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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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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你可算回來了。”三個人在宿舍裏一直等,直到楚歌從外面回來。

“你不看看都幾點了,都十點半了。”張迎說道。

“我沒事啊。”楚歌裝作若無其事的解釋著,慢慢的回到了床上。

“真的?”趙梓彤問。

“當然真的啦,老師說他會解決的。”

“那你既然沒事,我們就來談論一下為什麽你的男朋友是程錫安但是我們卻不知道的事。”趙梓彤假笑著說道。

楚歌一看形勢不對,急忙又改口說:“怎麽能沒事…誒呦那一巴掌真心挺疼…”

“別裝給我從床上下來。”張迎半命令到。

“幹什麽啊…”楚歌怯生生的問。

“站直了,張迎把你課本借我一下。“趙梓彤也站了起來。

“我做錯什麽了…你們這麽對我。”楚歌‘求饒’道。只見她頭上頂著兩本課本單只腳站在地上。

“你還不知道哪錯了啊?”說著趙梓彤又在她的頭頂上加了一本厚厚的書。

“誒誒你們放了我吧…”

“你老實交代,你跟程錫安什麽時候好上的?”趙梓彤質問道。

“高中。”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們?”張迎也下了床開始了盤問。

“不是不告訴…你看你們也沒問啊。”楚歌顫顫巍巍的站著,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看你想頂著書睡覺了!”趙梓彤說罷又隨手拿起一本課本,正要放上去。

但是楚歌卻自己把頭上的書拿了下來並且說道:“各位大俠行行好,我又不是練雜技的,為什麽這麽對我…這樣,我把你們想知道的告訴你們,你們讓我回到床上怎麽樣?”

“不行!”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啊…唉…”楚歌愁眉苦臉的又擺回了剛才的姿勢。

“頂好了啊,那現在我們就要問你了。”趙梓彤拍了拍手,在出個身邊晃悠著。

“說,為啥當時不告訴我們?”

“不是不告訴…我就是覺得咱們當時也不是特別熟…說了多尷尬…”

“那你為什麽不給我們程錫安的聯系方式”

“這個…就是…就是…”楚歌一時間說不上話。

“就是因為他是你男朋友!一定是這樣。”張迎對自己的提問提出了補充。

“那你們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這個…不好說…就挺好的。”

“那換個問題,啵啵了沒有?”趙梓彤問道。

“啊?”楚歌一下子沒站住腦袋上的書稀裏嘩啦的掉了下來,經過一番狂轟濫炸之後她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我不幹了,你們這完全就是審問犯人,不對,犯人不用像我這樣呢,我不管了,我要回到床上。”說著,楚歌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趴回了床上。

“這次就先饒了你,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了。”趙梓彤撅了一下嘴也回到了床上。

“好好好,咱們都睡了吧睡了吧。”楚歌搪塞著……

第二天一早,校園裏就沸沸揚揚的傳起了程錫安和楚歌的事。

“錫安啊,這就是你的不夠哥們了,有女朋友也不說啊,哥幾個好傷心。”王淩宇從後面跑了過了一下搭住了他的肩膀。

“就是啊,唉,真是都看呆了。”於奕川跟了上來說道。

程錫安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麽。

“你怎麽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對勁。”善於觀察的池簡說道。

“我沒事…”程錫安說道。

“你確定?不是哪不舒服吧?”池簡繼續問道,不過還沒等程錫安回答,李海就打斷了對話。

“你看身邊的過路人都往這邊看呢,你們可真成了全校的焦點了…”李海偷笑。

一行人往周圍一看,果不其然有的女生花癡的看著他們幾個,也有的在私底下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議論些什麽。

“不用理他們。”池簡開口道。

“就是,走,今晚再去打游戲去。”於奕川提議。

“好。”幾個人回答。

天色稍微暗了下來,程錫安和其他四個人走在路上正在聊天,程錫安站在他們身後,彎著腰不停的喘息著,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他想說什麽,但是只覺得喉嚨發緊,一時間什麽也說不上來……

“咱們這個單元的總結什麽時候交啊?這節課聽的迷迷糊糊的。”王淩宇難為的說。

“不急吧,下周就行。”於奕川極度不確定的回答。

“我怎麽記得除了總結網上也有作業?”。

“總結下周三交,你說的那個網上作業是很久以後的作業,現在寫也可以。”最後還是池簡給了大家一個答案。

“你確定?”李海問。

“不信你問程錫安。”池簡向左邊看了一眼,但是程錫安並沒有在他們中間,“他人呢?”池簡一邊說著一邊往後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只見程錫安半跪在他們身後不遠的距離,一只手指撐著地,從遠處看來臉色極度的蒼白,見狀幾人急忙跑了回去。

