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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誰占了誰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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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逢浪女千杯少,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了就趕緊跑。石林在包房門關好的一霎那,他確實跑了,不過並不是離開酒店,而是沖向衛生間。

胃裏不停翻滾的東西不由石林多想,他蹲在馬桶前面,不停的用手摳著自己的嗓子,希望把剛才被趙清麗猛灌的三杯酒全部吐出來。

“嘔~~!”

石林知道,只要回去,看今天這架勢,肯定還得喝,所以他必須把喝進去的吐出來,以保留實力。石林也陪過不少人喝過酒,但是還從來沒有見過像趙清麗這樣喝的如此猛,而且酒量如此好的女人。

想要客人喝的好,主人必須先喝倒。客人喝酒就得醉,要不主人多慚愧。孫惠儀讓他陪酒,石林自然不能推脫。況且被孫惠儀騙到這裏,想要逃也不容易。而且石林總感覺,孫惠儀今天好像跟趙清麗是一夥的,不停的沖著石林眨眼睛,巴不得石林多喝一些。石林覺得自己不能在這樣傻兮兮的喝下去了,即使要喝,也要拖孫惠儀下水,不能讓她在一邊看熱鬧。

吐出了一瓶幹白,石林扶著墻站了起來,也許是吐的惡心了,身體有些打晃,不過剛才暈乎乎的腦袋卻清醒了許多,胃也不那麽翻滾了。來到洗手臺,漱了漱口,擦了擦嘴,石林理了理頭發,沖著鏡子中的自己笑了笑。

不錯,小夥挺精神的。

就在這時,衛生間的房門打開,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是趙清麗帶來的男人,如果石林沒有記錯,對方應該叫做蕭宏。

蕭宏走到洗手臺前,與石林並排站在一起,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接著輕輕的甩了甩,然後看著鏡子沖著石林,淡淡的說道:“如果不能喝就不要逞能!”

石林聽見後沒有說話,只是扔給對方一個白眼,以向對方證明自己跟他並不是一路人。

“吃著鍋裏的,可不能望著盆裏的。你要知道這行的規矩,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說呢?”

“我說?呵呵,要我說,我就說:能者多勞,不能給不勞者任何投機的機會!”行規?誰他媽的跟你是同行?石林在心裏暗罵道。

蕭宏聽見後轉過身,皺著眉頭看向石林,語氣不滿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連我的這份也想得?”

見到蕭宏生氣的表情,石林心裏暗笑,他今天還真就跟這個小白較上勁兒了,讓丫知道當小白也是要有真本領的。

“是呀,怎麽了?”石林看著對方說道,“我喝了這麽多,如果一點兒也得不到,豈不是很吃虧?你以為剛才的酒是白喝的?”

“你想一箭雙雕?”

“呵呵,至少不像有些人,連一個都應付不來!”石林笑瞇瞇的看著對方,眼睛向對方的褲襠瞄了瞄,意思不言而喻。

對方被石林陰陽怪氣的話氣的不輕,又看見石林挑釁和不屑的眼神,氣不打一出來,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膽量,也許是石林影響到了‘前途’,在趙清麗面前乖的像只貓似的蕭宏,突然揮起手,朝著石林甩了過去。

石林身子向後一閃,躲了過去。石林也不是好惹的主兒,被誰打也不能被小白打。石林猛的伸出左手,撈住對方的脖子,手一用力,直接把蕭宏的頭按在了洗手臺的洗手池裏,水龍頭打開,澆的對方滿頭都是水。

“喝茶喝多了,看樣子是罪了,我得讓你清醒清醒,別犯糊塗,更別不自量力!”石林一邊按著蕭宏一邊說道,盡管蕭宏極力的反抗,但他豈是石林的對方,脖子被按的死死的,想要張口大罵,卻被水嗆了幾口。石林也不願意跟對方計較什麽,收手放開了對方,“小白也不是那麽好當的,別不識擡舉。否則下次就不是洗手池了,小心把你塞進馬桶裏沖走!”說完,石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衛生間。

