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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瘋癲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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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寫’完“形勢與政策”2000字論文,就立即更新,希望朋友們沒久等!)

北關外城,風揚城內,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一大群人正圍在一處茶棚,聽著一名說書人的講述。那說書人一身儒士打扮,一手端著茶碗,品了一口。而後,他另一只手拿著一把折扇,折扇一舞道:“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話說當日……”

這時,從不遠處走來一個瘦骨如柴、一身邋遢的老頭,嘴裏振振有詞地念叨著:“屁股疼兮生褥瘡,兜兒空空兮討飯忙,只吃幹飯兮不喝湯。”

圍坐茶棚的看客聞聲回頭一瞅,看見一個坐在地上的,老乞丐,正低首在衣服上找著虱子,不時還放進嘴裏,嚼出‘嘎嘣’一聲。

頓時,不屑之聲群起。

“又是你這老東西,沒事去別處要飯,別來掃了大爺這聽書的雅興!”一名坐在茶棚的大漢大聲道。

“聽書?老頭兒我來講!你們這群娃兒可知那深淵之下是什麽嗎,想當年,我老人家走南闖北的哪都去過,那深淵那頭可是……算了,和你們這群臭小子,沒得話說!”老人擡起頭來嘮叨了兩句,隨即又自顧自地捉尋著衣服上的虱子。

“就吹你的牛吧,一大把年紀還不害臊,滾吧,別在這討打!”另一名年輕男子又譏笑道。

老人搖搖晃晃地離去,他確實很老了,就像半只腳從棺材裏出來的,活像一個僵屍。沒有人知道他姓甚名誰,只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好像一直都在風揚城,瘋瘋癲癲的,不管多少年月,總會看見他。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游四海求其凰。”那乞丐念著這不知何處撿來的一句。蒼白散亂的頭發就像一把用久了的拂塵,只是連著的是他瘦長的脖子,他走一步搖一下頭,再走一步,又晃一下,就像一只春天的下蛋母雞……

“神棄之地,被神遺棄的地方啊。哈哈哈……”這老乞丐又胡言亂語道,街上的路人有意避開他,就像避走瘟神一樣。

這個瘋癲的老人居無定所,偶爾昏睡在狗棚裏,然後被狗咬了;偶爾睡到荒棄的寺廟裏;有時也躺在供奉神靈的祠堂裏;更多的時候,就睡在了地上。

夜晚,他就直接躺到地上,低聲喃喃道:“天為被來地為床,不如夢一場啊!”他蜷縮在墻角,後背緊緊抵靠著墻壁。幾時,他蓋了一張破破爛爛的涼席道:

“老了,也怕冷啊……”

他仰望著星空,看著遙遠處,仿佛看到了什麽,隨即終於闔上眼,打起了震天的呼嚕……

······

荒涼的獸族領域,無數的野獸盤踞在這裏,每一個,都是張著血腥大口,從異域而來的死神!

赫淵一行人正由獸族腹地緩緩地撤回,所有人都提心吊膽,註視著四周一切動況,哪怕是一根枯樹枝掉下,他們都會立即戒備起來!

就在他們原路返回時,卻發現沿途多了許多漆黑匍匐的身影,揚起一陣陣塵沙,那正是黑豺的族群!從它們行軍的方向望去,正是那陰雲密布的魔鬼城,它們去過了魔鬼城!

黑豺的巢穴就在蒼狼巢穴的左側,也就是赫淵說,赫淵就在黑豺巢穴附近。

“穿過黑豺之穴,繞行回營!”赫淵當即下令眾人,采取回避。否則,他們一但遭遇這數萬的黑豺族群,後果不言而喻!

黑豺族群的後方,悍然是一個巨大的囚車,精鋼的牢籠,只是裏面空無一物。

那一大群黑豺,不時紛紛加緊了速度,趕回自己的巢穴,密衛們驚心不已,難道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赫淵發現,黑豺並沒有那種盯著獵物不放的眼神,它們並沒有發現!可是,赫淵不能再指揮眾人移動,那樣被暴露的風險太大!

“所有人原地隱藏起來”赫淵發令道,隨即,一行密衛就潛身在一處低矮的山坡後,註視著黑豺族群的一舉一動!

這時,從那大群豺獸之中,一個體型明顯大於其他黑豺三倍不止的黑豺顯出身形!血跡斑斑的獠牙,傷痕累累的軀體,散發攝人心魄的氣勢!

“恭迎吾王!”所有黑豺俯身在地,碩大的腦袋聳拉著,黑茸茸的尾巴沒有一條直立起來,都貼服在地方上。它們在俯拜著黑豺的王,黑眥!

那黑豺一步一走,穿行過浩然的黑豺群,透著無比的威嚴,慢慢地,它幻化成人形,是一個穿著黑色裘袍、年約三十的青年男子!只是他的面目可憎,悍然與豺狼無二!

這時,天空中緩緩降下一個黑影!一雙鷹眼凝視著黑眥!

“鷹衛,吾受鷹王之令,業已完成”,黑眥冷冷地註視著那蒼鷹護衛道。

“如此甚好,豺王好自為之,切莫違背鷹王旨意!”那名鷹衛像是警告黑眥,隨即緩身飛離!

赫淵暗暗註視著黑眥與鷹衛的交談,隱約可以聽見些許。他知道這群野獸暗起爭端,它們彼此誰也不服誰。在獸族之中,只有暴力征服,沒有順從!

“放此邪獸,乃何舉措?”一只青灰色豺跪身在黑眥前,低聲問著黑眥!

“黑蝮,吾猶不解,此深淵邪獸,竟存於世,實乃大患!鷹王飛痕,所圖為何!此事,不再多言,如此則已……”黑眥神色凝重著,那個至高無上的獸王,是唯一讓他感到恐懼的存在,那種永遠無法逃脫的恐懼。

黑眥驀然擡起頭來,直視豺穴上方。

“窺竊吾地,找死!”黑眥怒聲道。它隔著百丈有餘,竟發現了赫淵一行人!這天生野獸的敏銳洞察力,實在駭人!

“快撤,我們暴露了!”赫淵疾聲道,隨即向著黑豺側方逃離,更加遙遠的荒山!

(筆者已經構思完本卷,更加詭異的玄幻世界即將出現!)

(鳳求凰,猜猜鳳是誰?

小生會在下卷努力拓展人物和故事情節,創作一個更完整的玄幻世界!請君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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