腆,兄妹倆飛快的停了手裏比劃的動作,臉頰紅通通的望著他。

那位師傅不甚在意,笑了笑又道:“小朋友,學武很辛苦,需要吃得苦,耐得勞,能堅持住,堅持不住,只能半途而廢。”

韓樂康認真的聽著,他忽然說道:“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堅持,不堅持,都會半途而廢。”

那位師傅感興趣的看了看他,說道:“噢,這麽說來你很想學武了?”

韓樂康回過頭看了眼韓澤,見韓澤點頭,他回過頭看向那位師傅,繃著臉點頭,說道:“我想學武。”

那位師傅笑著道:“為什麽想學武?”

韓樂康看了眼他身上單薄的衣服,有點好奇,問道:“我想學武,我想變得更強,還有我學武之後,身體是不是跟你一樣好,冬天穿很薄的衣服也沒關系?”

那位師傅撫須大笑,說道:“練武之後,身體肯定很強壯,但冬天還是要穿保暖的衣服,不然會冷的。”

韓樂康一臉不信,他看著他身上的衣服,意思你都沒穿棉衣。

那位師傅說道:“練武的時候不覺得冷,所以穿的薄。”

韓樂康沒練過武,卻也知道在學校裏做完廣播體操之後,身體會發熱,想來練武也是一個道理。

韓澤見他們說完,笑著走過來,問道:“師傅,你覺得我家這兩個孩子咋樣?他們能學武嗎?我打算送他們去學武,卻一直找不到門路。”

那位師傅看了眼兩個孩子,爽朗的笑道:“我姓王,王炳坤,明天會有兩個跟他們差不多大的孩子過來跟我們學太極,如果他們願意的話,寒假這段時間,每天早上過來跟我們打太極,能堅持下來,我收他們當徒弟。”

韓澤這段時間一直在公園裏跟著這群人打太極,平常聽他們對話,對這位王師傅比較推崇,他知道這位王師傅的武術功底非常強,起碼比武術班裏那些武術教練強,反正也找不到適合的武術培訓班,不如就讓兩個孩子跟王師傅學一段時間的太極拳。

兩個孩子學得好,或許還拜得到一位好的師父。

他笑著說道:“麻煩王師傅了。”

王師傅擺擺手,說道:“沒什麽好麻煩的,這位小家夥很不錯,認真學的話,或許會有所成就,我也能多個徒弟。”

韓樂康眼睛一亮,王師傅見他興奮,免不了打擊道:“堅持不住,一切都枉然。”

韓樂康嘎嘎嘴,繼而打起勇氣,舉舉手保證道:“我肯定堅持得住。”

韓姣姣看著哥哥,又望望王師傅,脆生生的保證道:“我也能堅持得住。”

王師傅摸摸她的腦袋,笑道:“女孩子學學武,既能保持身材,強身健體,將來還能保護自己。”說完他看向韓澤,讚道:“你這個爸爸的想法不錯。”

韓澤摸摸頭,不好意思的道:“昨晚看到那個新聞,被嚇到了。”

王師傅嗯了聲,“求人不如求己,如果自身強大,遇到歹徒,哪怕不能制服他們,逃跑還是可以的。”

韓澤笑了笑:“我就是這樣想的。”

...

兩個孩子跟王師傅學太極,韓澤暫時少了樁心事,他把心思用在明年的國際工藝品展覽會上,連著雕刻了幾座觀音、佛像,明年的展覽會他依然打算雕刻人物佛像擺件,即便如此沒有上好的木料,他也無計可施。想了想他撥通了米老板的電話,打算問問他市裏哪裏能買到檀木。

米老板這段時間去了外地,接到韓大師的電話,他很是驚喜,聽說韓大師需要檀木,他皺眉告訴他市裏買不到正宗的檀木,韓大師需要的話,他正在外面看木料,可以給他帶回來。

米老板笑著道:“韓大師要檀香木,又打算雕刻什麽工藝品?”

