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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酒鬼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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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廢棄的茶坊,已經被茅草叢生遮蓋了大半,這趕了一天的路了,怎麽都感覺腰酸背痛的,平日裏練功這麽辛苦都沒事,這走了幾步路就喘的不行了。

“你就在這裏休息?真是一個品位低級的人群,跟你這樣的平民在一起,真是有辱我這少爺的身份。”這邢孑嫌棄了好一會兒了,自從坐到了這裏,嘴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

棠棣的耳朵都被邢孑說出繭子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無奈的說到:“是你說跟著我的,如今嫌棄我,就走啊,我又不攔著。”

這話一出,竟是把邢孑給逗笑了,嘲笑棠棣說:“你這話怎麽聽都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兒,怎麽這麽的沒有男子氣概!”

“小媳婦兒?”這形容詞嚴重的刺激到了棠棣說尊嚴,立即拍了邢孑的腦袋瓜子一下,“你給本大俠適可而止啊!本大俠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俗,俗不可耐。”邢孑只能用這個詞語來形容棠棣。

這鬥嘴結束了,得辦點兒正事了,手裏拿著這玉佩看了半天,棠棣用胳膊杵了一下邢孑問道:“誒,小屁孩兒,看你懂得挺多的,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邢孑可是高興了,這個家夥終於問自己這高貴的身份了,不禁嘴角輕揚,很是臭屁的回答道,“本少爺可是星辰殿的弟子,除了我那幾個師兄,沒有人可以打敗我!”

“星辰殿?那又是哪裏?”棠棣從小在山中修行,不曾聽說過山下的是是非非,這剛剛下山,就左一個矢幽城,右一個星辰殿的,弄得自己的腦袋有點兒懵。

邢孑可是笑開了花,可是這心裏也有幾分的不好受:“我還沒聽說有人不知道星辰殿的?”

“我不就是。”棠棣無辜的中槍了。

“你這個山裏的野孩子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啊,活的真是輕松。”邢孑從內心深處是有一絲羨慕這個人了,畢竟她的自由是自己花很多力氣才可以得到的,不然也不會一個人偷偷摸摸的離家出走了,“如今江湖上有四大組織叱咤風雲,平日裏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一個是你現在要去的矢幽城,我的家是星辰殿,還有兩個是禦風谷和靈穆宮。”

“這都是什麽地方?名字聽著很神秘,可是這江湖上的事情,與我何幹?我只是下山送東西,然後好好的玩一下而已。”

邢孑真的為這個人著急了,怎麽就這麽的單純,不過還是得好心提醒一下:“可是你現在是矢幽城的城主,要想辦好承璟交給你的事情,總得跟這些地方打交道,況且,在我看來你連矢幽城都搞不定。”這輕視的言語又一次刺激了棠棣。

棠棣立即將玉佩掛在了腰間,沖著邢孑說到:“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麽把矢幽城那些弟子們弄的服服帖帖的了!”

“哼!大言不慚!”邢孑只能這麽的評價他。

“你會用別的成語啊?”棠棣只聽出了這些。

起風了,這廢舊茶坊的板子被吹歪了,硬生生地砸了下來,他們二人閃身很快,沒有被砸,可是卻還是聽到了一聲“啊!”

這一聽這裏還有其他的人,棠棣沒有感覺到殺氣,就沒有太過警惕,盯著板子掉落處,小聲的問了一句:“誰?”

