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周圍是小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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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周圍是小島
老張聽了這話，隨口說道∶“哦，你先收著吧，等有機會就去賣了它。”說完又把眼睛一瞇，繼續發起呆來。
那子貢見狀也就不再啰嗦，安排了兩只小猴子把盔甲搬到旁邊一棵大樹上安放好，就又指揮其它猴子往黑熊身下、四周、肚子上，堆著柴火，碼放得細致、錯落，生怕燒不熟這大肉砣。等到後續去撿拾柴火的猴子們陸續回來了，直把黑熊身上堆起小山似的枯樹杈，點起了火來，這才又讓後面再過來的，把柴火往小些的那頭死熊身上堆去，也點上火，就不再理會，只是吩咐一只小猴子留守著，指導去拾柴回來的猴子們不斷往上添就是了。
子貢忙完堆柴火的事兒，眼見著老張仍舊一副瞇縫眼睛的樣子，身邊又有兩只小猴子侍奉著，也就不再多看，繼續忙活其它事情去了。
老張這邊一呆就是好半天，直到那兩只熊燒熟了，才被前來報告的小猴子喚醒。當下摩挲了一把小臉，把嘴巴揉上幾揉，對著那報信的小猴子說道∶“把子貢還有其它各處忙活的孩兒們都叫來吃肉。”隨即就站起身來，直奔著那黑熊處而去。
只見煙氣裊裊之間，一坨碩大的黑團團，在周邊仍舊泛著紅光的碳塊兒之間，顯得分外可口，引得老張一陣兒吞咽口水。不禁感慨道∶“燒熟了之後，果然變好看了。”不知道黑熊在天有靈，聽見這聲誇獎時，會是個什麽表情。
三五步間走到了黑團團跟前，冒著襲人的熱浪，老張爪子握住一千棍的一頭，讓另一頭撥開那周圍的炭火，等到清理出一片空地來，才又近前一步，拿一千棍一紮，一轉，一挑，把個黑熊碩大的腦袋給掀了下來。旁邊早有精於伺候的小猴子，提前準備好了細枝條，往地上一鋪。
老張挑著那腦袋就放在鋪好的地方，而後就不再理會，只是繼續剖開黑團團的外邊的硬殼，把裏面的嫩肉、內臟之類，大塊兒得挖出來，拿一千棍挑著在半空中打幾個圈兒，稍微吹得涼些，就一下把腦袋紮進去，“呼嚕呼嚕”得吃了起來，那架勢，活像是一頭三天沒吃飯的餓豬。
等老張享用過了三塊大肉之後，那得了消息的子貢和眾猴子們才趕到。老張看著子貢，小嘴一咧，露出滿牙槽的碎肉，指著那剛挑出來的熊腦袋說道∶“子貢啊，快來吃肉吧。”
而後把嘴裏的肉末一咽，又指著那頭燒熟的小熊，沖著周圍的猴子喊道∶“孩兒們！吃肉嘍！”
眾猴子們歡呼一聲，俱都各自就近撅了樹枝，直沖到那小熊跟前，一個個戳得戳，挑得挑，各自爭食起來。
這邊子貢也是緊走幾步，到了老張身前，把身子一躬，腦袋一擡，滿臉擺出了“君以國士待我，我必有以報之”的表情，看得老張又是微微抽動了下眉毛，就又繼續大吃起來，不再理會那老猴子。
子貢討了沒趣，臉上卻絲毫沒見什麽其它表情，依舊是那副“君上知人”的作態，兩手往那地上的熊腦袋上一扒，挑揀出些肉來，就一個勁兒往嘴裏頭塞，看那副架勢，倒是頗有些老張進食時的意思。
就這麽一直吃了小半天，老張吃吃歇歇，總算是把那頭大熊給吃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下些腸子、臟器、四肢之類不好嚼咕的，讓子貢跟其它猴子們分著吃了。自己則是一步三搖得晃蕩回擡子處，把一千棍抱在懷裏，兩只小爪子在肚皮上揉來揉去得消著食兒，也不去理會別的什麽。