韓澤也沒瞞著他,惋惜道:“陳老板介紹我認識了柏崖大師,柏崖大師邀請我參加明年的國際工藝品展覽會,我本來打算雕刻一批佛像,任由他選擇哪些拿去展覽。可惜我手裏緊張,沒錢買那麽多檀木。”

佛像雖然沒什麽創意,但如果雕工了得話,也會出其不意。

米老板搓搓手,不自在的道:“韓大師,展覽會過後,可不可以把一些佛像賣給我?”

韓澤一怔,米老板連忙道:“當然價格肯定會讓你滿意的。”

韓澤遺憾的道:“米老板,並不是錢的問題,我手裏沒那麽多錢購買檀木,我只能選擇一種佛像雕刻。”

米老板臉上露出喜意,說道:“檀木沒有問題,我可以先幫你把錢墊付了,當然這批佛像雕刻出來,韓大師得讓我挑選兩座。”

韓澤擰眉:“這不好吧?怎麽能讓你我幫墊錢呢?”

米老板卻興致很濃。他說道:“沒什麽不好的,展覽會後,你把佛像讓我先挑兩座就行了。”

韓澤嘆口氣,無奈的笑著說道:“行,麻煩米老板了,到時一定讓你先挑。”

米老板說道:“韓大師,我最喜歡你的爽快。”

韓澤:我也喜歡你的熱心啊!

...

米老板把木料帶回來給韓澤後,韓澤就開始繪圖,他先雕刻千手觀音,畫好圖紙,又投入到雕刻當中去,因為要參加工藝品展覽會,韓澤雕刻的十分用心,哪怕過年,他也在雕刻間裏不分日夜的雕刻,成果也是喜人的,孩子們開學沒多長時間,千手觀音就完工了。

雕刻完千手觀音,他又雕刻觀世音菩薩,然後是送子觀音,接著雕刻地藏王菩薩讚,最後雕刻了八座佛像,他還打算繼續雕刻,國際展覽會的時間到了。

柏崖大師師徒和陳老板過來了。

柏崖大師的徒弟陳虛站在韓澤家院子裏左右張望,只看到韓澤一人出來迎接他們,院子裏沒有其他人,他心裏揣度,難不成韓澤知道他們要來,讓他師父回去了?想到此,他不動聲色的審視著韓澤,是狐貍,尾巴總會露出來的,他沒必要擔心、著急。

柏崖大師一行人隨著韓澤進了他的雕刻間,當他們看到立在那裏的八座佛像時,幾人都驚呆了,包括柏崖大師的徒弟陳虛,他不敢置信的指著些佛像擺件,語無倫次的道:“這,這,這不可能!”

柏崖大師正在欣賞佛像,聽到徒弟失態的驚叫聲,不悅的皺皺眉,這個徒弟還得磨煉磨煉,一點場面都經不住怎麽行,他轉而看著韓澤,姿態沒了先前的隨意,恭敬而又帶著點苦意道:“韓大師,慚愧慚愧!”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他該欣慰,但還是有種被超越憋屈感。

韓澤摸摸頭,笑笑沒說話。

鄭虛卻指著那些佛像說道:“這些佛像是你這段時間雕刻完工的?”

柏崖大師臉上笑容微斂,這個鄭虛......

韓澤看著鄭虛,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鄭虛誇張的笑兩聲,說道:“八座佛像,你一個人幾個月時間就雕刻完工了?你在騙傻子嗎?說沒人給你幫忙,我都不信。”

柏崖大師不善的看著自家不省心的徒弟,他呵斥道:“鄭虛,你話太多了。”

鄭虛撇下嘴,沒說話。

韓澤嚴肅的看著鄭虛,認真的說道:“我還沒來得及收徒弟,也沒有請雕刻師,這些佛像確實是我一人完成的。”

鄭虛不以為然的說道:“沒有徒弟,還能沒有師父嘛。”

陳老板在旁邊說道:“鄭先生,韓大師的師父是陳永亮陳大師。”

鄭虛的瞳孔不由得睜大,陳永亮大師的名頭比他師父還響亮,但是他已經去世了,想到此,他臉色不由得灰敗起來,求救的看向柏崖大師。

柏崖大師老臉都被他丟盡了,打算讓他長點教訓,不要以為是他的徒弟,就可以看不起別的雕刻師,要知道世上比他這個師父有本事的雕刻大師數不勝數,他也只在市裏這一畝三分地出名,陳大師的名頭可是響徹全國的。

鄭虛見師父不打算管他,不甘的垂下頭,沒吭聲了。

韓澤也沒在意他的態度,陳老板笑著道:“韓大師,展覽會後可否把佛像賣給我?”