回到包房,看見孫惠儀和趙清麗正在小聲的說著什麽,當看見石林回來的時候,兩人收住了話,似笑非笑的看著石林,眼神熾熱。

石林一瞧就知道兩個女人肯定沒按什麽好心,不過石林不怕,至少他以為,孫惠儀和趙清麗還沒有好到共用一個男人的地步,所以石林現在是有恃無恐。不過他剛剛坐下,趙清麗就又說話了。

“石弟弟,你出去之後,惠儀可是對你很不滿呀!”趙清麗笑瞇瞇的看著石林說道,就像一只狐貍,騷狐貍。

石林聽見後楞了楞,然後看了看一旁的孫惠儀,對方雖然面色平靜,但是卻眼帶笑意,哪裏是不滿?就算是不滿,也是裝出來的不滿。

“噢?”

“石弟弟只顧著跟我喝酒,卻忽略了惠儀,你說說能不有意見嗎?”趙清麗說著說著又拿來一瓶幹白放在石林的面前,石林這一下終於明白了趙清麗的意思,敢情這兩個女人是準備玩車輪戰吶,這不是擺明了把他石林往死裏面灌嗎?顯然在她們兩人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石林想著,既然趙清麗已經說出來了,不管是不是開玩笑,不喝是肯定不行了,但如果喝,一杯肯定是擋不住的,至少三杯。雖然石林想把孫惠儀拖下水,但自己以一人之力又能怎能敵二呢?況且現在趙清麗喝了那麽多,卻連一點兒醉意都沒有,一個趙清麗就夠石林忙活的了,再加個孫惠儀……石林還真有點兒肝兒顫。

“趙姐,我們孫總可不是這麽小氣的人,她心胸開闊著呢。”石林笑著說道,“不過我還是要謝謝我們孫總,謝謝孫總對我的信任和提攜。”石林看著身邊的孫惠儀,為對方那個倒滿一杯幹白,然後裝作一副很正式的樣子,端起酒杯,看著孫惠儀認真的說道,“謝謝孫總這麽多年對我的照顧,石林先幹為敬!”

死活都要喝,還不如痛快一點兒。痛快喝,然後痛快吐,石林就不信拼不過這倆中年婦女?

“照顧?呵呵!”趙清麗輕聲的笑了笑,“看樣子喝了這杯酒,以後想不照顧都不行了。惠儀呀,我可真是羨慕你有像石弟弟這樣的得力手下,要不然借我一個月怎麽樣?”

孫惠儀笑了笑,舉杯痛快的喝完之後,用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石林,道:“石林,瞧見沒?趙老板對你有興趣了,你想不想去?”

石林沒想到趙清麗和孫惠儀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說笑,而且內容似乎也變的越來越露骨,越來越限制級。看樣子孫惠儀和這個趙清麗並不是一般的要好,不過想來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孫惠儀和趙清麗確實很‘情投意合’的。

“謝謝趙姐這麽看的起,不過孫總對我有知遇之恩,我石林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況且趙姐的企業那麽大,比我厲害的人還不多得是?多一個我不多,少一個我不少~!”

聽見石林的話,孫惠儀顯然很高興,這點兒從她臉上的表情就能夠看的出來。

“惠儀,我真是既羨慕又佩服你呀,像石弟弟這樣忠實的屬下真是越來越少了。而且還這麽會說話,光聽著就讓人歡喜,心裏舒服呀~!”

