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穿圍裙的章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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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姑娘們！開學第一天，上課別遲到哊！”
“唔……”七月下意識用杯子蒙上頭。
“我說，起——床——啦——！”
聒噪的聲音還是讓七月頂著一頭亂發坐了起來，她望著頭頂的白色蚊帳和木頭撐起來的架子床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不在家裏了！接著，下面傳來舍友公良舒與克洛克小聲的的對話：
“我叫得夠大聲了，怎麽還沒動靜？起——唔！”
“好了，克洛克，你別喊了，我上去看看。”
“好吧好吧，別捂嘴。要知道我這也是為她好，第一天上學應該提前……”
然後就是噔噔噔上樓的聲音。
今天是生一學院開學後的第一天，也是她學習靈術的第一天！一反應過來，七月的睡意一下就沒了，“我起來了！”她一面對下面喊，一面掀開被子。
上樓來的公良舒看到她起床，似乎松了口氣。
“我馬上好……走吧！”她穿上裙子，套上小皮鞋，一邊扣著上衣一邊帶頭噔噔噔地從樓梯上走下來。
“我醒的時候看你還睡著就沒叫你。”
七月不在意地擺擺手：“沒事啦！我先去洗漱，等下一起去吃早餐？”
公良舒點點頭。
七月轉身進了洗漱間，掬起一捧水拍到臉上。昨晚開學典禮後善水樓舉辦的歡迎宴會果然如安念所說完全不用擔心，即沒有靈術比賽，也不用和巨巴蛇大戰三百回合。相反，善水樓裏擺滿了烤魚、海鮮炒飯、梅菜扣肉、涼面、卷餅、蝦餃，各種糕點還有各類飲料，學長學姐們和他們坐在一起聊天，帶著他們逛校園，講校園趣事（還有各科老師的八卦），最後歡迎宴會結束的時候月亮已經高高懸在了天心。
七月收拾完，克洛克已經指在了7點半的位置。她和公良舒一同走出502宿舍。清晨的落花江上還氤氳著薄薄的晨霧，七月走到纜船石邊，蹲下身把系著小木舟的繩子解下來。她和公良舒兩個人乘上木舟慢慢劃向善水樓。一路上能看到零星幾個也和她們一樣劃舟的同學，大概5分鐘後，她們漸漸靠近善水樓後的小碼頭。
“嗨，早上好！”從另一邊劃來的船上，跟他們同級的莫征和蔣暢向兩個人打招呼。莫征就是昨天排在七月前面做自我介紹的那位，他的舍友蔣暢是個臉上長了些青春痘的男孩。
“早上好！”
“早上好。”七月和公良舒回應。
兩個男生先上了岸，還好心地幫她們拉住了小船（七月和公良舒對於栓船上岸這類事還不是很熟練）以便她們上岸。四人結伴繞過善水樓直接走向了通往教學區的聽雨橋。
一路上還見了許多昨晚和他們一起開宴會的學長學姐，大家不時打著招呼。
生一學院的食堂建在五賢殿斜後方幾百米的地方，兩層樓，由灰白色的石頭建成的，食堂裏面擺著一個個長方形木桌，一張桌子可以坐六七個人，一排排的十分整齊。食堂另一邊是一溜排開的窗口，每個窗口後都擺著各類食物，在窗口旁邊擺著盤子碗筷。現在這些窗口前已經有不少學生在選擇自己的早餐了。
七月、公良舒和兩位男生打了個招呼就分開了，兩人選了個人不多的窗口。窗口後站著位圍著白色小圍裙的……章魚怪，圓圓的腦袋，兩對眼睛，厚厚的嘴巴上長著一副八字胡，這使得他看上去又嚴肅又奇怪。
“要什麽？”章魚看到有人走到他負責的窗口，便問道，語氣有些生硬。
七月和公良舒對視一眼，難道生一學院裏食堂的打飯師傅都是妖怪？！
“餵，想好了沒有？”章魚見來人半天不答，於是沒好氣地敲了敲手裏的銅勺。
“好了好了，我要蝦餃，一個小甜餅，還要一杯豆漿，謝謝！”七月連忙說，她根本沒來得及思考，看窗口前有哪個就選了哪個。然後就見章魚先生的觸手們同時工作起來，一條觸手給她拿了一籠蝦餃，一條觸手用筷子夾了個小甜餅，一條舉起保溫壺倒了一杯豆漿，然後同時把三樣東西放到紅底托盤裏，一推，就到了她面前，動作迅速準確！
“呃……謝謝。”
“下一個。”章魚先生不耐煩地說。
公良舒選擇了兩個雞蛋，一份肉餅，一碗稀飯。兩個人端著盤子打算找個座位，還沒找呢，就看見食堂第二排靠左第一個桌子一個標志性的卷卷毛向她們招手。
