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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小五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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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 被迫酒醒了的王子勝是由徒明燁親自送回去的, 只不過甄家全家上下望著徒明燁的眼神異常覆雜,要不是時間不對, 身份不對, 只怕甄修見早就搖著徒明燁的肩膀叫道:“醒醒吧!男男是沒有前途的。”

大夥都是過來人, 那眼神,那小動作, 要說徒明燁和王子勝之間沒有什麽才有鬼。

甄應仁表情覆雜的望著王子勝,佩服的嘆了句, “怪不得他如此重視你……”

怪不得以敦親王殿下素來冷漠的性子, 竟會幫著王子勝去爭奪王家家主之位,果然背後必有其原因。

他摸了摸鼻子,雖然知道自家得想辦法討好五皇子, 但這種事情,他著實做不到,且不說雌伏於人下之事, 一想到那人是徒明燁,他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徒明燁簡直是他的童年惡夢,一輩子都過不了的那一種。

而甄修見則是冷瞪著王子勝,要不是地點不對,說不定早就動手揍了這勾引他侄子的混蛋,但一看見徒明燁冷漠的眼神,他那敢說些什麽,連忙恭恭敬敬的送著徒明燁出去, 不過望向王子勝的眼神活脫脫寫著‘男顏禍水’這四個大字。

王子勝差點想說自己是被逼的啊,他壓根啥都沒有做,倒是徒明燁對他親親抱抱又蹭蹭,他也被嚇的厲害啊,不過看著徒明燁的眼神,王子勝默默地收了回去,算了,被人誤會總比小命不保好些。

就這樣徒明燁親自把王子勝送回王家,此時的王家和以往的金陵王家大不相同,雖然也位於金陵城西,也是金陵城中貴人聚居之地,但這王家不過是戶三進的院落,而且院落窄小,遠不能和以往的五進大宅相比。

王子勝所住之處雖是正院,但也不過是面闊三間,進深一間,左右二間耳房,就連東西廂房也不甚大,雖然算得上是中規中矩,但卻遠不如王子勝在王家府邸中的住處多矣。

徒明燁望了望左右,有些嫌棄道:“你就住在這種地方?”

再見屋裏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桌上的茶水也早就涼了,他更是不悅,“王老頭就是這樣安排你的?連個下人都沒有?”

他原以為王老頭至少會盡心安排王子勝的將來,萬沒想到既然就這樣?

“不錯了。”被水一浸,王子勝也酒醒了大半,他淡淡道:“我不過是個普通人,又不是什麽官身,給多了,我也守不住。”

況且明面上他得到的東西不多,但暗地裏老爺子還是有補貼他的,再加上祖母與母親心疼他,私下將大半的嫁妝都給了他,總得來說雖然不如二弟,但他實際上得到的也不少,只要他仔細,夠他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

至於沒有伺候的人,那是因為先前伺候他通房丫環都被他打發走了,雖然被過繼了出去,但老爺子畢竟是他的親祖父,該守的孝還是得守的,他和李家姑娘的婚事也因此被耽擱住了,不然這正院裏也不會這麽安靜。

徒明燁抿抿嘴不說話,最後吐出一句道:“你上京吧?”

“啥?”王子勝一楞,雞皮疙瘩直直冒,這家夥不會是……

王子勝正攪盡腦汁想著要怎麽拒絕徒明燁時,只聽徒明燁續道:“你上京來,我幫你安排到應天書院讀書。”

如果按著正常情況,那怕再給王子勝個一、二十年也絕計讀不出個什麽,不過他知道故故最近在推行什麽數理化考試,說不定王子勝能讀出點什麽出來。

既使讀不出什麽,他的敦親王府裏有的是可靠的下人,自然能把王子勝照顧的妥妥當當。

王子勝聽到徒明燁不過是叫他上京讀書,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失望還是松口氣。王子勝猶豫著,對著手指扭扭捏捏道:“我……我……”

看著王子勝這扭捏的模樣,徒明燁眉心一皺,“說!”

王子勝深吸一口氣直言道:“老子不想菊花殘!”

