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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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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琮在年後開學,才發現‘預定’的女朋友失蹤了,還不等他消氣找原因,父親外室曝光,母親意外死亡,根本沒讓他喘一口氣,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只有18歲的天真少年,如何經歷過這樣的慘事?

渾渾噩噩中,自暴自棄了一年,聽從姑奶奶的建議,隨著大弟進了軍事學院,開始了他不凡的十年。

也許傷害太深,也許是求而不得,反正他牢記了曲瓔十三年。不是不曾放棄,而是不能接受別人的靠近,就象她在他的心裏挖了一口,再也補不齊全。

正因為如此,一年又一年,明琮心裏唯一能記掛的女子,便只有曲瓔。

是年少記憶深處,最濃重的溫柔。都說初戀是真摯的,有些感情,偏就是那麽一眼,一個牽手,一個擁抱,便是一生一世,再想放手,已是兩難。

特別是在明琮再次遇上曲瓔時,不過只是為了跟父親說清楚,曲瓔是他的,讓父親死心而拖了那三分鐘。

僅是那三分鐘,讓他與她,最終天人相隔,情有多深,恨便有多深,前程舊恨,如何再解?何況,他還是死在生父與私生子手下——

他生命中最愛的二個女人,都是因生父而死,包括自己,讓他恨生父如梗在喉,一刻都不能容忍!

在明琮眼裏,重生,是為了擁有失去的,剔除厭惡的!

001 重回十三年

曲瓔忍著頭痛,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身上厚重的衣裳透著濕意,是痛令她冷汗涔涔……

她這是怎麽了?

嘶,真痛!

咦——不對!

她不是死了怎嗎?怎麽還感覺到痛意?這不科學……

她明明是看到一只可憐無助地小奶狗,在夜色中無力地癱倒在馬路中央上,為了那一絲絲與自己相同的無助而憐憫大發,才傻呼呼地沖到它身邊,卻被突兀急轉彎過來的跑車撞飛——

相親!

車燈!

對,她原本是被父母強壓著去相親的。卻沒想到竟然會遇上她高中時的男同學,丟人的是,她相親的對象既然是他的父親!

好不容易熬到散場,她一刻也呆不下去,連父母都丟下了,慌張失措地匆匆離場。

在轉角處發現那只小狗時,她只覺得同病相憐,這才忽略了走在馬路上可能存在的危險,誰知她就這麽‘狗血’地送了命!

那她現在是什麽情況?

死了,是不可能還能感覺到刺骨地痛意的。

總覺得發生了不可理解的事件,她拼命地忍住疼入骨髓般撕裂尖銳的痛覺,手下意識的撫著濕淋淋黏糊地額頭,緩緩地睜開緊閉空洞難耐地雙眸,卻發現入眼的是鋥亮地刺眼光線,讓她本能地又快速閉緊了眼瞼。

呃,不對!

雖說只在光線下大約瞄了個大概,可環境絕對不妥。

她此時已經慌地顧不上為毛被撞的是身體,怎麽刺痛的卻是頭部,身體只是覺得是濕意難受和疲軟無力,根本就沒有在身體上感覺到被重撞後的痛覺。

身體竟然沒有損傷?

那她失去意識時入鼻的濃重血腥味是哪來的?

心裏的不安躁動達到了極致,布滿汗水濕意的眼皮下,骨碌碌地眼珠子微微顫動地軲轆著,她努力地再度睜開沈重的雙眼皮,儼然入目的是老舊粗糙的石灰墻,因為時間的氧化,變成了斑斕陳舊地土黃色。

這……這不是她家鎮上的舊房嗎?

呃——

曲瓔如被人勒住喉嚨般,蒼白毫無血色的小臉灰敗疸黃,眥怔著的雙瞳,大而迷惘。

她微偏著頭,黝黑的眼珠子,便對上了灰黃墻上掛著的懷舊日歷:

1999年9月30日周四

農歷:八月廿一

年柱:己卯(兔)年

月柱:癸酉月

日柱:乙酉日

節氣:秋分第八天

1999年……高三?……休學!

曲瓔驚惶地僵住了生硬欲動的身子,死死地盯著那張日歷紙面,滿臉不可置信。

她……這是重回了十三年?不單只從29歲的剩女變回16歲的少女,重要的是,她能改變自己未來的命運?!