上回的三座佛像讓他得到了很大利益,在這上面得了甜頭,他還想故技重施。

韓澤抱歉的道:“米老板給了我很大幫助,雕刻用的檀木都是米老板幫我買的,我已經答應他讓他先挑選佛像。”

陳老板咬牙切齒:“又是這個老米,怎麽哪裏都有他。”

韓澤好笑不已,說道:“陳老板,實在抱歉,不說米老板幫我很多,購買檀木的錢,我還沒給他,原先也答應了他,佛像展覽完畢,讓他挑選幾座。”

陳老板說道:“不就是檀木,我認識兩個木料商,到時候介紹給你認識。韓大師今後再有什麽作品,可一定要事先通知我啊。”

送客戶禮物,可不僅僅只能送佛像,還可以送其他擺件啊,根據客戶喜好,他還可以找韓大師定做擺件,想到那些客戶收到他的禮物,從而帶來的生意,看向韓澤的眼神非常火熱,這可是他的財神爺啊,有韓財神爺在,他送禮物,討好客戶都不用愁了。

韓澤沒料到他會這麽說,意外而又驚喜的道:“多謝陳老板。今後有了工藝品一定會事先通知你的。”

雕工再好,沒有好的料子,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也沒辦法。能多認識一些木料商,對他來說,是件好事情。

陳老板滿意了,說道:“韓大師客套了。咱們互幫互助吧。”

韓澤笑道:“對,互幫互助。這次展覽會後,我還打算開家具廠,有了木材渠道,家具廠不用擔心了。”

“韓大師,你要開家具廠?”柏崖大師皺眉問道。

韓澤說道:“是的,我家閨女想要天天換不同的床睡覺,雖然不能滿足她,但是開家家具廠,給她做些喜歡的家具,還是可以的。”

柏崖大師指指他,好笑道:“我頭一回聽說這麽嬌慣閨女的,如果你家閨女想要天上的星星,莫非你也去摘下來給她?孩子太嬌慣了,可不好。”

韓澤笑笑,“我家閨女慣不壞的。”

柏崖大師搖搖頭,嘆息道:“韓大師,你是雕刻大師,甚至雕刻大國師,你怎麽能不務正業的去開家具廠呢?”

韓澤好笑不已,說道:“家具廠要開,雕刻我也不會落下的,柏崖大師盡管放心。”

柏崖大師眉頭還是不展,說道:“你就是開家工藝品制作廠,也比開家具廠強。”

韓澤挑挑眉,說道:“等到我招到人手,開家工藝品制作廠也不是不可以,慢慢來,總不能一口吃個胖子,不著急。”

柏崖大師見他心有成算,不再多說。

韓大師的雕工已經超越他了,他說多了,反而有多管閑事之嫌。

...

經過商定,韓澤雕刻的八座佛像都拿去參加國際工藝品展覽會,展覽會結束,有二座佛像進了展會工藝品的前十名,其中千手觀音為第一名,送子觀音第六名,其他五座佛像有四座進入展會前二十名,一座進入展會前三十名。可以說韓澤雕刻的八座佛像,在國際展覽會上收到了喜人的成績,引起了強烈的轟動。

人們聽說這些作品全出自於韓澤之手,蜂擁著給他遞名片,向他預定作品。一場展覽會下來,韓澤的手接名片都快接斷了,預定的單子,已經從今年排到今年底、明年去了。

米老板、陳老板也來國際展覽會觀賞工藝品,米老板當時就買下千手觀音以及送子觀音,不過,送子觀音被陳老板半路截走了,原因是陳老板一位大客戶的兒子剛結婚,他打算送給他一座送子觀音,以示祝福。

