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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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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語清在公司裏忙得天昏地暗,終於到了吃飯的時候才有休息的時間,她隨便吃了點餅幹,趴在桌上小睡。

這時候,秦沈的電話打來了,她胡亂在桌上摸了一陣,然後把手機放在耳邊,“餵?”

秦沈的聲音有一絲怒氣,“你今天沒吃飯?你在哪裏?來我辦公室!”

“我...我好困,睡覺呢,已經吃過...面包了,我不來辦公室,會被別人看見的。”她迷迷糊糊的說著,也不忘說謊,如果說是餅幹,哥哥可能會更生氣。

“你就吃面包?你底子這麽差,還不愛惜身體,你在位子上等著。”秦沈利索掛了電話。

這一鬧,白語清有些清醒,秦沈該不會要過來了吧?她四處張望著,有點緊張,還好室內沒有半個人影,秦沈要來,她有些堵心,早知道就去吃飯了。

秦沈提著盒飯進來,他也環視了下周圍,才放心的進來。白語清上前接過盒飯,她把秦沈往外推,“哥,你快走,快快快!以後你要給我東西,不如叫陳秘書來,真是的。”

秦沈英挺的面容有些冷然,“這麽喜歡和我撇清關系?我關心你還有錯了,再不好好吃飯,你就給我滾回家養身子,秦家也沒有皇位需要你來繼承,不如先生個皇子再說。”

白語清忍不住發笑,過後,她使勁的將秦沈抵出去,“好好我知道了,快走!拜托!” 秦沈忽然環住她的腰,他的雙眼彎成了一個月牙形,他輕笑道:“你這是同意生皇子了?”

白語清斂了神色,清楚道:“我是在等你清醒。” 秦沈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他重重的摔門而去。

白語清捏捏鼻梁,她拿著盒飯去位子上吃,卻不知道身後有個睡覺的女人早就被驚醒了,安蕊躲在後面沒擡頭,她昨晚熬了夜,所以也困得很,剛剛沒去吃飯。

沒想到今天就讓她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原來,秦先生不是gay,他居然和白語清同居了!!!他還親自送了飯來,還笑了!還對一個女人鬧脾氣了!天吶,安蕊可以死而無憾了,她下意識的有些妒忌白語清,情況似乎是秦先生喜歡白語清而不得,怪不得白語清能空降下來,也難怪秦先生現在紆尊降貴的來食堂吃飯,白語清藏得可真夠深的。

安蕊繼續趴在後面嫉妒白語清,恨不得在她背後盯個窟窿出來,白語清察覺好像有人在看她,她微微一轉頭,安蕊馬上把頭低下了。

白語清繼續吃飯,她草草吃了一半,又趴下去睡了。

安蕊才不會告訴別人白語清的身份,沒想到白語清居然這麽有手段,這麽的厲害,上次倩倩說得沒錯,白語清的心機的確很深。

自此,安蕊對白語清各種看不慣,事事針對她,白語清感到有些奇怪,不過,白語清沒有一昧的忍下去,該反駁的就反駁,她不去故意融合群體,而是認真完成自己的事,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她才懶得勾心鬥角。

待到下班的時候,白語清準備上許肖雲的車,韓舒舒立馬從跑車上跳了下來,她飛快的跑過去把白語清拉到跑車上,還特別殷勤的幫白語清開了門。

白語清不大想和韓舒舒去玩,但受不住她的再三央求,白語清還是上了車,許肖雲就在後面保持距離的跟著。

韓舒舒做事一向很利落,她不會去餐廳了再麻煩下藥,韓舒舒已經事先在礦泉水瓶裏用針註入了藥物,快到目的地的時候,韓舒舒故作隨意的把礦泉水遞給白語清,“喏,你的嘴太幹了,先喝點水吧,等會我請你們吃飯。”

白語清擰開蓋子喝水,完後,她放下手裏的瓶子,在車上重新拿了一瓶,對韓舒舒道:“你喝嗎?我幫你擰開。”

韓舒舒捂了下小腹,“不喝,我有點內急。” 白語清哦了聲,把瓶子放好。

韓舒舒停好車以後,趕緊就拉白語清上去了,許肖雲跟在後面皺眉道:“怎麽來酒店吃飯?酒店的食物不怎麽好吃,還有,你跑那麽快幹嘛。”

韓舒舒捂住小腹,焦急道:“哪裏不好吃了!我來過很多次,可好吃了!哎呀,你們快點走,我內急,快點。”

白語清隱約感到有些熱,跟著韓舒舒跑起來,稍微涼快了些,坐電梯到了樓上,韓舒舒讓白語清隨意坐在一個位置上點餐,接著,韓舒舒牽走許肖雲的手,她暧昧的擠擠眼睛,“肖雲,你先陪我去一趟廁所嘛。”

韓舒舒邊走邊用手撫著許肖雲的胸膛,他有些口幹舌燥,沒有拒絕就去了。

白語清看到他們倆暧昧的動作,很快就明白他們要去廁所幹嘛,白語清抽了抽眼角,酒店的菜的確是不怎麽樣,她隨意點了些,便坐在位置上等人了。

白語清越來越燥熱,她的雙頰慢慢爬起紅暈,白語清一口飲盡了檸檬水,有點迷糊的時候,韓楓從隔壁過來,他把白語清半摟著帶進了事先開好的房間裏。

韓楓快速的關上門,他低頭吻住白語清的小嘴,有些沈醉的品嘗她,他的眼裏是得意的光芒,白語清熱得胡亂扯著自己的衣服,韓楓魅人一笑,幫她脫去外衣,“清清,別急,我幫你。”