就算是恭維的話,孫惠儀也絕對高興,不自覺端起杯子,和趙清麗暢快的喝了一杯。石林一看,有門兒。看樣子他剛才的一席話,把孫惠儀說的心情大好。石林覺的這是一個很不錯的機會,趕緊抓住,又說了一些話,表忠誠,讚美麗,把孫惠儀和趙清麗捧的眉開眼笑,非常高興,同樣也異常的騷動,連蕭宏是什麽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不知不覺中,四瓶幹白就沒了,石林本來以為今天就此結束,可沒想到趙清麗被石林讚的興起,而孫惠儀也來了興致,又要了四瓶。石林不得不趁著間隙,又去衛生間吐了一遍。

氣氛在酒的推動下,逐漸變的更加的活躍,除了一直不出聲的蕭宏之外,其他人包括石林都徹底的放開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各人的舉動也開始有點兒放肆了。趙清麗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坐到了石林的另一邊,趁著喝酒的機會在石林的身上揩油。拉拉手,身子往石林身上靠,而孫惠儀似乎也不敢落後,胸部不停的往石林的身上蹭。

石林似乎也喝多了,說話有些大舌頭,對於兩個中年婦女的親近挑逗,石林來者不拒,毫不在乎,似乎還樂此不疲的調調情,打開音響,唱起了情歌。而且一旁蕭宏那小子憤怒的眼神更刺激著石林,頻頻和趙清麗和孫惠儀喝交杯酒。蕭宏的雙眼噴火,卻又無可奈何。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你我好比鴛鴦鳥,比翼雙飛在人間!”

……

喝了,醉了。唱了,累了。

趙清麗已經被蕭宏扶走了,如果不是她醉的已經渾身沒了力氣,恐怕早就把石林按倒在地了。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孫惠儀比趙清麗稍微好一點兒,至少還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雖然說的斷斷續續,但好歹能說完。孫惠儀整個身體都靠在沙發上,鮮紅的嘴唇上翹成一個小弧度,隨著小嘴的一張一閉,濃濃的酒氣呼出來。她微微瞇著的眼睛閃閃發光,眉目含春,秋波流轉,看著前面坐在椅子上的石林。

“石……石林,我們……喝成這樣……不能開車回去了,我……我已經訂好了房間……扶……扶我……!”勉強還有些意識的孫惠儀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痛快淋漓的大喝一場了。她很高興,當然,高興的不是喝酒,而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孫惠儀叫了半晌,也沒見石林有什麽反應,她非但沒有生氣,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服……服務員……服務員~~!”

孫惠儀大喊了幾聲,幸好包房的房門還有一條門縫,外面的服務員聽見孫惠儀的喊聲之後,立即走了進來,看了看包房裏面還剩下的兩個人,服務員趕緊走到孫惠儀的身邊。

“孫總,房間已經安排好了!”

“扶我,還有……還有他!”孫惠儀勉強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石林,“扶我們去房間……!”她能走,但現在實在不想走,留著些力氣一會兒好用。

“好的,孫總!”女服務員回答道,然後去外面又叫來一個男服務員作為幫手,一前一後把孫惠儀和石林扶到了一個房間,在關門的時候,男服務員沖著女服務員笑了笑,女服務員則還以對方一個白眼。

“別亂說,小心被開除!”

房間的門關上,男女服務員走開了。

突然一個身影從拐角處閃了出來,像做賊一樣四處望了望,當發現走廊內並沒有人時,這才偷偷摸摸的朝孫惠儀訂好的房間走去,一邊走嘴裏還一邊嘟囔著:

“可惡,自己又吃又喝又唱又跳,把我一個人扔在外面,還和老女人開房,看我抓到你怎麽收拾你!”

