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3章老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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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莊園。
一個許久沒有提及的地方。
這是火神艾倫在龍海時，花高價買下的莊園，離開時，送給了蕭晨。
後來，這裏就改名‘蕭氏莊園’了。
再後來，龍山修好了，蕭晨他們就搬去了龍山，這裏就空了下來。
而如今，這裏成為‘龍門’在龍海的辦公地，龍門一道道命令，就是從這裏傳出去的。
這是蕭羿安排的，他覺得，龍山那邊，人不宜太多，也不宜太亂。
所以，龍門的人，有什麽事情，都不會去龍山那邊，而是來蕭氏莊園。
蕭羿等人，也會來此，處理一些事情。
尤其最近幾天，蕭羿他們都呆在這裏，發出一道道命令，接收一個個消息。
此時，蕭羿、烏老怪等人，就在這裏閑聊著。
“蕭晨什麽時候到？”
烏老怪喝著茶，問道。
“應該今晚吧，有時差嘛，要飛挺久的。”
蕭羿回答道。
“不知道為何，這小子一回來，我這心裏就有底了。”
烏老怪放下茶杯，笑道。
“哪怕什麽線索都沒有，他回來也做不了什麽，但就是有底了……這小子，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成了我們的主心骨。”
“呵呵。”
聽到烏老怪的話，蕭羿也笑了。
就在他們閑聊時，有人進來了。
“報……蕭老祖，我們的人傳回消息。”
這人一抱拳，恭敬道。
“說。”
蕭羿正色幾分，緩緩坐直身子。
“確定了，西山孫家無一活口……”
這人匯報道。
聽到這話，蕭羿等人皺眉，無一活口，還真是心狠手辣啊。
雖然之前，他們也覺得是被滅了滿門，但都抱著希望，要是有個活口的話，或許就能問出什麽，得到線索。
現在看來，這條路走不通了。
“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唯一可以看出的是，兇手不少於十人……在西山孫家多處，發現了戰鬥痕跡，但都範圍很小。”
這人繼續匯報著。
“不少於十人……戰鬥範圍很小。”
蕭羿皺眉更深。
“這說明兇手很強，很快結束了戰鬥……”
“不是說，孫家那個孫連德，有半步先天的實力麽？這實力，也不算弱了。”
令狐念說了一句。
“必定是有先天強者出手，搞不好，還是四五重天……”
蕭羿緩聲道。
“四五重天……”
烏老怪等人心中微沈，現在這江湖，對他們這些老家夥，真是一點都不友好了啊。
之前，他們在這江湖上，幾乎是無敵的。
現在呢？
先天滿地走，四五重天也不少！
“雖然沒有證據，但幾乎可以判定，與天外天有關系了……既然涉及到了天外天，那必定有不少強者。”
蕭羿再說道。
他口中的‘強者’，那就是先天起步了。
“也就是說，這是一場屠殺，單方面的屠殺……西山孫家，根本沒有做出有效的反抗，就被滅了。”
一直旁聽的蕭麟，忍不住說道。
“對。”
蕭羿點點頭。
“哪怕是孫家最強者，也沒撐多久，就被殺了。”
“……”
蕭麟眼皮跳了跳，過於可怕了些。
他可以簡單想象一下，如果蕭家遭遇了這樣的情況，那得多絕望。
無法反抗，無法逃走，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還有什麽消息？”
蕭羿看著來人，問道。
“【龍皇】那邊擴大了調查範圍，暫時也沒查到什麽。”
這人搖搖頭。
“那另一邊呢？有沒有新的發現？”
蕭羿再問道。
“也沒有。”
這人回答道。
“……”
一時間，大廳裏的眾人，都變得沈默起來。
滅門慘案發生好幾天了，查到現在，都沒查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這對於古武界來說，不是好事兒。
人人自危，很容易發生動蕩。
“是否可確定，這兩個滅門慘案，是一夥人幹的？”
許久，蕭羿問道。
“把這話，帶給【龍皇】那邊。”
“是。”
這人應聲道。
“我們龍門的情報網，也好好查一下，看看是否能確定，是一夥人幹的。”
蕭羿看著這人，沈聲道。
“去吧。”
“是，蕭老祖。”
這人一抱拳，轉身離開。
“毫無線索啊。”