邢孑眼睛微微一瞇,臉色有些無聊,說到:“一個酒鬼而已。”

“酒鬼?”棠棣反問道,朝著那裏而去。

一個身影站起來,臉上還有因為喝酒喝出來的紅暈,歪歪斜斜的看著他們二人,說到:“你們,你們,什麽矢幽城?呵呵呵…”這酒鬼在這裏睡覺,不小心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誒!酒鬼!你什麽時候在這裏的?”這個人在這裏待了這麽久,自己居然沒有察覺到,一看就是高人。

“這裏是我家,我家是這裏。”一股濃烈的酒氣席卷二人的鼻子。

“你是什麽人?”棠棣接著問道。

“我?”這酒鬼指了指自己,笑了,說到,“我叫索傅,你叫什麽?”索傅,神醫快一手,江湖上的流浪郎中,醫術超群,喜愛喝酒,隨身攜帶三枚銀針,傳說是他治病的法寶,生平最怕的就是女人。

“索傅?”邢孑這個人本事不大,就是比較喜歡聽是非,這個人自己以前也聽說過,“你就是那個江湖神醫?”

“神醫?”棠棣被毀三觀了,指著這個身上邋遢,一點兒神醫樣子都沒有的人感嘆,“這樣的人會是神醫?”

“怎麽?小子?你看不起我?”這索傅雖說是喝醉了,可是這好話壞話還是聽得出來的,這個小子是在嘲笑自己。

這上下打量了一下棠棣,眼神就有了一些犀利,順勢就給他把了把脈,然後笑道:“你這個小子,內力深厚,這剛剛不久前是不是吸了別人的功力了?”

“你…你怎麽知道?”雖說樣子難以接受,但是這把了把脈就知道了這些,神奇了。

“你是不是感到了以前從來沒有感覺過的疲憊?”索傅接著問道。

“嗯?你怎麽會知道?!”棠棣眼眸微微睜大,還連連點頭,這人看來是可以好好地幫自己診治診治了。

可是誰知這人突然的把手拿開,一個冷漠的眼神襲來:“哼!活該,我最討厭那些自己不努力,靠著吸食別人的功力來提升自己的功力的人了!”

“前輩!前輩!”棠棣趕緊叫住他,“前輩誤會了,不是我要的,是他非得讓我吸那個人的功力的。”這手指頭已經不偏不倚的指在了邢孑的眉心了。

此時的邢孑不禁一身冷汗,這個人還是會時不時就出賣自己啊,之後說到:“他現在是矢幽城的城主,若是沒有那個老家夥的功力,怎麽讓他的弟子們服眾,再說了,矢幽城傳位向來如此,不僅傳位,還要傳功力,我只是幫了承璟一個忙而已。”

“承璟?”這索傅有了一絲的清醒,“消失江湖二十年,如今居然就這麽死了?真是可惜了。”

“那你給不給我治病?”棠棣比起這個承璟,更加的關心自己的身體,眼神裏面都是期盼。

“這承璟的功力不是你一時可以承受的,身體感到有些不適,也實屬正常,過一段日子,你將他的功力吸收了,就沒事了。”這索傅在掉下來的木板上一躺,“我還要睡覺,若是你們歇息夠了,就趕緊走人!”

“你耍我?”棠棣這小脾氣就上來了,“原來是沒病沒災的,讓你說的我心都滲了一層汗,你給本大爺起來!”

這挑釁的話語剛剛說出來,棠棣就後悔了,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上的三枚銀針紮的自己痛不欲生,邢孑趕緊阻攔棠棣:“你莫要亂動,這是他的銀針,我曾經聽說,神醫快一手三枚銀針現身,必有人身亡。”

“什麽?”棠棣臉色變成了苦瓜,“要不是師父不讓我隨便的打人,我早就殺了你了,還不快給本大爺拿下來!”

這索傅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不說話,邢孑眼眸深邃的看著索傅,不禁哈哈笑了幾聲,對棠棣走過去,隨手將針拔了下來:“走吧,還是不要跟他鬥的好。”

“怎麽沒事?”棠棣問道,“不是隨便亂動就會死嗎?”

“假的。”

“假的?”

“這銀針是假的,不是他的那三根!”邢孑不耐煩的說到。

為了不得罪這個人,邢孑硬拉著棠棣走了,這索傅睜開眼問了一句:“敢問這位小公子,師出何派?”

