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氣到昏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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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單純的由黑暗構成的空間， 他們好像一直漂浮在半空中， 始終沒能擺脫失重感， 傑茜能感覺到氪星身體的力量在逐漸流失。
沒有時間的概念， 她開始跟彼得聊天。
“我們到這裏多久了？達克賽德呢？”
她的嗓子沒有完全恢覆，這裏沒有太陽， 所以她暫時只能保持現在的修覆程度。
“或許幾個小時？我不知道，但這裏看起來只有我們倆？”許是察覺到傑茜的不安， 他趕緊補充道， “我記得黑暗會使氪星人不適，如果真的感覺不舒服，傑茜你還是變回人類的身體吧，我會保護你的。”
傑茜撤銷了能力，疲憊感瞬間成倍的襲來。
鬼知道她在天啟星人的飛船上連續多少天沒睡過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 只知道在意識清醒的最後一刻她被身邊的人抱起來了。
外面：
球場早就被包圍保護起來了， 黑洞漸漸消失， 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大坑。
但依舊沒人動這裏，它甚至還維持著那天戰鬥結束的糟亂模樣。
這附近被神盾局的人清場， 時不時有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麽幸運逃過一劫的普通人跑來這裏好奇的看熱鬧。
他們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多麽可怕的家夥來了地球， 又是誰犧牲自己救了他們。
網上甚至有不少人調笑說這是他們見過實力最弱的一次外星入侵。
甚至有人把這些年經歷的外星入侵事件編成了歌謠傳唱，這次事件榮登入侵事件烏龍榜首。
所有人都在笑， 但英雄們笑不出來，梅帕克也笑不出來。
三天時間，已經三天時間了，傑茜和彼得一去無回， 誰也不知道他們那邊是什麽情況，誰也不知道能把宇宙意識和達克賽德都困住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早知道當時不該信傑茜的話......也是，她什麽時候靠譜過？”
這是把自己一個人鎖在實驗室瘋狂研究自學和宇宙學的托尼斯塔克。
“sir，您已經三天沒睡了，如果算上戰前準備的時間您已經超過四天沒有睡過了，您需要休息。”
托尼詫異：“老賈？你不是要休假？我以為......”
“不，我的假期在這場戰鬥完全結束之後，而現在戰鬥還沒結束，彼得和傑茜也許還在危險之中。”好聽的英倫音遲疑一瞬，然後繼續沒說完的話，“而且我覺得他們也是我的朋友。”
“老賈你......”托尼明顯震驚了，這是......真正的情感？
即使他確實把老賈做的無比逼真但畢竟不是人類，在情感方面始終有些欠缺，但今天他聽到了什麽？他竟然在老夥計的聲音裏聽出了情緒的變化！
“是傑茜小姐和那位宇宙意識先生提供的幫助，就在前一段時間。我一直都沒想好該怎麽跟先生您說，但是我想...也許我現在能算是半個人了？”
傑茜啊……
托尼面色覆雜，拒絕老賈讓他休息的意見，繼續埋頭研究新學的宇宙學。
……
“艾瑞克......？你又走神了。”
x教授的辦公室裏，查爾斯和艾瑞克分別坐在棋盤兩端，在老友手指間的棋子已經繞著手指飛舞了整整十分鐘都遲遲沒有落到棋盤上的意思之後查爾斯叫醒不知道想什麽的艾瑞克。
“我是不是不該同意讓她去？還有彼得帕克那孩子......”
萬磁王一向是自信的，甚至即使錯了也從來不會表露出絲毫弱勢的樣子，哪怕是悲痛到極點他也從來都只有一瞬間的軟弱，但他現在竟然用遲疑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而且我竟然還被那個該死的天啟星人控制著傷害了她。”
“查爾斯，精神控制能力有辦法防範嗎？除了我的頭盔之外我能做什麽？”
這真的太糟糕了，即使他最好的朋友的能力就是心靈感應，但他依舊討厭這個能力。
“反精神控制訓練？...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漢克最近也有些研究，不過因為沒有實際參與實驗的人，所以進度不是很快...你如果願意的話……”
查爾斯說的有些遲疑，因為這意味著艾瑞克需要當小白鼠，而童年在集中營被肖折磨的經歷讓他特別反感這件事。
“參與實驗啊......”艾瑞克懷念的回憶起他是怎麽逃離實驗室，怎麽和傑茜一起把實驗室炸掉的，語氣變得堅定。
“拿我做測試，我參與實驗。”
......