蕭羿看看烏老怪他們，無奈搖頭。
“如果是一夥人還好，如果是兩夥人，那才是真的麻煩。”
烏老怪沈聲道。
“是啊。”
蕭羿點點頭。
“等等看吧。”
“要不，我們去西山孫家走一趟？”
烏老怪提議道。
“【龍皇】的小陳他們，都已經去了，我們再去，沒有太大的意義。”
蕭羿搖搖頭。
“他們如今實力也很強，如果他們不能發現什麽，我們去了，也不太可能發現。”
“也是。”
烏老怪點頭。
“那我們就幹等著？”
“不，怎麽能幹等著呢。”
蕭羿喝了口茶，緩緩道。
“蕭晨回來了，在他回來前，我們得做點什麽。”
“做什麽？”
烏老怪他們，齊齊看過來。
“兩起滅門慘案，涉及到天外天，這對蕭晨來說，是個極好的機會。”
蕭羿放下茶杯。
“我們得把握住這個機會才是。”
“這我們都知道。”
烏老怪點點頭。
“然後呢？”
“然後？呵呵，年輕人嘛，有些事情不好意思做，覺得不太好……我們這些老江湖，就不在乎了。”
蕭羿笑笑。
“所以，有些事情，我們幫他做。”
“你覺得，這次蕭晨能問鼎至高，坐上武林盟主的座位麽？”
令狐念看著蕭羿，問道。
“有我在，這事兒有疑問麽？但凡他坐不上，那就是我這個老祖太廢物了。”
蕭羿認真道。
“……”
眾人看看蕭羿，他是認真的？
這老陰貨，又有主意了？
也不知道，這次又有多少人倒黴，被這老陰貨陰了。
“老祖，需要我們做什麽，您盡管吩咐。”
蕭麟倒是沒太多想法，也不敢有太多想法。
畢竟蕭羿是他蕭家的老祖，他這個當晚輩的，總不好去說自家老祖是個老陰貨。
哪怕心裏想想，也不太好。
整個蕭家，恐怕也只有蕭晨敢這麽說了。
不過，不管蕭羿有什麽主意，只要能幫到蕭晨，那他這個當七叔的，絕對沒二話。
“好。”
蕭羿點點頭。
“在那小子回來，我們把該做的，都做了……就算這小子覺得不太好，那也成事實了。”
“準備好黃袍，他一回來，就給他套身上？”
黑風老鬼似笑非笑。
“直接黃袍加身，登上至尊寶座。”
“呵呵，也沒那麽誇張，要做武林盟主，主要還得靠他自己，而我們只是提前布局，做點小事情而已。”
蕭羿笑道。
“到時候，這小子回來，就由不得他猶豫了。”
“他猶豫什麽？”
烏老怪奇怪。
“多好的機會，他豈會不把握住。”
“他是覺得，這機會，是用數百條人命換回來的……”
蕭羿搖搖頭，他還是非常了解蕭晨的。
“婦人之仁。”
黑風老鬼撇撇嘴，隨即又皺眉。
“不對，這小子就不是個婦人之仁的人，他心狠手辣啊。”
他可沒忘了，當初他差點被蕭晨弄死的場面。
現在，他偶爾都會做惡夢，驚醒過來。
“這不是婦人之仁，只是心裏有個坎兒而已，也是太過於年輕了。”
蕭羿搖頭。
“再比如，以盟主令，召集天下英雄，共商此事……你覺得，他好意思這麽幹？他會覺得，他現在還不是武林盟主，這麽做，是不是有點不要臉？別人，會不會有什麽看法？”
“這有什麽。”
黑風老鬼再撇嘴。
“能達目的就成。”
“呵呵，這就是了，我們這些老江湖啊，都覺得沒什麽，可他不行啊。”
蕭羿笑著，看向蕭麟。
“別說蕭晨了，蕭麟，你覺得呢？”
“啊？我……”
蕭麟遲疑一下。
“我也覺得不太好，有點不要臉……”
“看，他也這麽覺得。”
蕭羿大笑。
“人家都說啊，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其實是江湖越老，臉皮越厚啊。”
“……”
烏老怪等人，都有點無語，然後開始反思起來。
他們都覺得很正常的事情，為何年輕人會覺得不好意思？
真是因為他們不要臉？
臉皮太厚？
不是吧？
“別想了，跟臉皮沒啥關系，只是我們老江湖，看透了這個江湖。”
蕭羿看著他們的反應，說道。
“成王敗寇，我們不能沒有底線的不擇手段，但在某些底線前，也該不擇手段……”
聽著蕭羿的話，眾人都若有所思起來。
“來人！”
忽然，蕭羿喊了一聲。
“蕭老祖！”
很快，外面有人進來，恭敬道。
“有幾件事情，要吩咐於你，記好了，馬上去辦。”
蕭羿看著這人，一連吩咐了幾件事。
“……”
這人聽完後，忍不住看看蕭羿。
“看什麽，按我說的去做！”
蕭羿說道。
“做好了這幾件事，用不了多久，你們蕭門主，就得成為‘蕭盟主’了。”
“是！”
聽到蕭羿的話，這人一怔，隨即興奮起來。
蕭盟主？
武林盟主？
那不就是古武界的皇帝了麽？
“蕭老祖放心，我馬上安排人去辦。”
這人忙道。
“另外，通知許松山他們都回來，我也有事情交代他們去做。”
蕭羿再道，他要開始著手布局了。
