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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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池、木兩家手中拿回鳳凰石，傻子都知道不可能，這事兒連何大海自己都不抱希望。
畢竟鳳凰石對於這兩家的意義，比我們所預料的還要重。
這也從側面證明，鳳凰石上的秘密絕不一般。
只是鳳凰石的表面，實在太過簡單，簡單到讓人無從下手，所以神秘石球就成了關鍵，然而石球上面，也只有一副簡單的人臉像，要想從中解讀出一二，也非容易之事。
所以即便是我們有了些線索，思緒仍然是卡在原地，沒有辦法。
“陸老師。”何大海眉頭一舒，恍然大悟地盯著我，“石球上有你的人臉，是不是類似於一個古老的預言？預示著只有你才能解開鳳凰石的秘密？”
被何大海這麽胡亂一言，大家斷層的思緒勉強有了些松動。
呂言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大海說的未必沒有道理。陸先生，你再仔細看看，是否有什麽發現？”
連刀尖臉、良生，木文軒三個人都隱有期待地望著我。
我面帶苦澀地搖搖頭，“實在沒有思路，你們不要聽大海胡謅，我只是一個教書先生，怎麽可能解開連兩位老人家都解不開的謎題。而且，我現在只想理清楚石球上的人臉，跟我自己究竟是什麽關系。”
“此事對於陸先生的沖擊比較大，即便真如大海所言，石球上是一個預言，也要等陸先生靜下心後才能有所突破。”刀尖臉的穩重，是我們這些年輕人無法比較的，“從梧桐鬼洞裏帶出來的東西，我們全交給了國民黨，陸先生，待你再回到懸瓠城時，我可以幫你打一個招呼，讓你去觀賞一遍其中出土的古物，也許可以解開你心中的疑惑。”
梧桐鬼洞被破壞的極為慘重，是不可能存有線索了。
所以刀尖臉的好意，便是唯一的希望了。
“多謝池老先生了。”我臉上一喜，拱手謝道。
有了刀尖臉的這句話，我的心幾乎已經飛回了懸瓠城了。
如果梧桐鬼洞的主人，真是我的先祖，那我也算達成了心願，可以脫離呂家探寶團，重新回紅羅山書院教書了。
“不對。”刀尖臉的表情忽然一變，讓我的心情極速發生了變化。
所有人都盯著刀尖臉的一舉一動，除了神算子，他自從進來以後，始終目不轉睛地望著鳳凰石。
“這石球是假的。”刀尖臉一彎腰，右手手指抓在石球頂部，至少有十公斤重的石球，竟然被他輕易地抓了起來，放在胸前，嗅了嗅，面色愈發難堪。一雙帶著怒意的眼睛，牢牢地盯著呂言婷，“呂小姐，到底是怎麽回事？”
被刀尖臉如此盯著，呂言婷居然面不改色，“池老爺子，這石球的確是真的。”
“哼。”刀尖臉冷笑一聲，不協調的五官，看得人有些發慌，“小小把戲，騙一些三歲小孩倒好，居然敢耍在我池長明身上。”
看著刀尖臉和呂言婷這般對峙，我愈發地心慌了。
石球是假的？
印著我長相的石球怎麽又變成假的了？
事情的發展，正在飛跨地跨出我的預期。
神秘石球在刀尖臉的手掌裏轉了兩圈，宛如一個私人玩物，每轉一圈，我的眼皮便跳了一下。
“這老頭兒的力道真大。”何大海沖我耳語一道，聲音裏滿是震驚。
不知道刀尖臉又發現了什麽，他臉色再次一變，把手裏的石球重重地砸向地面。
“咚！”
一聲悶響，震的人耳膜嗡嗡的。
石球在地板上跳了一下，又落在地上，滾動了一段距離，停了下來，上面的紋路，已然被破壞地無法辨認。
讓人無法相信的是，石球表面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縫，而裂縫裏面的球體，卻是正常的灰白色。
在燈油裏泡了上百年，球體早已被浸透了，外表的漆黑色絕不會這麽的淺。
這下，不用呂言婷解釋，我也知道，這個石球的確是假的了。
呂言婷眼神兒中閃過一絲緊張，又很快地掩飾了過去，“池老爺子，我絕沒有說謊，這個石球，是按照真實模型打造的，沒有一點兒摻假。”
刀尖臉神色冰冷，恍如沒有聽到呂言婷的說辭，“良生，文軒，把黃布罩上。”
也就是在這時候，神算子才把視線收了回來。