“還是不夠啊……”老張喃喃自語，聲音小的只有他自己才能聽見一點兒。
這黑熊雖然塊頭大，但吃起來確實跟狼肉沒什麽區別，只是勝在量多，所以轉化成的氣兒也就多些。到底還是不如吃妖怪來的好。
“大肥肉也頂不上小妖怪呀……”老張又嘀咕了一句。現在他有點兒懷念起那柴巴巴的鬣狗妖王來了，那小玩意兒雖然瘦，到底是好東西呀。
“嘖嘖嘖……”嘴裏不自覺發出的嘖嘖聲又帶出了一片口水，淌到了那被小爪子揉得臟兮兮地肚皮上。老張這才剛吃飽，就開始琢磨起別的吃食了。
又是過了一陣兒工夫，猴子們也把那殘剩下的黑熊吃完了，各自收拾一番，把燒烤處清理一下，也就在子貢的囑咐聲中，四處尋找天材地寶去了。好些個吃肉沒吃飽的，自然就趁著機會摘些果子吃，子貢也不去理會。只是拿著樹葉草枝磨蹭一把嘴唇，又細細清理過雙手之後，這才又來到一副邋遢相的老張身邊，把身一躬，什麽話也沒說，就在那一旁侯著。
時不時有些個挖了天材地寶回來的猴子供奉，子貢就摘一把草枝，熟練得清理起來，而後放到老張面前的小淺籃子裏。
經過了剛才那會兒的消化，老張的肚子裏終於又騰出來些空地兒，當下就松開一只握著一千棍的爪子，探到那小籃子裏，取了小把的天材地寶來，咬了一口，細細咀嚼起來。一臉享受的模樣。
旁邊伺候著的子貢見了，手裏的活計幹得更加起勁兒，看那架勢，像是要把那手上的天材地寶都擦掉一層皮才能罷休。
老張把剛才那口天材地寶嚼著咽了之後，並沒有急著再吃，而是把臉扭向了子貢，問道∶“這島上都有什麽大妖王啊？”
手上擦拭不停得子貢想了想，說道∶“要說‘大妖王’，這大河島上最大的也就是島南面的象妖王和河馬妖王了，它們兩個是直接給東勝洲的妖王交供奉的。至於跟虎妖王差不多的，還有那東邊的獅妖王和獒妖王。再有就是好多像那豹妖王、獾妖王之類的妖王了，數量多得很，我也沒大去島上其它地方看過，所以也就不知道情況。”
老張一邊聽著子貢說話，一邊又小口咬著爪子上的天材地寶，細細品味著。聽到子貢說到這兒，又問了一句∶“那東勝洲有些什麽妖王？”
子貢把手上剛擦拭好，表層細毛都被蹭禿了的人參放到小淺籃子裏，又從後面大籃子取出來帶泥土的天材地寶，繼續擦拭幾下，才說道∶“聽說那東勝洲上也有幾個很大的妖王，不過它們那兒好像不興叫‘妖王’，而是叫什麽‘魔王’，還各個都有稱號，我知道的就是咱們島上兩個最大的妖王，每隔五年就帶著守護的天材地寶，去牛魔王那兒供奉一次。”
子貢說著，把手上已經擦爛了的草枝丟掉，又在身旁拔了一把，折了兩下，繼續擦拭著天材地寶，又說道∶“那東勝洲比咱們大河島要大得多了，物產也多得多，那刮鹽集市上賣的東西，有好多就是沈沒的船只從東勝洲運出來的。而且只有那些水族妖王們看不上的才會擺出來賣，凡是好東西都給它們帶到東勝洲去賣了。”
說到這兒，子貢看了一眼老張，說道∶“大王還記得我曾經說過有一個‘蟲妖王’麽？那蟲妖王本來只是成了妖的普通蟲子，要真論起來，恐怕連我等也能欺負欺負它。然而那大肉蟲子，如今不但敢頂著‘妖王’的名號，就連虎妖王那等，都要敬它三分，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它得了那東勝洲上的鵬魔王照應著。這蟲妖王別的本事不會，吐絲倒是其它妖王比不得的，鵬魔王拿了那絲，織成了衣裳，光鮮閃閃，在天上飛著老高的時候就能看見呢，我就見過兩次。鵬魔王隔一段時間就要來找蟲妖王取絲，這島上的妖王們都怕被說壞話，所以誰都不敢欺負它。”