“等下你們是什麽課？”燕飛飏迫不及待地問。在他旁邊坐著安念和周秋樂，每個人面前都擺著各自的早餐。
七月端著托盤坐到秋樂旁邊，“為什麽我們食堂還有……章魚，在工作？”七月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
“這有什麽奇怪，管理宿舍的還是精靈呢，一兩個妖怪又怎樣？再說，”燕飛飏吃了一口自己盤裏的炒飯，“再說，妖怪做的飯還是挺好吃的。”
七月再次感到自己對靈術世界缺乏了解……
“你等下什麽課？”這次是秋樂繼續了剛剛的問題。
七月從乾坤袋裏掏出課表，“我今天早上是五行課和靈言課，下午是煉丹術和有靈動植物研究。”
“那我們等下一起去教室吧，我第一節也是五行課。”周秋樂說，“正好我們可以做同桌。”生一學院提倡不同靈力屬性的學院間相互合作，尤其表現在授課上，更要求不同靈力的同學合作完成課程，用吳漁學長的話就是“混搭，知道麽？混搭出奇跡！”
五人吃完早餐，往教學樓走去。
教學樓就在食堂的西邊，七層樓，茂盛的爬山虎仿佛把整棟樓裹在一層綠色的衣服裏，晨風一吹，便掀起一波綠海。
五人走入教學樓，約好晚上在圖書館見後就各自結伴離開了，秋樂和七月、公良舒一起去上五行課，燕飛飏和安念則是去上靈術史。
五行課教室在二樓第一間，她們剛跨進教室秋樂就停了下來，七月順著好友的目光看過去——原來金碧樓的學生和她們合上這節課，謝家的雙胞胎姐妹正從前門走進來，她們則在後門，兩撥人隔著教室遙遙互瞪，誰也不肯先移開目光。
“她們是誰？”公良舒在旁邊小聲問。
七月一邊幫好友助陣，一邊和公良舒解釋：“謝禹西、謝禹南，她們姐妹倆挺討厭的。別擔心，我們不怕她們！”
“她們是廣陵的謝氏？”公良舒小聲在七月耳邊問。
七月：“應該是，她們昨天自己說了。”然後她看到公良舒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叮叮叮，三聲敲鐘聲。
“上課了。”七月拉了拉還不打算停止瞪眼的秋樂，最後周同學哼了一聲，昂首闊步地走到教室第一排，拉開凳子刷地坐下，然後回頭看向自己的好友，七月苦哈哈地表示明白，雖然她並不想坐在老師眼皮子底下，但是……哎，就當舍命陪周大小姐了！七月走到第一排，拉開凳子坐到秋樂旁邊，拿出課本。謝家姐妹不甘示弱地也坐到了旁邊的第一、第二排（她們都是金屬性靈力，一般情況下同靈力屬性的不作同桌），尤其是披著頭發的謝禹西，她和七月就隔著一條走道。公良舒則在七月和秋樂的正後方找到了座位，和她同桌的是一位土北樓的女生。
七月的性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是那麽熱衷於爭長鬥短，也就是好勝心沒那麽強，但是看到謝禹西坐到旁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牙疼。她轉頭看秋樂，周同學此時已經從乾坤袋裏拿出了課本，並端端正正地放在桌子上，但從她微僵的姿勢七月還是知道，秋樂的內心並不如她表現得那樣平靜。
嗒嗒嗒，伴隨著鞋跟敲擊地面，一個中氣十足的女聲從後面響起，“在我的課堂上”，眾人回頭，只見一個穿著暗會色衣褲，頭發半灰的女士站在教室後方，她帶著金邊眼鏡，身高不高，身材微胖，低跟鞋敲擊在地面上再配合她走路的氣勢，顯得威嚴十足。“不允許聊天閑話”，她邊走邊左手一揮，左邊正在和同桌聊天的莫征一下子就被禁了聲；“不允許玩游戲”，接著右手一揮，旁邊正玩游戲玩得津津有味的男生，他手裏的游戲機突然自己跳起來啪地一下拍到那男生臉上；“更不允許渾水摸魚、懶惰倦怠！”此時她已經走到了講臺上，到這，整個班級已經一片安靜，恨不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聽得見。
“我是蒙玉泓，你們的五行課老師。”蒙玉泓透過眼鏡嚴厲地掃過底下的學生，“很好，大家已經知道要分靈力屬性合坐了，那麽我的介紹就到此為止——書都翻到第5頁！”話音落下，只見全班桌子上每個人的《五行詳解（初級）》都刷拉一下自動翻開，到了第五頁，動作那叫一個整齊劃一！
七月已經目瞪口呆！
“第一課，五行的相生相克。你們不記筆記嗎？”
七月連忙拿起筆和本子，旁邊的周秋樂也做了和她相同的動作，反正現在全班不是在找筆的就是在端端正正做筆記的。
