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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照片上面,是躺在血泊中的——烏鴉。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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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穿著來看,應該是個高層的管理人員。

當他們打開門看到這一幕的手,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滿身是血的我,還有被我雙眼發紅,近乎癲狂的的冷冷。

“對不起了,冷冷”,我在心裏暗暗向她道歉,然後直接按住她的腦袋往墻上一撞,冷冷被我撞得暈了過去。

而下面,該是我的表演了,因為之前在眼睛裏灑了辣椒粉,因此就算現在雙眼還是有些睜不開的疼痛,但是肯定也是雙眼通紅,在這暗夜之紅如同鬼魅。

我二話不說,沖到站在最前面的那個身著獄警服裝的男人面前,抱住他狠狠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鮮血頓時順著傷口湧了出來。

有一刻,我竟然有一種嗜血的快感,這咕咕流出的鮮血竟然讓我有了一陣的激動。

那個“獄警”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口給嚇住了,在原地呆呆的站了半分鐘都沒有任何反應。

當一滴鮮血流過他的指尖的時候,他幾乎是用全身的力氣嘶吼了一聲,然後一腳將我踹的老遠,狠狠的撞在墻壁上。

然後隨手拿著一個東西向我狠狠的砸了過來,對躺在地上的我一陣拳打腳踢。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我媽看到發狂似得“獄警”,馬上過來護在我身上,那個獄警不知是打累了,還是葛天在後面叫了他一聲,他立馬停住了手。

“媽的,你不是說種病不會傳染嗎?”那個獄警走到葛天面前狠狠的吼道。

“我”,葛天一陣無語,我在媽媽的懷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心裏突然升起一陣報覆的快感,現在才是剛剛開始。

“快,開船送我去醫院。再把那個小比崽子給我帶上,如果被我檢查出他真的被感染的話,我饒不了你”,獄警狠狠的撂下一句之後就迅速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外面走進來兩個“獄警”將我擡了出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看了一眼被我打暈在墻角的冷冷,放心,我一定幫你把東西帶到。

可能是失血過多,也許是勞累過度,我很快就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掙躺在一只快艇上面,媽媽和爺爺都在,葛天和那個被我咬了一口的獄警也在,葛天在前面開著快艇,而那個獄警則死人般的躺在我身邊。

媽的,膽小鬼,當時咬死你算了。

基本上打個滾就能滾下去,但是我不知道現在已經走了多遠了,我記得冷冷和我說那個地方離海岸有二百海裏,如果我下的早的話,說不定游不到海岸就會因為體力耗盡而永遠沈睡在這大海之中。

“葛先生啊,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我媽撫.摸了一下我,然後問道。

“阿姨,快了也就再開十分鐘就能到海岸了,你放心,我已經安排車輛在岸邊等著了,到了岸邊我們就能直接去最近了醫院了”

還有十分鐘,如果我自己游的話,最多也就半個多小時,是時候下水了。

想到這裏,我當機立斷,一個打滾翻出了快艇。

“林墨……”我就聽到我媽喊了一句,然後就將自己快速下潛,緊接著就什麽都聽不到了。

生活在海邊的孩子游泳和潛水的技術總是沒得說,以前我和村裏的小夥伴在海裏潛水的時候最多的時候能憋上四分鐘,現在雖然美歐練過,但是在水下憋氣兩分鐘肯定是沒問題的。

於是我就趁著這兩分鐘迅速向周圍游去,盡量避開快艇,快艇的引擎聲理我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聲音了我才從水下探出頭來,發現已經看不清快艇的影子了。

他們肯定會在這周圍找我一段時間,於是我就盡量往外游了一會。再說了,快艇上面還有那個被我咬了的獄警,他不可能讓葛天長時間的在那裏轉悠著找我,所以不一會兒,海面上就再也沒了任何聲音。

