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有沒看到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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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廢棄廠房當中相對獨立的一個房間。
那些有精神失常癥狀的人已經在武警的幫助下，被醫護人員集中到這裏。
如今他們有的呆呆得坐在床上，有的則在歇斯底裏得喊叫，更多得則是把身子緊貼在用來分割安置他們的隔斷上，並在把頭焦急得向外張望。當他們看到有醫護人員或是武警經過時，便會用緊張的口氣呢喃道，“警官、護士，我跟你們說！要出大事情了。”
“他們的表現跟茍副院長的一樣。”
蘇曉茹看到面前這些人的癥狀，便在陳洋的身旁低喃，目光也向著他的臉上看去。
“是啊！看來這病毒不光讓老茍看到了某些可怕的事情，同時也讓這些人看到了類似的事情，或許這些事情真得發生過，也或許……”
陳洋的話說到這裏便打住了。
他並非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說了，而是他有些擔心，也為此不願意再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了。他原本想說的是，這也許會是將來要發生的事兒。
“帥哥、美女，你們放我出去！我有重要的消息要跟組織、上級匯報，你們放了我，將來你們就是民族的英雄……”
不等陳洋把心神收回，就另有很大的呼喊聲傳入到他的耳朵裏。
當他循著聲音向前看時，則發現一個中年男人正把身子貼在用力禁錮他的柵欄上，並把手從柵欄的縫隙當中伸出來用力得搖擺。當他發現陳洋的目光向著自己這邊看來時，手上搖擺的動作當然也就比先前更加厲害了，“這裏！帥哥，快、快救救我。”
陳洋留意到這人的舉動，眼神便向著蘇曉茹的臉上瞟去。
蘇曉茹此刻則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的心裏的確覺得這個中年人有病，可她卻又知道他們有可能是真得沒病。原來當人的立場不同時，對別人有病、還是沒病的判斷也會大不相同。
“我過來了！你有話就說吧。”
“我可以把我知道得都告訴你！不過，你得先放我出來才行。”
中年男人看到陳洋把腳步停在自己的面前，並沒有跟茍運來那樣直接就把他看到得某些事情說出來，而是用焦躁急切的口氣繼續在跟陳洋討價還價。
“放你出來？可我怎麽知道你的話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陳洋並沒有著急著去拒絕對方，而是慢悠悠得將這樣的問題問了出來，目光還緊盯在對方的臉上。
“我肯定不會撒謊！你放心，我也是老……”
“老黨員，是吧？”陳洋並沒有給中年男人把話說完的機會。他好歹那也是當過兵的人，心裏可很清楚當政工幹部提到某些字眼時，他們可就要長篇大論得喋喋不休了。為此，他才不想讓中年男人磨嘰下去。
“是！你怎麽知道？”中年男人吞咽著口水回應。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沒瘋。”陳洋在說話的同時，故意把頭左右轉動了起來，目光也向著通道的兩邊看去。看他緊張的模樣，還真就有那麽點兒特務接頭的味道。
“你，是！我是沒瘋；所以，兄弟，你一定要救我出去。”
中年男人聽陳洋這樣說，心裏那感覺就好像是離群的孤雁終於找到了他的群落一樣。為此，他當然用激動的口氣忙不疊得將這些話說了出來。
“救你出去？”
陳洋慢條斯理得回答，目光則再次向著通道的兩段看去，“可是，兄弟，我的手裏沒有鑰匙啊。”
“你找找！這些守衛的手裏肯定有鑰匙。”
中年男人用啟發的口氣回應，臉面緊跟著也就向著柵欄上面貼來。伴隨這樣的舉動，他的眼球咕嚕嚕轉悠著，目光則死死得向著柵欄外面盯去。看他此刻的表現，這分明就是在尋找那些守衛的蹤跡。