老張聽著，嘴裏“咯咯”一笑，說道∶“有意思……”而後又問子貢道∶“那這周圍還有別的什麽地方嗎？”
子貢又把手上擦好的天材地寶放進小籃子裏，而後拿手一指東邊道∶“那邊就是東勝洲。”又把手向著其它三面一劃拉，道∶“這周圍都是些個小島。倒是聽說過有大些的島，只是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樣的。因為咱們這兒離著東勝洲很近，經常有些個想去東勝洲尋個出路的妖王，先到了咱們這兒，這其中有些個好說話的，拿隨身帶的奇異物件兒換些天材地寶吃，而後再打聽一番那東勝洲的事兒，就徑自離去了。又有些個難打發的，要在這兒占下一塊兒地盤來，那自然是得跟本地的妖王較量一番，若是贏了，那也就成了新住戶，若是輸了，有的實力強些，被打跑也就是了，有些本事不濟，被打死也是當然，把那屍體隨處一丟，連埋也不埋的。咱們這西邊，因為直面著那些小島們，是以時不時就會有妖王闖進來。聽說那獒妖王就是個從其它島上過來的，打出了一片地盤來。”
“那些妖王殺了之後也不吃麽？”老張嘴裏窩窩囊囊得問道。
子貢一樂，答道∶“它們飯量都小，吃天材地寶還嫌不夠用呢，誰有閑心去吃那沒用的妖王肉，哪像大王這般氣勢，一看就是最最得威風。”
老張聞得這話，不禁把眉眼間都掛滿了喜色，又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天材地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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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聽了這話，隨口說道∶“哦，你先收著吧，等有機會就去賣了它。”說完又把眼睛一瞇，繼續發起呆來。
那子貢見狀也就不再啰嗦，安排了兩只小猴子把盔甲搬到旁邊一棵大樹上安放好，就又指揮其它猴子往黑熊身下、四周、肚子上，堆著柴火，碼放得細致、錯落，生怕燒不熟這大肉砣。等到後續去撿拾柴火的猴子們陸續回來了，直把黑熊身上堆起小山似的枯樹杈，點起了火來，這才又讓後面再過來的，把柴火往小些的那頭死熊身上堆去，也點上火，就不再理會，只是吩咐一只小猴子留守著，指導去拾柴回來的猴子們不斷往上添就是了。
子貢忙完堆柴火的事兒，眼見著老張仍舊一副瞇縫眼睛的樣子，身邊又有兩只小猴子侍奉著，也就不再多看，繼續忙活其它事情去了。
老張這邊一呆就是好半天，直到那兩只熊燒熟了，才被前來報告的小猴子喚醒。當下摩挲了一把小臉，把嘴巴揉上幾揉，對著那報信的小猴子說道∶“把子貢還有其它各處忙活的孩兒們都叫來吃肉。”隨即就站起身來，直奔著那黑熊處而去。
只見煙氣裊裊之間，一坨碩大的黑團團，在周邊仍舊泛著紅光的碳塊兒之間，顯得分外可口，引得老張一陣兒吞咽口水。不禁感慨道∶“燒熟了之後，果然變好看了。”不知道黑熊在天有靈，聽見這聲誇獎時，會是個什麽表情。
三五步間走到了黑團團跟前，冒著襲人的熱浪，老張爪子握住一千棍的一頭，讓另一頭撥開那周圍的炭火，等到清理出一片空地來，才又近前一步，拿一千棍一紮，一轉，一挑，把個黑熊碩大的腦袋給掀了下來。旁邊早有精於伺候的小猴子，提前準備好了細枝條，往地上一鋪。