我擡頭看了看天上,月亮依舊明亮,遠處已經可以看到岸邊的燈火通明了,於是我用盡全身力氣向岸邊游去,爭取在天亮之前上岸。

我在海裏失蹤,他們肯定會派人去海岸邊堵我,所以我必須得馬上上岸,想到這裏我不禁加快了速度。

雖然是夏天,但是海水的溫度還是比較低的,我游了一會就感覺渾身有些冰涼。

夏天的天總是亮的很快,雖然我想在天亮之前趕到岸邊,但是夏天不到四點天就會亮起來,所以我基本上游到一半路程的時候,天基本上就開始亮了。

而這個時候,那些夜間出海捕魚的漁船也要歸來了,身後不停的響起一陣陣的汽笛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我被海水凍得是在是有點受不了,於是就停了下來,等著待會上一艘漁船回去,這樣的話,也容易躲避他們在岸邊設的眼線。

不一會兒,一艘不大不小的漁船向我開來。

“餵,師傅,停一下,停一下”,我脫了自己紅色的衣服向漁船招揮舞著,索性漁船的主人看到了我,將我從冰冷的還是中撈了出來。

“哎呀,小夥子你看你這凍得,大半夜的來海裏游什麽泳啊?”為了防止漁老板懷疑,我就騙他說自己參加了一個橫跨海峽的比賽,自己迷失方向了之類的,他看我不想說也沒勉強。

漁老板帶著我很快就到了岸邊,還沒到海岸的時候我就看到岸邊鬧哄哄的一大堆人,都是一些魚老板等著這些出海的漁老板歸來的,就是圖個新鮮,全都來岸邊收魚來了。

人多正好可以掩護我溜進去,在鬧鬧哄哄的人群中,我灰溜溜的溜進了濱海市。

重回濱海的感覺可真好,我呼吸了一下早晨的空氣,身上的濕衣服不一會兒就被太陽曬幹了。

我在小公園裏坐了一會平覆了一下內心的情緒,看著那些灑水車已成一成不變的唱著歡快的兒歌行駛在馬路上,內心又是一陣感動。

我摸了摸自己兜裏,發現那個布包還在,雖然我急著去見十七姐,但是現在我必須先把這個布包交到張木的手上。

雖然我不知道張木現在還在不在菲比酒吧,但是我必須得去看看,冷冷告訴我他媽呢約定的地點就是菲比酒吧,如果沒有等到冷冷的話,我想張木應該不會輕易的離開那裏。

身上沒有一分錢,我只好徒步走回了橡樹灣,現在我必須得把自己偽裝一下,菲比酒吧的人都認識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我可能已經被安上了什麽作奸犯科的罪名了,現在回去見到他們肯定得被按住不可。

我很慶幸唐詩雅的別墅安裝的是指紋鎖,就算我沒帶鑰匙也不至於將自己關在外面。

回到別墅之後,我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然後又將自己渾身的傷口處理了一下,換了一身幹凈的衣服。

做完這些之後,我實在沒有多少力氣,於是就從冰箱裏拿了一些速食食品吃掉了。

在別墅裏好好的休息了一天之後,晚上八點鐘,我穿著黑色的風衣,帶上鴨舌帽和一副墨鏡出了門,當然也帶上了那個紅色的布包、

因為張木不善於與人交往,所以他的住處並沒有在菲比酒吧內部,而是在我以前租住的那個房間旁邊租了一個房子,基本上晚上十點以後,他都會經過菲比聚吧旁邊的小胡同回家。

我可以去那裏堵他。

除了橡樹灣之後,我打了一輛車去了菲比酒吧對面的咖啡店,雖然我打扮怪異,但是卻並沒有人對我這個怪人產生興趣。

我坐在咖啡館的窗戶旁邊觀察著對面菲比酒吧裏的一切,菲比酒吧門口除了偶爾會出現一兩個怪人之外,基本上和平常無異。

晚上九點半,我起身去菲比酒吧旁邊的小胡同裏等待,這個小胡同和以前漢唐天下旁邊的那條小胡同差不多,都是沒有安裝路燈,平時基本上沒有行人經過。

我站在胡同口靜靜的等著,十點十分左右,我看到張木果然從菲比酒吧裏走了出來,一個人默默的沿著街邊走,等走到胡同口的時候,我過去直接捂住他的嘴巴將他拖進了黑黑的胡同裏,並且捏著嗓子說道:“別出聲,要不打死你”