瞭望塔：
蝙蝠俠已經接連四天沒有出現在哥譚了，自從那天的戰鬥之後他就直接來了瞭望塔，還帶著鋼骨一起。
哥譚最近的治安都是羅賓幫忙看顧的，甚至連羅賓都三天沒見到布魯斯了。
“你已經在電腦前連續做了十幾個小時，並且已經聯系了所有可能對目前的情況有幫助的人......魔法師、驅魔人甚至那些我看不出能有什麽幫助的人。布魯斯，你該休息一會了。”
維克多已經數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勸蝙蝠俠了，可他依舊坐在電腦前，很顯然他的勸說沒有任何效果。
“不，我要等超人，看看他會不會有什麽有用的消息。”
是的，為這事勞心勞神幾天沒睡的不只是蝙蝠俠，還有飛去外星尋找線索和答案的超人。
說曹操曹操到，一陣風刮來，紅披風出現在他們面前。
“有什麽消息？”
蝙蝠俠變聲之後的聲音難得不全是嘶啞和恐怖，還有一絲被隱藏的很深的疲憊。
超人擔憂的皺眉，但還是把帶回來的消息告訴了蝙蝠俠：“有人說那可能是一個叫做起源之墻的東西，具體是什麽沒人知道，但據說它跟宇宙本身的起源和規律有關。”
……
覆仇者大廈樓下：
梅帕克站在門口深深吸了一口氣，戰鬥結束已經三天了，所有人都在狂歡，英雄們也各自回到自己該在的位置，只有她們家，一直都空蕩蕩的，這三天她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都是打開窗戶往外看，希望能看到彼得和傑茜回來。
但什麽都沒有......什麽都沒有！
有人來通知她彼得和傑茜在覆仇者大廈有沒處理完的事。
假話！
彼得從來都不會三天都不聯系她。
她想過給斯塔克打電話，但她還是放棄了。
她怕聽到什麽不好的消息，所以一定要當面問。
或者說她已經有了一些預感。
覆仇者大廈的人認識她，她說自己要找斯塔克，順利刷臉進去。
她進來的太容易了，門口守衛甚至沒有多問直接把她放進來，這更像素故意照顧她。
梅的觀察很敏銳，一些人的眼神讓她關於某種猜測的擔憂幾乎要化成實質噴湧而出。
這種不安在直到到達頂層，見到斯塔克本人都沒見到彼得和傑茜兩人中的任何一個的時候達到巔峰。
“斯塔克，你跟我保證過什麽？”
這句話脫口而出，雖然梅知道她不該這麽說，她也能看出斯塔克自己一副呆在實驗室裏好幾天沒睡過的模樣，但她依舊無法說自己沒有絲毫的怨氣。
本是這樣，現在彼得也是這樣......都是為了所謂的“正義”。
“我知道，但......”
托尼似乎想解釋什麽，但他發現其實根本就無法解釋，他自己都不確定彼得和傑茜的情況。
“他們還是兩個孩子！他們甚至還沒到二十歲！”
“我知道......”
“哈？你知道？是啊，什麽是聰明的斯塔克不知道的？”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梅瞪著斯塔克，她的聲音漸漸拔高變了調。
“我......我很抱歉。”
梅由哽咽漸漸變成了大哭一場，托尼沒有回實驗室，他只是站在一邊，等著梅的情緒穩定下來。
“死亡還是失蹤？到底是什麽情況我想知道。”梅的聲音聽起來很堅強，但卻能讓人感受到其中隱藏著的脆弱。
......