老張挑著那腦袋就放在鋪好的地方，而後就不再理會，只是繼續剖開黑團團的外邊的硬殼，把裏面的嫩肉、內臟之類，大塊兒得挖出來，拿一千棍挑著在半空中打幾個圈兒，稍微吹得涼些，就一下把腦袋紮進去，“呼嚕呼嚕”得吃了起來，那架勢，活像是一頭三天沒吃飯的餓豬。
等老張享用過了三塊大肉之後，那得了消息的子貢和眾猴子們才趕到。老張看著子貢，小嘴一咧，露出滿牙槽的碎肉，指著那剛挑出來的熊腦袋說道∶“子貢啊，快來吃肉吧。”
而後把嘴裏的肉末一咽，又指著那頭燒熟的小熊，沖著周圍的猴子喊道∶“孩兒們！吃肉嘍！”
眾猴子們歡呼一聲，俱都各自就近撅了樹枝，直沖到那小熊跟前，一個個戳得戳，挑得挑，各自爭食起來。
這邊子貢也是緊走幾步，到了老張身前，把身子一躬，腦袋一擡，滿臉擺出了“君以國士待我，我必有以報之”的表情，看得老張又是微微抽動了下眉毛，就又繼續大吃起來，不再理會那老猴子。
子貢討了沒趣，臉上卻絲毫沒見什麽其它表情，依舊是那副“君上知人”的作態，兩手往那地上的熊腦袋上一扒，挑揀出些肉來，就一個勁兒往嘴裏頭塞，看那副架勢，倒是頗有些老張進食時的意思。
就這麽一直吃了小半天，老張吃吃歇歇，總算是把那頭大熊給吃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下些腸子、臟器、四肢之類不好嚼咕的，讓子貢跟其它猴子們分著吃了。自己則是一步三搖得晃蕩回擡子處，把一千棍抱在懷裏，兩只小爪子在肚皮上揉來揉去得消著食兒，也不去理會別的什麽。
“還是不夠啊……”老張喃喃自語，聲音小的只有他自己才能聽見一點兒。
這黑熊雖然塊頭大，但吃起來確實跟狼肉沒什麽區別，只是勝在量多，所以轉化成的氣兒也就多些。到底還是不如吃妖怪來的好。
“大肥肉也頂不上小妖怪呀……”老張又嘀咕了一句。現在他有點兒懷念起那柴巴巴的鬣狗妖王來了，那小玩意兒雖然瘦，到底是好東西呀。
“嘖嘖嘖……”嘴裏不自覺發出的嘖嘖聲又帶出了一片口水，淌到了那被小爪子揉得臟兮兮地肚皮上。老張這才剛吃飽，就開始琢磨起別的吃食了。
又是過了一陣兒工夫，猴子們也把那殘剩下的黑熊吃完了，各自收拾一番，把燒烤處清理一下，也就在子貢的囑咐聲中，四處尋找天材地寶去了。好些個吃肉沒吃飽的，自然就趁著機會摘些果子吃，子貢也不去理會。只是拿著樹葉草枝磨蹭一把嘴唇，又細細清理過雙手之後，這才又來到一副邋遢相的老張身邊，把身一躬，什麽話也沒說，就在那一旁侯著。
時不時有些個挖了天材地寶回來的猴子供奉，子貢就摘一把草枝，熟練得清理起來，而後放到老張面前的小淺籃子裏。
經過了剛才那會兒的消化，老張的肚子裏終於又騰出來些空地兒，當下就松開一只握著一千棍的爪子，探到那小籃子裏，取了小把的天材地寶來，咬了一口，細細咀嚼起來。一臉享受的模樣。
旁邊伺候著的子貢見了，手裏的活計幹得更加起勁兒，看那架勢，像是要把那手上的天材地寶都擦掉一層皮才能罷休。
老張把剛才那口天材地寶嚼著咽了之後，並沒有急著再吃，而是把臉扭向了子貢，問道∶“這島上都有什麽大妖王啊？”
手上擦拭不停得子貢想了想，說道∶“要說‘大妖王’，這大河島上最大的也就是島南面的象妖王和河馬妖王了，它們兩個是直接給東勝洲的妖王交供奉的。至於跟虎妖王差不多的，還有那東邊的獅妖王和獒妖王。再有就是好多像那豹妖王、獾妖王之類的妖王了，數量多得很，我也沒大去島上其它地方看過，所以也就不知道情況。”