我的手上有一把手槍,一來防身,二來就是為了防止他反抗暴露我的身份。

我將他往裏拖了大概五十多米,然後就停住了,捏著嗓子說道:“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是有人托我給你個東西”

說完我將小布包從兜裏掏出來遞給了他,他接過布包之後,我準備從另一端離開,但是卻被他一把拉住了。

“林墨,冷冷在哪?”他竟然聽出了是我的聲音……

☆、202:喪心病狂的趙家

“跟我回去,這裏不方便”,我之所以敢帶張木回去,是因為我真的敢相信他,雖然現在連以前的天哥我都不敢相信,但是我知道張木是不會騙人的。

張木跟著我回了橡樹灣的別墅之後,我將渾身的裝備解除掉,然後請他坐。

“冷冷在哪?”他雖然言語不慌張,但是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子惶恐。畢竟冷冷失蹤半年,雖然我不知道這布包裏裝的是什麽東西,但是這半年對他來說無時無刻不是一種煎熬。

“她在……”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殷紅什麽話語來描述那個地方,那個可怕的地方。

“她在一座小海島上,那兒不是一個好地方”,我現在只能這麽說。

“怎麽,我走的這段是時間,菲比酒吧有沒有發生什麽變故?”雖然我嘴上這麽說,但是張木知道我在問什麽。

“你失蹤了最後,葛天就像菲比眾人宣布你帶著菲比酒吧的最後一筆資金逃走了,所以你現在是全菲比酒吧眾人的敵人,所以你這段時間愛你還會小心點為好”,我就知道葛天肯定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放過我。

而且現在我一失蹤,他們肯定會加強對我的搜尋,可以說這段時間是最危險的,但是我卻沒有任何心情在這裏躲著避難。

“你放心吧,冷冷暫時還沒有危險”,我想他們之所以抓住冷冷為的可能就是她身上的這個紅色的布包,在沒有找到布包之前,他們應該不會傷害冷冷。

“嗯”,張木的眉頭依然緊蹙。

“你先坐,我去給你泡杯茶”,說了這麽長時間的話,我發現我們兩個還在那裏站著。

“林墨”

“嗯?怎麽了?”

“趙家公子死了”,他說完沒敢看我就坐了下去。

“哦”,我繼續去倒茶,果然還是死了嘛,難怪他們要這麽折磨我,看來趙家在這場游戲中占了很大一部分比重啊。

“趙家曾揚言要花一百萬買你的頭,你是怎麽躲過去的?”他喝了一口茶問道。

我簡單的和他講了兩句就陷入了沈思,雖然事情發展到現在,該露出真面的都露出真面了,但是喬家為什麽不殺我呢,我誤殺了趙家公子,按說趙家對我恨之入骨,喬家肯定是要拿我去謝罪的,但是既然我已經在他們手上了,他們為什麽不把我交出去,難道說我對他們還有用不成?

“對了,你有十七姐的消息嘛?”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有個,不過都是道聽途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趙家公子是在婚禮上死的,所以趙家人還是逼著十七姐嫁進趙家”

“趙公子不是死了嗎?趙家除了趙公子還有其他的兒子嘛?”我不解的問道。

“沒有了”

“那他們……”

“冥婚,是配冥婚……”張木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冥婚?開什麽玩笑,生前娶不了十七,難道死後還要嫁給他們趙家的死鬼兒子不成”,我一下子將被子摔得粉碎,趙家人真是喪心病狂,竟然能想出這麽下三濫的辦法。

“喬家人怎麽可能會答應,喬三爺只有十七這麽一個女兒。”

