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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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溪有些懵，以往姜易不住這個房間的時候，她兩邊睡都可以。
難不成，她睡習慣了，半夜跑到這個房間來睡？
姜易沈默了片刻，才道:“你跑過來叫我，姜易哥哥。”
白洛溪頓時臉又紅了許多，嘴上倔強的解釋道:“肯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隨即，房間裏的氣氛似乎更加奇怪。
白洛溪想起來了一些細節，在《天道少主不正經》中，那個白洛溪最開始見到姜易時，喊的是“姜易尊者”，等到熟了之後，她喊的是“姜易”二字。
而“姜易哥哥”這個稱呼吧，只在文中出現過一次。
那唯一一次就是，兩人結為道侶的當晚，白洛溪躺在床榻之上，勾著姜易的腰帶，眼角帶笑，輕聲喚道:“姜易哥哥。”
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回想起這個細節之後，白洛溪未免有些心虛。昨天晚上夢見姜易成親，今天晚上她竟然直接要行動嗎？
為了緩解尷尬，白洛溪輕咳兩聲，杏眼微圓，臉上有些窘迫，笑道:“可能是這兩天壓力太大了，有了夢游的習慣。”
隨即，她後退，伸手搭在門把上，像是想起些什麽一般，解釋道:“往後像這種晚上，你休息之前，可以將門反鎖起來。”
白洛溪關上門，將門把往上擡了擡，聽到一聲清脆的“哢噠”之後，又才道:“這樣，就算是把門反鎖起來了，可以避免別人闖進來。”
示範操作之後，白洛溪又摁下門把，打開了門，打算離開時，又聽見身後房間裏的姜易輕聲道:“我不會拒絕你。”
話中意思就是不會反鎖門，是吧？
漫漫長夜，美色當前，就算她把姜易吃幹抹凈，姜易也不會拒絕？
心裏胡思亂想了一番，白洛溪合上門的前一瞬，開口道:“嗯？姜易，晚安。”
說完之後，白洛溪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大冬天的，她穿著厚厚的睡衣，此刻竟然會覺得有些熱。
白洛溪開了燈，睡意全無，索性坐在床上，開了手機，看了看時間。
深夜十二點。
點開微博私信界面，白洛溪看了看她發給聞人海棠的私信，並沒有得到回覆。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關了燈靜靜躺著。
沒再胡思亂想之後，她很快入睡。
一夜無夢。
……
期末考試結束後，就意味寒假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學校各科老師加緊閱卷，將學生的成績登記入冊後，班群裏學習委員才剛一發出可以進官網查詢成績的通知，就被白洛溪看到。
等到她登入官網之後，打算查詢自己的成績時，官網慢慢悠悠的轉出來一個通知——
當前在線人數太多，請稍後再試。
反覆試了好幾次之後，白洛溪對於學校官網失去了信心，徹底放棄。
陸嘉媛的信息適時跳了出來:【小白，我查到成績了，沒掛科，萬事大吉！耶！你呢？】
白洛溪:【官網人太多，沒擠得進去，等幾天再查吧，反正那成績也不會長翅膀飛了。】
陸嘉媛:【也對，以小白你的水平，專業前三沒問題，根本不會有掛科的可能。】
又同陸嘉媛聊了會兒天，結束聊天之後，白洛溪聽見門鈴響起的聲音，起身去開了門。
是陸堯將姜易的證件送了過來。
有了身份證之後，她才好給姜易辦張手機卡，插到姜易的新手機裏。
“喏，都在這裏。”陸堯遞過來一個口袋。
白洛溪打開翻了翻，疑惑道:“這麽多的嗎？”
“不多，身份證，還有神秘行動部門開的證明等一系列的東西。”陸堯解釋道。
白洛溪將姜易的身份證拿出來，看了一眼，就遞給了一旁的姜易。
都說證件照是最容易檢驗一個人顏值的時候，姜易身份證上的照片一如既往的好看，顏值能抗。
面容俊美，眸帶星輝，一抹唇線驚艷。
白洛溪又翻了翻口袋裏的其他證件，一邊翻著，一邊問陸堯:“今年過年，你要回山海境嗎？”
陸堯同樣已經好幾年沒有回過山海境了，上一次回山海境，還是因為要把十二歲的白洛溪接出來。
陸堯年紀比白洛溪大，白洛溪最初離開山海境，是因為她自己沒有修煉的可能，眼不見心不煩，主動提出離開的。
而陸堯不同，陸堯有修煉天賦。在被拉入神秘行動部門工作之前，陸堯在山海境中名聲挺顯，是青年一代中極被長輩看好的一人。
但他這幾年，也沒有回過山海境。
“不回去，臨近年關，神秘行動部門裏的事情還有很多沒有完成。”陸堯回答道。