老張一邊聽著子貢說話，一邊又小口咬著爪子上的天材地寶，細細品味著。聽到子貢說到這兒，又問了一句∶“那東勝洲有些什麽妖王？”
子貢把手上剛擦拭好，表層細毛都被蹭禿了的人參放到小淺籃子裏，又從後面大籃子取出來帶泥土的天材地寶，繼續擦拭幾下，才說道∶“聽說那東勝洲上也有幾個很大的妖王，不過它們那兒好像不興叫‘妖王’，而是叫什麽‘魔王’，還各個都有稱號，我知道的就是咱們島上兩個最大的妖王，每隔五年就帶著守護的天材地寶，去牛魔王那兒供奉一次。”
子貢說著，把手上已經擦爛了的草枝丟掉，又在身旁拔了一把，折了兩下，繼續擦拭著天材地寶，又說道∶“那東勝洲比咱們大河島要大得多了，物產也多得多，那刮鹽集市上賣的東西，有好多就是沈沒的船只從東勝洲運出來的。而且只有那些水族妖王們看不上的才會擺出來賣，凡是好東西都給它們帶到東勝洲去賣了。”
說到這兒，子貢看了一眼老張，說道∶“大王還記得我曾經說過有一個‘蟲妖王’麽？那蟲妖王本來只是成了妖的普通蟲子，要真論起來，恐怕連我等也能欺負欺負它。然而那大肉蟲子，如今不但敢頂著‘妖王’的名號，就連虎妖王那等，都要敬它三分，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它得了那東勝洲上的鵬魔王照應著。這蟲妖王別的本事不會，吐絲倒是其它妖王比不得的，鵬魔王拿了那絲，織成了衣裳，光鮮閃閃，在天上飛著老高的時候就能看見呢，我就見過兩次。鵬魔王隔一段時間就要來找蟲妖王取絲，這島上的妖王們都怕被說壞話，所以誰都不敢欺負它。”
老張聽著，嘴裏“咯咯”一笑，說道∶“有意思……”而後又問子貢道∶“那這周圍還有別的什麽地方嗎？”
子貢又把手上擦好的天材地寶放進小籃子裏，而後拿手一指東邊道∶“那邊就是東勝洲。”又把手向著其它三面一劃拉，道∶“這周圍都是些個小島。倒是聽說過有大些的島，只是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樣的。因為咱們這兒離著東勝洲很近，經常有些個想去東勝洲尋個出路的妖王，先到了咱們這兒，這其中有些個好說話的，拿隨身帶的奇異物件兒換些天材地寶吃，而後再打聽一番那東勝洲的事兒，就徑自離去了。又有些個難打發的，要在這兒占下一塊兒地盤來，那自然是得跟本地的妖王較量一番，若是贏了，那也就成了新住戶，若是輸了，有的實力強些，被打跑也就是了，有些本事不濟，被打死也是當然，把那屍體隨處一丟，連埋也不埋的。咱們這西邊，因為直面著那些小島們，是以時不時就會有妖王闖進來。聽說那獒妖王就是個從其它島上過來的，打出了一片地盤來。”
“那些妖王殺了之後也不吃麽？”老張嘴裏窩窩囊囊得問道。
子貢一樂，答道∶“它們飯量都小，吃天材地寶還嫌不夠用呢，誰有閑心去吃那沒用的妖王肉，哪像大王這般氣勢，一看就是最最得威風。”
老張聞得這話，不禁把眉眼間都掛滿了喜色，又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天材地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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