起源之墻裏：
等傑茜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有光線，能看見東西了，她和彼得靠在一起正坐在兩把簡陋的椅子上。
這是一個茅草屋，甚至都沒有一張完好的床，破舊而且四面漏風，但漏的不是風，而是黑暗。
為什麽在沒有燈的情況下屋子裏面是亮的而外面是暗的？
她的動靜很快驚醒了本來睡的就不熟的彼得。
“你感覺怎麽樣了？”
“還好，”傑茜捂住發出難聽聲音的喉嚨，“不說話的話就還好，我們這是在哪？”
“我家，我是說在起源之墻裏的家。”
兩個人從門口進來，牢牢的把似乎躍躍欲試往屋子裏侵入的黑霧給擋回屋外，說話的是那個聽上去就特別欠扁的熟悉聲音，聽上去和以往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是系統！還有朱莉！！
“嘖，偏要進來找我們，現在你們也出不去了吧？”系統滿臉嫌棄，這種表情出現在那張帥臉上簡直是破壞那張傑茜費心費力捏出來的臉！
“誰來找你？我是來找朱莉的！”傑茜盡量小聲，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聽不出嘶啞。
“得得得，你敢進來也應該是發現了一些東西，那麽傑茜李，快點掌握你的能力，我們出不出的去可得看你了。”
“你還好意思說？啊哈？系統？！來幫我的？你從一開始就是來拖我後腿，限制我的能力的！居心叵測！”
說到激動之處她嗓子受傷的事瞬間暴露，她的聲音簡直跟帶著變聲器的蝙蝠俠似的。
“呦，幾天沒見你變成蝙蝠俠了呀？誰讓你的變種能力是該死的創造？當時誰知道你是好是壞？那可是能威脅宇宙存在的能力！我看著你點有什麽不對嗎？”
傑茜想打他。
“那那些見鬼的表情包都是怎麽回事？”
“那都源於你自己半夜做的夢，雖然你自己都不會記得，但偉大的系統幫你記著了，而且給你做成了表情包！”
系統理直氣壯。
傑茜覺得自己簡直要被氣到昏厥。
昏古去！
氣死霸霸了！
虧她還特意來救這貨！她現在想讓他自生自滅只把朱莉小姐姐帶回去！
“額...傑茜？你們在說什麽？”
這是一臉問號的彼得。
“等我嗓子好了給你講個故事。”傑茜擼了一把彼得腦袋上的小卷毛，特別簡單的就成功安撫了某個小奶蛛。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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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時間的概念， 她開始跟彼得聊天。
“我們到這裏多久了？達克賽德呢？”
她的嗓子沒有完全恢覆，這裏沒有太陽， 所以她暫時只能保持現在的修覆程度。
“或許幾個小時？我不知道，但這裏看起來只有我們倆？”許是察覺到傑茜的不安， 他趕緊補充道， “我記得黑暗會使氪星人不適，如果真的感覺不舒服，傑茜你還是變回人類的身體吧，我會保護你的。”
傑茜撤銷了能力，疲憊感瞬間成倍的襲來。
鬼知道她在天啟星人的飛船上連續多少天沒睡過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 只知道在意識清醒的最後一刻她被身邊的人抱起來了。
外面：
球場早就被包圍保護起來了， 黑洞漸漸消失， 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大坑。
但依舊沒人動這裏，它甚至還維持著那天戰鬥結束的糟亂模樣。
這附近被神盾局的人清場， 時不時有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麽幸運逃過一劫的普通人跑來這裏好奇的看熱鬧。
他們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多麽可怕的家夥來了地球， 又是誰犧牲自己救了他們。
網上甚至有不少人調笑說這是他們見過實力最弱的一次外星入侵。
甚至有人把這些年經歷的外星入侵事件編成了歌謠傳唱，這次事件榮登入侵事件烏龍榜首。
所有人都在笑， 但英雄們笑不出來，梅帕克也笑不出來。
三天時間，已經三天時間了，傑茜和彼得一去無回， 誰也不知道他們那邊是什麽情況，誰也不知道能把宇宙意識和達克賽德都困住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早知道當時不該信傑茜的話......也是，她什麽時候靠譜過？”
這是把自己一個人鎖在實驗室瘋狂研究自學和宇宙學的托尼斯塔克。
“sir，您已經三天沒睡了，如果算上戰前準備的時間您已經超過四天沒有睡過了，您需要休息。”
托尼詫異：“老賈？你不是要休假？我以為......”
