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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凡塵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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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一聲巨響,幾塊石頭從山上飛了下來,在沒有落地的情況下,直直的落在了山下的茶棚周圍,打碎了好多的東西讓那些喬裝打扮的人紛紛扔了茶碗躲開了這些不明飛行物。

只聽見一聲長長的“嘿!”伴隨著那些石頭朝著這裏而來,眾人都紛紛的警戒,手都不禁朝著自己的武器的方向伸了過去,這是危險來之前的預兆動作。

“一群閑著沒事的人,去哪裏不好,偏偏來我矢幽城下閑逛,把這裏的美景都擋沒了,趁著本大爺沒有發飆之前,趕緊給我滾!”這不是痞子的說法,而是滿身的嚴肅,棠棣並非一個吊兒郎當的人,他嚴謹的很,只是在山上無聊,為了逗逗閆宥才練就了一副笑嘻嘻的嘴臉,但那並非是他。

一群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衣衫飄飄的男子,看上去也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雙手抱於胸前,一臉的傲慢和驕橫,他們江湖上的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樣的人,哪裏會為了棠棣的一句話就離開的,那是笑話!

“這不是英雄帖上最後的那位小子嗎?”這其中一個眼尖的人認出了他來,一臉的鄙視著,摸了摸嘴角,一副想要立即要了棠棣的命的樣子,繼續哼道,“一個一百名的排位,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城主,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臉上有多少的吐沫星子!”

“一百位?”這讓棠棣驚訝了不少,以前不知這什麽英雄帖是什麽的,也就沒有在意,此時在這麽多人的眼裏成了笑柄就在意了,多問了幾句,“那第一是誰?”

這是全天下習武之人都關系的話題,眾人竟是對這人無語了,一個看著棠棣有些可憐的人好心的說到:“就是你們矢幽城的大少爺寒槊,往昔素未見過此人真正的樣子,深藏不露,是一個神秘的人,如今成了首位,都想看看這位大俠的風範,順便將矢幽城欠我們的人命好好的算一算!”

“那個殘廢是首位?”這讓棠棣不禁身子抽搐起來,這是哪個不長眼的人排的位置,老子的功夫若是真的比起來,能有幾個人是對手!這越想越來氣。

“殘廢?”這一群人都有些好奇了,還不等棠棣出手給他們個下馬威,一道黑氣乍現,一瞬間包圍了這些人,頓時變成了一道道黑色的繩子模樣,緊緊地勒著他們的脖子,個個都難受著翻著白眼,難受的很。

“有大人物來了!”這時的棠棣滿臉的嚴肅,自己早就察覺到了周圍有一股巨大的邪氣存在,只是一直不現身,自己也不好主動激怒他,如今終於出來了。

這一身散發著黑氣的聞祿穹扛著自己的長劍走了出來,所到之處的人便紛紛的倒下,這聞祿穹的眼裏一直都只盯著棠棣一人,身邊的人什麽都入不了他的眼,嘴裏冷哼一聲說到:“一群雜魚,什麽地方有點風聲就過來湊熱鬧,爛透了!”這話音一落,這些人都已經倒在了地上。

身子不禁向後撤了幾步,棠棣知道此人不可小覷,是一個厲害的人,腰間掛著的短劍都微微的顫了一顫,顯然是自主的感覺到了強大敵人的出現了。棠棣笑了笑,說到:“這位大俠好強的身手,一下子就把他們都給放倒了!”這不禁還露出了一副羨慕的表情。

“你是棠棣?”聞祿穹從不多說一句廢話。

“是,不過怎麽了嗎?”這是要問清楚的,不然直接交戰起來,都有些尷尬不是了。

“杞玠和廖若辰是你殺了?還是綁走了?星辰殿的人,我勸你最好在我沒有想要殺你的時候交出來,省的浪費我的體力。”這句句都是蠻橫的很,哪裏是在詢問棠棣。

兩個熟悉的名字久久的環繞在棠棣的耳邊,卻是又有些模糊不清,這身子不禁冷顫了一下,才突然的想到了:“哦!我想起來了,那日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一人抓我一邊,生生的像是在我的身體裏面走了一遭一樣,簡直是又痛苦,又惡心!”