“你怎麽了!”池簡上去扶住了他。

“你那不舒服?頭上怎麽出了這麽多汗?”王淩宇也蹲了下來,支撐著程錫安。

“咳咳…我…咳咳…”他不停的咳嗽著。

“程錫安,錫安啊!”幾個人在旁邊試圖讓他保持醒醒。只見程錫安眼睛無神的眨著,嘴唇也失去了顏色,右手緊緊抓著胸口,明顯聽見他吭哧吭哧的呼吸聲…

“救護車!快叫救護車!”池簡意識到了嚴重性,急忙喊道,而且他清楚地感覺到程錫安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量越來越大…

沒過多久,救護車就到了,氧氣罩下的程錫安臉色似乎有少許好轉,但是他微微皺著眉頭,兩側鬢角的冷汗還是像雨點般的流了出來。池簡和於奕川一同陪他來到了醫院,而王淩宇和李海返回學校,找到楚歌後搭下一班車再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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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啊?”楚歌一到醫院就急忙跑進了病房。

“醫生說沒什麽大問題,你不用擔心,快的話過一會就醒了。”池簡安慰她說。

“而且剛才看了一下他的手機一共兩個電話號碼,一個是你的,一個是她姐姐的,他姐姐訂了機票大概明天才能到。”王淩宇說道。

“錫安…”楚歌自言自語的坐到了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人,想伸手撫摸他的臉頰但卻觸碰到了沒有溫度的氧氣面罩…

“先出去吧…”池簡悄悄地示意大家。

楚歌握起了他的冰涼的手,眼角的淚水慢慢溢了出來….

“我早應該意識到的…錫安…”此時她能說的仿佛只有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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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陽光正好。

病床上的人睫毛微微顫動著,手中輕微的動作叫醒了楚歌…

“錫安?”她輕聲喚道。

沒過多久,他漸漸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四周,手腕上的點滴,同時也看到了身邊的楚歌。

“你沒事吧…太好了。”她湊了過來激動地說。

程錫安緩了一會,慢慢擡起手,摘掉了臉上的氧氣罩,盯著楚歌看了一會,伸出手輕軾掉了她臉上的淚痕。

“對不起…”他的聲音不及平時那般低沈,但卻依舊透露著一絲堅定。

“你說什麽對不起啊…”楚歌輕輕抱了上去。

他又轉過了頭。看見池簡正坐在沙發上還沒有醒過來。

“你姐姐今天上午過來,不用擔心了。”楚歌對他說道。

“嗯。”他點頭示意。

“你醒了啊?不好意睡過了。”池簡聽見聲音揉了揉眼睛走了過來。

“麻煩…幫我把床搖起來一點,咳咳…”他略有吃力地說。

程錫安換了個姿勢半坐著看著兩個人。

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外面走了進來說:“早上好啊,你今天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

“那醫生,他到底…”楚歌問道。

“我先做個檢查,具體的慢慢和你說。”那個醫生回答。

“內個,咱們先出去吧。”池簡提議道。

“哦…好吧,那你…”楚歌的眼神看向了程錫安。

只見他微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她沒事。

最終楚歌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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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錫安他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麽不近人情,有時候多節接觸就好了。”楚歌和池坐在門外聊著天。

“是,接觸多了就發現了,他平時不太愛說話,但是熟了就好了。”池簡笑著說道。

“不過你們什麽時候認識的啊。”他繼續問。

“高三。”

“那你們考的同一所大學啊,真好。”

“你不知道,我剛認識他的時候完全就是個冰山,你就想想比現在還冷漠…”楚歌說道。

“哈哈,是嘛,那真是,你厲害了。”池簡打趣道

話音未落,醫生就從裏面走了出來,楚歌也跟著站了起來問道:“醫生,他怎麽樣了,有什麽大問題嗎?嚴不嚴重啊?”

只見那人猶豫了一會說道:“總的來說沒什麽大礙,大概明後天就能出院了,但是一定要註意休息,讓他不要勞累過度。”

“嗯嗯好的,謝謝醫生啊。”楚歌說道,說罷走回了病房。

聽到回答的池簡卻微微皺了一下眉…

“你打算就這樣隱瞞下去是嗎…”他心想。

☆、NO.6 他.

“你們在這等我一下,我出去買點飲料。”楚歌對程錫安和池簡說道。

“嗯,路上小心。”程錫安囑咐著,說罷楚歌走了出去。

池簡轉過身,無奈的看了看程錫安。

“為什麽不說實話。”他略有一絲質問道。

程錫安沒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的低下了頭,他想起了剛才醫生說的話——

“你的心臟機能正在漸漸地惡化,昨天就是一個例子,你要是再不好好調整休息,可能到時候就不只是現在這種情況了,我相信你能感受得到,你的心臟使你有時候覺得很累,所以盡量不要情緒過激,控制好日常生活,這樣或許還能會有好轉…….”