刀尖臉認真而又不滿地盯著神算子，“石球偽造乃是其一，而你，則是其二，我曾在聽聞江湖上有些人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像這樣的人，少之又少，恰好，我便知道其中一個，不知道你可認識白修文？”
我內心裏的茫然，被刀尖臉的一句話刺破。
一瞬間，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忽然有了答案。
原來，這只不過是呂家所布的一個局，把我跟何大海都利用了進去。
相比較我跟何大海的色變，呂言婷和神算子的震驚才是真的震驚。
“池老爺子，您到底是什麽人？”神算子終於開口了。
“連我是什麽人都不知道，還敢算計到我頭上？”刀尖臉眼神兒透著一股猙獰，搖了搖頭，又笑了，“若不是你操之過急，一直盯著鳳凰石，我也不會想到這一層，唉，呂家，當真讓我失望。呂小姐，就算呂家家主在我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你說，這件事該如何才好？”
“池老爺子……我……”呂言婷有些慌了。
“放心，我不會對你們怎麽樣。”刀尖臉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甚至還透著一股古怪的笑，“以後有一天，該你償還的，總會讓你償還，只不過這兩天，要委屈你們在這裏了，等他把腦子裏的東西全部忘掉，你們才能離開。據我所知，過目不忘的人，如不及時把看到的記下來，不出兩日，便會完全忘記。”
單論人力，呂家在安陽的人數，遠不到池木兩家的一半。
更何況，刀尖臉之前所露的那一手，呂家的人裏便沒有一個人能做到。
所以，呂言婷並沒有反抗，而我們四個人，也暫時性地成為了池木，兩家的階下囚，也從四樓搬到了五樓，門口各自站著人員把守。
我依舊是跟何大海住在一間，因為我們倆並不知情，所以住宿的條件也比呂言婷、神算子好一點。
“真不知道小婷他們在搞什麽鬼。”何大海瞪著眼睛，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一臉茫然，“那兩個老頭一看就知道不一般，還敢在他們面前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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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鳳凰石對於這兩家的意義，比我們所預料的還要重。
這也從側面證明，鳳凰石上的秘密絕不一般。
只是鳳凰石的表面，實在太過簡單，簡單到讓人無從下手，所以神秘石球就成了關鍵，然而石球上面，也只有一副簡單的人臉像，要想從中解讀出一二，也非容易之事。
所以即便是我們有了些線索，思緒仍然是卡在原地，沒有辦法。
“陸老師。”何大海眉頭一舒，恍然大悟地盯著我，“石球上有你的人臉，是不是類似於一個古老的預言？預示著只有你才能解開鳳凰石的秘密？”
被何大海這麽胡亂一言，大家斷層的思緒勉強有了些松動。
呂言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大海說的未必沒有道理。陸先生，你再仔細看看，是否有什麽發現？”
連刀尖臉、良生，木文軒三個人都隱有期待地望著我。
我面帶苦澀地搖搖頭，“實在沒有思路，你們不要聽大海胡謅，我只是一個教書先生，怎麽可能解開連兩位老人家都解不開的謎題。而且，我現在只想理清楚石球上的人臉，跟我自己究竟是什麽關系。”
“此事對於陸先生的沖擊比較大，即便真如大海所言，石球上是一個預言，也要等陸先生靜下心後才能有所突破。”刀尖臉的穩重，是我們這些年輕人無法比較的，“從梧桐鬼洞裏帶出來的東西，我們全交給了國民黨，陸先生，待你再回到懸瓠城時，我可以幫你打一個招呼，讓你去觀賞一遍其中出土的古物，也許可以解開你心中的疑惑。”
梧桐鬼洞被破壞的極為慘重，是不可能存有線索了。
所以刀尖臉的好意，便是唯一的希望了。
“多謝池老先生了。”我臉上一喜，拱手謝道。
有了刀尖臉的這句話，我的心幾乎已經飛回了懸瓠城了。
