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黎明”在蕭靈和張雨辰的率領之下，越發的壯大起來。作為一個小小的助教，蕭靈甚至擁有比一些教師更大的權利。她為她們的組織開辟了一間專門的教室，而她們在一起學下探討的內容，幾乎就是實驗課程相關內容的延伸版。

張雨辰對此很感動，同時也有了更大的願景。

“如果我們能夠有真的基因武器，或者是恐怖分子的攻擊場景模型，那麽我們能夠進行的自我防禦和基因武器防禦，不是更加真實了麽？”

當然是那樣，但太難實現了。

“政府或許覺得，給女孩子武器，會湧現更多的娘子軍，而不是家庭主婦。”

蕭靈給出了一個中肯的答案，而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當初肖子雅突然出現救下了蕭靈，挽救了她的人生這一項壯舉，給張雨辰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要不要找找肖將軍？畢竟他在自會中心的地位無人能及，如果他能夠統一為我們提供一些幫助，比我們自己去找要省事很多。”

遇到事情向肖子雅求助，幾乎成了近半年來蕭靈的第一選擇。她本來也是想要聯系肖子雅的，如果能夠獲得指揮中心的支持，那是再好不過。況且也並不算多麽突兀，在肖子雅從校醫院醒過來的時候，蕭靈就已經預告過了。

然而葬禮過後，蕭靈已經幾乎放棄了那個想法。

她不得不說，在呂雅愫面前的那些話還是說的過於逞強了些，在肖家的公館看到了呂雅愫彎著肖子雅的胳膊出現，她還是吃了一驚。

並不是生氣，而應該是說有點憤怒的。

蕭靈知道自己並沒有這個立場，然而在張婉瑜的葬禮上看到另一個女人出現在本應該女主人的位置，蕭靈很生氣，甚至是難過。

而她清楚的知道，這種結合了難過的氣憤之中，有一些是為了張婉瑜在抱不平，而另一些則不是。

這讓蕭靈難以再次主動去找尋這位將軍。

事實上她下了決心，再也不去找肖子雅了，她可不願意類似的事情再發生一遍。

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麽湊巧，就是在蕭靈逼迫自己的同時，肖子雅上了門。

蕭靈第一次在教職員工休息室裏頭接待了肖子雅，時至冬日，他們就這火爐聊了天，蕭靈為肖子雅捧上一杯熱茶。

“我以為這東西已經不存在了。”

肖子雅飲著一杯六安瓜片，說道：“我以為它二十年前就消失了。”

蕭靈淡淡一笑：“歐女士給了我一些，還有一點老君眉。我給你送一點過去。、。。。”

剛說完這話，蕭靈便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肖子雅要什麽沒有，會在乎一點她這碎茶葉？

肖子雅倒是溫和的笑了笑，似乎很受用。

“聽說你的實驗課開課了，如何？”

蕭靈聳聳肩，不動聲色的往肖子雅的反方向挪動了一下子。

“還好，我在尋求更大的發展。”

肖子雅皺了皺眉：“我以為在這件事情上，你一定會來找我的。卻沒想到，兩個月過去，音信全無。”

蕭靈垂下了眼簾：“因為我認為，肖將軍您或許有更重要的人和事。”

即便低著頭，蕭靈也能夠感受到肖子雅浮現出一絲裂紋的表情。

他們之間沈默了一會兒，蕭靈並沒有聽到想象之中的反駁。而過了一會兒，肖子雅突然伸出手來，我煮了蕭靈的，同時發出了一句問話：“跟我走，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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