旋即，他看向白洛溪，問道:“你要回去？”
白洛溪沈吟片刻，才道:“有可能吧，我先同家裏面聯系聯系，再做打算。”
山海境與世隔絕，處於另一個空間裏。要想在世俗界裏同山海境裏的人聯系，還得爬到本市最高的那座山山頂去。
這些年，隨著人員流動頻繁，神秘行動部門在每個市都建立了聯絡基站，方便行走在世俗界的修者同山海境裏的親朋好友聯系。
等到陸堯離開之後，白洛溪同姜易商量著，今天天色已晚，不適合深夜爬山，打算明天上午去登山聯絡。
通過這幾天，白洛溪算是明白了，她對於異荒獸一族來說，真的是深仇大恨。這幾天，異荒獸幾乎天天到訪她家，沒有哪一天不落下的。
前兩天，她去超市買菜，沒讓姜易跟著。結果在半途上，一只異荒獸就沖了過來，她脖子上的吊墜為她擋了一下。
幸好姜易心有感應，及時趕到。否則，她就栽了。
經過這事兒之後，白洛溪出門的時候，姜易基本上都跟著身邊的。
“阿白。”姜易突然喚她，白洛溪擡眸望去，帶著疑惑看著姜易。
“你的親人……對你不好嗎？”姜易幽幽地低聲道，眸中帶了一些情緒。
姜易的記憶中，在世俗界中，新年應該是一個同親人團圓的節日。這段時間裏，應該團聚在一起，舉家團圓，共享歡樂才是。
可他從剛才白洛溪同陸堯的對話中，聽出了白洛溪話語之中那麽一絲不太願意回家的意味。
從前，修者重大道，修煉無歲月可止。修煉路途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陪伴走到最後，姜易對於親情的需求，並不強烈。
可白洛溪不同。
這一次，白洛溪並未踏入修煉一途，對於大道的感悟沒有那麽深切。可她對於親情的需求，似乎同樣不太強烈，甚至有些抗拒。
姜易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白洛溪聽完之後，垂眸沈思了片刻，才道:“雖然我並沒有踏入修煉一途，但我的父親和母親是修者，而我從小也是在山海境長大的。”
“六歲那年，我被測試出無法修煉，這就意味著我只有百年壽命，而我的父親和母親不同，他們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
“離開山海境之前，我曾經試過很多修煉的法子，都無解。這樣的情況下，長痛不如短痛，百年時光對於修者來說，應該是一次閉關就能解決的事兒。”
白洛溪聳了聳肩，看向姜易，認真道:“我的父母他們從來沒有虧待過我，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還有個弟弟，從前我身為白家長女，是白家第一順位繼承人。可一個根本不能夠修煉的繼承人，是沒有辦法保持白家在山海境中的地位的。”
“所以我主動退了一步。”
姜易擡眸看了看白洛溪，皮膚皙白，一雙眼睛熠熠仿若蘊有星輝，眸中沒帶任何異常的情緒，唇畔露出個柔軟的笑容。
他的記憶瞬間被抽回到很久之前，他第一次見白洛溪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為守護封印而身居九重天上，許久未曾入過世俗。玄天宗宗主傳了一道靈信給他說，宗門中最近新收了一個天賦極好的弟子，想將她送到九重天上他這裏來，歷練一番，順帶讓他指導指導這名弟子修行上的事情。
這名弟子，就是白洛溪。
她一襲黑衣弟子服，腰間系著兩指寬的暗紅色腰帶，腰間掛著一個三寸長的翠綠玉墜，身形娉婷，跟在玄天宗宗主身旁來到九重天上。
見到他的那一刻，白洛溪微擡著眸，垂在身側的手微微動作，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腰間的翠綠玉墜，笑吟吟的喊道:“姜易……尊者？”
歡快的語氣中，尾音微微上揚，帶了三分情緒。
“這個小姑娘，就交給姜易尊者了。”玄天宗宗主將白洛溪送到之後，很快便離開了九重天。
眼前這個小姑娘，窺其骨齡也不過十七八歲，其修為卻早已經遠超同輩弟子許多，的確天賦異稟。
“九重天上清冷寂寥，你若是需要些什麽，可以告知於我。”
那時候的姜易，還不知道跟在他身後的小姑娘，從此以後會闖入他的世界，打攪了他常年以來的清修，將他拉下九重天，陪她共度紅塵。
他對她動了情，最終卻是落得個被拋棄的結果。
“姜易？”白洛溪伸手，在姜易眼前揮了揮，笑道:“在想些什麽呢？這麽入神？”
常年清修，直到白洛溪出現之後，他的情緒才為之而所動。
好在，他並沒有將她弄丟。
“沒什麽。”姜易搖頭，沒再說話。
當天晚上，白洛溪終於等到了聞人海棠的微博回信。