“他們不答應也得答應,雖然現在喬家是濱海最大的家族,但是趙家也不弱,雖然他們在濱海沒有什麽根基,但是他們上面有人。這個人的勢力足以壓制住喬家這條地頭蛇,讓他們屈服。你覺得喬三爺會為了自己的女兒放棄自己這麽多年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嘛,再說了如果喬家和趙家兩家聯姻的話,這在外人眼裏看來喬家更是一個不可抵抗的存在,對喬家來說犧牲一個女兒來穩定住家族的事業,並不算虧”,張木冷靜的幫我分析著現在的情況。

沒想到到最後十七還是成為了聯姻的犧牲品,而且是和一個死鬼的聯姻,我知道十七的脾氣,如果非要逼她的話,我想她寧願死掉也不會答應這門親事的。

“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而且趙家公子的屍體已經火化了,會在後天撒進海裏,屆時,他們也會舉辦可能是濱海有史以來最轟動的一次冥婚吧,林墨,趁著這次冥婚之前想辦法和十七姐見上一面吧,要不我恐怕以後就真的沒有機會了。因為他們舉辦完這次冥婚以後可能會帶著十七姐到另一個城市去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最近葛天盯我盯得也挺緊的,我得趕快回去了,你好自為之”,說完張木開門走了出去。

說實話,這真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了,現在我身邊一個幫手都沒有,別說來個二次搶婚了,我現在連見十七姐一面都成了問題,而且後天他們就舉行婚禮,這對我來說完全是措手不及。

我癱坐在沙發上,緊緊的閉著眼睛,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

不行,我必須得去見十七姐,哪怕被喬家人抓到暴打一頓也得去見她。

我還記得上一次雙面怪人帶我從喬家逃跑的路線,這一次我就從那個路線原路返回,不管怎樣,今天一定要見到十七姐。

想到這裏,我立馬動身去外面置辦了一套工具回來,以方便我潛入喬家。

將想到的能用到的工具全都帶上之後,我穿上一身黑衣服,腰間掛了一把手槍。

走出別墅之後,我直接打了一兩車,開到離喬家大概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徒步走了過去。

我還記得上一次我是從一只狗洞裏鉆出來的,也不知道喬家人有沒有給堵上,等我走進去看時才發現原來他們只是象征性的用磚頭堵住了,並沒有完全堵死,於是試著將那一堵磚頭推開。推開之後我就又從下面鉆了過去。

在避開所有巡邏人員之後,我順著他們家的排水管從一樓爬到了二樓十七姐房間的窗戶旁,然後試探著往裏看了看,發現裏面竟然沒人。

正當我想要跳進去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於是我又馬上退了回去,蜷縮在窗戶下面,我這個笛梵公證號被一處樹冠擋住,所以並不害怕被巡邏的人員發現。

“喬一,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這是關乎我們喬家命運的事情,也是關乎你哥哥未來的事情,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們喬家一點點的衰敗下去,你知道我們走到今天有多麽不容易嘛,你就真的忍心?”喬三爺的聲音從房間裏面傳來。

“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你女兒嫁給一個死鬼,還沒出嫁就配了冥婚,這是一個當爹的該做的嘛,當年你是怎麽向我媽承諾的?”十七姐的聲音有些沙啞,應該是剛哭過。

“我不是和你說了嘛,現在趙家在省裏有一支部隊的軍官做他的後臺,所以我們不敢和他們硬碰硬,現在你先忍耐一段時間,等爸爸把那個軍官給買通了就接你回來行不行?”

“哼,你就是整天為你自己著想,你根本沒有想過我們兄妹倆,沒有想過你對媽媽的承諾,你就是個自私的男人”

“喬一,我告訴你,你不要再想那個什麽林墨了,葛天剛才已經來電話了,他已經掉進海裏溺亡了,你再也別想看到他了。”

“你胡說,他一定回來找我的,林墨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放棄我,我們說過要永遠在一起的”,房間裏面傳來令人心碎的哭聲、

“好好好,我不和你爭辯了,無論你怎麽說,後天的冥婚都不會取消,趙公子是在我們舉辦的婚禮上死掉的,他們自然不會放過我們,但是你放心,爸爸不會害你,先忍耐一段時間啊,忍耐一段時間爸爸就接你回來”,喬三爺說完將門關上然後走開了,門被關上的時候我聽到了外面有落鎖的聲音,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也真是夠了。