“星辰殿小少爺邢孑。”這邢孑不小心讀到了索傅的內心,才知道了這些,反而也暴露了自己,只好報上姓名了,見索傅不再說話,棠棣和邢孑二人趕緊離開了。

自從下山以來,還沒有經歷過幾件開心的事情,先是遇到了星辰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兒,再遇到了深淵底下的怪老頭,之後又是一個玩弄自己的酒鬼神醫,自從老頭子讓棠棣下山以來,可以用不幸來形容了,也許這也是初出茅廬的代價。

這一路上不見棠棣說話,邢孑居然有些不習慣了,這有些不像自己剛見到的那個人的樣子了,為了確認,邢孑用腳踢了棠棣的屁股一下:“我說,棠黴精,真的不像你了呀,這本來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自從遇到了神醫索傅之後,你就變得異常的沈默了,是不是被嚇到了?”這本是一句嘲笑的話,可是棠棣的回答卻是異常的平靜。

“我真的嚇到了,遇到的這些人,包括你。”棠棣拖著自己的下巴,一臉思索的樣子,是那麽的認真。

邢孑停住了腳步,問道:“你是在懷疑我?”

“不。”棠棣突然的哈哈大笑起來,轉身看著邢孑說到,“越來越有趣了,江湖上居然有這麽多有意思的人,我真的沒有白白的下山為這老頭兒跑腿了,我有些好奇今後會遇到的人了。”

最近棠棣的行事作風和說話的急轉彎兒讓邢孑已經無數次冷汗直流了,不禁只能微微地從口中吐出:“俗,俗不可耐。”便超過了棠棣,直直地往前而去。

“嘿!小子!你跑這麽快做什麽?等等我!”棠棣追了過去。

拐彎兒的路口,棠棣直沖而去,由於太猛,竟是撞到了一個人,由於身手敏捷,只是微微地撞到了一點兒,側身躲過,卻與那人身旁的人過了幾招。

“霍清,住手!”那個身著華麗之人將折扇收起,及時的制止了這個功夫不錯的人。

棠棣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上下瞥了一眼這人,說到:“方才是我魯莽了,撞到了這位公子,不知如何稱呼?”

“朕…我叫李暄,看這位公子的身手,像是江湖中人,不知公子貴姓?”這李浩暄自看到了棠棣的第一眼,就感覺這人的氣場不一樣。

“棠棣。”呵呵傻笑了幾聲,這本性的樣子頓時暴露無遺。

李浩暄也是有些大跌眼鏡。

此時的邢孑突然的跑來,拉著棠棣就跑:“快走!!!壞人來了!”這被邢孑一股腦的拉著走,本來就有些懵的棠棣就只剩下一腦子的漿糊了。

這沒跑幾步就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這人一身白衣,手中一把折扇,輕飄飄的落在了他二人的身前,說到:“小孑,你鬧夠了就跟我回去。”這話說的溫柔如水,但是卻讓邢孑動彈不得。

“餵!你是誰啊?竟敢威脅我的兄弟?”棠棣挺身而出,邢孑畢竟是自己認識的第一個朋友,這個人是他口中的壞人,不能放任別人欺負他才是。

“在下星辰殿寥若辰。”寥若辰風輕雲淡的回答道,“我是邢孑的師兄,你的這位…兄弟是我門中最小的弟子,貪玩成性,竟然離家出走,我是奉星君之命將他帶回的。”

“原來是師兄啊,誤會誤會。”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再看邢孑的表情,這棠棣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這孩子說離家出走想要跟我去玩玩,才帶著他的,若是師兄要帶他走,請便了。”這一向不喜多事的棠棣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衣服被緊緊地扯住了:“棠黴精,你不能走,我要是回去了,就是羊入虎口,星君不會饒了我的,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邢孑一臉的可憐模樣,甚至還有些請求。

