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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巧遇對頭結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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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貴公子是何許人也?為何師如琴對其深惡痛絕?說起來兩人之間還有一段淵源。

這人名叫馮志丘,是渝州城金寶賭坊老板的公子,家裏頗有些錢財,門下還有錢莊當鋪之類,是渝州城一等一的富商。但是此人不學無術,是個紈絝公子,且極其好色,經常光顧煙花之地,並在這城中作威作福,他爹也拿他沒有辦法。

一次師如琴與婢女上街買首飾遇到這廝,這廝當時並不知曉師如琴的身份,便要上前調戲,師如琴便當眾抽了他一耳光,由於當時師家勢大,他不敢造次,便只能隱忍,由此兩人便結下梁子。

此刻那馮志丘瞧著師如琴有些眼熟,細看之下,兩眼放光,已然察覺。師如琴見勢不對,立馬擡腳朝他肚子上一個猛踹,甩開他的手,正待逃走。

哪知人群裏突然趕來三四個大漢,一把將她擒住,原來是一貫跟在馮志丘身後耀武揚威的家奴。

馮志丘被她突襲,捂著肚子呻吟兩下,擡手上來就給了她一巴掌。

師如琴只聽得臉龐啪得一聲響,硬生生地扛了下來,半聲哀嚎也沒有,只是擡眼憤恨怒視著他。

馮志丘陰冷一笑,心裏解恨不已,當年師如琴打他那巴掌算是還回來了。

師如琴心中不平,郁結不舒,暗自心涼。心想著,這廝估計要將我送進大牢,看來,天要亡我,命運如此,一時悔恨不已。

可是那馮志丘卻未曾將她抓去領賞,而是命人將她秘密押走,扔進了金寶賭坊後院的柴房裏,然後立即鎖了門窗,讓家奴把師如琴反手綁在木樁上動彈不得。

師如琴知道即使掙脫也無用,只會浪費體力,暫時作罷,索性冷靜下來,看看他到底要作甚。

馮志丘仿佛很是得意,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低頭瞧著她,冷笑道:“師大小姐,這一月,丘爺我可念你得緊啊!”

師如琴雖未出聲,卻發出一聲嗤笑,鄙夷之情顯露無疑。

馮志丘原以為師如琴如今落魄,定沒了以前的氣勢,卻不料,她竟然還是目中無人。頓時便沈不住氣,拍著座椅的扶手,怒罵道:“你以為你還是曾經的名門千金不成?落水的鳳凰不如雞,這句話你沒聽過?區區階下囚還敢囂張,給小爺我狠狠地打!”

話音剛落,一個家奴便兇神惡煞地走上前去,又一次給了師如琴兩巴掌。那家奴手勁兒極大,比馮志丘方才那兩耳光更狠,師如琴只覺得耳朵一陣空鳴,臉充血得厲害,火辣辣的疼。

可是師如琴卻沒掉半滴眼淚,仍然是鄙夷地看著馮志丘,嘲諷道:“我師如琴就是再落魄,你馮志丘在我眼裏也不如茅坑裏的糞水!”

“你!”被人如此看輕,馮志丘怒不可遏,終於坐不住,張牙舞爪地從位置上跳起來,沖著師如琴的肚子就是一腳踹過去。

師如琴只覺得腹部一陣劇痛,腸胃緊縮,仿佛要嘔出一灘血來,她緊繃著腦門,始終不肯發出一聲哀嚎。若是在此時示弱,師如琴更加覺得自己無能,她就算是死,也不會向這個敗類求饒。

“師如琴,小爺我告訴你,你現在只是個下賤的逃犯,就算你死在這個柴房也不會有人過問。”馮志丘踹了兩腳還不罷休,蹲下身一把扯住師如琴的頭發,將它死死抓在手裏,狠辣地笑著。

師如琴皺著眉,緊咬著牙,淩厲地瞪著他。“你想作甚?”這人難道是想就此結果了我嗎?

“師大小姐如此美貌,殺了豈不是太便宜了,當然要供小爺我好好享受一番。”馮志丘一向荒淫,多年前,他調戲不成,反被侮辱,這次當然要一並討回來。說罷,那雙賊手就撫上了師如琴的臉蛋。

師如琴渾身一顫,這次便再也冷靜不了,倔強地偏過頭,使勁兒掙紮,偏生頭發還被他抓在手裏,疼得冷汗直冒,只覺得羞憤難當。

“哦,忘了告訴師大小姐了,把小爺我伺候高興了,還有這些個家奴呢,他們可是幾月不曾碰過姑娘了,此刻可是如狼似虎啊!”馮志丘淫邪地笑了一聲,那家奴們聽到這話,紛紛朝師如琴看來,壞笑幾聲,眼神饑渴難耐。

“馮志丘,你休要造次,若是敢碰我,我定叫你不得好死!”師如琴聽罷,更覺此人實在是牲畜不如,淫亂至極。驚慌之餘,她使勁扭著身後的麻繩,想要掙脫。

馮志丘仿佛是忍了很久,此刻獸性大發,立即上下其手,伸手要去解師如琴的腰帶。

師如琴嚇得心驚膽戰,此刻再也冷靜不了,立即擡腳,使勁兒踢著馮志丘的肚子。“你這禽獸,休要猖狂!”可那馮志丘此刻力氣極大,仿佛是鐵了心要在這兒玷汙了她,一把騎在了師如琴身上,壓住了她的腿,一邊動手拔下了她穿在外面的短衫。

頓時香肩外露,鎖骨盡顯。師如琴見自己衣不蔽體,而馮志丘還在使勁兒撕扯,那幾個家奴見著她的身體一個個都淫念大發,恨不得立即上前動手。她頓時羞辱憤恨,心死欲滅,恨不得就這麽一頭撞死在墻上,也好過被人如此侮辱。

父親,女兒不孝,若是失身於這禽獸,女兒也無顏面活在這世上了,倒不如現在就來找你。師如琴當下已沒了活下去的念頭,只想著如何保全自身清白,心念之間,便要咬舌自盡。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馮志丘還在撕扯衣服的手,突然被臨空襲來一記的暗招砍中,一時間斷作兩截,血脈噴湧,濺了師如琴一臉。

師如琴突見此景,心驚意亂,一時忘卻要咬舌了斷。是誰?莫非是上天聽到了我的哀怨,派來天神解救嗎?

那馮志丘見自己的手腕斷裂,立即栽倒在地,捂著噴湧的血口,哀嚎嘶吼。

可是下一秒,又是一記白刃破空而來,將他另一只手也削去了半截。

馮志丘此刻已是疼得在地上翻滾,哀叫連連,恍若一只瘋狗。

“少爺!”那家奴見此駭得魂飛魄散,立即撿起地上的木柴擋在胸前,齊齊上前將其護住,神色驚惶,四處張望。

正此時,那柴房的屋頂突然轟然倒塌,頃刻覆滅,頓時茅草翻飛,墻瓦碎落,煙塵四起,混沌之間見一英偉挺拔的男子從天而降,衣袖烈動之間,青絲浮動,眉眼深沈,如水墨遠山,畫中謫仙。

師如琴驚魂未定,看向來人,嘴角微張,不是陸潛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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