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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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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就這麽匆匆流逝,月考還是如期而至。

“怎麽樣明天有把握沒?”左婷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問道。“還行吧,唉…一次考不好獎學金就沒了啊…我可不像你,成績怎麽樣都無所謂。”楚歌一臉愁容的嘆了口氣,手裏有意無意的翻著書。“你覺得什麽是考不好啊?”她又繼續問。“第…二?” “你走。”說罷,左婷把搭在肩上的手一把放了下來順帶輕輕推了她一把,一臉嫌棄的打量著她。“開玩笑的,常理來說第二很好啦,但是獎學金只有一個人的名額啊,不第一怎麽辦?”楚歌無奈的看著她又反問道:“你呢?” “一般般,也就這樣,我可沒那麽高標準嚴要求,誒,不過你說你覺得你後面那個能考多高?” “別和我提他,郁悶。” “你倆咋了?” 這一句話,又勾起了左婷的好奇心。“就有那麽個事…你看他平時那個樣就知道了,上課不好好上,成績能好就怪了,平時還打架,真不知道老師為什麽對他總是網開一面。”楚歌沒好氣的吐槽著。“也是…我看看他書什麽樣。”說罷,左婷伸手從後面隨便抓了一本書,翻開一開——“不是吧…”楚歌看見了左婷的表情,眼珠都快掉出來了。“怎麽了?”她伸頭看過去——正本語文書‘一塵不染’沒有一星半點的筆記。“開玩笑呢?”楚歌哭笑不得的翻著書。一個月以來的課程竟然沒有在他的書上留下絲毫的痕跡。“沒得治了,嘖嘖。”楚歌搖著頭嘆息著。但這時程錫安走了回來,見狀左婷將把書放了回去。兩個人假裝談笑風生的不知道說些什麽。程錫安回到座位上,頓住看了他們兩人一眼,然後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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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出來了!在外面的公告上楚歌你快去看!”左婷喘著粗氣對楚歌說到。她聽後連忙跑了出去。“誒我話還沒說完呢…這次的第一是…”左婷看著她的背影自言自語著。“程錫安!”第一名後三個明晃晃的大字映入楚歌的眼簾,而自己的名字卻列在第二位。一瞬間她楞住了。“程錫安是誰啊?” “那個實驗班新來的?” “楚歌這次遇到對頭嘍。”身邊的人碎碎的議論說。

上課鈴響了,所有人回到了教室,楚歌也失落的往回走去。“不就是第二嘛,不急,下次考回來就好了,再說了,第二也不差啊。”左婷見狀急忙安慰道。楚歌沒有說話,只是紅著眼圈默默地坐在座位上。過了一會,老王走了進來,表情略微嚴肅。

“這次考試的題普遍偏難,所以總體來說大家考的都不是很理想。但是有一個同學——程錫安,以絕對優勢的成績拿下了全校第一。當然,楚歌這次考得也很好。大家都不要氣餒,題可以錯,錯了會做了這才是重點。”這時楚歌突然趴在了桌子上,把頭埋在了肩膀裏。“小歌…獎學金又不是這一次就能決定的…”左婷拍著她的後背小聲安慰著。程錫安坐在後面,能聽見,她在小聲的抽泣,他擡起頭看著前面的人。“還有一件事。”老王有繼續說道。“省裏要組織科研大賽,各班成立一個四人的小組,老成員楚歌韓冰和顧顏,還有一個名額沒有人想參加?大賽在省裏拿到前三有額外的獎學金。” “老師,我覺得程錫安適合這個項目。”顧顏站了起來提議道。“程錫安你怎麽想的呢?”老王問著他。其實,他並不想去參加什麽活動,但是看見楚歌不知怎麽的他的心裏竟然出現了一絲動搖。“可以。”終於他還是同意了下來。“那就這麽定了,以後的自習就是小組的活動時間,晚上的自習課大家保持安靜。”說完後,老王就離開了。

