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詢問首領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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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問！”大首領坐直了身子。
“爺爺，這些天來，我們聽了許多彌藥人的故事，雖然各不相同，但主要意思都差不多。更主要的是，這些故事跟我剛才講的故事極為相似，一些主要的環節可以說完全相同，比如先祖來自北方，被異族打敗，最後不得已逃亡等等。正因為這樣，我們才在高原上走了這麽長時間，現在又找到您這裏。我要問的是，彌藥人那些關於先祖的傳說是不是真的？”餘龍開始問了。
“小夥子，如果是真的怎樣？不是真的又怎樣？”
“爺爺，如果那些傳說是真的，那麽彌藥人的先祖是誰？來自哪裏？當時的詳細情況又是怎樣？如果不是真的，那麽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傳說？彌藥人的先祖究竟來自哪裏？還有好多好多的問題，咱們慢慢的來，一個一個的問。”
“好家夥，一下問了這麽多，讓我如何回答啊？”
“爺爺，不著急，慢慢來，您一個一個的回答。先回答那些傳說是不是真的？”
“小夥子，傳說就是傳說，不可能都是真的。多少年來你傳我，我傳他，一代傳一代，早就變樣了。但也不全是假的，所謂無風不起浪，既然有這樣的傳說，總還是有一些根據的。”
“那就請爺爺告訴我，哪些是真的？我想聽歷史，聽真東西。”
“小夥子，爺爺雖然是大首領，實際上並不比其他老人知道的更多。聽先祖傳言，彌藥人的先祖也是被蒙人打敗，繼而被追殺，不得已四處逃亡。其中就有不少人逃到了高原，想回他們的老家。”
“回老家？爺爺，這是什麽意思？”
“聽先祖說，彌藥人最早的先祖就生活在高原上，後來逐漸向東發展。經過了不知多少年，先祖逐漸在東邊站穩了腳跟，還建立了龐大的國度。據說這個國度存在了幾百年，後來才被蒙人打敗。”
“哎呀，原來彌藥人最早就是高原上的人，我爺爺咋就沒告訴我們這些呢？”餘龍撓著腦袋。他對歷史懂得不多，尤其西夏這段神秘的歷史懂得就更少了。
“哥，恐怕咱爺爺也不知道這些事情，咋告訴咱們啊？”餘虎說。
“這倒也是！咱爺爺確實知道的不多，不然就不會讓咱們到處亂跑了。大首領爺爺，聽您剛才一說，彌藥人的先祖應該就是西夏人，而且是皇族。一般平民百姓大多都不會亂跑，也沒能力跑。只有皇族這樣的有錢人才有能力跑到這裏，並在這裏落地生根，一直生存到現在。”餘龍分析道。
“也許吧！沒有確切的證據，爺爺我也不敢隨便斷言。就算傳言是真的，彌藥人確實是那個西夏的後人，這跟你們又有什麽關系？”
“爺爺，如果彌藥人確實是西夏的後人，那就跟我們太有關系了。您想想，都是西夏人，都是皇族，都是逃離家園……這麽多相同的地方，難道能沒有關系嗎？”
“小夥子，西夏人這有可能，但是皇族卻不一定，誰說普通老百姓就不會逃離了？”
“爺爺，普通老百姓當然會逃離，而且我相信，這裏肯定有不少人的先祖就是當時的普通老百姓。可是……總感覺皇族到達這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畢竟他們有錢，說不定還帶著保鏢之類的，成功逃離的幾率會更大。”
“小夥子，這可不能亂說，得靠實打實的證據，而不是什麽感覺、幾率等等。如果你有確鑿的證據，那就拿出來。如果沒有證據，那就沒辦法了，你就是說破天，我也不會相信你的。”
“爺爺，這麽說，您承認自己的先祖是西夏皇族了？”餘龍問。