“若邢孑這樣說了,我就不能走了。”看見邢孑可憐的小模樣,便撇著手小聲地問了邢孑一句,“誒,你師兄他厲害嗎?”棠棣隨時變化莫測的性子也是讓人捉摸不定。

“他是星辰殿的第六位大弟子,人稱開陽星廖若辰,可知人來世,測人判斷,本領很高。”邢孑雖然是有被抓回去的風險,可是這師兄的本領還是讓自己津津樂道。

“什麽意思?不懂!”這個榆木腦袋哪裏聽得懂這些話。

“他就是可以知道你的來世,也可知道你下一步要做什麽。”邢孑耐心的解釋。

“什麽?!”棠棣慌了,“那我怎麽出招他都知道,那這場架怎麽打?!”

此時站在一旁的霍清對李浩暄說到:“皇上,我們找索傅要緊,還是不要在此逗留了。”

霍清,帝都皇城禁衛軍統領,李浩暄嘮叨的收聽體,忠誠效主,絕無二心。

可是李浩暄卻是來了興趣,看著這幾個人,想要知道結果,便笑著說到:“不,我要看看這三人到底會怎麽樣,那個少年的功夫不錯,竟然在這麽近的情況下,反應還如此的敏捷,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而那個星辰殿的廖若辰,沒有猜錯的話,是不是與公主還有些聯系呢?”

這話讓霍清都捏了一把汗,什麽時候公主的小秘密被皇上知道了,這下回去,可得好好的支會一聲了,省的公主亂了分寸。

看到了棠棣這樣,廖若辰笑了,說到:“我本就不打算跟公子出手,聽那酒鬼說你吸了高人的功力,若是交手了,恐怕內力也是敵不過你的。”

“你說是那個酒鬼告訴你我們在這裏的?”棠棣問道。

“正是。”

“這個沒事兒做的索傅,睡他的覺不好嗎?幹嘛多管閑事!”邢孑發牢騷。

“給了幾文錢,就了事了。”寥若星看著邢孑,意味深長的笑到。

這李浩暄本是想看熱鬧的,可是卻意外的聽到了索傅的名字,上前打斷他們:“不知這位公子剛剛所說的索傅是否就是神醫快一手索傅?”

邢孑這才看到了李浩暄這些人,眼眸明亮,微微地瞇起了眼睛,讀到了這個人的內心,不禁讓他一驚,一想正好這個人可以幫自己阻止師兄帶自己回去。

這廖若辰當然見過李浩暄了,也知道他的身份,但是看著打扮是微服出巡,也就不便打破,說到:“正是。”

這邢孑趕緊插嘴道:“對了,若是公子你在找索傅的話,正好讓我師兄帶你去,我師兄他不是剛剛見過這個人嗎?他一向喜歡樂於助人,一定不會拒絕的。”這邢孑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廖若辰還能說什麽,這皇上的話也不好拒絕了。

“有勞這位公子了。”李浩暄說到。

“不用謝,請跟我來。”廖若辰狠狠地瞪了一眼邢孑,帶著李浩暄等人去找索傅了。

這廖若辰一離開,邢孑就拉著棠棣跑,可是他還是懵的:“這是怎麽回事?你師兄就這麽放了你了?”

“那個人是當今皇上,師兄惹不起。”邢孑滿心歡喜,這廖若辰居然會吃了閉門羹,心裏不止喊了一次痛快了。

“你又讀別人了!”棠棣這時才感覺邢孑的這個本事有些討厭了,不過今天居然見到了當今的皇上,簡直是值了,也就不追究邢孑了。

走過了熱鬧繁華的地段,顯得有些偏僻,像是鄉郊野外的模樣,廖若辰停住了腳步,指了指那個廢棄的茶坊說到:“那索傅就在茶坊中,公子過去便可見到了。”

李浩暄早就知道廖若辰已經知曉早自己的身份了,也不想再隱瞞,直接說到:“廖若辰,朕今日微服出巡定是有要事要辦,也知道你不會多幹預朕的事情,只是這嘴上也得嚴實一些才好。”

