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肖子雅說與淩晨將軍有關的事情，蕭靈便將什麽都忘了，一心跟著他走掉。

歐女士那一邊已經啟動了飛行機甲，崔乃文才姍姍來遲的。

“韓越川有為難你麽？耽擱了這樣唱的時間。”

對於這位晚輩，又兼學生，歐女士市場拿捏不準應該怎樣以怎樣的態度對待她，尤其在這樣的情形之下。

而崔乃文雖然臉色依然僵硬，說話的語氣卻輕快了很多：“難為你想要這樣快的離開這個地方，我倒是在裏頭看了一會兒戲。”

歐女士挑挑眉毛，這樣恢覆了正常的崔乃文是十分容易看透思想的：“你看到他們了。”

崔乃文此時已經上了飛行機甲，歐女士一邊看著她，一邊驅使著機甲飛行。

“我相信蕭靈是一時的意亂情迷。”沈默了一會兒之後，歐女士幹巴巴的說道。

為蕭靈辯護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然而這一次就算連歐女士，也不能夠說出“蕭靈肯定有自己的理由”、“蕭靈是被逼無奈的”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來。

崔乃文就只是笑笑：“肖子雅喜歡蕭靈，我其實早就看出來了。”

歐女士這才想到過往崔乃文對肖子雅的那一段情，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難得崔乃文竟然還肯繼續多說一句話的：“看到他們那樣，我竟然還很開心。”

飛行機甲的飛行力量是隨著歐女士的基因力量牽動搖擺的，突然重重的晃了一下。

歐女士沒想到崔乃文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從不知道已經淪落風塵的崔乃文竟然是如此豁達的人。

“從前我陷在病裏，或許是對許許多多的事情都存在執念，妄念，鉆進牛角尖裏頭出不來，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今天我看到肖子雅和蕭靈那個樣子，我突然就釋然了。”

歐女士皺著眉，嘴唇有些顫抖：“你是說。。。。。。”

崔乃文第一次轉過頭來，面對著歐女士，與之對視：“我是說，其實所有人都一樣。即使是再打不倒，再堅強，再正能量陽光的人，也都有陰暗的一面。每個人都有可能做出不好的事情來，即便蕭靈也一樣的。是不是很刺激？蕭靈那樣的人會愛上有婦之夫，那麽我也不顯得特別可惡了吧？”

歐女士看著她們見面之後，第一次笑起來的崔乃文，心裏生出無數覆雜的感覺，不知是該慶幸崔乃文的解脫，還是蕭靈的當局者迷。

另一邊，蕭靈隨著肖子雅的飛行機甲，很快便到了指揮中心，這棟僻靜而不起眼的，內有乾坤的大樓。

再次看到這棟建築的時候，蕭靈心中生出許多滑稽的感覺來。短短一天的光景，她便從這個世界最陰暗骯臟的角落，來到首都的政治集權中心，之憂了短短幾個鐘頭的時間，可跨越的是大半個社會的階層。

“知道崔乃文去了那種地方，你沒有什麽感想麽？”

在指揮中心的大門口，蕭靈問肖子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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