“不，我的假期在這場戰鬥完全結束之後，而現在戰鬥還沒結束，彼得和傑茜也許還在危險之中。”好聽的英倫音遲疑一瞬，然後繼續沒說完的話，“而且我覺得他們也是我的朋友。”
“老賈你......”托尼明顯震驚了，這是......真正的情感？
即使他確實把老賈做的無比逼真但畢竟不是人類，在情感方面始終有些欠缺，但今天他聽到了什麽？他竟然在老夥計的聲音裏聽出了情緒的變化！
“是傑茜小姐和那位宇宙意識先生提供的幫助，就在前一段時間。我一直都沒想好該怎麽跟先生您說，但是我想...也許我現在能算是半個人了？”
傑茜啊……
托尼面色覆雜，拒絕老賈讓他休息的意見，繼續埋頭研究新學的宇宙學。
……
“艾瑞克......？你又走神了。”
x教授的辦公室裏，查爾斯和艾瑞克分別坐在棋盤兩端，在老友手指間的棋子已經繞著手指飛舞了整整十分鐘都遲遲沒有落到棋盤上的意思之後查爾斯叫醒不知道想什麽的艾瑞克。
“我是不是不該同意讓她去？還有彼得帕克那孩子......”
萬磁王一向是自信的，甚至即使錯了也從來不會表露出絲毫弱勢的樣子，哪怕是悲痛到極點他也從來都只有一瞬間的軟弱，但他現在竟然用遲疑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而且我竟然還被那個該死的天啟星人控制著傷害了她。”
“查爾斯，精神控制能力有辦法防範嗎？除了我的頭盔之外我能做什麽？”
這真的太糟糕了，即使他最好的朋友的能力就是心靈感應，但他依舊討厭這個能力。
“反精神控制訓練？...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漢克最近也有些研究，不過因為沒有實際參與實驗的人，所以進度不是很快...你如果願意的話……”
查爾斯說的有些遲疑，因為這意味著艾瑞克需要當小白鼠，而童年在集中營被肖折磨的經歷讓他特別反感這件事。
“參與實驗啊......”艾瑞克懷念的回憶起他是怎麽逃離實驗室，怎麽和傑茜一起把實驗室炸掉的，語氣變得堅定。
“拿我做測試，我參與實驗。”
......
瞭望塔：
蝙蝠俠已經接連四天沒有出現在哥譚了，自從那天的戰鬥之後他就直接來了瞭望塔，還帶著鋼骨一起。
哥譚最近的治安都是羅賓幫忙看顧的，甚至連羅賓都三天沒見到布魯斯了。
“你已經在電腦前連續做了十幾個小時，並且已經聯系了所有可能對目前的情況有幫助的人......魔法師、驅魔人甚至那些我看不出能有什麽幫助的人。布魯斯，你該休息一會了。”
維克多已經數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勸蝙蝠俠了，可他依舊坐在電腦前，很顯然他的勸說沒有任何效果。
“不，我要等超人，看看他會不會有什麽有用的消息。”
是的，為這事勞心勞神幾天沒睡的不只是蝙蝠俠，還有飛去外星尋找線索和答案的超人。
說曹操曹操到，一陣風刮來，紅披風出現在他們面前。
“有什麽消息？”
蝙蝠俠變聲之後的聲音難得不全是嘶啞和恐怖，還有一絲被隱藏的很深的疲憊。
超人擔憂的皺眉，但還是把帶回來的消息告訴了蝙蝠俠：“有人說那可能是一個叫做起源之墻的東西，具體是什麽沒人知道，但據說它跟宇宙本身的起源和規律有關。”
……
覆仇者大廈樓下：
梅帕克站在門口深深吸了一口氣，戰鬥結束已經三天了，所有人都在狂歡，英雄們也各自回到自己該在的位置，只有她們家，一直都空蕩蕩的，這三天她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都是打開窗戶往外看，希望能看到彼得和傑茜回來。
但什麽都沒有......什麽都沒有！
有人來通知她彼得和傑茜在覆仇者大廈有沒處理完的事。
假話！
彼得從來都不會三天都不聯系她。
她想過給斯塔克打電話，但她還是放棄了。
她怕聽到什麽不好的消息，所以一定要當面問。
或者說她已經有了一些預感。
覆仇者大廈的人認識她，她說自己要找斯塔克，順利刷臉進去。
她進來的太容易了，門口守衛甚至沒有多問直接把她放進來，這更像素故意照顧她。
梅的觀察很敏銳，一些人的眼神讓她關於某種猜測的擔憂幾乎要化成實質噴湧而出。
這種不安在直到到達頂層，見到斯塔克本人都沒見到彼得和傑茜兩人中的任何一個的時候達到巔峰。
“斯塔克，你跟我保證過什麽？”
這句話脫口而出，雖然梅知道她不該這麽說，她也能看出斯塔克自己一副呆在實驗室裏好幾天沒睡過的模樣，但她依舊無法說自己沒有絲毫的怨氣。
本是這樣，現在彼得也是這樣......都是為了所謂的“正義”。
“我知道，但......”