“那個…如果外面那個女生問起來,能不能麻煩您換一種方式告訴她,她是我女朋友,我不想讓她知道太多…”程錫安說道。

“唉……”那個醫生看著他嘆了口氣。

“昨晚,送你過來的時候,醫生說的可不止剛才和楚歌說的那麽簡單。”池簡又說道。

“她知道了又有什麽用,除了擔心她什麽都做不了不是嗎?”程錫安笑著擡起頭,凝視著池簡。

“能這樣賄賂醫生的人你是第一個。”池簡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咳咳…王淩宇他們呢?”程錫安輕輕咳嗽了幾聲問道

“他們回學校了,說晚點來看你,我沒告訴他們具體原因,反正你註意休息,還有,要不你回學校住吧…”池簡說道。

程錫安低頭沈思了一小會,應聲回答——“嗯。”

這時,兩個人聽見門口有異響,便齊刷刷的看了過去,只見程錫安的姐姐程錫妍走了進來——

“錫安啊,你沒什麽事吧?”一進門,程錫妍就趕緊走到床邊上下觀察著他。

“姐我沒事。”程錫安安慰道。

“這是…”她註意到了站在旁邊的池簡問道。

“你好我是程錫安的同學,我叫池簡。”他自然的做著自我介紹說道。

“啊都是帥哥啊,你好啊,坐下吧坐下吧,站著多累。”程錫妍一邊說著一邊坐了下來。

“姐…”

“錫安你和你姐姐長得真像啊。”

“當然了,不過辛苦你了,昨天應該都沒休息好。”程錫妍不好意思地說。

“哪啊,不麻煩,都是應該的。”

“我回來啦——”楚歌進了門,卻一下子楞住了。

“我姐。”程錫安微笑著,並向她招手說。

“啊,你好。”她有點慌亂的回答。

“你是楚歌?”程錫妍熱情的打著招呼。

“對,我是。”

“快過來坐這。”程錫妍讓出了一個位置說道。

“我就比他大四歲啊,這麽緊張幹什麽,對了你們可以叫我錫妍姐或者直接叫姐都行。”

“那錫妍姐你這次來待到什麽時候啊,住的地方找好了嗎?”池簡問。

“我就在這裏待四天,畢竟工作的事還要繼續處理,等錫安出院了我在這稍微轉一圈就該回去了。”

“我明天就能出院了。”程錫安說道。

“哪有那麽快的,為什麽不多待幾天。”程錫妍問。

“沒事兒了,自然就得回去啊,不然沒生病還要待在醫院,那不…”程錫安欲言又止。

“行吧,反正你的身體你清楚,我們不強迫你,不過你一定要自己註意照顧好自己,我離你遠,不能隨時就過來。”

“我不是小孩了…”程錫安強調著,但與此同時他也在極力忍著不讓自己咳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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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池簡回了學校,程錫妍也回到了住處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錫安啊,你畢業了以後要幹什麽啊。”楚歌趴在他的床邊問道。

而程錫安放下了手裏的書,看了看她回答說:“我會回到我姐他現在的公司,隨便幹點什麽。”

“隨便幹點什麽?”楚歌驚訝的擡起了頭。

“對啊,怎麽了?”程錫安摸了摸她的頭,笑著問。

“說的和你自己家的公司一樣…”楚歌偷偷的翻了一個白眼。

“嗯…就是自己家的啊。”程錫安喝了一口杯子裏的水說道。

“?”楚歌楞了一下,但又繼續說道:“你以前說過嗎?還是說了我又忘了?我怎麽不知道?”

“別操心了,你我還是養得起的。”程錫安重新拿起了手中的書看了起來。

“被騙了……”楚歌內心一聲哀嚎,又倒在了床邊上……

“怎麽弄的我貪圖你的錢財一樣…”楚歌一本正經的開玩笑說。

“如果你貪圖錢財,恭喜你找對人了。”程錫安繼續看著書,仿佛事不關己一樣。

“什麽嘛…你再開玩笑我就走了啊。”楚歌試圖威脅的說。

“門在身後。”程錫安一句話差點讓楚歌喝水嗆出來。

“餵!日子還能不能過了?”楚歌站了起來一臉嚴肅的問道。

“過過過。”程錫安把頭轉了過來,沒心沒肺的笑了一下。

“切,生氣了啊。”楚歌見勢說道。

“生氣了怎麽辦啊…我想想…”程錫安‘思考’著。

“那這樣吧…你過來我給你講個故事。”話音未落,程錫安一把抓住了楚歌的手一下把她拽到了床上,半躺在了他的肩上。

楚歌躺在錫安的懷裏,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才好,兩只手不知道擺弄著什麽…仿佛能清楚聽到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來的聲音,臉蛋也瞬間變得火熱火熱的,好像要著火了似的