韓冰走了過來,看著輕輕抽泣的楚歌,說道:“別哭了,就是一次考試,別看的太重要了,還有科研比賽呢。”說完,在她手裏放了兩張衛生紙,拍了拍她的肩膀。“就是一次考試,哭什麽,哭就解決問題了?”程錫安在後面冷漠說道。“你怎麽這麽說話!”左婷回過頭去,厲聲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怪我考得太高?”他接著說道,但是語氣卻意外地平靜。但是手卻下意識地放在了胸口上。“哭不解決任何事,科研拿到前三不就好了。” “你根本就不知道多難,況且你看著是四個人,顧顏根本什麽事都不幹就是掛個名字,和三個人有什麽區別?”左婷打抱不平的說道。楚歌慢慢擡起了頭,擦幹了臉上的淚滴。“我不是怪誰,就是覺得是我自己驕傲了,所以才…” “好了,緩一緩,一會該上課了,沒什麽大不了的,洗一下臉一會該上課了。”韓冰依舊溫柔的聲音勸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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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圍成一圈坐在科學教室裏,商議著這次的比賽事項。“這次的主題想好了嗎?”韓冰作為組長首先提問道。“這不是應該組長來想嗎?”顧顏說著話,但眼神一直落在程錫安身上。“圖紙我畫好了,照著做就行。”這時程錫安從書包裏拿出了一摞文件夾。楚歌打開袋子把裏面的圖紙拿出來一看,驚訝的合不攏嘴。“你怎麽做到的?這麽多圖紙你昨晚畫好的?”楚歌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人。“嗯”他波瀾不驚的回答著。“哇塞,真夠可以的。”她讚嘆道。“你真的好厲害哦,不光學習好,動手能力也這麽強啊。”顧顏看後貼了過來,盡管她看不懂什麽。“你身上什麽味!。”程錫安往後閃了一下,用手捂住了口鼻皺著眉頭問道。“我身上…我身上味道怎麽了?就是…香水…”她被一時問的說不上來話。“離我遠點。”說完程錫安快步走了出去。“我去看看。”楚歌對韓冰說完也快速追了出去。“我也去!。”顧顏正要起身卻被韓冰攔了下來。“別去了,你身上的香水味確實太重了。” “哦…可是!”她剛想解釋什麽,但是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楚歌追著前面的人,空蕩蕩走廊裏回響著腳步聲,這時前面的人突然停住倒了下來,不停咳嗽著。“程錫安!”楚歌加快了腳步追了上去。“你怎麽了!”她在旁邊推動著地上的人,剛想喊人,卻想起來當晚他說過的話,便停了下來。“咳…咳…”程錫安的細長的手指緊緊的抓著胸前,嘴唇失去了卻色額頭上也布滿了汗珠。楚歌清楚地看見了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藥呢?你放哪了?”楚歌問道。但是現在程錫安連氣都喘不上來,哪有力氣回答她的問題,每次想說的話都卡在嘴邊說不出來,變成了哼哧哼哧的呼吸聲。“我找找,你堅持一下。”說完楚歌便開始翻找著他的衣服兜,終於在右面的褲兜裏摸到了一個鼓鼓的瓶子。她迅速的倒出了兩粒藥片,給他餵了下去。“慢點。”她囑咐道。看到他吃下去以後,楚歌的心也落了下來。“怎麽樣好點沒有?”半分鐘過後,程錫安的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穩了下來。“應該是沒事了。”楚歌呼出一口氣,一下跌坐了下來。“你病成這樣你爸媽不知道嗎?再這樣嚇唬人我就真的和老師說了。”楚歌雖然嘴裏嗔怪但是眼底裏卻多出了一份擔心。“欠了你兩條命…”程錫安,笑了笑,慢慢起身說道。楚歌慢慢把他扶了起來:“還有心思開玩笑,你真夠可以的,我不管,下次再讓我看見我就把你爸媽叫來,聽見了沒。” “他們應該不回來…”程錫安幾乎自言自語道。“什麽?” “沒什麽,回去吧。”程錫安站了起來,扶著墻慢慢往回走去。“你行嗎?”楚歌站在旁邊,生怕他哪一步沒踩穩。

“回來了?”韓冰看著門口的兩個人急忙問道。“你沒事吧,對不起啊…”顧顏低著頭不敢看程錫安,但聲音還是一貫的嗲。“他沒事,就是味道有點重。”楚歌找了個借口替他回答著。“沒事就好。”韓冰說道。程錫安強撐著面不改色的坐在了座位上。“既然,我們現在有圖紙了,那就省去很大一部工程了,現在我分工一下任務,這些圖紙一共分為八個板塊,每周完成一份,兩個月正式完成,楚歌你和程錫安負責拼裝,我寫資料報告,顧顏你負責把每個周需要的零件買回來,千萬別買錯了。”去年就因為顧顏不會拼裝所以就把零件交給了她,結果誰知道零件購買失誤吧,今天就先到這。”韓冰說道。出了他自己其他三人站了起來往外走去。“楚歌你留一下。”他又開口道。程錫安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人,但是又轉了回去,漸漸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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