“他們在哪兒?”聞祿穹又問道。

隨著問句的出現,聞祿穹的手臂已經纏上了棠棣的領口之處,這讓棠棣很是自然的就要掙脫,好好的對話進行不下去,直接開打起來,聞祿穹的功夫招招致命,棠棣先是四處的躲避,尋找他的套路,好找到反擊的機會,這茶棚已經被打的只剩下渣渣了。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見人就殺,他們在哪裏我怎麽知道!”棠棣找到了一絲的縫隙才開口答道,可是聞祿穹完全不聽他解釋。

這三兩招之後,棠棣的身影就已經禁不住這黑氣纏身之人的追打了,手向後一背,短劍出鞘,很少有對手可以讓棠棣被迫拔刀的,當然當初的戒囚是不算的。

短劍上流竄著一絲的寒氣,緊緊地跟隨著內力而越發的強大起來,短劍朝著聞祿穹而去,這身後的長劍一直都是不出鞘的,如今遇到了勁敵,也是少見的出鞘了,劍與劍的拼接,迸發出因為內力拼殺而四濺的火花,二人紛紛後退,聞祿穹的長劍,名為鬼絕,是把兇劍,此劍可以不留血跡的斬殺人的三魂七魄,不過這是要浪費的陽壽的,怕是聞祿穹此時此刻不會這樣做,而鬼絕還有一個兇險的地方就是,出鞘必見血。

棠棣看到這劍身的一剎那,也是被震住了不少,這是一把兇劍,高手一眼都可以看出來,棠棣的短劍比上這個稍稍遜色了幾分,可是這並不影響棠棣的自信,二人拼殺的動靜越來越大,鬼絕的欲望也越來越大,傷害棠棣的力量也不斷的增加著。相拼之下,鬼絕攔下了棠棣短劍的一次平殺,竟是忽然旋轉一周,將短劍背過去,竟而朝著棠棣的胸膛刺去。

“嘶”一聲,鬼絕刺到血肉,染到血的聲音。此時的棠棣卻在聞祿穹兩米開外的地方,而鬼絕吸食到的人血不是棠棣的,而是眼前這位臉被紗巾擋住了的女子。

聞祿穹將鬼絕收了回去,看了這女人一眼,說到:“竟是毫無預兆的出現,一定也是高手了,看著身姿不像是矢幽城的功夫,敢為這位女俠,為何出手相救此人?”聞祿穹問道,他雖然知道這一劍並非會刺中棠棣,這女人是有意出來阻攔的。

“小女子只是江湖上一個無名之輩,哪裏敢向星辰殿搖光星聞祿穹少俠報上名字呢!”這女子身形一轉,看了此時坐在地上的棠棣一眼,說到,“這人本就是無辜的,少俠不由分說便動起手來,小女子看不下去,才出來攔了一下罷了。”

“聽你這話,意思是說杞玠和廖若辰的失蹤與棠棣和矢幽城無關了?”聞祿穹問道。

“我本不是這個意思,若是少俠誤會了也就罷了。”這女子說到,不禁腰間微微露了一玉佩出來,聞祿穹見了,便離開了,不說一句話。

這讓棠棣有些不明白了,一個女子竟是會讓方才那個一頂一的高手聞風喪膽的逃跑了,何等的驚訝不已,拍拍屁股起身問了一句:“方才謝謝姑娘替我解圍了,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落塵。”此人微微地說到。

落塵,星辰殿星君,江湖上無人見過此人的模樣,在星辰殿閉關多年,從未見客,傳說是一位傾城之姿的美人,與神靈相通,是這凡世間唯一一位稱得上是活神仙的人,秘密無數。

“落塵?”棠棣這在江湖上初來乍到,竟是遇到了越來越多的人了,可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紗巾下的臉,可是這帽子將頭蓋得嚴嚴實實的了,只能從縫隙中尋找機會,但是失敗了,“看姑娘的裝束,想必是一位不願讓人見到容顏之人,不知是為何?”

“少俠對我的容貌感興趣?”落塵問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棠棣立即解釋到,自己雖然很喜歡女色,但是只停留在欣賞這個層次,才不是那些低俗人的想法,“姑娘既是救了我一命,身上還受了傷,那就請到矢幽城坐坐,清理一下傷口如何?”

“少俠客氣了,落塵什麽事都沒有做過。”這還不等棠棣說話,身子一轉,便朝著樹林而去了,這可是勾起了棠棣很大的好奇心,一個憑空出現的女子,趕走了那個黑壓壓的怪人,便一句話不多說的默默離開?難道是欲擒故縱?這棠棣心裏忽然打起了小算盤,竟是有意猶未盡之感。

腳步輕快,匆匆忙忙的往矢幽城裏面趕,雖說對這個神秘女子有幾分的感覺,但是還不至於到了死皮賴臉跟蹤的地步,棠棣一向很有女人緣,這個他還是很清楚的,有緣自會相見,從她今日出手相助之時,棠棣就感覺得到,他們必會再次相見,所以也不必急於此時這一刻,非得拉著人家姑娘看她的長相不是?那不就失了一位雅士的風範了,雖說自己算不上。