如果梧桐鬼洞的主人，真是我的先祖，那我也算達成了心願，可以脫離呂家探寶團，重新回紅羅山書院教書了。
“不對。”刀尖臉的表情忽然一變，讓我的心情極速發生了變化。
所有人都盯著刀尖臉的一舉一動，除了神算子，他自從進來以後，始終目不轉睛地望著鳳凰石。
“這石球是假的。”刀尖臉一彎腰，右手手指抓在石球頂部，至少有十公斤重的石球，竟然被他輕易地抓了起來，放在胸前，嗅了嗅，面色愈發難堪。一雙帶著怒意的眼睛，牢牢地盯著呂言婷，“呂小姐，到底是怎麽回事？”
被刀尖臉如此盯著，呂言婷居然面不改色，“池老爺子，這石球的確是真的。”
“哼。”刀尖臉冷笑一聲，不協調的五官，看得人有些發慌，“小小把戲，騙一些三歲小孩倒好，居然敢耍在我池長明身上。”
看著刀尖臉和呂言婷這般對峙，我愈發地心慌了。
石球是假的？
印著我長相的石球怎麽又變成假的了？
事情的發展，正在飛跨地跨出我的預期。
神秘石球在刀尖臉的手掌裏轉了兩圈，宛如一個私人玩物，每轉一圈，我的眼皮便跳了一下。
“這老頭兒的力道真大。”何大海沖我耳語一道，聲音裏滿是震驚。
不知道刀尖臉又發現了什麽，他臉色再次一變，把手裏的石球重重地砸向地面。
“咚！”
一聲悶響，震的人耳膜嗡嗡的。
石球在地板上跳了一下，又落在地上，滾動了一段距離，停了下來，上面的紋路，已然被破壞地無法辨認。
讓人無法相信的是，石球表面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縫，而裂縫裏面的球體，卻是正常的灰白色。
在燈油裏泡了上百年，球體早已被浸透了，外表的漆黑色絕不會這麽的淺。
這下，不用呂言婷解釋，我也知道，這個石球的確是假的了。
呂言婷眼神兒中閃過一絲緊張，又很快地掩飾了過去，“池老爺子，我絕沒有說謊，這個石球，是按照真實模型打造的，沒有一點兒摻假。”
刀尖臉神色冰冷，恍如沒有聽到呂言婷的說辭，“良生，文軒，把黃布罩上。”
也就是在這時候，神算子才把視線收了回來。
刀尖臉認真而又不滿地盯著神算子，“石球偽造乃是其一，而你，則是其二，我曾在聽聞江湖上有些人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像這樣的人，少之又少，恰好，我便知道其中一個，不知道你可認識白修文？”
我內心裏的茫然，被刀尖臉的一句話刺破。
一瞬間，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忽然有了答案。
原來，這只不過是呂家所布的一個局，把我跟何大海都利用了進去。
相比較我跟何大海的色變，呂言婷和神算子的震驚才是真的震驚。
“池老爺子，您到底是什麽人？”神算子終於開口了。
“連我是什麽人都不知道，還敢算計到我頭上？”刀尖臉眼神兒透著一股猙獰，搖了搖頭，又笑了，“若不是你操之過急，一直盯著鳳凰石，我也不會想到這一層，唉，呂家，當真讓我失望。呂小姐，就算呂家家主在我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你說，這件事該如何才好？”
“池老爺子……我……”呂言婷有些慌了。
“放心，我不會對你們怎麽樣。”刀尖臉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甚至還透著一股古怪的笑，“以後有一天，該你償還的，總會讓你償還，只不過這兩天，要委屈你們在這裏了，等他把腦子裏的東西全部忘掉，你們才能離開。據我所知，過目不忘的人，如不及時把看到的記下來，不出兩日，便會完全忘記。”
單論人力，呂家在安陽的人數，遠不到池木兩家的一半。
更何況，刀尖臉之前所露的那一手，呂家的人裏便沒有一個人能做到。
所以，呂言婷並沒有反抗，而我們四個人，也暫時性地成為了池木，兩家的階下囚，也從四樓搬到了五樓，門口各自站著人員把守。
我依舊是跟何大海住在一間，因為我們倆並不知情，所以住宿的條件也比呂言婷、神算子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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