他不是沒玩過小倌,不過玩別人和被人玩是不同的,他可不想被人說是靠菊花上位,更別提是跟著徒明燁。

徒明燁楞了半晌,這才明白王子勝說些什麽,這臉頓時微微發紅,一時間兩人之間盡是尷尬,想起那一晚的事情,兩人頓時都有些熱了。

徒明燁難得的開口解釋了,而且一說便是一連串的話,“那一次,我是不小心中了藥,這才……咳咳……不過好在沒鑄成大錯。”

他萬沒想到,他那好娘親竟然會給他下了□□,好促成他和甄家女之間的事,他當時著急離開宮中,離開後也慌不擇路,沒想到正好碰到了來京中接王老爺子的王子勝,這才……

好在以他修真者的能力,不出一刻藥性自解,不過當時被他又親又抱又蹭的王子勝可就嚇的厲害了,哭的活像已經被他怎麽樣了一般,當他清醒之後,看的哭的淒慘的王子勝,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最後……

徒明燁做了一件連自己都有想到的事情,他直接溜了。

要不是今天碰上,可能他都不會想到跟王子勝解釋清楚這事。

“老子的魂都快嚇沒了!”知道徒明燁那時不過是中了藥,不是真看上他的菊花,王子勝略略松了口氣,抗議道:“老子當時還以為自己的菊花要不保了!”

說句不好聽的,沒了王家之後,他不過是個普通富家翁,徒明燁要是真看上他,他那有法子自保?既使王家還在,以他家老爺子的性格,他也不好說王老爺子會不會歡歡喜喜的把他打包送到徒明燁的床上。

“不會不保的。”徒明燁正色解釋,“頂多就是受傷出血罷了,不過以我的能力,醫好你也不過是片刻之事。”

做為木系修真者,醫治一個人再容易也不過了,既使是菊花殘,他也能分分鐘治好他,絕對不會讓他滿腚傷。

“滾!”王子勝完全不想聽他的解釋,有句話叫做解釋就是掩飾,連治療方法都安排好了,還說對他的菊花沒意思,鬼才信啊。

徒明燁摸摸鼻子,乖乖的轉身就走,王子勝頓時傻眼,這家夥就這樣了?半句話也不交待?果然是玩他的吧。

王子勝咬牙切齒,“渣男!”

這家夥絕對是渣男,妥妥的。

其實離開的徒明燁也有些不平靜,他說的輕松,好似當真沒什麽一般,可內裏情況如何,也只有他自個知道了。

從那日見王子勝險死時的偶然一次註意,到中藥那一日,遇見王子勝時的激動,還有今日聽到王子勝定了親時那一瞬間的不悅,徒明燁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了,似乎……有一點點動心?

徒明燁有個好習慣,凡事搞不懂的就回去問故故,再不找那所謂心理醫生聊聊,於是乎,徒明燁便包袱款款直接回京了。

基於某些原因,徒明燁並沒有跟王子勝道別,而是獨自一人輕裝簡行的回到京中,王子勝還是在甄應仁特意來王府跟他說了之後,這才知道徒明燁回京之事。

王子勝難掩愁悵,“是嗎?他回去了啊……”

連回去都不跟他說一聲,果然是渣男!

甄應仁半試探的問道:“你跟敦親王……”

他此次前來,一半是奉父命來打探一下王子勝與敦親王之間的關系,看看自家妹子還有沒有機會,二來,也是盡著朋友之義,前來勸告王子勝一聲。

原本他是有些瞧不上王子勝的,但兩人畢竟是一起做過徒明燁的伴讀,一起挨過打的交情,這情份自然不同於旁人。再見王子勝當初憑著一已之力,把王家鬧的天翻地覆,搞的王子騰險些無法繼承王家之後,對王子勝也稍稍有些改觀,自然走動也多了起來。

憑心而論,他是絕對不希望王子勝和徒明燁之間有些什麽,一則徒明燁這人讓人看不清;二則,做為一個男人,那怕是一時之策,要是讓人知道了這事,王子勝這輩子也算完了。

雖然明知道王子勝這輩子大概也就這樣混著過日子,但做為朋友,甄應仁還是希望他別落到這一步。

王子勝沒好氣道:“我跟敦親王之間什麽都沒有。”他頓了頓又道:“要是真有些什麽,我會連他走了都不知道嗎?”