托尼似乎想解釋什麽，但他發現其實根本就無法解釋，他自己都不確定彼得和傑茜的情況。
“他們還是兩個孩子！他們甚至還沒到二十歲！”
“我知道......”
“哈？你知道？是啊，什麽是聰明的斯塔克不知道的？”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梅瞪著斯塔克，她的聲音漸漸拔高變了調。
“我......我很抱歉。”
梅由哽咽漸漸變成了大哭一場，托尼沒有回實驗室，他只是站在一邊，等著梅的情緒穩定下來。
“死亡還是失蹤？到底是什麽情況我想知道。”梅的聲音聽起來很堅強，但卻能讓人感受到其中隱藏著的脆弱。
......
起源之墻裏：
等傑茜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有光線，能看見東西了，她和彼得靠在一起正坐在兩把簡陋的椅子上。
這是一個茅草屋，甚至都沒有一張完好的床，破舊而且四面漏風，但漏的不是風，而是黑暗。
為什麽在沒有燈的情況下屋子裏面是亮的而外面是暗的？
她的動靜很快驚醒了本來睡的就不熟的彼得。
“你感覺怎麽樣了？”
“還好，”傑茜捂住發出難聽聲音的喉嚨，“不說話的話就還好，我們這是在哪？”
“我家，我是說在起源之墻裏的家。”
兩個人從門口進來，牢牢的把似乎躍躍欲試往屋子裏侵入的黑霧給擋回屋外，說話的是那個聽上去就特別欠扁的熟悉聲音，聽上去和以往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是系統！還有朱莉！！
“嘖，偏要進來找我們，現在你們也出不去了吧？”系統滿臉嫌棄，這種表情出現在那張帥臉上簡直是破壞那張傑茜費心費力捏出來的臉！
“誰來找你？我是來找朱莉的！”傑茜盡量小聲，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聽不出嘶啞。
“得得得，你敢進來也應該是發現了一些東西，那麽傑茜李，快點掌握你的能力，我們出不出的去可得看你了。”
“你還好意思說？啊哈？系統？！來幫我的？你從一開始就是來拖我後腿，限制我的能力的！居心叵測！”
說到激動之處她嗓子受傷的事瞬間暴露，她的聲音簡直跟帶著變聲器的蝙蝠俠似的。
“呦，幾天沒見你變成蝙蝠俠了呀？誰讓你的變種能力是該死的創造？當時誰知道你是好是壞？那可是能威脅宇宙存在的能力！我看著你點有什麽不對嗎？”
傑茜想打他。
“那那些見鬼的表情包都是怎麽回事？”
“那都源於你自己半夜做的夢，雖然你自己都不會記得，但偉大的系統幫你記著了，而且給你做成了表情包！”
系統理直氣壯。
傑茜覺得自己簡直要被氣到昏厥。
昏古去！
氣死霸霸了！
虧她還特意來救這貨！她現在想讓他自生自滅只把朱莉小姐姐帶回去！
“額...傑茜？你們在說什麽？”
這是一臉問號的彼得。
“等我嗓子好了給你講個故事。”傑茜擼了一把彼得腦袋上的小卷毛，特別簡單的就成功安撫了某個小奶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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