這機會，太難得。
蕭晨不好做的事情，他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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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龍山修好了，蕭晨他們就搬去了龍山，這裏就空了下來。
而如今，這裏成為‘龍門’在龍海的辦公地，龍門一道道命令，就是從這裏傳出去的。
這是蕭羿安排的，他覺得，龍山那邊，人不宜太多，也不宜太亂。
所以，龍門的人，有什麽事情，都不會去龍山那邊，而是來蕭氏莊園。
蕭羿等人，也會來此，處理一些事情。
尤其最近幾天，蕭羿他們都呆在這裏，發出一道道命令，接收一個個消息。
此時，蕭羿、烏老怪等人，就在這裏閑聊著。
“蕭晨什麽時候到？”
烏老怪喝著茶，問道。
“應該今晚吧，有時差嘛，要飛挺久的。”
蕭羿回答道。
“不知道為何，這小子一回來，我這心裏就有底了。”
烏老怪放下茶杯，笑道。
“哪怕什麽線索都沒有，他回來也做不了什麽，但就是有底了……這小子，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成了我們的主心骨。”
“呵呵。”
聽到烏老怪的話，蕭羿也笑了。
就在他們閑聊時，有人進來了。
“報……蕭老祖，我們的人傳回消息。”
這人一抱拳，恭敬道。
“說。”
蕭羿正色幾分，緩緩坐直身子。
“確定了，西山孫家無一活口……”
這人匯報道。
聽到這話，蕭羿等人皺眉，無一活口，還真是心狠手辣啊。
雖然之前，他們也覺得是被滅了滿門，但都抱著希望，要是有個活口的話，或許就能問出什麽，得到線索。
現在看來，這條路走不通了。
“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唯一可以看出的是，兇手不少於十人……在西山孫家多處，發現了戰鬥痕跡，但都範圍很小。”
這人繼續匯報著。
“不少於十人……戰鬥範圍很小。”
蕭羿皺眉更深。
“這說明兇手很強，很快結束了戰鬥……”
“不是說，孫家那個孫連德，有半步先天的實力麽？這實力，也不算弱了。”
令狐念說了一句。
“必定是有先天強者出手，搞不好，還是四五重天……”
蕭羿緩聲道。
“四五重天……”
烏老怪等人心中微沈，現在這江湖，對他們這些老家夥，真是一點都不友好了啊。
之前，他們在這江湖上，幾乎是無敵的。
現在呢？
先天滿地走，四五重天也不少！
“雖然沒有證據，但幾乎可以判定，與天外天有關系了……既然涉及到了天外天，那必定有不少強者。”
蕭羿再說道。
他口中的‘強者’，那就是先天起步了。
“也就是說，這是一場屠殺，單方面的屠殺……西山孫家，根本沒有做出有效的反抗，就被滅了。”
一直旁聽的蕭麟，忍不住說道。
“對。”
蕭羿點點頭。
“哪怕是孫家最強者，也沒撐多久，就被殺了。”
“……”
蕭麟眼皮跳了跳，過於可怕了些。
他可以簡單想象一下，如果蕭家遭遇了這樣的情況，那得多絕望。
無法反抗，無法逃走，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還有什麽消息？”
蕭羿看著來人，問道。
“【龍皇】那邊擴大了調查範圍，暫時也沒查到什麽。”
這人搖搖頭。
“那另一邊呢？有沒有新的發現？”
蕭羿再問道。
“也沒有。”
這人回答道。
“……”
一時間，大廳裏的眾人，都變得沈默起來。
滅門慘案發生好幾天了，查到現在，都沒查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這對於古武界來說，不是好事兒。
人人自危，很容易發生動蕩。
“是否可確定，這兩個滅門慘案，是一夥人幹的？”
許久，蕭羿問道。
“把這話，帶給【龍皇】那邊。”
“是。”
這人應聲道。
“我們龍門的情報網，也好好查一下，看看是否能確定，是一夥人幹的。”
蕭羿看著這人，沈聲道。
“去吧。”
“是，蕭老祖。”
這人一抱拳，轉身離開。
“毫無線索啊。”
蕭羿看看烏老怪他們，無奈搖頭。
“如果是一夥人還好，如果是兩夥人，那才是真的麻煩。”
烏老怪沈聲道。
“是啊。”
蕭羿點點頭。
“等等看吧。”
“要不，我們去西山孫家走一趟？”
烏老怪提議道。