“小夥子，我可沒這麽說。你說彌藥人的先祖可能是西夏皇族，那你就要拿出證據，沒有證據豈不是在這裏白說？還有，你說你們是老二的後人，也沒有任何證據，無法說服人啊！”大首領輕輕搖搖腦袋。
“爺爺，彌藥人是不是西夏皇族，我只是從傳說，以及您的話語中猜測，並無實據。您老人家的口風太緊了，啥都不告訴我們，還說什麽絕不隱瞞，騙我們玩呢！不過，畢竟我們年輕，才涉足江湖，您就是啥都不說，我們該說啥還是說啥，不會藏著掖著的。我們如果不是老二的後人，咋會知道那麽多的事情？先祖可是囑咐過，聯絡圖的秘密只傳長子，而且是口口相傳，不是自己人怎麽會知道這些？”
“小夥子，以前確實是那樣，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外人會通過多種方式獲得秘密，老二的個別後人也會通過手段獲取秘密。不管是外人，還是個別後人，在獲取了一些秘密後，就會蠢蠢欲動，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大首領爺爺，您懷疑我們不是老二的後代？是專門跑上來騙人的？您也不想想，我們輾轉數千裏，九死一生，專門跑到這高原，就是為了騙人？問題是，我們能騙什麽？又能騙到誰？”
“小夥子，這我就不知道了，具體怎樣只有那麽自己知道。”
“大首領，我們哥倆用腦袋擔保，餘龍他們四個就是想找親人，絕不是騙子，絕不是！”次旦有點急了。
“就是，餘哥他們不是騙子，就是來找親人的。”次仁也開口證明。
“兩個小夥子，萬一他們把你們也騙了呢？”大首領還是不相信。他要拿到最直接的證據，沒有證據，他不會相信任何人，這就是一個老江湖的手段。
“哥，事到如今，就別再兜圈子了，把東西拿出來。大首領爺爺如果是咱們要找的人，自然就會說話。如果不是要找的人，咱們就走路，不敢再瞎耽誤功夫。”餘剛憋不住了。
“就是，大首領爺爺又不是壞人，就算不是咱們要找的人，也不會壞了咱們的事情。幹脆拿出來，讓爺爺看看。”餘烈也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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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這些天來，我們聽了許多彌藥人的故事，雖然各不相同，但主要意思都差不多。更主要的是，這些故事跟我剛才講的故事極為相似，一些主要的環節可以說完全相同，比如先祖來自北方，被異族打敗，最後不得已逃亡等等。正因為這樣，我們才在高原上走了這麽長時間，現在又找到您這裏。我要問的是，彌藥人那些關於先祖的傳說是不是真的？”餘龍開始問了。
“小夥子，如果是真的怎樣？不是真的又怎樣？”
“爺爺，如果那些傳說是真的，那麽彌藥人的先祖是誰？來自哪裏？當時的詳細情況又是怎樣？如果不是真的，那麽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傳說？彌藥人的先祖究竟來自哪裏？還有好多好多的問題，咱們慢慢的來，一個一個的問。”
“好家夥，一下問了這麽多，讓我如何回答啊？”
“爺爺，不著急，慢慢來，您一個一個的回答。先回答那些傳說是不是真的？”
“小夥子，傳說就是傳說，不可能都是真的。多少年來你傳我，我傳他，一代傳一代，早就變樣了。但也不全是假的，所謂無風不起浪，既然有這樣的傳說，總還是有一些根據的。”
“那就請爺爺告訴我，哪些是真的？我想聽歷史，聽真東西。”
“小夥子，爺爺雖然是大首領，實際上並不比其他老人知道的更多。聽先祖傳言，彌藥人的先祖也是被蒙人打敗，繼而被追殺，不得已四處逃亡。其中就有不少人逃到了高原，想回他們的老家。”
“回老家？爺爺，這是什麽意思？”
“聽先祖說，彌藥人最早的先祖就生活在高原上，後來逐漸向東發展。經過了不知多少年，先祖逐漸在東邊站穩了腳跟，還建立了龐大的國度。據說這個國度存在了幾百年，後來才被蒙人打敗。”