說到此處,王子勝頗有幾分殘念。

“如此就好。”甄應仁松了口氣道:“你我相交一場,我也不願意你真和敦親王之間有些什麽。”

且不論敦親王極有可能成了他的妹婿,再則……

甄應仁頓了頓委婉道:“你應該也明白,敦親王殿下不同於常人。”

那怕到了現在,敦親王殿下也不過是比以前好上那麽一點,還是一樣哽死人不說,而且全然不愛理人。

“可不是嗎。”對於徒明燁的臭脾氣,王子勝也是很有幾分怨念,當下和甄應仁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起徒明燁來了。

“不愛說話也不理人!”

“說話陰陽怪氣!”

“說話太直接,氣死人不償命!”

“什麽都不說清楚,讓人猜不透!”

“不好女色。”

“見美色移不了腿。”

兩人面面相覷,最後……甄應仁沒好氣道:“我說,咱們談的是同一人嗎?”

“呃……”王子勝也有些不確定了,“應該……吧。”

甄應仁恨鐵不成鋼的怒瞪了王子勝一眼,連喝了好幾杯茶冷靜,“你要是真那個啥的話……趕緊和我表妹退婚吧。”

他雖沒見過李家表妹幾次,但也記得她是個溫柔嫻雅之人,配王子勝這家夥本就有些可惜,只不過外祖家守舊,不肯在王家敗落之後退婚,但如果王子勝和敦親王之間有個什麽的話,那自然另當別論。

王子勝尷尬笑道:“甄兄在說什麽呢,我怎麽會不要李氏呢。”

他和徒明燁之間啥都沒發生過。

甄應仁懷疑的瞧了王子勝一眼,他看了看左右,不見半個貌美婢女,也不見什麽爭寵的通房,冷笑道:“你屋裏幹凈成這樣,鬼信!”

好色了大半輩子的家夥突然不好色了,叫他怎麽可能相信。

王子勝無辜回道:“我祖父才剛過世沒多久啊。”

那怕他被過繼出去了,但終究是王家的嫡長孫,要是鬧出什麽孝期之子,那還能見人嗎?與其防著那些通房私下懷孕,還不如直接把他們打發了出去,省得麻煩。

甄應仁一拍額頭,他倒還真是忘了王子勝仍需守孝一事,“那你和敦親王……”

王子勝理了理衣衫,苦笑道:“甄兄,你看看我這模樣,有可能嗎?”

王子勝還頗有幾分自知之明,論模樣,他不過是中人之姿,遠不如徒明燁多矣,就連身材也不似一般南風館裏的小倌那般纖細瘦弱,甚至還有些小胖,論能力那就更別提了,連四書五經都背不全,平日行事更是荒唐可笑,說是紈褲子弟都算是看得起他了。

說句不好聽的,他要才沒才,要貌沒貌,要錢沒錢,徒明燁怎麽可能會看上他?王子勝笑容不變,把一切的心酸隱藏起來。

甄應仁頓了頓,似乎也覺得徒明燁的眼光不該這麽差,拍了拍王子勝的肩,“咳,這也沒什麽,待你守孝完了之後,再走動走動,捐個閑職便是。”

那怕王家敗落了,但還是有幾分人脈,看在以往交情的份上,給王子勝弄個閑職應該不是問題。

他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不是我自誇,你以後也不可能找到比我表妹更好的人了,我表妹也是個能安貧守賤的,你們夫妻和樂,比什麽都重要。”

眼下的王家已經不是之前的王家了,以眼下王子勝無官無爵更無才的情況下,不可能找到比他表妹更好的大家閨秀了。

王子勝一咬牙道:“我正想請甄兄做個中人,我想趕著熱孝內迎娶李氏。”

娶吧!娶妻之後,便不會把那次什麽親親抱抱加蹭蹭的事情記在心上了。

“這……”甄應仁有些猶豫,“你眼下還在守孝之中,只怕……”