“【龍皇】的小陳他們，都已經去了，我們再去，沒有太大的意義。”
蕭羿搖搖頭。
“他們如今實力也很強，如果他們不能發現什麽，我們去了，也不太可能發現。”
“也是。”
烏老怪點頭。
“那我們就幹等著？”
“不，怎麽能幹等著呢。”
蕭羿喝了口茶，緩緩道。
“蕭晨回來了，在他回來前，我們得做點什麽。”
“做什麽？”
烏老怪他們，齊齊看過來。
“兩起滅門慘案，涉及到天外天，這對蕭晨來說，是個極好的機會。”
蕭羿放下茶杯。
“我們得把握住這個機會才是。”
“這我們都知道。”
烏老怪點點頭。
“然後呢？”
“然後？呵呵，年輕人嘛，有些事情不好意思做，覺得不太好……我們這些老江湖，就不在乎了。”
蕭羿笑笑。
“所以，有些事情，我們幫他做。”
“你覺得，這次蕭晨能問鼎至高，坐上武林盟主的座位麽？”
令狐念看著蕭羿，問道。
“有我在，這事兒有疑問麽？但凡他坐不上，那就是我這個老祖太廢物了。”
蕭羿認真道。
“……”
眾人看看蕭羿，他是認真的？
這老陰貨，又有主意了？
也不知道，這次又有多少人倒黴，被這老陰貨陰了。
“老祖，需要我們做什麽，您盡管吩咐。”
蕭麟倒是沒太多想法，也不敢有太多想法。
畢竟蕭羿是他蕭家的老祖，他這個當晚輩的，總不好去說自家老祖是個老陰貨。
哪怕心裏想想，也不太好。
整個蕭家，恐怕也只有蕭晨敢這麽說了。
不過，不管蕭羿有什麽主意，只要能幫到蕭晨，那他這個當七叔的，絕對沒二話。
“好。”
蕭羿點點頭。
“在那小子回來，我們把該做的，都做了……就算這小子覺得不太好，那也成事實了。”
“準備好黃袍，他一回來，就給他套身上？”
黑風老鬼似笑非笑。
“直接黃袍加身，登上至尊寶座。”
“呵呵，也沒那麽誇張，要做武林盟主，主要還得靠他自己，而我們只是提前布局，做點小事情而已。”
蕭羿笑道。
“到時候，這小子回來，就由不得他猶豫了。”
“他猶豫什麽？”
烏老怪奇怪。
“多好的機會，他豈會不把握住。”
“他是覺得，這機會，是用數百條人命換回來的……”
蕭羿搖搖頭，他還是非常了解蕭晨的。
“婦人之仁。”
黑風老鬼撇撇嘴，隨即又皺眉。
“不對，這小子就不是個婦人之仁的人，他心狠手辣啊。”
他可沒忘了，當初他差點被蕭晨弄死的場面。
現在，他偶爾都會做惡夢，驚醒過來。
“這不是婦人之仁，只是心裏有個坎兒而已，也是太過於年輕了。”
蕭羿搖頭。
“再比如，以盟主令，召集天下英雄，共商此事……你覺得，他好意思這麽幹？他會覺得，他現在還不是武林盟主，這麽做，是不是有點不要臉？別人，會不會有什麽看法？”
“這有什麽。”
黑風老鬼再撇嘴。
“能達目的就成。”
“呵呵，這就是了，我們這些老江湖啊，都覺得沒什麽，可他不行啊。”
蕭羿笑著，看向蕭麟。
“別說蕭晨了，蕭麟，你覺得呢？”
“啊？我……”
蕭麟遲疑一下。
“我也覺得不太好，有點不要臉……”
“看，他也這麽覺得。”
蕭羿大笑。
“人家都說啊，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其實是江湖越老，臉皮越厚啊。”
“……”
烏老怪等人，都有點無語，然後開始反思起來。
他們都覺得很正常的事情，為何年輕人會覺得不好意思？
真是因為他們不要臉？
臉皮太厚？
不是吧？
“別想了，跟臉皮沒啥關系，只是我們老江湖，看透了這個江湖。”
蕭羿看著他們的反應，說道。
“成王敗寇，我們不能沒有底線的不擇手段，但在某些底線前，也該不擇手段……”
聽著蕭羿的話，眾人都若有所思起來。
“來人！”
忽然，蕭羿喊了一聲。
“蕭老祖！”
很快，外面有人進來，恭敬道。
“有幾件事情，要吩咐於你，記好了，馬上去辦。”
蕭羿看著這人，一連吩咐了幾件事。
“……”
這人聽完後，忍不住看看蕭羿。
“看什麽，按我說的去做！”
蕭羿說道。
“做好了這幾件事，用不了多久，你們蕭門主，就得成為‘蕭盟主’了。”
“是！”
聽到蕭羿的話，這人一怔，隨即興奮起來。
蕭盟主？
武林盟主？
那不就是古武界的皇帝了麽？
“蕭老祖放心，我馬上安排人去辦。”
這人忙道。
“另外，通知許松山他們都回來，我也有事情交代他們去做。”
蕭羿再道，他要開始著手布局了。
這機會，太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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