聞人海棠:【如果允許的話，我們加個好友聊一聊，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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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她睡習慣了，半夜跑到這個房間來睡？
姜易沈默了片刻，才道:“你跑過來叫我，姜易哥哥。”
白洛溪頓時臉又紅了許多，嘴上倔強的解釋道:“肯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隨即，房間裏的氣氛似乎更加奇怪。
白洛溪想起來了一些細節，在《天道少主不正經》中，那個白洛溪最開始見到姜易時，喊的是“姜易尊者”，等到熟了之後，她喊的是“姜易”二字。
而“姜易哥哥”這個稱呼吧，只在文中出現過一次。
那唯一一次就是，兩人結為道侶的當晚，白洛溪躺在床榻之上，勾著姜易的腰帶，眼角帶笑，輕聲喚道:“姜易哥哥。”
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回想起這個細節之後，白洛溪未免有些心虛。昨天晚上夢見姜易成親，今天晚上她竟然直接要行動嗎？
為了緩解尷尬，白洛溪輕咳兩聲，杏眼微圓，臉上有些窘迫，笑道:“可能是這兩天壓力太大了，有了夢游的習慣。”
隨即，她後退，伸手搭在門把上，像是想起些什麽一般，解釋道:“往後像這種晚上，你休息之前，可以將門反鎖起來。”
白洛溪關上門，將門把往上擡了擡，聽到一聲清脆的“哢噠”之後，又才道:“這樣，就算是把門反鎖起來了，可以避免別人闖進來。”
示範操作之後，白洛溪又摁下門把，打開了門，打算離開時，又聽見身後房間裏的姜易輕聲道:“我不會拒絕你。”
話中意思就是不會反鎖門，是吧？
漫漫長夜，美色當前，就算她把姜易吃幹抹凈，姜易也不會拒絕？
心裏胡思亂想了一番，白洛溪合上門的前一瞬，開口道:“嗯？姜易，晚安。”
說完之後，白洛溪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大冬天的，她穿著厚厚的睡衣，此刻竟然會覺得有些熱。
白洛溪開了燈，睡意全無，索性坐在床上，開了手機，看了看時間。
深夜十二點。
點開微博私信界面，白洛溪看了看她發給聞人海棠的私信，並沒有得到回覆。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關了燈靜靜躺著。
沒再胡思亂想之後，她很快入睡。
一夜無夢。
……
期末考試結束後，就意味寒假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學校各科老師加緊閱卷，將學生的成績登記入冊後，班群裏學習委員才剛一發出可以進官網查詢成績的通知，就被白洛溪看到。
等到她登入官網之後，打算查詢自己的成績時，官網慢慢悠悠的轉出來一個通知——
當前在線人數太多，請稍後再試。
反覆試了好幾次之後，白洛溪對於學校官網失去了信心，徹底放棄。
陸嘉媛的信息適時跳了出來:【小白，我查到成績了，沒掛科，萬事大吉！耶！你呢？】
白洛溪:【官網人太多，沒擠得進去，等幾天再查吧，反正那成績也不會長翅膀飛了。】
陸嘉媛:【也對，以小白你的水平，專業前三沒問題，根本不會有掛科的可能。】
又同陸嘉媛聊了會兒天，結束聊天之後，白洛溪聽見門鈴響起的聲音，起身去開了門。
是陸堯將姜易的證件送了過來。
有了身份證之後，她才好給姜易辦張手機卡，插到姜易的新手機裏。
“喏，都在這裏。”陸堯遞過來一個口袋。
白洛溪打開翻了翻，疑惑道:“這麽多的嗎？”
“不多，身份證，還有神秘行動部門開的證明等一系列的東西。”陸堯解釋道。
白洛溪將姜易的身份證拿出來，看了一眼，就遞給了一旁的姜易。
都說證件照是最容易檢驗一個人顏值的時候，姜易身份證上的照片一如既往的好看，顏值能抗。
面容俊美，眸帶星輝，一抹唇線驚艷。
白洛溪又翻了翻口袋裏的其他證件，一邊翻著，一邊問陸堯:“今年過年，你要回山海境嗎？”
陸堯同樣已經好幾年沒有回過山海境了，上一次回山海境，還是因為要把十二歲的白洛溪接出來。
陸堯年紀比白洛溪大，白洛溪最初離開山海境，是因為她自己沒有修煉的可能，眼不見心不煩，主動提出離開的。
而陸堯不同，陸堯有修煉天賦。在被拉入神秘行動部門工作之前，陸堯在山海境中名聲挺顯，是青年一代中極被長輩看好的一人。
但他這幾年，也沒有回過山海境。
“不回去，臨近年關，神秘行動部門裏的事情還有很多沒有完成。”陸堯回答道。
旋即，他看向白洛溪，問道:“你要回去？”
白洛溪沈吟片刻，才道:“有可能吧，我先同家裏面聯系聯系，再做打算。”
