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魚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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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陽皇城之內,林立著金碧輝煌的龐大宮殿、亭臺樓閣。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矗不知其幾千萬落……
蜿蜒流入皇城的月牙河,在鎮澤宮外,敬守亭裏,一位服飾典雅華麗的男子正靜靜看著這泛著點點星光、宛若銀河的月牙河。思緒仿佛接著這悠長的河水一直流向遠方,流向荒蕪、戰亂的北關,流向歲月塵封的過往前塵……
男子華貴莊嚴的長袍上赫然是九條五爪藍鱗蒼龍!宛若遨游天空的蒼龍,生動如許。他異常深邃的幽藍瞳孔裏,是無法看透的神秘。這位聖朝的七十九代聖王,忠勝王司徒雲的胞兄——司徒雷!
司徒雷的爺爺,那個傳奇而神秘的男子——司徒啟。皇室聖廟裏,唯一一個和龍帝並列供奉的靈位,上面銘刻著:萬世功勳,勘亂異邦;護佑聖朝,與帝齊名!
司徒啟,二十四歲登上帝位之位,作為前任聖王——司徒空的長子,聖王儲君。
司徒啟登基的那一天,面對著萬人俯首,啟正襟危坐在帝座之上,深藍的眼神裏,透著無比淩厲的氣勢與威嚴,這是稱霸天下的王者!湛藍色的長發飄散著,像騰游天際的蒼龍,等待著那一頂帝王之冠,由祭使捧上。
“聖朝之君,效忠帝王!”祭臺下俯首之人,萬千呼應著,他們仿佛要把一切都由這喊聲傳達出去,就如同敬仰著一名至高無上、降臨塵世的神祗!
而那邊,躲在遙遠、陰暗的角落裏一個眼神,透著清晰無比的憎惡……
在祭臺上開展的登基儀式,從三千餘年前延續至今,歷代聖王的身影,隔著時空般出現,重疊在了一起……
俯首在場的眾人,沒有人知道這位帝王的曾經,他們信奉著這皇室的血統。他們也看不見,那湛藍飄逸的發絲中,一瞬間掠過多少前塵往事,隨風散去;他們也看不見司徒啟堅毅的雙眼裏,那轉瞬即逝的一個眼神,莫名的……
…………
自北關熾陽軍團覆沒,已過十數日。兆陽城中,陰冷淒涼的氛圍,深深地籠罩著孟府宅院。
在孟府宗祠內,靠著房柱兩側,站立著兩行人,一席素白的裝扮,披麻戴孝。供奉孟氏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同樣裝扮的一位發絲蒼白的婦人,一位中年婦人,和一個少女,神色淒傷地跪拜著。
老婦人道:“奈何我孟氏一族,世代從軍,保衛聖朝,先祖卻不庇佑,讓我那孩兒和孫兒,裹屍邊疆!就連他們的軀骸,走前不曾相見,走後更是……”婦人言罷,掩面拭淚不止,四下之人無不同泣。
隨即,老婦人難以控制自己,將那供奉的兩個靈位一把抱在懷中:“孩兒……孫兒……如何舍得娘親,舍得奶奶啊!”老婦人隨即暈闕過去。那中年婦人以及一年輕女子,立馬招來仆人,將老婦人攙扶離去!
四下眾人,也相繼離去,剩下了少女,孤寂的一人,仍舊跪在空空的宗祠裏……
甕中燃燒著的紙錢,灰燼被風一點點地吹走。少女迷茫的眼神頓時清亮起來,她伸手去抓那飛走的灰燼~攤開雙手,除了一點黑色的印跡,再也沒有什麽了。逝去的人,飄走的灰,過往的事,想留,也留不住……
少女一直停留在那兒,往日活潑可愛的孟小魚哪去了?
黃昏,夜幕……
少女蜷縮著身子,躺在那一個蒲團上,閉上了眼睛。她記起,小時候,父親高大魁梧的身軀。而她,騎在父親脖子上,父親在庭院裏四處跑動,而她,歡快地大聲疾呼!
這時,父親感到後背上溫潤的、濕濕的。孟靖大叫道:“哎呀,尿了,尿了!尿我一身!”小魚兒被父親放下來,憨憨地笑著……母親也嗤嗤地笑了。那一年,孟小魚,兩歲。
後來,這個事情,不知道被父親多少次談論起。小魚兒總會揪著父親的頭發道:“討厭!爹爹,就怪你,把我嚇著了!”歡聲不絕於耳。小魚,今年,快十九歲了。每年的生日,父親,哥哥都會從北關寄回些東西。那些都存放在她的閨房裏,每晚,她都會去看一遍,就像一個母親,照看自己剛出生的孩子……
哥哥,小魚兒記起來,那一次去放風箏。“哇,好大,好漂亮的風箏!”小魚兒說著,眼神裏又不自覺地流露出貪婪。“快讓我玩玩,快讓我玩!”一個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年,正努力地牽著線,而那個九歲左右的小姑娘,正一臉呆萌地望著少年!嘴角上揚,流了口水……
少女看著風箏越飛越高,便“嗖”的一下竄了過去,一把搶了少年手中的線棰,那勁兒可不小!少年猝不及防,還差點摔倒了!
是啊,要是時間一直靜止著,停在他們躺在草地上,遠望天際上的風箏那一天!該多好啊!
那時,天空是藍的,浮雲是白的,鳥兒掠過,會發出幾聲鳴喚,河流清澈見底,魚兒自由自在地游動著……
而那一切,卻只是歲月塵封的過往!
小魚,更加蜷縮了自己的身體。眼角,像大壩漏水一樣,流下了晶瑩的淚水。她睜開了眼睛,下定了某種決心!
第二天黎明將曉,一個身影,一匹馬,奔馳在了前往北關的道路上……
(筆者改自自身經歷……
真誠地感謝每一位閱讀此書的朋友,希望你們度過快樂而充實的每一天!
俺睡午覺~~)
(感謝親愛的書友們,你們的建議我會認真采納!每章的話保持在千字以上!請諸君拭目以待!
我會逐步把每章字數增加,把情節豐富。力保每日五千字更新。。。才開始寫四天,所以章節內容把握不好,見諒!
故事正在兩線展開,過去與未來,孟小魚和某某,以及雨何和飛夢!更多情節,小生正在手機上努力敲擊著,有任何建議想法,歡迎入群541640268發表您的寶貴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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