開車跟著石林的張舒君,一直在孫惠儀所訂包房的不遠處等待著,這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差點兒沒把張舒君氣死,恨不得把對方撕成碎片。現在好了,終於有機會了。而且還是去捉奸,一想到這裏,張舒君就把手機拿了出來,她想要拍照。不過仔細想想,石林剛才都醉的不省人事,還要男服務員背著,而那個女人看起來還有點兒神智和力氣。張舒君心裏暗叫不好,估計是那個姓孫的不懷好意。

張舒君先是用錢搞定了大堂的服務員,要了孫惠儀所訂房間的房門磁卡,然後跑了上來,偷偷的把孫惠儀的房間房門打開。

張舒君感覺自己現在就好像做賊一樣,不過這也讓她倍感刺激,特別是當她想象等一下將要看到的東西,這種無限想象所產生的刺激,讓張舒君的心裏又驚又奇,猶如小鹿亂撞。帶著太陽眼鏡的張舒君,在進門之後,並沒有把房門關上,而是留下了一個縫隙,一旦發生緊急情況,她也好快速逃跑不是?

貼著墻壁,一步一步的走進房間,這是一個雙套間,一間是會客室,一間是臥室。張舒君首先進入會客廳,並沒有看見人,她向臥室走去。待來到臥室外時,門並沒有關,順著門縫向裏面偷偷的瞄著,地上淩亂的放著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有裙子、內褲、有胸罩……!

張舒君心中一驚,轉而臉色一紅,她又向床上瞄了瞄,上面只有一個人,是石林。張舒君不禁感到奇怪,孫惠儀呢?怎麽光見衣服不見人?

靜靜的,她突然聽到‘淅瀝瀝’的聲音,張舒君大著膽子把房門推開,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卻發現聲音是從臥室內的衛生間傳出來的。張舒君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孫惠儀是在裏面洗澡。

張舒君悄悄的來到床邊,輕輕的推了推床上的石林,她不敢出聲,害怕被衛生間裏面的孫惠儀聽見。看著床上如死豬般的石林,張舒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這個可惡的男人,是該讓浴室裏的老太婆強暴他,還是把他偷偷的帶走?張舒君一時間猶豫了。不過轉而又一想,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因為喝醉酒,所以才和他發生關系的。如果看著這個男人又因為喝醉酒,和那個也因為醉了的姓孫的老太婆發生關系,那自己豈不是跟老太婆畫上等號了?

不行,絕對不行!

想到這裏,張舒君用力的拉著石林的胳臂,把石林從床上拉了起來。看著死氣沈沈猶如一灘爛泥的石林,走是走不了了,張舒君心一橫,靠著床邊半蹲著,背對著石林,然後把石林的兩個胳臂耷在她的肩膀上,張舒君身體一用力,硬是把石林背了起來。

“啪~!”石林的手機掉在了地上,她好不容易把石林背起來,壓的她喘不過氣,哪還有時間在蹲下去撿?她瞄了瞄衛生間,裏面還有嘩啦嘩啦的水聲,得趕緊把石林搬出去,然後再回來撿。

想到這裏,張舒君背著石林,顫悠悠的向外走去。

來到房間外,張舒君身子一歪,把石林扔到了地上,如果不是她練過防身術和跆拳道,身體有些力氣,還真背不動這個‘死物’。張舒君在心裏暗罵了一陣,然後趕緊跑回房間,去撿石林的手機。

張舒君扒著看門縫,孫惠儀似乎還沒從衛生間內出來,她趕緊走了進去,剛要去撿手機,只聽‘啪’的一聲,衛生間的房門打開,孫惠儀光著身子從裏面走了出來。張舒君身子一頓,暗想完了,一定讓孫惠儀發現了。可是當她向孫惠儀看去的時候,卻見孫惠儀用毛巾擦著臉,也正好擋住了臉。

孫惠儀正要把手巾拿開,張舒君來不及多想,見地上有衣服,伸手撿起一件,朝孫惠儀扔了過去。當孫惠儀把擦臉的毛巾拿開時,一件衣服正好蓋在了她的臉上。

張舒君也不知道孫惠儀到底沒醉還是醉了,醉到什麽程度。她只知道,現在要是讓孫惠儀看見她,那就徹底的亂套了。所以想都沒想,‘噌’的一下躥到了孫惠儀的身邊,直接把對方按在了床上。

“嗯~~!”從孫惠儀的嘴中傳來一聲驚呼,不過聽在張舒君的耳中卻更像是呻吟,接著又聽見孫惠儀的說,“討厭~!別那麽用力……原來你沒醉,壞小子~~!”