這心裏叨叨的不少,腳步卻是輕快的很,早日有些抵觸承璟的功力,近幾日遇到的不少的危險,竟是被動的接受了不少,身在危險的江湖,還是有一傍身的身手會安全一些。

這城門口還未進去,就聽到了身後一聲鈍鈍的喊聲,聽著有些熟悉,還有些親密。“師父!”這一聲長喊,還是讓棠棣停下來扭頭望了一眼。

戒囚的體型雖然很大,但是卻是靈巧的很,輕功也不弱,蹬著臺階急促地想要到棠棣的身邊,這見到了好久未曾謀面的新徒弟了,心裏竟是沒有生出半分的喜悅,滿是怒氣,想想近日自己受的苦,還不是拜這人所賜,老老實實的跟著自己,也就不用這麽累了,想想心裏都是酸水,真的想吐出來給這個大傻個子毀了容,反正看著也是憨憨地,如一頭熊一樣。

給了棠棣一會兒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時間,這個大塊頭已經到了身邊,笑嘻嘻的略帶著喘息的說到:“師父,我們可算是找到你了,就趕在你前面走了一會兒,你身影就不見了,我和邢孑分頭找了你好久,今日總算是見到活人了!”這聲感慨不是感慨,而是慶幸,若是這新任城主還未到矢幽城,就被人給弄死了,他這江湖上的名聲還不臭了才怪!

這戒囚身旁身型嬌小的邢孑一臉沒好氣的看著棠棣,眼睛瞪得棠棣倒是生出了幾分的心虛來,連忙問道:“你瞪我做什麽?又不是我犯了錯,是那兩個人非得對我做什麽什麽的,才會被零椹給撿了,我能活著,也算是福大命大了!”這是真心話,不然自己現在在哪兒都不一定。

“誰對你做什麽了?說的吞吞吐吐的。”邢孑很不耐煩的問道,最不喜歡棠棣說這些迷迷糊糊,不清不楚的話,在她的面前,等於沒說,這兩彎眉毛已經緊皺在一起了,雙手也是抱在胸前,顯然是根本就不在乎棠棣的理由是什麽。

“你還說呢!就是你們星辰殿的那個什麽杞玠,還有廖若辰,在我身上不知道奪了什麽去!”這棠棣想起來,越發的感覺虧了,若是當初自己沒有被承璟的功力限制著,早就讓這二人見了閻王了!

“我師兄?”邢孑似有若無的懷疑著,不過想來也是,這二人聚在一起看中了某個人,一定會探知個究竟才可以的。

旁邊的戒囚聽著這些話,臉都是煞白煞白的,越聽心裏越是打顫,這嘴角不禁抽動著,好不容易問出來自己心裏的疑問:“師父,您……”這話說到了一半戛然而止,可是戒囚那眼神對於棠棣來說,便可相當於天雷滾滾,猶如一道閃電直接劈了他的任督二脈,半天沒喘過氣來!

邢孑望了一眼這傻楞楞的戒囚,也為他的智商著急,不過倒是不想多費口舌教訓他,反倒是回頭瞥了一眼此時被這一滾雷炸成黑渣的棠棣,損了一句:“這就是你不說清楚事情的後果,若是被你這個直腸子,直腦子的徒弟誤會了,你就慢慢地解釋吧,我先去裏面會一會矢幽城的大少爺去了。”這悠閑地小步伐已經開始走起了,棠棣竟是無力拽住這個看戲走人的閑人。

正面,戒囚看著棠棣臉色難看的很,怕是被自己說中,雙手緊緊地攥住了棠棣的胳膊,怒氣上來了,一陣的罵喊:“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是對我的師父下手,也忒黑了!老子就是不喜歡這樣的人,非得為了師父把他們給剁了不成!”

恨意的話還沒有說完,棠棣的火氣了是抵不住了,沖著戒囚的臉是直接噴了:“你個傻大個兒,還不把為師的胳膊給放開!你沒什麽腦子,想象力倒是豐富的很啊!”一記幹瞪眼,冒出了幾絲的殺氣,都是邢孑害得。

被這灌滿了殺氣的眼神給嚇楞了,戒囚不禁就松了手,還不忘弱弱地關心一句:“哦,師父您沒被占到便宜啊,不愧是師父!”這臉頓時笑嘻嘻的迎來,表示自己心裏的驕傲。

“從現在,你就給我跪在門口,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踏入矢幽城一步!”棠棣被氣得糊塗了,也像千樺山上的那個老頭兒一樣,學起罰人來了,腳步一刻不多留,朝著矢幽城中,輕輕一點,身影便不見了。