山海境與世隔絕，處於另一個空間裏。要想在世俗界裏同山海境裏的人聯系，還得爬到本市最高的那座山山頂去。
這些年，隨著人員流動頻繁，神秘行動部門在每個市都建立了聯絡基站，方便行走在世俗界的修者同山海境裏的親朋好友聯系。
等到陸堯離開之後，白洛溪同姜易商量著，今天天色已晚，不適合深夜爬山，打算明天上午去登山聯絡。
通過這幾天，白洛溪算是明白了，她對於異荒獸一族來說，真的是深仇大恨。這幾天，異荒獸幾乎天天到訪她家，沒有哪一天不落下的。
前兩天，她去超市買菜，沒讓姜易跟著。結果在半途上，一只異荒獸就沖了過來，她脖子上的吊墜為她擋了一下。
幸好姜易心有感應，及時趕到。否則，她就栽了。
經過這事兒之後，白洛溪出門的時候，姜易基本上都跟著身邊的。
“阿白。”姜易突然喚她，白洛溪擡眸望去，帶著疑惑看著姜易。
“你的親人……對你不好嗎？”姜易幽幽地低聲道，眸中帶了一些情緒。
姜易的記憶中，在世俗界中，新年應該是一個同親人團圓的節日。這段時間裏，應該團聚在一起，舉家團圓，共享歡樂才是。
可他從剛才白洛溪同陸堯的對話中，聽出了白洛溪話語之中那麽一絲不太願意回家的意味。
從前，修者重大道，修煉無歲月可止。修煉路途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陪伴走到最後，姜易對於親情的需求，並不強烈。
可白洛溪不同。
這一次，白洛溪並未踏入修煉一途，對於大道的感悟沒有那麽深切。可她對於親情的需求，似乎同樣不太強烈，甚至有些抗拒。
姜易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白洛溪聽完之後，垂眸沈思了片刻，才道:“雖然我並沒有踏入修煉一途，但我的父親和母親是修者，而我從小也是在山海境長大的。”
“六歲那年，我被測試出無法修煉，這就意味著我只有百年壽命，而我的父親和母親不同，他們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
“離開山海境之前，我曾經試過很多修煉的法子，都無解。這樣的情況下，長痛不如短痛，百年時光對於修者來說，應該是一次閉關就能解決的事兒。”
白洛溪聳了聳肩，看向姜易，認真道:“我的父母他們從來沒有虧待過我，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還有個弟弟，從前我身為白家長女，是白家第一順位繼承人。可一個根本不能夠修煉的繼承人，是沒有辦法保持白家在山海境中的地位的。”
“所以我主動退了一步。”
姜易擡眸看了看白洛溪，皮膚皙白，一雙眼睛熠熠仿若蘊有星輝，眸中沒帶任何異常的情緒，唇畔露出個柔軟的笑容。
他的記憶瞬間被抽回到很久之前，他第一次見白洛溪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為守護封印而身居九重天上，許久未曾入過世俗。玄天宗宗主傳了一道靈信給他說，宗門中最近新收了一個天賦極好的弟子，想將她送到九重天上他這裏來，歷練一番，順帶讓他指導指導這名弟子修行上的事情。
這名弟子，就是白洛溪。
她一襲黑衣弟子服，腰間系著兩指寬的暗紅色腰帶，腰間掛著一個三寸長的翠綠玉墜，身形娉婷，跟在玄天宗宗主身旁來到九重天上。
見到他的那一刻，白洛溪微擡著眸，垂在身側的手微微動作，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腰間的翠綠玉墜，笑吟吟的喊道:“姜易……尊者？”
歡快的語氣中，尾音微微上揚，帶了三分情緒。
“這個小姑娘，就交給姜易尊者了。”玄天宗宗主將白洛溪送到之後，很快便離開了九重天。
眼前這個小姑娘，窺其骨齡也不過十七八歲，其修為卻早已經遠超同輩弟子許多，的確天賦異稟。
“九重天上清冷寂寥，你若是需要些什麽，可以告知於我。”
那時候的姜易，還不知道跟在他身後的小姑娘，從此以後會闖入他的世界，打攪了他常年以來的清修，將他拉下九重天，陪她共度紅塵。
他對她動了情，最終卻是落得個被拋棄的結果。
“姜易？”白洛溪伸手，在姜易眼前揮了揮，笑道:“在想些什麽呢？這麽入神？”
常年清修，直到白洛溪出現之後，他的情緒才為之而所動。
好在，他並沒有將她弄丟。
“沒什麽。”姜易搖頭，沒再說話。
當天晚上，白洛溪終於等到了聞人海棠的微博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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