雖說百日熱孝之內娶妻也不是沒有,但是這麽匆忙,只怕會委屈了自家表妹。

王子勝苦笑道:“甄兄,說句實話,我這家裏真的是得有個女人管著了。”

他一個大男人,平日裏散漫慣了,他那管家也不是什麽好的,只會向他伸手要錢,但要他自己管嗎……那帳本子他一看見就煩,再不來個人幫忙管管,只怕這家會被他敗掉大半。

“再則,我這也是為李氏著想。”王子勝嘆道:“做為嫡長孫,那怕被過繼了出去,我也得守孝三年,但真要守孝三年,只怕李氏在李家中的日子也是難捱啊。”

李氏雖是李家的嫡長女,但其母早逝,她一直都不受李父後娶的繼室見待,要不當年也不會被許給他這個紈褲子弟,要真按著他原本的意思守孝三年,只怕李氏在家中的日子也不會好過,還不如早早嫁進來,至少可以當家做主。

甄應仁也熟知王子勝的性情,知道王子勝所言非虛,再一想表妹的情況,如果當真按王子勝的想法守足三年孝期,在家中只怕也甚是難捱。

甄應仁眼眸微瞇,想了想後道:“我可以幫你說上一說,但外祖那邊……我可不敢保證。”

這事倒是可以讓他母親前去說說,他爹娘至今都沒有放棄把雨晴嫁到敦親王府的念頭,若是王子勝要娶妻,想來爹娘會很樂意推他一把。

王子勝鄭重的對甄應仁一躬身道:“有勞甄兄了。”

王子勝眼眸微垂,明知不可為便不該為,這是祖父臨死前教他的最後一件事。

只是心情沈甸甸的,明明娶妻是人生四大喜,王子勝卻始終高興不起來……

面對徒明燁的疑惑,莫故嚇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原以為至少有小五陪著他一起在去死去死軍團裏爭奪團長之位,沒想到徒明燁竟然要棄他而去,而且還是看上了王子勝那只要顏沒顏,要才沒才的小胖胖?為什麽?

莫故開始深刻的反省了,會不會是他太挑剔,是以到現在連個小手都沒牽過?他也很想脫單啊!

“故故!”徒明燁有些不解問道:“我究竟是怎麽了?不過是親了幾下,抱了幾下,怎麽之後再見他時感覺全都不同了?”

頭一回擁有這麽感覺,他完全不明白。

莫故瞬間死魚眼,有些無言,“你問一只單身汪這種問題,會不會太殘忍了?”

都親過抱過了還問他,好歹考慮一下汪汪的心情啊!虐狗是犯法的!

徒明燁無辜的回望著他,“為什麽不行?”

莫故:“……”

最後還是莫故先敗下陣來,“這我也不太清楚,不如做個簡單的性向分析吧。”

徒明燁鄙視眼,“又要考試!?”

這招用在大臣身上就算了,用在自家兄弟身上會不會太過了?徒明燁突然有種想落跑的沖動,他總算明白為什麽不少老臣看到故故時總是一臉便秘似的表情了。

“這不過是性向測驗,不是什麽考試。”莫故露出溫和又不失親巧,職業用的笑容,“先了解一下你心裏的想法,咱們才好繼續分析。”

徒明燁:“……”

抱著濃濃的懷疑,徒明燁還是乖乖考試了。

然後……

莫故看著答案許久,的確是無性戀啊,為什麽……

“怎麽樣?”徒明燁的聲音中隱約透露出一絲緊張。

“呃……”莫故暗暗冷汗,“這問題太難了,咱們還是找專家吧。”

希望吃土少女找來的心理醫生能對得起他付出的土啊。

“……”徒明燁默默地別過臉,強行克制自己蠢蠢欲動的手,好想揍人啊!