就這樣，七月人生的第一堂靈術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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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七月下意識用杯子蒙上頭。
“我說，起——床——啦——！”
聒噪的聲音還是讓七月頂著一頭亂發坐了起來，她望著頭頂的白色蚊帳和木頭撐起來的架子床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不在家裏了！接著，下面傳來舍友公良舒與克洛克小聲的的對話：
“我叫得夠大聲了，怎麽還沒動靜？起——唔！”
“好了，克洛克，你別喊了，我上去看看。”
“好吧好吧，別捂嘴。要知道我這也是為她好，第一天上學應該提前……”
然後就是噔噔噔上樓的聲音。
今天是生一學院開學後的第一天，也是她學習靈術的第一天！一反應過來，七月的睡意一下就沒了，“我起來了！”她一面對下面喊，一面掀開被子。
上樓來的公良舒看到她起床，似乎松了口氣。
“我馬上好……走吧！”她穿上裙子，套上小皮鞋，一邊扣著上衣一邊帶頭噔噔噔地從樓梯上走下來。
“我醒的時候看你還睡著就沒叫你。”
七月不在意地擺擺手：“沒事啦！我先去洗漱，等下一起去吃早餐？”
公良舒點點頭。
七月轉身進了洗漱間，掬起一捧水拍到臉上。昨晚開學典禮後善水樓舉辦的歡迎宴會果然如安念所說完全不用擔心，即沒有靈術比賽，也不用和巨巴蛇大戰三百回合。相反，善水樓裏擺滿了烤魚、海鮮炒飯、梅菜扣肉、涼面、卷餅、蝦餃，各種糕點還有各類飲料，學長學姐們和他們坐在一起聊天，帶著他們逛校園，講校園趣事（還有各科老師的八卦），最後歡迎宴會結束的時候月亮已經高高懸在了天心。
七月收拾完，克洛克已經指在了7點半的位置。她和公良舒一同走出502宿舍。清晨的落花江上還氤氳著薄薄的晨霧，七月走到纜船石邊，蹲下身把系著小木舟的繩子解下來。她和公良舒兩個人乘上木舟慢慢劃向善水樓。一路上能看到零星幾個也和她們一樣劃舟的同學，大概5分鐘後，她們漸漸靠近善水樓後的小碼頭。
“嗨，早上好！”從另一邊劃來的船上，跟他們同級的莫征和蔣暢向兩個人打招呼。莫征就是昨天排在七月前面做自我介紹的那位，他的舍友蔣暢是個臉上長了些青春痘的男孩。
“早上好！”
“早上好。”七月和公良舒回應。
兩個男生先上了岸，還好心地幫她們拉住了小船（七月和公良舒對於栓船上岸這類事還不是很熟練）以便她們上岸。四人結伴繞過善水樓直接走向了通往教學區的聽雨橋。
一路上還見了許多昨晚和他們一起開宴會的學長學姐，大家不時打著招呼。
生一學院的食堂建在五賢殿斜後方幾百米的地方，兩層樓，由灰白色的石頭建成的，食堂裏面擺著一個個長方形木桌，一張桌子可以坐六七個人，一排排的十分整齊。食堂另一邊是一溜排開的窗口，每個窗口後都擺著各類食物，在窗口旁邊擺著盤子碗筷。現在這些窗口前已經有不少學生在選擇自己的早餐了。
七月、公良舒和兩位男生打了個招呼就分開了，兩人選了個人不多的窗口。窗口後站著位圍著白色小圍裙的……章魚怪，圓圓的腦袋，兩對眼睛，厚厚的嘴巴上長著一副八字胡，這使得他看上去又嚴肅又奇怪。
“要什麽？”章魚看到有人走到他負責的窗口，便問道，語氣有些生硬。
七月和公良舒對視一眼，難道生一學院裏食堂的打飯師傅都是妖怪？！
“餵，想好了沒有？”章魚見來人半天不答，於是沒好氣地敲了敲手裏的銅勺。
“好了好了，我要蝦餃，一個小甜餅，還要一杯豆漿，謝謝！”七月連忙說，她根本沒來得及思考，看窗口前有哪個就選了哪個。然後就見章魚先生的觸手們同時工作起來，一條觸手給她拿了一籠蝦餃，一條觸手用筷子夾了個小甜餅，一條舉起保溫壺倒了一杯豆漿，然後同時把三樣東西放到紅底托盤裏，一推，就到了她面前，動作迅速準確！
“呃……謝謝。”
“下一個。”章魚先生不耐煩地說。
公良舒選擇了兩個雞蛋，一份肉餅，一碗稀飯。兩個人端著盤子打算找個座位，還沒找呢，就看見食堂第二排靠左第一個桌子一個標志性的卷卷毛向她們招手。
“等下你們是什麽課？”燕飛飏迫不及待地問。在他旁邊坐著安念和周秋樂，每個人面前都擺著各自的早餐。
七月端著托盤坐到秋樂旁邊，“為什麽我們食堂還有……章魚，在工作？”七月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