等喬三爺走後,我悄悄的探出腦袋看了十七姐一眼,她正坐在沙發上,懷裏抱著一個破舊的玩具小熊。面容憔悴的讓人心疼,看了之後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雖然你離我這麽近,但是我卻不能擁抱你,這大概就是最讓人心碎的畫面吧。

我捂住嘴巴強忍著哭聲,但是還是被下面巡邏的人員發現了。

“什麽人?”他們大聲的呵斥道。

糟了,被發現了,我急忙攀著十七姐的窗子爬了上去,按照之前我們撤退的道路向喬家外面跑去。

“林墨,林墨是不是你,林墨……”身後傳來十七姐令人心碎的叫聲,但是我卻不敢回頭,我怕我回頭就再也跑不下去了。

抹了一把眼淚之後,我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現在只有不被他們抓住才能有機會救出十七姐,我一定要活下去,而且自由的活下去。

可能是生的欲望作為支撐,這次我很順利的就越過所有障礙跳到了喬家外面,然後上了早已等在外面的出租車,揚長而去。

我一聲疲憊的回到橡樹灣,相比於身上的傷痛,此刻心裏卻痛的無以覆加。

我閉上眼睛,腦子裏全都是十七姐憔悴的面容,全是她為我據理力爭的樣子,全都是她沙啞的聲音,她探出窗戶單薄的身影。

十七,等著我,我一定回去救你……

☆、203:上船

第二天,我像昨天晚上一樣裹著一件黑色的風衣找了一家濱海的地下炸彈黑工廠,讓他們幫我定制一份定時炸彈,如果到時候趙家的人非得逼著十七姐配冥婚的話,我一定拉著他們一起陪葬。

黑工坊在濱海市郊的一個廢棄工廠裏,之前朋友曾經給我介紹過這裏,說說不定就有用到的時候,沒想到今天真的用到了。

到了黑工坊之後,接待我的是一個黑漆漆的大漢。

“小子,要什麽樣子的炸彈,不過先和你聲明,我們這裏只有TNT和C4兩種,如果想買其他類型的我們這裏可沒有“,黑漆漆的大漢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

“我不懂什麽TNT和C4,你就給我弄一定時炸彈,威力大概可以覆蓋二十平方米的樣子就行”,到時候我並不想傷及無辜,但是如果真的沒辦法的話,我只能把傷亡降低到最小。

“不過中心威力要大”,我又補充了一句說道。

他說了一句什麽我沒聽清楚,只是要他按自己的意思制就行。

他也沒多問,畢竟幹他們這一行的人都知道,來這裏買炸彈的基本上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幹好本職工作掙到票子才是真,其他的都是浮雲。

我也不多講話,就獨自坐在門口的小馬紮上,這裏也不能抽煙,所以我就無聊的將手機拿出來刷了刷。

大概半個多小時之後,那個黑漆漆的大漢拿著一個小木箱子遞給我、

“裏面有遙控器和說明說,你看看就知道了,一共兩千塊錢”,他話也不多,但是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我也不想和他們有多餘的交談,付了錢拿起小箱子就離開了那個地下黑作坊。

回到橡樹灣之後,我把說明書仔細的看了看,就一個遙控器的使用說明,並沒有多覆雜,看完我又重新將那個小箱子給蓋上。

根據今天中午張木給我提供的消息,明天上午九點鐘,趙家會在海邊為趙公子舉行海葬儀式,而同時也會舉行冥婚。上一次是正常婚禮,這一次是冥婚,大家嫌晦氣,所以參加的人應該不會太多,所以這次阻攔我的人也應該不會太多。

畢竟這是本市第一次舉行冥婚,我想到時候去湊熱鬧的市民應該不在少數,到時候我直接混在市民李就行了,然後伺機而動。

下午吃完飯之後,我就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一直到晚上八點鐘才醒了過來,醒過來繼續吃了寫東西,看電視看到十一點就又在沙發上睡了過去,如同行屍走肉一樣沒有任何生命力可言。