心理醫生絕對不是什麽戀愛諮詢師,不過現代心的心理問題中確實有不少是與戀愛有關的,心理醫生也不得不在幫忙分析開解客戶的心理狀態時,也考慮到戀愛對客戶的影響,對於徒明燁這種情況,他也算是見得多了。

只不過面對徒明燁的問題,心理醫生也有點無言,自己心動了還不知道?至於搞基,嗯,在這十個有錢人裏就有一大半搞基的情況下,搞基已經不算什麽了。

抱著有錢人是大爺的心態,心理醫生委婉的點出這一點。

徒明燁震驚了,他不是全然猜不出,可是……對方是王子勝啊?要貌沒貌,要才沒才的王子勝啊,他的眼光怎麽會……

徒明燁急道:“可是他的外表不怎麽樣,而且個性更是差,我怎麽會看上這種人。”

甚少見到徒明燁一口氣說出這麽多字,心理醫生暗暗佩服,讚道:“能讓你一口氣說出這麽多話來,可見得你對那人當真是上心了。”

本來還不過是七、八分的猜測,在聽到徒明燁一口氣說出這麽大段話時,心理醫生更是確定的十足十了。

徒明燁也算是他的老病人了,看著他從自閉癥兒童一步步進步到現在這個沈穩安靜的年輕人,他自然明白要讓徒明燁一口氣說出這麽大段話有多麽難,不是徒明燁的口齒有什麽問題,是他不願。

“……”徒明燁許久之後,咬牙切齒道:“不該是他。”

王子勝這人從小就欺善怕惡,除了蠢的有些好玩之外,別無長處,他怎麽會……

“總該有吸引你的地方吧。”心理醫生一推眼鏡,開始專業的分析了,“外貌雖會增強吸引力,但並非絕對,吸引力可以分很多層次來談,像是性吸引力……”

聽到性吸引力這四個字,徒明燁的臉‘咻’的一下瞬間全紅了,現在想想……他對王子勝上心好像也是從那一次親親抱抱開始的吧。

然後……在思考了好幾日後,徒明燁突然開口說要去金陵一趟。

“去吧!”莫故倒是很爽快的給徒明燁準假了,“回來時給我帶個弟妹回來也不錯。”

他是很開明的,只要小五自己喜歡,只要小五不要像簡皓一樣被拐的不見影子,他倒是不在乎小五看上了誰。

他雖然不知為何一直脫不了單,但他其實並不希望弟弟們跟他一樣一直做只單身汪。

小五垂下眼後沈默許久,“他是男的,已經訂了親。”

除了王子勝本人讓他猶豫之外,王子勝的性別還有他已經訂了親,半人夫的身份也讓他猶豫。

莫故撓撓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我倒是不在乎來個男弟妹,不過……”

不過朝中大臣怕是會跳腳吧!畢竟小五貴為親王,在朝中又頗有實權,要是喜愛男色的話,只怕會引起非議,再則王子勝怎麽說都是半人夫,如此一來對王子勝的妻子只怕也是有所不公,不過……

看著面上仍有幾分掙紮猶豫的徒明燁,莫故眼眸微柔,從一個自閉癥的孩子,到後來的冷傲少年,只有在這一刻時,小五終於有了些人所該有的鮮活生氣,就沖著這一點,無論世道有什麽責難,他都幫小五給擔了。

“做你自己想做之事就好了。”莫故拍著胸脯保證道:“無論發生何事,做哥哥的永遠會陪你一起面對。”

誰他媽的敢對小五的事廢話,他就讓他也來做一做金賽量表,想來這結果……

莫故詭異的呵呵笑了起來。

徒明燁默默地別過臉,他深深覺得故故還是別笑的好,他一笑……那怕穿著龍袍也讓人手癢的想揍啊!

小五不客氣的指正道:“我才是哥哥。”

莫故直接死魚眼,“老子論心理年齡。”

徒明燁直接回了個‘呵呵’。

莫故頓時萎了,他嚴重懷疑小五的‘呵呵’一定有毒,不然怎麽每次聽他呵呵時,他就整個人直發毛呢?

徒明燁就這樣抱著猶豫與不安,再次來到金陵,但當他來到金陵時……他看到的卻是張燈結彩,正在娶妻的王家。

望著笑盈盈招呼著客人的王子勝,徒明燁一瞬間心都涼了。

有些事情,在開始前,便已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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