米老板購買送子觀音是為了收藏,既然陳老板要,他就讓給他了,剩下的還有六座佛像,他又選了兩座。還剩下四座佛像,陳老板買了兩座,其餘兩座被參加展會的其他人買走了。

一場展覽會下來,給韓澤帶來了上百萬元的收入以及數不盡的單子,可以說是名利雙收。

展覽會後,韓澤用掙來的錢買了一套大院子,作為雕刻場地,打算先開工藝品制作廠,從本市還有別的城市招聘了十位雕刻師,展覽會上他認識了幾位雕刻師,聽說韓大師在招聘雕刻師,他們紛紛辭職來了韓澤這裏。對於他們的到來,韓澤很感動,給予他們的待遇也非常可觀。幾人更加下定決心,從此就跟著韓大師幹了。

兩個孩子打了幾個月太極,不說學的怎麽樣,也不說把身體鍛煉的強壯如牛犢子,起碼比往常動輒感冒的體質強太多了,至少這半年來,韓澤從沒見他們感冒過,也沒聽他們咳嗽過。他們甚至早已得到王大師的認可,拜他為師。

這段時間韓澤忙著準備展覽會的事情,展覽會後,買院子買雕刻機器,招聘雕刻師,辦理工藝品制作廠的手續,忙活的沒有一點空閑,等忙完工作上的事情,他才發現兩個孩子跟王大師學太極,從沒收過他一毛錢學費。

韓澤很是過意不去,現在孩子們拜了王大師為師,再提學費,顯然不合適,他親自雕刻制作了一副松鶴延年立體圖送給了王大師,得到了王大師的喜歡。

這麽長時間,王大師知道韓澤的作品有多受追捧,韓大雕刻師在全國工藝品圈裏多出名,這幅松鶴延年雕刻立體圖,起碼值十萬元以上,他受之有愧啊,兩個孩子非常乖巧,能吃苦耐勞,比其他孩子都能吃苦,學武從不叫苦喊累,堅持得住,他考驗了很久,才決定收下他們的,沒想到竟能得到他們父親的厚禮。

韓澤在展覽會上接到的單子,沒有讓他招聘過來的雕刻師幫忙雕刻,每一刀都是他自己親手雕琢的,見此,那些雕刻師對他更加尊敬,不愧是韓大雕刻師,對雕刻,對客戶,都這麽負責任,難怪那些人追捧他,願意花費巨資請他雕刻。他沒有辜負那些人對他的期待,也沒負他們的追捧。連他們這些員工看到他的所作所為,都大為感動,更何況那些拿到韓大師雕刻的工藝品的客人們。

展覽會上接到的單子,韓澤終於在第二年暑假時全部雕刻完工,他沒有急著接活,接下來一段時間,他打算帶徒弟,工作間裏的十幾位雕刻師,他發現有兩位可以培養成雕刻大師,打算培養他們成為雕刻大師,幫忙管理工藝品制作廠。

老板之所以為老板,就是因為他不在崗位上,也有人幫他負責把工廠運轉下去。如果他離開工廠,工廠就運轉不下去,他也不過是一位給自己打工的員工而已,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老板。

培養徒弟,比雕刻工藝品清閑,培養徒弟的空檔,韓澤跑去報了駕校,用了兩個月的時間拿到了駕照,花了二十多萬買了輛轎車,他開著剛剛拿到的車子,往楊秋白工作的酒店駛去,打算去接楊秋白,這段時間他忙活的,已經很長時間沒回老家了,趁著孩子們放假,他打算帶他們回老家看看。

...

“秋白,剛剛你去了那個房間打掃,有沒有看到她的戒指?”