而程錫安卻依舊波瀾不驚且用輕柔的聲音講述著書中的故事——“從前有一個古老的小鎮…”

沒過多久楚歌也從一開始的手足無措,慢慢變得從容淡定了起來,她調整好姿勢,靜靜地聆聽著他口中所出的每一字每一句。

在不曾發現的時候,笑容漸漸爬上了他們的嘴角……

“哈,歡迎你搬到這啊。”程錫安一走進寢室,王淩宇便熱情地上前說道。

“歡迎你來和我們一起住,不過…你的東西還不全,可能要過兩天才能搬過來。”說著於奕川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你看你的位置都空出來,右邊靠墻的那個,上面是床,下面是學習桌。”李海補充著。

“我姐今晚的飛機,她說想請大家一起聚個餐,你們怎麽想?”程錫安問道。

“去啊,必須去。”

“去。”幾個人回答道。

“那今晚六點在學校對面的那個酒店503。”

“好嘞。”

“我現在還有點事,先不在這多待了,你們收拾好了自己去吧。”程錫安說完後就直接離開,往經濟系的方向走去。

但是當他在路上的時候,卻發現楚歌和她的室友正有聲有笑的迎面走來,而對面的幾個女生看到程錫安以後卻突然變得文雅了起來,楚歌見她們的反應後順著目光看去——

“好巧啊,你怎麽過來了?”楚歌微微仰著頭好奇地問。

“找你。”他直截了當地回答道。

“近看果然更帥…”趙梓彤幾個人竊竊私語到。

“打擾到你了嗎?”程錫安看了看楚歌身邊的人問道。

“沒有,她們都是我室友。”楚歌拽了拽張迎的袖子暗示著。

“嗨…我叫張迎。” “我叫趙梓彤…”兩個平時膽子比誰都大的女漢子就在這一瞬間變成了淑女。

“程錫安,你們好。”他簡潔明了的回答。

“那我們不打擾,你們…繼續?”張迎偷笑著和趙梓彤一起離開了。

“什麽事啊?”楚歌看見她們走後接著問道。

“我姐要回去了,今晚上大家一起聚餐,我想你一定要來。”

“嗯,肯定是要去啊,在哪啊?”

“六點對面餐廳,快到六點的時候在學校樓下等我,我接你一起去。”程錫安說道。

“嗯,那好啊,一起去。”楚歌燦爛的笑了一下,回答說。

“趕緊回去吧。”程錫安溫柔的看著她,嘴角附著那個只屬於她的微笑。

“楚歌,程錫安到底多高啊?走近一看才發現他真的好高。”趙梓彤吃著零食問著。

“他多高來著…我1米65他…他大概187左右?你這麽一說我還有點不記得了。”楚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太高了…天哪…我以後的男朋友要是也這樣就好了……”趙梓彤捂著臉羨慕著。

“反正我看除了程錫安名草有主了以外,其他那幾個什麽於奕川池簡什麽的不也都挺好的?加油,我看你行。”張迎開玩笑地說。

“楚歌啊你怎麽就這麽幸福啊…你說程錫安這樣的人到底會有什麽缺點…”趙梓彤在床上來回打著滾。

“你反應不至於這麽激烈吧…”楚歌難為的說到。

“唉…別人家的男朋友……”張迎搖了搖頭,繼續啃著手裏的薯片。

“先不和你們聊了,我收拾收拾一會出去。”楚歌整理好了桌上的課本說道。

“誒呦,又去哪啊,有奸情。”張迎奸笑著。

“什麽奸情啊,錫安的姐姐前兩天來的,現在要回去了,就是去吃個飯。”她一邊收拾著一邊說道。

“我滴個天啊,他還有姐姐?其實…作為姐姐,我也是很羨慕的…”趙梓彤又說。

“你快拉倒吧,我看你就是誰都羨慕,別花癡了啊。”張迎提醒著她。

“他姐姐多大了?”趙梓彤換了個問題接著說道。

“不清楚…大五歲的話,應該二十四了?”楚歌將信將疑的說。

“我想起了我的弟弟…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趙梓彤一下躺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收拾好了,先走了啊。”她披上外衣,離開了寢室。

站在樓下的程錫安捂著胸口輕微咳喘著拿出了透明色的藥瓶,倒出了兩粒藥片,迅速的咽了下去,見楚歌走出來以後,卻又急忙將藥瓶藏到了身後。

“你來了,咳咳…”他還是沒忍住咳了兩聲。

“怎麽了?你不舒服嗎,臉色好白啊。”楚歌皺著眉頭問道。

“沒事沒事,趕緊走吧。”程錫安催促道,同時也在極力的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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