戒囚雖說心中不解,但是卻因為師父安然無恙而高興不已,跪就跪著,又不是什麽大事。

因為矢幽城的城主回來了,往日的弟子們回來的不少,平日裏打雜的人也都回來的不少,說著,這門外的一個仆人便敲門說了一句:“大少爺,城中來了位小姑娘,說是星辰殿的,與城主是夥伴,今日前來城中,想見一見大少爺。”

星辰殿的小姑娘,雖未報上名來,寒槊也知道是誰,因為星辰殿算是上有名氣的人,小姑娘就一個人,就是那個星辰殿預言七子都寵愛有加的小師妹了,江湖的外號是小少爺,這麽隱藏自己的性別,定是一位本事不小的人,不見看來是不合適的。

錦香推著寒槊就出了門,到了正廳接待了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

“早就聽聞矢幽城的大少爺神秘的很,沒有幾人見過,今日我能有幸見到寒槊,也算是修來的福分了。”邢孑說到。

因為得客氣客氣,這是老道的待客之道,不過這臉面上是得有的才行,寒槊微微一笑,很是平靜的問道:“不知在此處,在下該如何稱呼才不會失了您的顏面?”

“你既然知道我的一切,又何必再拘謹,叫我邢孑便可,姑娘二字我向來聽著難受,省了便是。”邢孑回答道。

“那寒某想知道,為何星辰殿的小少爺邢孑會與我矢幽城的城主在一起?”寒槊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江湖上都知道,禦靈星矢四大組織雖說名氣不小,但是少有往來,星辰殿一直被傳的可以與天通靈,還與朝廷有著些許的瓜葛,一個星辰殿寵溺的孩子,偏偏伴在城主左右,誰看了都是奇怪的很。

“這是巧合,棠黴精出山之時,救了我,正好我們一起遇見了你們的老城主承璟,上演了一場傳位的戲,我不喜歡星辰殿,就出來走走的,我們臭味相投,就結伴而行了。大少爺所言,讓我聽出了懷疑的幾分的意思。”邢孑如實的回答著。

“原來如此。”寒槊微微點頭,立即笑著解釋到,“寒某並未有此意,只是稱得上好奇而已。”

“好奇?”邢孑還是追著不放,再次問道,“如今江湖上應該讓你好奇的事情不應該是我為何會跟棠棣認識,而是這剛剛出世不久的英雄帖吧?”這邢孑此話問的很有深意,旁人一下是聽不懂的。

“這是何意?”

“江湖上,你雖神秘,但是你不會武功這一事早就是天下人皆知,為何你會在英雄帖的榜首?就算是將才氣和智謀攙和進去,你也不應該在其位的。”邢孑倒是開門見山。

“那還得問一問你們星辰殿不是?”寒槊反將一軍,“我從來不相信星辰殿的什麽觀星石的靈驗之說,皇宮一放榜,觀星石英雄帖就出世,若說這是人為,我還可信上幾分,若是說神仙之意,我可半分都不信。”這是實話,天下間哪裏來的如此荒謬之事,只是其他的人都不計較這些罷了。

“此話我不想解釋什麽。”邢孑被問住了,便偏了一些軌道,“我只想說,因為英雄帖的事情,江湖平靜的表面,已經有動蕩了,矢幽城一定會是江湖上的第一個目標。”

寒槊微微點頭表示讚同:“你這話說的確實是對的很,咱們帝都的皇帝不知在想什麽,當年解散了花旗,今日又想重組,對他這個王者來說是招賢納士,對於江湖上來說就是一場血雨腥風,畢竟江湖上,想要爭名奪利的並不少,禦靈星矢四大組織必會有一場血戰,更何況還有一些舊事恩怨未得化解的,怕是麻煩的很了。”這寒槊是話裏有話。

邢孑都聽得出來,不想打啞謎,直接問道:“那依大少爺的意思是,我星辰殿有意將你排在英雄帖的首位,就是想引起江湖上的人士與你矢幽城為敵?”

“除了這個,其他的理由我實在是不知了。”寒槊說到,“我矢幽城在江湖上的仇人是最多的,當年害得你們星君走火入魔的也是我們城主,我們城主雖說已經去世了,可是你們星君也是多年來未曾出過星辰殿,閉關多年,生死不知,這難道不是報覆?”

聽了寒槊的分析,邢孑竟是滿肚子的火氣,站起啦指著寒槊喊道:“你都將人看成如此了嗎?我星辰殿哪裏如此小氣?當年江湖紛爭,本就是拼命的事情,我星君技不如人甘拜下風,可是卻曾不會想著報覆矢幽城!”

屋內的聲音已經從方才的平平靜靜,客客氣氣轉變成了一股爭吵了,說實在的也是邢孑奈不住性子,再看寒槊,這樣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很是明顯,場面的見得多了,沈穩這個優點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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