劉月蓮的聲音說大不大,但也不小,剛好房間裏的人都能聽到。

楊秋白冷眼望著面前的劉月蓮,握緊拳頭,心裏寒意不住往外冒,剛剛劉月蓮說她頭暈,讓她幫忙打掃客房,沒想到她剛從客房出來,那間客房的客人就說她的戒指不見了。

“楊秋白,你工作一直認真負責,如果你看到了客人的戒指,一定告訴我們它在哪裏。不然的話,你這種員工,我們酒店要不起。”

客房部經理望著楊秋白,嚴厲的說道。

楊秋白臉色一白,經理那話就差直接說是戒指是她偷走的了,她冷聲說道:“我沒看到戒指,我楊秋白再窮,還不至於偷別人的戒指。”

無憑無據冤枉她偷戒指,事情解決,這個酒店她楊秋白也不願再待下去。

那客人是個美女,她上前一步不屑的說道:“我那戒指一萬多塊錢呢,你兩年工資不吃不喝都買不起。”

一萬多塊錢,兩年前的楊秋白或許還會多看一眼,以韓澤現在的身家,上千萬沒有,幾百萬還是有的,一萬多塊錢,她還真不放在眼裏。

韓澤開工藝品制作廠時,就勸解過她,讓她辭了酒店的工作,她覺得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她不能虎頭蛇尾,加上她工作認真負責,酒店裏的主管已經打算提拔她,她想著要升職了,便沒有辭職。沒想到就發生了客戶丟失戒指的事情。

楊秋白梗著脖子,說道:“我沒見過就是沒見過,大不了報警。”

她沒做的事情,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承認。

酒店客房部經理臉上有點不耐,她說道:“不是你拿的,你怎麽解釋在你打掃過房間後,戒指就不見了?”

楊秋白冷笑道:“如果案件發現者,發現了有人死亡,沒找到兇手的時候,是不是也要懷疑他是兇手?就因為我打掃過房間,你們就懷疑我偷了戒指?就不能是她原先戒指就丟了,沒發現,而我打掃完房間後,她發現戒指丟了,就冤枉我是我偷拿的?”

酒店客房經理看向她,忽然問道:“我記得你是農村來的吧?”

楊秋白不明所以的看向她:“是的,我家是農村的。”

酒店客房部經理又道:“孩子們都在市裏念書吧?”

楊秋白點點頭。

酒店客房部經理瞇起眼睛,又道:“聽說你丈夫沒有工作?一直要你養著?”

楊秋白皺起眉頭,這誰在胡說八道啊?她不高興的說道:“我家男人掙的錢比我掙得多。”

酒店客房部經理不置可否,以為她在維護自家男人,她說道:“你兩個孩子都在市裏讀書,男人也沒工作,你這四五百塊一個月不夠用吧?”

楊秋白終於知道她為什麽問這麽多問題,她不屑的道:“哪怕我家窮的吃不起飯,我也不會偷東西。”

“老婆,我家啥時候窮的吃不起飯了?”

韓澤的聲音,陡然出現在房間裏,他走進來眼眸往房間一掃,看到楊秋白站在房子中間,周圍圍了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逼問她。

楊秋白猛地轉過頭看去,不知為何,她眼眶一酸,她說道:“你怎麽來了?”

韓澤舉了舉手中的車鑰匙,說道:“我拿到駕照了,剛剛去買了輛小車子,打算接你下班。”

他的話說完,客房部經理以及丟失戒指的女人驚愕的看著他。

劉月蓮不敢相信,猛地轉頭看向楊秋白,楊秋白的男人竟然有錢買車子?他不是沒有工作,全家都靠著楊秋白養活嗎?

楊秋白一楞,下意識問道:“車子?什麽車子?”

韓澤好笑的道:“你不是說每天接孩子上下學,坐公家車不方便,我就去買了輛車子,你也去把駕照拿了,不管是上下班,還是接孩子上學,都方便了。”

楊秋白睜大眼睛:“你買車子了”

韓澤點頭,說道:“咱們早該買車了。”

楊秋白嘆口氣,家裏錢夠用,買車就買車吧,再說韓澤現在好歹是個老板了,老板怎麽能沒車子呢,她說道:“你先去外面,我把事情處理完,咱們就回家。”

韓澤唉了聲,皺眉問道:“什麽事情?”