“這有什麽奇怪，管理宿舍的還是精靈呢，一兩個妖怪又怎樣？再說，”燕飛飏吃了一口自己盤裏的炒飯，“再說，妖怪做的飯還是挺好吃的。”
七月再次感到自己對靈術世界缺乏了解……
“你等下什麽課？”這次是秋樂繼續了剛剛的問題。
七月從乾坤袋裏掏出課表，“我今天早上是五行課和靈言課，下午是煉丹術和有靈動植物研究。”
“那我們等下一起去教室吧，我第一節也是五行課。”周秋樂說，“正好我們可以做同桌。”生一學院提倡不同靈力屬性的學院間相互合作，尤其表現在授課上，更要求不同靈力的同學合作完成課程，用吳漁學長的話就是“混搭，知道麽？混搭出奇跡！”
五人吃完早餐，往教學樓走去。
教學樓就在食堂的西邊，七層樓，茂盛的爬山虎仿佛把整棟樓裹在一層綠色的衣服裏，晨風一吹，便掀起一波綠海。
五人走入教學樓，約好晚上在圖書館見後就各自結伴離開了，秋樂和七月、公良舒一起去上五行課，燕飛飏和安念則是去上靈術史。
五行課教室在二樓第一間，她們剛跨進教室秋樂就停了下來，七月順著好友的目光看過去——原來金碧樓的學生和她們合上這節課，謝家的雙胞胎姐妹正從前門走進來，她們則在後門，兩撥人隔著教室遙遙互瞪，誰也不肯先移開目光。
“她們是誰？”公良舒在旁邊小聲問。
七月一邊幫好友助陣，一邊和公良舒解釋：“謝禹西、謝禹南，她們姐妹倆挺討厭的。別擔心，我們不怕她們！”
“她們是廣陵的謝氏？”公良舒小聲在七月耳邊問。
七月：“應該是，她們昨天自己說了。”然後她看到公良舒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叮叮叮，三聲敲鐘聲。
“上課了。”七月拉了拉還不打算停止瞪眼的秋樂，最後周同學哼了一聲，昂首闊步地走到教室第一排，拉開凳子刷地坐下，然後回頭看向自己的好友，七月苦哈哈地表示明白，雖然她並不想坐在老師眼皮子底下，但是……哎，就當舍命陪周大小姐了！七月走到第一排，拉開凳子坐到秋樂旁邊，拿出課本。謝家姐妹不甘示弱地也坐到了旁邊的第一、第二排（她們都是金屬性靈力，一般情況下同靈力屬性的不作同桌），尤其是披著頭發的謝禹西，她和七月就隔著一條走道。公良舒則在七月和秋樂的正後方找到了座位，和她同桌的是一位土北樓的女生。
七月的性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是那麽熱衷於爭長鬥短，也就是好勝心沒那麽強，但是看到謝禹西坐到旁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牙疼。她轉頭看秋樂，周同學此時已經從乾坤袋裏拿出了課本，並端端正正地放在桌子上，但從她微僵的姿勢七月還是知道，秋樂的內心並不如她表現得那樣平靜。
嗒嗒嗒，伴隨著鞋跟敲擊地面，一個中氣十足的女聲從後面響起，“在我的課堂上”，眾人回頭，只見一個穿著暗會色衣褲，頭發半灰的女士站在教室後方，她帶著金邊眼鏡，身高不高，身材微胖，低跟鞋敲擊在地面上再配合她走路的氣勢，顯得威嚴十足。“不允許聊天閑話”，她邊走邊左手一揮，左邊正在和同桌聊天的莫征一下子就被禁了聲；“不允許玩游戲”，接著右手一揮，旁邊正玩游戲玩得津津有味的男生，他手裏的游戲機突然自己跳起來啪地一下拍到那男生臉上；“更不允許渾水摸魚、懶惰倦怠！”此時她已經走到了講臺上，到這，整個班級已經一片安靜，恨不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聽得見。
“我是蒙玉泓，你們的五行課老師。”蒙玉泓透過眼鏡嚴厲地掃過底下的學生，“很好，大家已經知道要分靈力屬性合坐了，那麽我的介紹就到此為止——書都翻到第5頁！”話音落下，只見全班桌子上每個人的《五行詳解（初級）》都刷拉一下自動翻開，到了第五頁，動作那叫一個整齊劃一！
七月已經目瞪口呆！
“第一課，五行的相生相克。你們不記筆記嗎？”
七月連忙拿起筆和本子，旁邊的周秋樂也做了和她相同的動作，反正現在全班不是在找筆的就是在端端正正做筆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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