勉強撐著來的沈重疲軟身子,被這突兀而恐慌極了的信息,攥緊蓋在身上單薄的夏被,細小白嫩的手面上青筋凸起,曲瓔不可思議地望著日歷懵逼了。

是極悲。

是極喜。

她從未想過,一閉一睜眼間,世界驀然大變。

想到自己為了父母那一跪泣求,高三肆學,整整十三年,都是為了堂弟賺學費、生活費、婚房費等等忙碌不停,生生讓她一個美好亮麗的少女,嚴謹地變成了只知道市儈金錢的剩女。

這還不夠,最後堂弟還要教唆父母,同謀合起來欺騙她——兩老得了重病死活哭著引她回老家,說是想看她嫁人相夫教子,生活美滿而讓她去相親。

可實際上,不過是換了另一種方式,要將她剩餘地最後一點價值窄幹!

再想到身為她的親生父母,自小叔夫妻遇難後便處處幫著隔房的堂弟,滿嘴胡話算計她時的冷情無賴,她的心就枯如死水。

而她供養了十年的堂弟,亦是一個養不熟的狠毒白眼狼!平時不僅對她湮沒無聞、袖手旁觀的冷漠,在父母面前還總是一幅他很乖很純良,轉頭就給她挖坑埋她。有著這樣的極品親人,總是想著無所不用其極地算計她,怎麽可能放過女人一生中最大頭的聘禮!

呵呵~~

曲瓔想到父母對她的嚴厲苛責,再想到堂弟對自己父母的一貫態度,不知失去了她這個金錢來源,父母最後的結局又是如何?

想到那個唯利是圖的堂弟,真的會如他當年發誓所說的那般——奉養雙親、老後摔盆?

嘖,他不過是仗著她的父母重男輕女,偏她又心軟孝順,看不得父母為難,處處壓著她為他賣命。確實是因為她身為女子的弱勢,壓著兩老欺窄她來得利罷了。

親愛的爸爸媽媽,他真的能信守諾言實現他們心底最大的奢望?——老有所依。

奈何她看不到他們地下場了……

緩了好些時候,她才壓住那如要跳到嗓子上的心臟搏動,雙眼無神地盯著日歷,思緒隱晦難明,心神卻是飄到前世的記憶裏。

9月30號呀……曲瓔瞬間就憶起了舊事重現。

前一晚她下午下課回食堂吃飯時,偏巧淋了些太陽雨,只是將將將頭發、肩胛處淋濕了,她便不當一回事。快速解決了鬧饑荒中的小肚子,回到宿舍頭一倒便睡了過去。

一陣雨涼一股悶熱,正巧又逢她來潮時,當下就昏迷開始發起熱來,還是她的同桌崔希雅發現的。

畢竟在緊張地高三覆習階段,一個大活人突然沒有來上晚自習,大家同學一場肯定會好奇,何況身為她的好同桌,又是時刻呆在一起學習共進退的好朋友。當然知道她走時淋了雨,見她沒上晚自習,崔希雅定然要回宿舍找她的。

兩個小姑娘,在校時總是形影不離,突然少了一個人,是誰也緊張。再說下午分開時明明說好了早點回教室,一起練習英語對話,都上晚自習了還不見人影,是人都會去找找情況。

說到這裏,就要提一提曲瓔的情況。實際上,她高中以來一直是一名走讀生。

按說曲瓔是走讀生,應該是不可能住宿舍的。可她家的情況有些特殊,父親的工作一般都是周六日才有假回家,母親在老家邊上的工業區開了一家小賣部,平日裏生意非常好,一般都要晚上十點後才會歸家。

這樣一來,曲瓔平時的午餐、晚餐一般都只能在學校裏解決,偏母親不相信學校的管理,硬性規定女兒要走讀晚上必須回家住。值得一提的是,她家在她上高中時,就在學校附近的樓盤裏,大氣地買下了一套三房二廳的二手套房,離她的高中學校只有十來分鐘的路程。

當然,這個路程時間,是按母親自個兒行走的時間。讓曲瓔來走,每次都必須花上近二十分鐘。為這,她都不知道在心裏暗自咕嚕了多少次母親的獨裁主義,誰讓她當時不但性子磨蹭,還是典行的運動白癡,走動一下都懶得要死。

話轉回來,因為家裏沒有能管她的吃食,又是課業繁重的高中期,父親就托人找關系,跟學校辦了一個床位,好歹中午、下午放學了吃完飯還能找個床休息一下。畢竟從高二開始,學校就硬性規定每個學生都必須上晚自習。就算全額交上了住宿費,母親也點頭認了。

甚至好多家長看到曲瓔這一先例,同班裏好幾個同學都跟風了,倒是帶動了高三級很多家有些遠,又有些富餘的家長跟風。倒是免了子弟回返家與學校,精力都提高了不少。

幸虧崔希雅發現的及時,要是再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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