這廖若辰見過世面,李浩暄這麽說就是想讓自己閉嘴罷了,當今皇帝向來與江湖沒有瓜葛,如今親自來找索傅,怎麽可以讓世人知道,廖若辰笑了笑,抱拳說到:“皇上,多慮了,廖若辰向來不喜說三道四,今日一事,我本就是來找那孩子的,未曾與皇上謀面,若是沒有別的吩咐,在下告辭了。”

李浩暄微微地點了點頭,廖若辰得到了示意,這才離開,可是等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邢孑已經帶著那個人離開了,廖若辰不禁微微嘆息失策,也只好先回星辰殿了。

這邊的李浩暄看著那廢舊的茶坊,有一絲的猶豫,便對身邊的霍清說到:“霍清,你前去看看,那茶坊中是否有人?”

“是。”這霍清也是功夫了得,本就該身先士卒,腳步悄悄的朝著那裏靠近。

“酒…嗯…好酒…”

一個酒鬼的聲音從雜草叢中出現,令霍清不敢輕舉妄動,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敢問前輩可是神醫索傅?”

“誒呀,你們這些人真是煩死了,總是打擾我的美覺。”這索傅今日三番兩次與自己的美夢擦肩而過,生氣的站了起來,指著霍清說到,“我可不是包打聽,趕緊給我滾,不然讓你吃本大俠三枚銀針!”

霍清立即防備了起來,剛要說話,李浩暄走到了他的面前,對索傅說到:“索大俠,在下李暄,有一事相求,還請大俠讓我把話說完。”

“求我?”索傅踉蹌地走了幾步,晃到了李浩暄的身邊,左右轉了轉,指著李浩暄說到,“嗯嗯嗯,身上一股貴族氣質,想必是官場上的人了,這當今皇帝向來不與江湖人士打交道,如今你卻鋌而走險,不知這位大人是何居心啊?”

“在下並未有何居心,只是有一事相求而已。”李浩暄再次的誠懇請求。

“哼!這世上還有什麽事情,不能讓天子解決的,我只是一個酒鬼而已,大人擡愛了。”這索傅猜出了李浩暄的身份七八分,也不想成為江湖上第一位與朝廷有瓜葛的人,擡起了大步,想要離開。

“站住!”李浩暄有些生氣了,“好言相求,你沒有給朕半點兒薄面,如今就這麽一走了之,簡直是撐不起你這江湖俠士的稱號!不是都說這江湖上的俠士,個個行俠仗義嗎?怎麽?如今在朕看來,都是虛假不堪的!”

這索傅一聽“朕”這個詞,把腳步停住了,背對著李浩暄說到:“哦?!原來是當今皇上啊,我沒有記錯的話,皇上您一直視我們這些人如糞土,今日想來您居然有求於我,我現在有些好奇,您的所求之事了。”

這索傅之言讓李浩暄有些難以開口了,他的話不禁句句讓自己的不能回絕,而且還狠狠地在自己的臉上紮了一刀,可是還是露出了幾分笑意:“索大俠,而今朕早就對江湖之人沒了偏見,只是兩方安穩度日,便沒有什麽往來罷了,如今皇後突然倒地不起,昏迷至今,當今天下,可以救皇後之人,非索大俠莫屬,還請索大俠隨朕回宮,幫皇後診治。”這李浩暄夠謙遜的了,要知當初強制建議解散“花旗”之時,對江湖人士可是無半點兒道義可言。

“哦?昏迷不醒?”這索傅本就是一個隨性之人,曾經傳言,他救人不分貴賤仇敵,只要他人生命垂為,自己便可為其之癥做到力所能及,如今皇後此病蹊蹺無比,看來是有去看看的必要了,而今是要放棄那些江湖上的說辭了,“好,那就跟皇上走一趟了。”

聽到了這話,李浩暄才終於松了一口氣,請索傅回到了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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