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遷旁邊安慰女王道：“這世界的黑暗不是你所能想象的，你已經盡力了。我還忙著祈禱呢。”

這時候羅紅推開了教堂門，驚訝看著近乎裸體的葉遷：“領導，咋被剝成這樣？”

女王一側身阻擋羅紅的視線，拿起地上西裝給葉遷披上，自己的男人身體怎麽能讓別的女人隨便看。

“教皇您看？”女王實在沒折。

“唉……可能是我先前……唉……”教皇只能嘆氣連連，自己見女王時候，明明還擺正下戒指的，不是葉遷拿的打死他也不信，可關鍵是抓賊抓臟，現在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葉遷拿了戒指。人家教皇是有道高啥，不能憑空誣陷。

“我想去洗手間。”葉遷舉手。

“不許去！”女王很霸道回答，這一去，戒指基本就風吹雞蛋殼，財去人安樂。

“那怎麽辦？”

“孩子，你對著天主起誓，你沒有拿戒指，我們就相信你。”

“這麽簡單？”葉遷二話不說舉手掌面向基督說：“我如果拿了戒指，我不得好死。”據統計調查，幾乎找不到老死的人，除了意外就是各種各樣的病。

……

洗手間，葉遷打電話給張小名：“灰鴿子要回家。”

“鴿子在哪？”

“梵蒂岡。”

“三小時後，雪原前去收貨。”

“了解！”

“再見！”張小名關機扔卡，這號碼是三個組長和開拓者才知道的號碼，只有緊急聯絡時才用到，用完就得換一張，新號碼會另外用安全渠道通知。葉遷則不需要，他和張小名不同，他是明火執仗的進行特工事業。

……

葉遷提下褲子問還在教堂的幾個人：“還懺悔嗎？我感覺現在好多了，可以向上帝敞開我罪惡的心靈。”

女王看著葉遷，這趟洗手間完，戒指肯定是木有了。再看看教皇，心情顯然也非常不美麗。於是也只好說：“教皇冕下，不如我們改日再進行吧。”

“也好！”教皇需要理理頭緒。

……

“回酒店。”廣場外女王招呼一聲。

葉遷忙道：“那個陛下啊，我們想在附近轉轉。順便讓自己陶冶下情操。”

“哦？”女王閃爍警惕的大眼睛，這丫的一出門就搗蛋，眼睛一轉就要幹壞事，最好辦法以後就是關在家裏做宅男。

“那個……你知道的，熟人好辦事。我們這不是想讓上帝多看我們幾眼，以後到了天堂海關比較容易蒙混進去……呵呵！”

“我陪你！”女王奸笑……對不起，是微笑一下，葉遷心寒一分。

“沒必要的拉，我就和羅紅轉轉，呵呵！”葉遷幹笑。

女王輕舉手說：“我做你的翻譯。”

我日……貌似X過了！葉遷只好一牽女王手問：“走咯。”

……

宗座宮、教皇避暑勝地、聖彼德大教堂。女王一直讓葉遷牽著手，而她則很親熱的用英語為葉遷解說這些建築的歷史。

“親愛的，東西在哪？”女王每半小時準時並且突然問一次。

葉遷淫笑每半小時回答一次：“在我內褲裏，你摸摸。”

“哼！”

“啊！”葉遷驚訝看著不遠處的一個女人，聲音中充滿了驚喜。

女王順眼一看，是一個標準的東方麗人，順直的長發披下肩膀，眼睛黑色如墨，溫柔帶著活潑還略有點憂傷。這就算了，最讓女王惱火是那女子見了葉遷情不自禁的稍低頭那很開心的一笑。

有奸情！

果然如她所想，葉遷扔掉了她的手，和那女子擁抱在一起。女王見那女子竟然在葉遷懷裏直接哭了……

“幾年沒見，怎麽抱一下就哭，了不起我也讓你抱一下？”

“去你的。”葉遷的同桌張雪推了葉遷一把，擦擦眼淚後說：“想我沒？”

“想，想死了，想得我都快想不起來了。”

張雪做個鬼臉：“狗改不了吃便便。”

女王走過來問：“葉遷，有朋友怎麽不替我介紹下？”

“你馬子？蠻正點的嘛……哇，還有保鏢，你不會是在吃軟飯吧？”

“咳！”葉遷介紹說：“這是小澤，這位是小張。”

倆女生同時白了葉遷一眼，哪有這麽介紹的。

“利加女王澤·瓊斯。”女王友好的伸出手。

“……張雪。”

“也是特工？”

“……”張雪握住女王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這話也問的太直接了。

“親愛的。”葉遷一拉女王手說：“別把所有人都想得和我一樣高尚嘛。張雪，你該幹嘛幹嘛去，別妨礙我和老婆去見上帝……的仆人。”

女王甩開葉遷手，親熱的抓了張雪手說：“不用理他，我覺著你很親切，不介意一起用午餐吧？”

“當然……不介意。”張雪也感覺到有點不對。

……

“你一個人單獨來梵蒂岡？是旅游嗎？”

“……是。”

“那你一定也是天主教徒了？”

“……是的吧！”張雪有點冷汗。

“那你是信奉天主還是上帝？”