楊秋白見他執著,說道:“客戶的戒指丟了,他們覺得應該是我拿的。”

客房部經理訕訕的道:“並沒有說是你拿的,就是問你看到沒有,畢竟你剛從那間房出來。”

楊秋白老公能買的起車子,顯然人家不差錢,沒想到楊秋白平時不吭不響的老公那麽有本事,也沒見她炫耀過。害的他們以為她家很窮呢!結果人家是低調呢!

韓澤不耐的道:“什麽戒指?”

那位美女客戶走到韓澤面前,嬌滴滴的道:“我的戒指,一萬多塊錢呢。”

韓澤皺皺眉頭,離她遠點兒,說道:“一萬多塊錢的戒指確實很貴。”

美女客戶嬌美的笑了起來:“你也覺得一萬多的戒指很貴?”

韓澤點點頭,說道:“一萬多的戒指很貴,你竟然隨便亂放?你看我老婆,我給她買的戒指,她從不帶手上,而是用金鏈子串起戴脖子上,戒指藏在衣服裏面,誰偷也偷不走。”

說著他走上前,拎出楊秋白衣服裏的戒指。

美女客戶不屑道:“你那戒指有我的戒指貴嗎?”

韓澤心疼的道:“確實很貴,五萬多塊錢呢,但是我老婆喜歡,我只能買給她。”

美女客戶:“......”

旁邊的客房部經理以及劉月蓮不敢相信的看著那戒指,五萬多?那得多少錢?

楊秋白一驚,這戒指有五萬多塊錢?難怪韓澤告訴她,戒指要好好保管,五萬多塊錢呢,丟了,她不得心疼死啊,她嗔怪道:“你怎麽給我買這麽貴的戒指。”

買了也不告訴她價格,虧得她還以為是平常的戒指呢。

韓澤委屈的道:“那回你看雜志上面的這款戒指,說喜歡它。咱倆結婚結的倉促,戒指都沒給你買,我現在掙到錢了,當然要把戒指給你補上。”

楊秋白白他一眼,責備道:“那也不能買那麽貴的戒指啊,我以為是仿的呢。”

韓澤一本正經帶著討好的說道:“我給老婆買的戒指,怎麽可能買仿的。”

楊秋白:“......”

韓澤說完,又看向屋裏的眾人,說道:“我雖然沒什麽本事,還不至於窮到讓老婆偷別人戒指度日的地步,所以戒指到底怎麽回事,不如報警吧,警察會給我們找到答案的。”

劉月蓮臉一白,看向楊秋白說道:“報警,不太合適吧?”

楊秋白瞥她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沒什麽不合適的,報警吧。”

美女客人看看韓澤,又看看楊秋白,最後把目光落到劉月蓮身上,瞇著眼睛說道:“那就報警吧。”

說著她走到客房電話裏,拿起電話,就要報警。

劉月蓮一陣風似的跑到她身邊掛斷了她即將撥出的電話。

美女客人舔著嘴唇看向她,說道:“戒指是你拿的?”

劉月蓮一驚,說道:“我沒拿。”

美女客人說道:“是你拿的。”

劉月蓮咬緊下唇,攥緊拳頭,沒吭聲。

客房部經理走過來,說道:“劉月蓮到底怎麽回事?你不說的話,我們就報警處理吧。”

“別,別,我說,我說。”

劉月蓮拉住客房部經理的手,慌忙說,她只是普通老百姓,如果真的驚動警察局,她不用做人了。

原來,劉月蓮嫉妒楊秋白馬上升職,所以設計陷害她,把客人的戒指甩到床底下去了。

真相大白,楊秋白不顧客房部經理的挽留,堅決辭職了。

回去的路上,楊秋白坐在車子上,滿臉的驚奇,她撫摸著脖子上的戒指,不敢相信的問道:“這戒指真是五萬多塊錢?”

韓澤點點頭:“確實是五萬多塊錢。”

楊秋白失聲道:“五萬多塊錢,得買多少肉啊?我的媽呀,你個敗家子。”

韓澤無辜的看向她,問道:“老婆,你不會生氣吧?”

楊秋白狠狠的看向他,氣呼呼的威脅道:“等著吧,回家打斷腿。”

韓澤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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