“找守衛？可你總得說點兒有價值的信息出來，讓我相信你的話之後，我才能夠幫你去偷鑰匙吧？”
陳洋很認真得回答，目光也專註得落在中年男人的臉上。
蘇曉茹這要不是知道陳洋是醫生，而且還擁有著很高超的醫術，那她恐怕就要擔心陳洋是不是瘋掉了，否則陳洋怎麽能夠跟一個貌似發瘋的人聊這麽久呢？這就跟不用說，他倆的對話在外人聽來根本就是一通瘋言瘋語。
“對！我是應該跟你說點兒什麽，可我擔心你會懷疑我的話，可這些話絕對都是真實的，這都是我親眼看到的。不對！這、總之，我並沒有撒謊。”
中年男人越是想要證明他的話是真的，他給人的感覺就越是像在發瘋。
陳洋看到中年男人激動的模樣，也就懶得再讓他的情緒如此失控了。為此，他便把嘴向著中年男人的耳邊湊了湊，又壓低了聲音呢喃道，“你是不是想說，有外星人準備攻打地球了？”
“對！兄弟。原來這件事情，你也知道？”
中年男人睜大了眼睛用很驚詫的口氣回答，臉上則掛滿了愕然的表情。
陳洋並沒有著急回應中年男人的話，而是把目光向著四周其他的隔間看去。緊跟著，他便又用低沈的語氣回應道，“沒錯兒！這件事情其實不管你知道，這裏的人差不多都知道，所以你沒必要太緊張了。”
“真的？那他們幹嘛還要把我關起來？”
“那是因為他們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陳洋煞有介事得回答，淡淡的笑容則浮現到了臉上。
中年男人聽陳洋這樣講，眼睛頓時就眨巴了起來。
雖然他不見得是迫害癥患者，可他卻為此有了緊張的感覺。
甚至說，他已經開始不相信陳洋的話，而是覺得他是別人派來試探他的。因而，他甚至有那麽點兒想要跟陳洋疏遠關系的打算。就在他這樣想時，陳洋卻微笑著詢問道，“兄弟，你看到那些人的臉了嗎？”
“臉？”
“沒錯兒！那些惡魔的臉，留存在你記憶中的那些人的臉。”陳洋的話一步步說得更加清晰，而這卻讓中年男人吞咽起口水來。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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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有精神失常癥狀的人已經在武警的幫助下，被醫護人員集中到這裏。
如今他們有的呆呆得坐在床上，有的則在歇斯底裏得喊叫，更多得則是把身子緊貼在用來分割安置他們的隔斷上，並在把頭焦急得向外張望。當他們看到有醫護人員或是武警經過時，便會用緊張的口氣呢喃道，“警官、護士，我跟你們說！要出大事情了。”
“他們的表現跟茍副院長的一樣。”
蘇曉茹看到面前這些人的癥狀，便在陳洋的身旁低喃，目光也向著他的臉上看去。
“是啊！看來這病毒不光讓老茍看到了某些可怕的事情，同時也讓這些人看到了類似的事情，或許這些事情真得發生過，也或許……”
陳洋的話說到這裏便打住了。
他並非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說了，而是他有些擔心，也為此不願意再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了。他原本想說的是，這也許會是將來要發生的事兒。
“帥哥、美女，你們放我出去！我有重要的消息要跟組織、上級匯報，你們放了我，將來你們就是民族的英雄……”
不等陳洋把心神收回，就另有很大的呼喊聲傳入到他的耳朵裏。
當他循著聲音向前看時，則發現一個中年男人正把身子貼在用力禁錮他的柵欄上，並把手從柵欄的縫隙當中伸出來用力得搖擺。當他發現陳洋的目光向著自己這邊看來時，手上搖擺的動作當然也就比先前更加厲害了，“這裏！帥哥，快、快救救我。”
陳洋留意到這人的舉動，眼神便向著蘇曉茹的臉上瞟去。
