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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解釋沒有用那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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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靳言對花粉過敏嗎?奇怪了,她怎麽不記得他還有這個毛病?

見她將花束拿出去,唐靳言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些,見她轉身進來,眸色頓時深了幾許,“你身上有味道,去洗澡。”

“味道?”景如歌立刻停下了腳步,聞了聞,並沒有聞到什麽味道,“沒有啊。”

“我說有就有,去洗。”

“……”

無奈,景如歌只能抱著衣服往浴室走,然後看了唐靳言一眼,“說我身上有味道,那你還抱我?”

唐靳言坐在那張布藝沙發上,長腿優雅交疊著,手裏拿著一本封面是她的照片的雜志,聽到她說,慵懶地擡頭看著她,“所以,你是在邀請我,和你共浴?”

“誰要跟你共浴了!”

說完,景如歌鉆進了浴室裏,然後為求心安,把門給反鎖了!

一出來,她便看到唐靳言手中,正拿著一個平安符在把玩著,從側面看,那張俊美精致的容顏更讓人有種窒息感。

可是,當看到那個平安符的時候,景如歌頓時睜大了雙眸。

她快步走過去,想將他手中的平安符搶過來,“你怎麽亂動我的東西?”

可是唐靳言卻不如她所願,輕巧一躲,就讓她拿不到平安符,眸子深幽地睨著她,“這是他送的?”

那個他,指的應該是風景。

“是……是啊,這是我的生日禮物,你還給我!”景如歌噎了一下,然後伸手又要去搶。

看見她這麽緊張的模樣,拼命想把東西搶回去,唐靳言的眸子越發深邃,說不出的柔涼。

她把平安符放在錢包裏,不就是擔心會丟,所以才放置得那麽小心完好。

風景送她的東西,哪怕只是一個小物件,她都能夠妥善保管。

而他曾經送她的東西,她卻不屑一顧。

這就是景如歌,他深愛了十幾年的女人。

唐靳言微微瞇眸,將手中的平安符往垃圾桶的方向一拋,然後收手。

景如歌以為他把平安符扔進了垃圾桶裏,立刻就要過去撿回來,這個平安符意義特殊,如果弄不見了,風景得啃了她。

可是她還沒有走過去,就被唐靳言拉住了手腕,然後狠狠一拽,將她拽進了他的懷中。

“唐靳言,你到底想做什麽?”景如歌猝不及防被他拉進了懷中,驚了一下,睜大了雙眼看著他。

今晚的唐靳言,好奇怪。

說不出哪裏奇怪,可是就是特別奇怪。

比如,他從來不會抱她的,可是剛剛,卻抱得那麽緊。

唐靳言沒有開口回答她,身上的氣息漸漸變得柔和起來。

過了許久,景如歌也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心急要去撿那個平安符,忍不住開口,“唐靳言?你先讓我起來,我得把風景送我的平安符撿回來……”

她一開口,唐靳言身上的氣息驟然變冷,下一秒便狠狠將她推開,翻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看來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需要我好好提醒提醒你!”

景如歌不明所以地看著唐靳言透著冰冷的臉龐,正想問些什麽,就感覺到身上一涼,緊接著,就被徹底占有了……

沒有任何的前戲,動作也不溫柔反而十分粗暴,這一次景如歌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快意,只有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陽臺門外,糖糖看著裏面,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著,像是在思考裏面是在做什麽。

在他毫無溫柔可言的攻勢下,景如歌痛得眉心輕顫,想開口求饒,可每次都會被他略冷的唇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

完事後,唐靳言緩緩起身,動作優雅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又恢覆了先前那副優雅矜貴的模樣,身上的衣裝看不出半點淩亂。

就好像剛剛只是景如歌一個人的夢境一般,只有她一個人狼狽,而他依舊。

景如歌吃痛地再次醒來,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眸,就看到唐靳言站在沙發邊,狹眸淡漠地看著她,“再有下次,景氏就可以消失了。”

景如歌小臉一白,一動,身上就撕裂一般痛得難忍。

她費力地坐起來,看著唐靳言清冷的臉龐,咬著唇,“唐靳言,你太過份了!”

每次都這樣欺負她,她連自己做錯了什麽都不知道,他居然還要讓景氏消失!

“過份?”唐靳言唇角淺勾,弧度冰冷,“比起唐太太婚內精神出軌,究竟誰更過份?”

“什麽?”

“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記住你的身份,如果讓外人看到你唐家少夫人和其他男人親密相擁,我想,不用我告訴你後果。”

他的聲音冰寒,不帶一絲情感。

他明明警告過她,只是,她從未上心而已。

說完這些,唐靳言將一直放在一旁的一個袋子拿起來,看了一秒,然後扔進了房間裏的垃圾桶裏,沒有任何猶豫地離開了公寓。

門“彭”的關上。

唐靳言離開的那一刻,景如歌渾身冰冷,身下更是痛得仿佛麻木了一般,小臉蒼白,說不出的脆弱。

唐靳言一直讓她記住自己的身份,可是,她除了是他的掛名妻子之外,還是什麽?

而且……她差點就忘記了,她和風景越是接近,就越會讓唐家那些看自己不順眼的人抓到把柄。

唐靳言今天用的方法雖然狠,可不得不說,真的讓景如歌牢牢記住了。

離開公寓後,唐靳言還未走到車旁,時一就從暗處出來了,“少爺,記者已經處理,沒有留下痕跡。”

“去查是誰派來的,不用留情。”唐靳言冷聲吩咐之後,坐進了車內。

“是。”時一應下後,立刻就去辦事了。

坐進車內許久,唐靳言也沒有開車離去,看著樓上某一家還開著燈的房間,眸色漸沈。

不知道為何,每次從她嘴裏聽到風景的名字,他都會對她失控。

盡管本意不是為了傷害她,只不過,他從來不屑於解釋。

他做什麽,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許久,唐靳言才從褲兜裏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幾分鐘後然後才發動車子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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