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 養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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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養崽崽
◎需要◎
除了喝藥, 寧芙又在與產婆偶爾的閑聊中得知一偏僻法子。
產婆告知，民間不少求孕的婦人好多采用此方，效果慎著, 且做得容易。
寧芙正被苦藥折磨得頭痛, 聽後自然願意聞詳，那產婆如是告知，氣血環循有序，外力尤可促之, 若事中事後身子倒仰, 方可接納透徹。
產婆言之鑿鑿舉了幾個成功實例，之後又教習寧芙如何姿態才能受浸最好，細節之詳，聽得寧芙耳根不忍發燙, 最後實在掛不住臉，只得假意端持地把人請了出去。
宮裏都聞所未聞，民間倒花式百出。
寧芙端持矜禮, 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可心裏卻不自覺下意識將產婆所述細節一一記下。
她才沒有真的要試, 只是覺得新奇罷了。
……
晚間，寧芙心跳如鼓，已過亥時卻仍無絲毫困意。
近來前朝事忙，沽口地帶連日降水量大, 沿岸百姓和農田皆受決堤洪溢的風險，若不提前布施舉措，防患於未然, 恐生大亂, 於是接連撥財放款, 舉賢任用，堤岸增固，韓燼的心思幾乎全部用在如何安全洩洪上，進後宮的次數也隨之寥寥。
有時他與大司馬嚴牧乘夜議政，結束時已將近亥時末，他擔心後夜才回影響她休息，便會直接歇在前殿。
直至幾日前，前線防洪有顯成效，韓燼這才松下口氣，勉強得暇。
也是在這段時間裏，寧芙經由一番內心糾結，最終做下決定。
她行動力算強，做決的第二日便命人把寢殿的八寶架子床換成自帶頂梁的櫸木撥步床，而後又差身邊人備好不易被扯斷的綾綢。
待夜深人靜時，她自己偷偷將兩段綾綢牢固地系綁到梁頂，按照產婆所教，備放完畢。
今日沒有人提前傳話，她知道阿燼會來。
等到困意蒙蒙時，床榻終於有了被掀起的動靜，寧芙還沒來得及轉身，腰上便立刻覆過來一只大掌，他作勢把她撈進懷裏，親昵地咬了咬她鎖骨窩。
癢意分明，寧芙縮著想躲，瞬間也清醒很多。
他忙了洪事半月，兩人多日未親近自然幹柴烈火，若說韓燼的心頭一把火燒得正旺，那寧芙這柴，此刻大概也已臨近自燃一般得迫切。
悱惻擁纏地終於親夠了，韓燼手一撐，當下迫不急就要辦正事，寧芙卻軟力推在他肩頭，低低地認真道：“夫君，我們試一試別的吧。”
“什麽別的？”
她臉色訕訕，不自在地避開眼，手指同時指向他身後。
韓燼楞了楞，回頭，就看見兩條系在撥步床頂梁又往下垂掛的綢緞。
“這做何用？”他問。
“就是把腳搭上去，兩只腳。”她聲音越來越小。
韓燼仔細凝目打量了下，兩段綾綢位置一左一右，若把腳分別搭上去，便相當於呈現出一個’大’字形，腿腳依掛在上，人則仰躺完全敞開。
他大概能想象出，於是喉結一滾，視線凝在她臉上：“這樣，你確認？”
“還沒試過這種，萬一有效呢。”羞恥異樣，她現在口齒都不再利索。
韓燼聲有點啞，克制著又問：“你會不會不舒服？”
“抱著我腰就行了，抱緊一些。”她垂目回道。
看來是真的研究過。
韓燼不再繼續問廢話，他看了眼頂梁，直接從床上站起，堪堪正好的高度，他後知後覺意識到床榻是變了大小與樣式的，眼下這架顯然敞闊得多。
有點兒意思，他眼底深了深。
韓燼沒急躁什麽，只慢條斯理斂其裙擺，自己更是褪衣留褲，只松解開褲帶。
最後，掌心覆她兩側腰窩，他依著慣力開始開拓，從上睥睨的渾攪，邊行邊看她衣妝端雅卻情難禁的模樣，的確別有一番風味。
“尋得什麽法子？”他問，“母後尋來的產婆教的？”
“就是…就是流傳在民間的。”
他餘光又向旁瞥了眼，“兩條綾帶省我的力氣。”
當然不止省力氣，寧芙低聲喃喃，“也會更有效的。”
“是嘛。”他把人往自己身前的方向驟然用力一拉，噗嗤貫耳，他只道了聲，“隨你折騰，別哭就成。”
她怎麽會不哭。
地轉山移的架勢難承，銀白布綾被她掙得都快撕斷了幾縷邊沿，梁頂被搖曳牽連，撥步床縱穩沈，也還是被帶動地嘎吱作響不斷。
最後的一釋上游極湍迸湧覆下，劈山的勢頭，沖擊得下游沿道軟密沙堤散垮穿透。
腳尖的蜷與戰栗被裹藏進銀月光色的緞綢裏，若無這軟綢的支撐，她一定會溺斃潮中。
或成擱淺灘塗，翻白的魚。
……
不知是補藥的效用，還是姿態試驗正確，等到第二月中旬，寧芙尋常問診，太醫終於明顯診出了孕象。
開懷滿心，得知消息的當晚，寧芙幾乎欣悅激亢得沒有睡著覺。
她用手心撫著自己仍舊纖細的腰身，靜心感受著裏面孕育生命的奇妙，當即只覺先前所受得辛苦，一切都成了值得。
只是心願達成，有些東西……也該收起了。
身邊丫頭們早發現了榻上端倪，兩條綾綢突兀吊掛，她們不解其意，隨口問起時，寧芙只得頂著心虛搪塞過去。
都是年紀不大未有閱歷的丫頭，寧芙自不能與她們言論房中之樂。
可將要拆除之際，阿燼卻並不許她取下。
頭幾月是不能行事的，不必太醫與產婆提醒，寧芙自己都知曉養護常識，她覺得留下無用，韓燼卻依舊堅持。
他自然不會不顧及地莽撞，只是，他很想那樣去親她。
“需要我。”
這句話，是他將她雙腳搭上綾綢後埋首吞噬時言語過最多的一句。
好似很怕會被取代，他霸道地事先占據著她全部的歡愉、失神與顫怯。
需要我。
永遠需要。
你的心跳在為我狂震。
我才是你的全部。
【作者有話說】
沒寫到那裏，老婆們明天，明天收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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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別的？”
她臉色訕訕，不自在地避開眼，手指同時指向他身後。
韓燼楞了楞，回頭，就看見兩條系在撥步床頂梁又往下垂掛的綢緞。
“這做何用？”他問。
“就是把腳搭上去，兩只腳。”她聲音越來越小。
韓燼仔細凝目打量了下，兩段綾綢位置一左一右，若把腳分別搭上去，便相當於呈現出一個’大’字形，腿腳依掛在上，人則仰躺完全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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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會不顧及地莽撞，只是，他很想那樣去親她。
“需要我。”
這句話，是他將她雙腳搭上綾綢後埋首吞噬時言語過最多的一句。
好似很怕會被取代，他霸道地事先占據著她全部的歡愉、失神與顫怯。
需要我。
永遠需要。
你的心跳在為我狂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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