第二天淩晨四點鐘,我從噩夢中醒了過來,我不知道自己夢見了什麽,但是醒過來的時候渾身是汗,心跳快異常的快。

我慵懶的打開吊燈的開關,然後去接了一杯水給自己喝,喝完水之後我就再也睡不著了,腦袋異常的清醒,畢竟這是第一次去明知道自己可能死掉的地方去送死,但是心裏卻一點都不害怕,畢竟心裏想著的那個人在那裏等著我呢。

六點鐘,天已經大亮,我依然是昨天的打扮,只不過懷裏多了一顆定時炸彈,而兜裏多了一個遙控器罷了。

我坐車前往濱海東郊的路上,一路上都掛著白色的挽聯和紅色的燈籠,兩個極端的東西掛在一起讓人感覺異常的不舒服,這更加讓我堅定一定要將十七姐救出來的決心。

就算救不出十七姐,我也絕不會讓她陪著那個死鬼過一輩子。

出租車一個小時之後到了東郊的海濱,此時,在東郊海邊一個叫做金沙灘的旅游勝地已經站滿了圍觀的市民,所有的市民都踮著腳向海面上望去,我站在金沙灘前的一處高樓上俯瞰了整片金沙灘。

在金沙灘的外圍站著的是圍觀的群眾,而內圈裏站的基本上都是趙家穿黑衣服的保鏢,而其中還間雜這一兩個穿著特種兵衣服的士兵。看來他們說的沒錯,趙家果然和部隊的軍官有勾結,不過這麽明目張膽的來這裏維持秩序,貌似有些不太妥。

但是既然趙家配冥婚這種令人厭惡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還有什麽事情是他們做不出來的呢。

我繼續向海上看去,發現海上一共有三艘船,其中一艘大船停靠在中間,相對比較豪華,而兩邊是兩艘快艇,應該是保鏢乘坐的。

那麽中間的那艘大船應該就是他們今天轟動的主舞臺了,待會趙公子的海葬以及他們兩個的冥婚應該都是在那個地方舉行的吧。

但是那三艘船已經離岸了,就算沒有離岸,我這個外人他們也不會放上去的,得想個辦法潛進中間的那艘豪華大船上面。

這時,我身後突然走過來一個黑衣人,看穿著打扮應該是趙家的保鏢打手一類的人物。

“牛三你他娘的什麽時候來,這邊都快開始了你還沒到,別他娘的又說讓我替你值班,咱們那艘船上本來就八個人,你要是不來我可替你瞞不住啊”

“掛了吧,掛了吧,什麽熊玩意”,那個保鏢打完電話就進來上廁所。

聽他剛才的對話應該是趙家的保鏢,而且是一艘船上的保鏢,這下就好辦了。

於是我在南保鏢噓噓的時候直接從他身後把他打暈,然後將他拖到一個小隔間裏將衣服扒了,我穿戴整齊之後檢查了一下。幸虧這個炸彈體積小,要不然可能真的會露出什麽馬腳來。

我拿著這家夥的對講機走了出去,下了樓之後,我直奔沙灘可能是認出我的衣服,在沙灘上布防的人直接將我放行,我看了看左右兩艘保鏢船,發現左邊的船已經有八個人了,而右邊的只有六個,看來這個人是在右邊的這艘船上了。

“我走到海邊對停在海邊的一輛水上摩托擺了擺手,那輛摩托立馬開了過來,然後將我送到了右邊的那艘船上。

上了船之後,我發現兩邊的保鏢船其實並沒有和中間的大船脫節,兩艘船之間其實是用雲梯直接連接的,這樣可以方便突發.情況,方便保鏢及時上去進行保護。

我上了船之後發現整個保鏢船上沒有一個人說話,全都沈默著盯著周圍,看來這些都是一些訓練有素的保鏢,或者安排在這裏的保鏢基本上都不認識,當然除了剛才那兩個家夥。

“賀老六,賀老六,你在哪?”我正在觀察中間的那艘大船,突然一個聲音從下面的水上摩托傳來。

“下面的,喊什麽喊”,大船上突然伸出來一只光頭對那個叫牛三的人大聲吼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那個叫牛三的人立馬爬上船,然後站在了唯一一個空閑的位置上,這樣也好,互不認識,省的有人發現我。