張舒君微微一楞,敢情孫惠儀把他當成石林了。現在怎麽辦?跑?怎麽跑?外面還有個醉的跟死人似的,如果孫惠儀沒醉,追出去,豈不是露餡了?

看著還被按在床上,老老實實身體赤裸裸的孫惠儀,張舒君一時間有些舉棋不定,不過她知道,時間也不容許她多想了。既然如此……拼了!

張舒君沒有說話,先用衣服把孫惠儀的眼睛蒙上,並在腦後系了個扣兒,然後又用手巾把孫惠儀的手捆在了一起,勒了緊緊的。

“輕點兒……別那麽心急……今晚隨你怎麽樣……!”

“壞小子,平時看你挺老實的,想不到這麽多花樣……!”

張舒君不理會還在胡言亂語的孫惠儀,本來想要離開的她,突然覺的這樣走了很不解氣。不知道為什麽,想著想著,腦子裏面就浮現出如果她沒有及時來,石林和孫惠儀會在床上發生的那些事。一想到這裏,張舒君的心裏就更有氣了。

‘都不是好東西!’張舒君的心裏想到。

突然,張舒君覺的這是一個十分難得的機會,為什麽不借用這個機會,既整整床上這個老女人,又給石林點兒顏色看看呢?而且張舒君覺的,她有必要替姐姐教訓一下石林。想到這裏,張舒君的嘴角上翹,露出一絲惡作劇的笑容。

手上沒有繩子,張舒君走進衛生間,把裏面的毛巾、浴巾全都拿了出來。先把孫惠儀捆好,確保對方即使掙紮也擺脫不了。接著張舒君把毛巾蘸濕,然後走到床邊,看著床上還在胡言亂語發浪的老女人,拎著濕漉漉的毛巾就抽了過去。

“啊~~!”

……

十五分鐘之後,張舒君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臉上露出得意且邪惡的笑容。打的還真過癮,如果不是想到門外還躺著一個人,張舒君還真準備繼續‘玩’下去。

張舒君把門關好,省的被別人看見,到時候可真就弄巧成拙了。不過一想到剛才的壯舉,張舒君的心裏就頗為得意,臉上不自覺的又露出的奸笑。

“你在鬼笑什麽?”突然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把正在偷笑的張舒君嚇了一跳。她趕緊轉過頭,卻看見石林站在她面前,一臉狐疑的看著她。

“你……你怎麽活過來了?你……你不是醉了嗎?”張舒君咽了一口吐沫,然後磕磕巴巴的問道。

“醉?呵呵,你也太小瞧我了。我石林是誰?會被兩個老娘們灌醉?”石林得意的笑了出來,喝了三瓶,吐出去兩瓶半,醉才怪呢,只是有點兒惡心,反胃!

“沒醉?那你剛才……!”

“我本來想趁著孫惠儀洗澡的時候偷偷遛出來的,誰想到你突然進來了,然後又把我背出來。對了,你怎麽進去那麽久?在裏面幹什麽呢?”石林好奇的問道。

“沒……沒幹什麽,就是……就是照顧照顧她,讓她好好睡一覺!”

“她睡了嗎?”

“睡了!”

“那你等等,我手機可能掉進去了,我進去拿!”

“別!”張舒君一下子躥到了石林的面前,擋在了石林的面前,她可不想讓石林看到裏面的孫惠儀是什麽樣的,“我看見了,我給你拿出來了。給~!”說完,把手機塞到石林的手裏,然後拉著石林的胳臂就向電梯走去,“快走吧,我姐還在家等你呢!”

“咦?手機怎麽濕了?這什麽味兒?”

“可能……可能是孫惠儀洗澡的時候濺到水了吧。別管那麽多了,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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