蘇曉茹此刻則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的心裏的確覺得這個中年人有病，可她卻又知道他們有可能是真得沒病。原來當人的立場不同時，對別人有病、還是沒病的判斷也會大不相同。
“我過來了！你有話就說吧。”
“我可以把我知道得都告訴你！不過，你得先放我出來才行。”
中年男人看到陳洋把腳步停在自己的面前，並沒有跟茍運來那樣直接就把他看到得某些事情說出來，而是用焦躁急切的口氣繼續在跟陳洋討價還價。
“放你出來？可我怎麽知道你的話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陳洋並沒有著急著去拒絕對方，而是慢悠悠得將這樣的問題問了出來，目光還緊盯在對方的臉上。
“我肯定不會撒謊！你放心，我也是老……”
“老黨員，是吧？”陳洋並沒有給中年男人把話說完的機會。他好歹那也是當過兵的人，心裏可很清楚當政工幹部提到某些字眼時，他們可就要長篇大論得喋喋不休了。為此，他才不想讓中年男人磨嘰下去。
“是！你怎麽知道？”中年男人吞咽著口水回應。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沒瘋。”陳洋在說話的同時，故意把頭左右轉動了起來，目光也向著通道的兩邊看去。看他緊張的模樣，還真就有那麽點兒特務接頭的味道。
“你，是！我是沒瘋；所以，兄弟，你一定要救我出去。”
中年男人聽陳洋這樣說，心裏那感覺就好像是離群的孤雁終於找到了他的群落一樣。為此，他當然用激動的口氣忙不疊得將這些話說了出來。
“救你出去？”
陳洋慢條斯理得回答，目光則再次向著通道的兩段看去，“可是，兄弟，我的手裏沒有鑰匙啊。”
“你找找！這些守衛的手裏肯定有鑰匙。”
中年男人用啟發的口氣回應，臉面緊跟著也就向著柵欄上面貼來。伴隨這樣的舉動，他的眼球咕嚕嚕轉悠著，目光則死死得向著柵欄外面盯去。看他此刻的表現，這分明就是在尋找那些守衛的蹤跡。
“找守衛？可你總得說點兒有價值的信息出來，讓我相信你的話之後，我才能夠幫你去偷鑰匙吧？”
陳洋很認真得回答，目光也專註得落在中年男人的臉上。
蘇曉茹這要不是知道陳洋是醫生，而且還擁有著很高超的醫術，那她恐怕就要擔心陳洋是不是瘋掉了，否則陳洋怎麽能夠跟一個貌似發瘋的人聊這麽久呢？這就跟不用說，他倆的對話在外人聽來根本就是一通瘋言瘋語。
“對！我是應該跟你說點兒什麽，可我擔心你會懷疑我的話，可這些話絕對都是真實的，這都是我親眼看到的。不對！這、總之，我並沒有撒謊。”
中年男人越是想要證明他的話是真的，他給人的感覺就越是像在發瘋。
陳洋看到中年男人激動的模樣，也就懶得再讓他的情緒如此失控了。為此，他便把嘴向著中年男人的耳邊湊了湊，又壓低了聲音呢喃道，“你是不是想說，有外星人準備攻打地球了？”
“對！兄弟。原來這件事情，你也知道？”
中年男人睜大了眼睛用很驚詫的口氣回答，臉上則掛滿了愕然的表情。
陳洋並沒有著急回應中年男人的話，而是把目光向著四周其他的隔間看去。緊跟著，他便又用低沈的語氣回應道，“沒錯兒！這件事情其實不管你知道，這裏的人差不多都知道，所以你沒必要太緊張了。”
“真的？那他們幹嘛還要把我關起來？”
“那是因為他們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陳洋煞有介事得回答，淡淡的笑容則浮現到了臉上。
中年男人聽陳洋這樣講，眼睛頓時就眨巴了起來。
雖然他不見得是迫害癥患者，可他卻為此有了緊張的感覺。
甚至說，他已經開始不相信陳洋的話，而是覺得他是別人派來試探他的。因而，他甚至有那麽點兒想要跟陳洋疏遠關系的打算。就在他這樣想時，陳洋卻微笑著詢問道，“兄弟，你看到那些人的臉了嗎？”
“臉？”
“沒錯兒！那些惡魔的臉，留存在你記憶中的那些人的臉。”陳洋的話一步步說得更加清晰，而這卻讓中年男人吞咽起口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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