“哎,兄弟,你知道賀老六不”,他突然碰了我一下說道。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繼續觀察那艘大船。

“那個人,還說話”,大船上的那個光頭又指著牛三叫到。

“你他媽的叫那麽大聲幹嘛”,正當那個光頭叫的起勁的時候,他後面突然走出來一個穿的板板整整的中年人,在那個光頭的頭上啪的打了一巴掌。

“你吼什麽吼,把小姐都嚇哭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三哥”,光頭連忙點頭哈腰的對那個中年人說道,這時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從船艙裏走了出來,中年人連忙上去抱住了那個小女孩。

小姐,難道趙公子還有一個妹妹,雖然沒聽說過,但是看這待遇,應該假不了,興許待會可以在這上面做做文章。

“等哈再收拾你”,那個光頭朝著正在哈哈大笑的牛三厲聲喝道,然後一溜煙溜進了船艙裏。

就在這時,隨著一個祭祀打扮的人一聲高喝:啟航。

三艘船同時開動,向大海的中心駛去。

☆、204:十七姐出現

我和同船上的另外七個人小心翼翼的跟著大船往海中央駛去,心裏卻不敢有絲毫的放松,如果待會十七姐不出現的話,我也不能傻傻的沖上去。

等到走了差不多五十海裏左右的樣子,我們已經完全看不到岸上的樣子,現在這三條穿上都是趙家的人,如果待會一個不慎被他們逮住,那我可真的是有可能屍骨無存,不過還好他們現在還沒有對這條船上的人產生懷疑。

不知道趙家人竟然還有海葬這種習慣,而且還這麽迷信,請了所謂的祭司來協助海葬,

那個祭司在念了一大段我們聽不懂的話之後,就將找哦該男子的骨灰一把一把的灑進了大海裏面,如果不是懷裏的炸彈提醒著我的話,我還真以為自己穿越到了古代。

進行完海葬之後,一個八十多歲,頭發雪白,卻穿著一身紫色衣服的老太太拄著拐杖從船艙裏走了出來,老太太身上別著花,面帶笑意,似乎和這大悲的日子有些不太和啊,但是我馬上意識到,這個可能是一個過陰人。

過陰人在城市的人大部分都沒聽過,但是畢竟我是在農村長大的,小時候還是聽過這個說法的。所謂過陰人就是指那些游走於陰陽兩界的人,他們通過給陽間的人捎話給陰間的人來賺取酬勞,而且聽說過陰人基本上都有一些常人沒有的特殊技能,要不也不糊有人信。

像這樣給人配冥婚的老太婆肯定也是個過陰人,不過這老太婆看樣子也差不多八十多歲了,沒想到還幹這樣害人的勾當,如果是再年輕些的,我肯定捉住一陣暴打。

那個老太婆做了一陣法事之後,就在船頭的甲板上擺了一張香案,香案上面只有一張趙公子的照片,兩只白蠟燭,和一只小香爐。而在香案的兩邊,掛著一白一紅不知是挽聯還是喜聯的東西,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真是越看越不得勁。

“請新娘”,隨著老太婆一聲鏗鏘有力的聲音,我心裏當時就一震,十七姐要來了嘛?