“……”張雪廬山瀑布汗。

葉遷忙說：“她剛入教的，還沒考慮清楚要和哪個老大混。”

扯淡，天主就是上帝，不過在天主教中，不用上帝稱呼，全是用‘主’或‘天主’來稱呼。女王也不糾正笑下說：“葉遷，你幫我去看看酒店安排好了嗎？”張雪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女王相信，只要控制張雪，就能把戒指挖出來。葉遷那個老流氓我整不動，還拿不下你這個小丫頭。

“可是……酒店在意大利，在國外。”

女王黑臉回答：“這邊坐地鐵20分鐘可以到達。”

“好吧！”葉遷無奈和羅紅離開。

……

羅紅先匯報：“半個月後將舉行儀式，轉世靈童是德國籍一個三歲小孩，這小孩的父親是藏人。不過……你一定猜不到護法聖女是誰。”

“我熟人？”

“恩。”

“難道是柯娜……咦，她不是已經不處女的嗎？”

“領導，你是怎麽知道的？”羅紅大是驚訝，眼中滿是崇拜。

葉遷臉微紅道：“這個……我看見她和別人上床的。”

羅紅一楞，臉刷通紅小聲說：“我是問你怎麽知道是柯娜。”

“哦。”葉遷想給自己一巴掌：“我認識的，又會全力支持藏獨的，又是年輕女性的，又能讓喇叭放心的，就這一個。”

“哦。”

“那個小喇叭都招了？”

“恩，我用了錯骨分筋手。象這樣天天享受的人是不可能經受的住的。”

“他人呢？”

“按你吩咐，我沒殺他，只是和他說我是世維的，想和他們合作分裂中國。”

“幹的漂亮。”

……

兩人到達廣場，一名神父走向他們說道：“雪原。”

“了解。”對上臨時暗語後，葉遷把戒指塞過去問：“小路，好久沒見了，最近好嗎？”

小路叫李小路，是葉遷同班同學，外號影子，擅長跟蹤、暗殺。

李小路飛快收起戒指笑了下，然後又猶豫會道：“小遷，我其實正在跟蹤張雪。”

“啊？”葉遷大是驚訝。

李小路點頭說：“我也覺很怪，不過是班頭讓我跟死的。而且聽說最近內部調查組的人會來歐洲。”

“怪不得她見我就哭，合著是被你們欺負的。”葉遷有點頭疼，這肯定是審查‘天子’家裏應該有一定的證據才會比較公開的跟蹤張雪。但是家裏肯定沒有過硬的證據，否則張雪即使不是個死人，也可能被放棄了。葉遷知道至於是什麽證據，李小路是不可能知道的。自己又不在其位，不能謀其政。

“我知道了，再見。”

“再見。”李小路轉身，他暗地喜歡張雪很久，很不願意接受張雪不是自己一份子的事實。所以才會違反紀律把事情告訴葉遷，他相信葉遷有辦法為張雪洗清冤屈。

……

幽雅的咖啡廳，女王和張雪正在親切的交談。

葉遷咳嗽一聲坐下來說：“報告陛下，酒店很好。”

“你飛著去的？”

“得！我還正事呢。”葉遷問張雪：“出什麽事了？”

“問……用中文還是英文？”張雪有點拿不住主意。

“英文，沒關系。”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查出我不是我父母的親生女兒。”張雪黯然道：“我也是才知道的。”

“具體點。”

“我媽和我說，他們原來生了個女兒，可是剛出生就夭折了。我爸怕我媽難過，就在醫院門口揀到了我。後來我媽知道了，也沒說什麽。就一直瞞著，怕我生分，也怕我見外。”

葉遷搖頭，他知道那個時代計劃生育才開始，新生兒夭折率還是非常高，而遺棄女兒率則達到一個天文數字。不過這不是真正理由。柯恒的手指已經送回國，很有可能在比對之下，發現張雪的DNA最接近。要麽張雪中了百萬分之一的大獎，要麽張雪就是天子。

一直安靜喝咖啡的女王開口說：“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葉遷你得把戒指下落告訴我。”對於柯恒有關的事，葉遷一直沒瞞她。葉遷看來，柯恒是私事，不是公事。

“成交。是什麽辦法？”葉遷一口答應。

葉遷態度讓女王很惱火，不過女王還是緩緩說道：“你接收她為你的屬下，一來觀察天使聯盟，看是否轉移活動的目標。二來，你這邊沒有什麽機密可以洩露。”

對啊！自己在避風頭、小倪在中國匯報、羅紅在和自己混。

“成！張雪，回頭我給家裏電話，你就是第二組，長駐歐洲的代表了。”葉遷讚嘆，女王這辦法不錯，反被動為主動，分化嫌疑人，再從天使聯盟動靜中觀察事情走向。不是自己小心，實在是柯恒太狡猾，萬一人家想到了那指頭的作用做點手腳，豈不是中了他的計？畢竟車秉也不能完全確定那指頭就肯定是柯恒的。

女王問：“戒指下落呢？”

葉遷摸摸下巴道：“啊！你說戒指啊？好象已經在去中國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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