“哎呀，原來彌藥人最早就是高原上的人，我爺爺咋就沒告訴我們這些呢？”餘龍撓著腦袋。他對歷史懂得不多，尤其西夏這段神秘的歷史懂得就更少了。
“哥，恐怕咱爺爺也不知道這些事情，咋告訴咱們啊？”餘虎說。
“這倒也是！咱爺爺確實知道的不多，不然就不會讓咱們到處亂跑了。大首領爺爺，聽您剛才一說，彌藥人的先祖應該就是西夏人，而且是皇族。一般平民百姓大多都不會亂跑，也沒能力跑。只有皇族這樣的有錢人才有能力跑到這裏，並在這裏落地生根，一直生存到現在。”餘龍分析道。
“也許吧！沒有確切的證據，爺爺我也不敢隨便斷言。就算傳言是真的，彌藥人確實是那個西夏的後人，這跟你們又有什麽關系？”
“爺爺，如果彌藥人確實是西夏的後人，那就跟我們太有關系了。您想想，都是西夏人，都是皇族，都是逃離家園……這麽多相同的地方，難道能沒有關系嗎？”
“小夥子，西夏人這有可能，但是皇族卻不一定，誰說普通老百姓就不會逃離了？”
“爺爺，普通老百姓當然會逃離，而且我相信，這裏肯定有不少人的先祖就是當時的普通老百姓。可是……總感覺皇族到達這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畢竟他們有錢，說不定還帶著保鏢之類的，成功逃離的幾率會更大。”
“小夥子，這可不能亂說，得靠實打實的證據，而不是什麽感覺、幾率等等。如果你有確鑿的證據，那就拿出來。如果沒有證據，那就沒辦法了，你就是說破天，我也不會相信你的。”
“爺爺，這麽說，您承認自己的先祖是西夏皇族了？”餘龍問。
“小夥子，我可沒這麽說。你說彌藥人的先祖可能是西夏皇族，那你就要拿出證據，沒有證據豈不是在這裏白說？還有，你說你們是老二的後人，也沒有任何證據，無法說服人啊！”大首領輕輕搖搖腦袋。
“爺爺，彌藥人是不是西夏皇族，我只是從傳說，以及您的話語中猜測，並無實據。您老人家的口風太緊了，啥都不告訴我們，還說什麽絕不隱瞞，騙我們玩呢！不過，畢竟我們年輕，才涉足江湖，您就是啥都不說，我們該說啥還是說啥，不會藏著掖著的。我們如果不是老二的後人，咋會知道那麽多的事情？先祖可是囑咐過，聯絡圖的秘密只傳長子，而且是口口相傳，不是自己人怎麽會知道這些？”
“小夥子，以前確實是那樣，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外人會通過多種方式獲得秘密，老二的個別後人也會通過手段獲取秘密。不管是外人，還是個別後人，在獲取了一些秘密後，就會蠢蠢欲動，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大首領爺爺，您懷疑我們不是老二的後代？是專門跑上來騙人的？您也不想想，我們輾轉數千裏，九死一生，專門跑到這高原，就是為了騙人？問題是，我們能騙什麽？又能騙到誰？”
“小夥子，這我就不知道了，具體怎樣只有那麽自己知道。”
“大首領，我們哥倆用腦袋擔保，餘龍他們四個就是想找親人，絕不是騙子，絕不是！”次旦有點急了。
“就是，餘哥他們不是騙子，就是來找親人的。”次仁也開口證明。
“兩個小夥子，萬一他們把你們也騙了呢？”大首領還是不相信。他要拿到最直接的證據，沒有證據，他不會相信任何人，這就是一個老江湖的手段。
“哥，事到如今，就別再兜圈子了，把東西拿出來。大首領爺爺如果是咱們要找的人，自然就會說話。如果不是要找的人，咱們就走路，不敢再瞎耽誤功夫。”餘剛憋不住了。
“就是，大首領爺爺又不是壞人，就算不是咱們要找的人，也不會壞了咱們的事情。幹脆拿出來，讓爺爺看看。”餘烈也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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