沒過多長時間,我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從船艙裏走了出來,雖然她穿的是古裝的新娘服,頭上蓋著紅蓋頭,但是我仍然能看的出來,那是十七姐。

看到十七姐,我手上一用勁就想翻過去,但是沒想到被我旁邊的牛三給拉住了。

“人家娶老婆,你跟著瞎摻和什麽,站在這裏老老實實的”,他這一下算是把我激動的心情給毀了大半,平靜下來之後,我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心想還是再等等,靜觀其變,說不定會有什麽事情發生攪亂這場婚禮呢,想到這裏我就又安安靜靜的站住了。

十七姐出來的時候是被兩個丫鬟模樣打扮的女人扶著的,而且手中還拿著一只大公雞。看到這裏我心裏頓時憤怒了不少。

我知道十七姐向來就害怕雞啊,鴨啊的這類東西,沒想到趙家人竟然一定都不理解,還讓她捧著一只大公雞,我仔細一看,發現她的手上有一道道紅色的撓痕,應該是被大公雞抓的了。

那兩個人扶著她過了火盆之後,走到那張香案前面就跪了下去。這時,船艙裏突然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從船艙裏走了出來,看他們的神情,應該是趙公子的父母。

那個女的,走到十七姐面前停頓了一下,嘴裏不禁嘟囔了一句:“呸,什麽東西,還沒進門就把丈夫給克死了,天生的掃把星,進了趙家的門還不知道能做出什麽不要臉的事情呢”

聽到她這麽火十七姐,我胸腔裏突然竄出一股怒火,抓著船的邊緣就想沖過去,但是這一次又被人一把給抓住。

我剛想大聲叫罵就看到張木那張嚴肅的臉龐,他什麽時候上來的?他向我搖了搖頭表示不要,然後向我示意了一下大船上那些保鏢的神情。

那些保鏢突然變得有些不對勁,一個個的都將手放進懷裏,左顧右盼的,像是在期待著誰的出現似得,難道他們知道我今天要來,怎麽可能,我來這個地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前有保鏢,後有張木,我只好再次放棄,雖然看到十七姐受到這樣的侮辱心裏極為憤怒,但是又不得不忍了下來,將來有一天讓老子抓到機會。我一定將趙家人剁成肉醬……

“行了行了,龍兒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還說這麽許多幹什麽啊,再說了也不是人家喬一的錯啊,咱們這不是,咱們這不……”說話的時候趙老爺子壓低了聲音,這更加讓我懷疑他們布置這場冥婚就是另有所圖,說白了就是釣我上鉤,然後替他們兒子報仇。

“你們說什麽?”這個時候,十七姐突然把那只公雞往旁邊一扔,將紅蓋頭一掀,她大瞪著雙眼怒視著坐在她對面的趙公子的父母。

“放肆,我讓你起來了嘛?”那個女人一看十七姐站起來立馬怒了,站起來對著十七姐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在了十七姐的臉上,也打在了我的心上。

如果這個都能忍,那我林墨還算什麽男人。可能是察覺到了我的異動,張木連忙用擒拿手將我的雙手鎖住,不讓我有任何的動彈。

“放開我”,我紅著眼睛低聲吼道,這個時候如果我不能保護十七姐的話,我這輩子心裏都不會安穩,但是我又不想馬上被大船上面的保鏢發現,要不然我連接近十七屆的機會都沒了。

“林墨你冷靜點,再等等,再等等“,他死死的扣住我的手,低聲對我說道。

“林墨,你快離開這兒,他們在這裏等著抓你呢”,十七姐突然扯著嗓子喊道,雙眼中充盈這淚水。

“林墨,聽得到……”

“混賬東西”,那個女人直接一腳踹在十七姐的小腹上,十七姐被她一腳踹倒在地上,忍痛捂住小腹,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滾下去。

“你放開我”,我忍不住眼中的淚水,可是被張木緊緊鎖著的雙手卻依然動彈不得。

“林墨……”

“我看你和那個小子根本就是一個德行,一對奸夫淫婦”,那個女人拿著一杯混著香灰的水掰開十七姐的嘴巴狠狠的灌了下去,十七姐被她灌得兼職喘不過氣來。

“對,我們就是奸夫淫婦,我死也不會嫁給你兒子,你兒子生前不會,死後更加不會”,十七姐的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一副要和那個女人抗衡到底的樣子。

“好,既然你相死,那我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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