白語清模模糊糊之間,有些抗拒那人,可是她又急切的想要什麽,整個人混亂不清。

秦沈早就已經跟著白語清來到酒店了,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高生等人把門撞開後,一群黑壓壓的打手陸續進去摁住了韓楓。

秦沈的臉龐透著些許寒意,他正想處理韓楓,就見那個該死的小女人胡亂扒拉著自己的衣服,一副不省事的樣子,秦沈吩咐高生把韓奕給弄走,之後他關上門,走到床邊看她。

秦沈來得風塵仆仆身上帶了些涼氣,白語清下意識的往他身上靠,空虛和火熱在她.體內.瘋狂叫囂著,白語清迷糊的吻上那微涼的人,秦沈的雙眼閃著幽幽的火光,這樣火熱的白語清,他還沒見過呢。

白語清笨拙的把舌伸過去索取,她急躁的想要脫去那人的衣服,秦沈站著不動,難得可以享受她的服侍,先享受會兒再說,他用手輕輕扶著她的腰,白語清低低的啜泣著,她怎麽解也解不開他的衣服,她只能盡本能的親近那人的涼氣。

“熱...我好熱...。”

她軟軟的嬌聲像一把火,瞬間點燃了秦沈,他們互相.剝除.對方的衣服,秦沈熾熱的吻著她,白清的手.在他身上亂.摸,看著她這麽熱切的脫他的褲子,秦沈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如果今天的人是韓楓呢?

這麽一想,秦沈的火氣蹭蹭上漲,他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裏,秦沈的龐然大物順利.滑.進她的禁地,他的緩慢.讓白語清忍不住的擡起身子,她緊摟著那人的脖子,止不住的嬌喘道:“熱...。”

秦沈情不自禁的一顫,他在她耳邊低語,“乖,很快就不熱了。”他也察覺到白語清燙得過分,他像是被一團火包裹住了一樣,該死的韓家兄妹,竟敢給白語清下那麽生猛的藥,幸好,來得是他。

秦沈有些擔心她受不住藥的烈性。

白語清已經被燒糊塗了,她的小臉血紅,不用秦沈用力,她自己也在擡身,秦沈被白語清弄得鼻血都要出來了,他渾身都沸騰著,秦沈猛烈的馳.聘,意識不清的白語清沒有像往日那樣壓抑自己的聲音,她大聲的呻.吟,引得秦沈更為之瘋狂。

她的嬌軀.軟綿.滾燙,像一池煮熱的春.水,她體.內.的空虛得到補充,舒適感傳遍四肢百骸,她急劇的嬌喘,秦沈的喉結上落下一滴汗水,他的雙手撐在兩邊,用盡全力滿足她,他低頭吻上那張微微有縫的紅唇,白語清迷亂的與他較量,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唇上。

秦沈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他的心似乎都被這個女人填滿了,柔情與猛烈在他胸腔裏翻湧著,繼而傳遞到接連的那一處,狠狠的送給她。

那愉悅的快感讓白語清顫栗不已,可是不夠,還不夠,她的大腦叫囂著“要”,這話說出口時,更激勵了秦沈,他拼命的想要嵌入,白語清高唱淺吟,她臉頰上的血紅慢慢降下,白語清意亂神迷的把.雙腿.夾在.他的腰上,秦沈猛烈的.挺動,那幾刻,身體.的抵死纏綿,讓他二人雙雙跌入深淵。

秦沈仿佛擁有了全世界,她的聲音似乎是天籟之音,秦沈迷陷在她少有的火熱中,他異常的欣喜,她的主動讓他非常喜歡,只不過是短暫的,好幾個小時後,白語清才徹底安靜下來,她環著那人沈睡安眠,他身上熟悉的氣息讓她本能的依賴。

秦沈雖有些累,他還是幫白語清穿好了衣服,他把白語清帶回了華府園,之後才去處理韓楓這個下作的東西,黑暗的基地裏,韓楓被拴在地下室,他的雙眼被布蒙上了,人也已經被打暈了。

秦沈的雙眸如化不開的千年寒潭,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帶著一絲嗜血。有個中山裝徐徐走近,他手上有一瓶□□,“秦先生,拿來了。”

秦沈微微頷首,他修長的手指輕揮,“餵他喝完。” 中山裝應聲後,就進入地牢裏巧妙的餵昏迷的韓楓喝下藥,沒過多久,牢裏走進一個強壯的男人。

韓楓的一場致命噩夢在秦沈的基地裏進行,他的慘叫聲、怒罵聲、絕望聲正交錯起伏,秦沈從容的轉身離去,他不是什麽好人,如果別人敢觸碰他的底線,他勢必要那人生不如死。

摧毀一個男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讓他淪為男性的禁.臠。

在昏暗的會堂裏,許肖雲低著頭,他不安的攥著褲子。秦沈抽著雪茄一言不發,高生忍不住求了兩句情,秦沈才緩緩轉了頭,他那雙如鷹隼般的眸子在許肖雲身上刮來掃去,許肖雲深深的感到無地自容,差一點,二小姐就被人害了,同時,他因為韓舒舒的算計感到失望憤怒,也為自己的失守感到羞愧。

許肖雲抿著嘴,低低道:“這次是我錯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不會有任何怨言。”

秦沈深吸著雪茄,漸漸吐出白氣,他的臉上煙霧繚繞,讓人看不清神色。這無形的折磨讓許肖雲的心理壓力越來越大,沈悶的氣氛,讓高生也為許肖雲捏了把汗。

一支雪茄抽完,秦沈把煙頭摁在暗黑的桌上,他起身理理西裝,脊背挺拔,秦沈的雙手.插.在褲子裏,他淡淡掃了一眼許肖雲,沈聲道:“這一次沒有釀成苦果,我放你一馬,也只是看在你多年出生入死的份上,下不為例,好好警醒。”

秦沈的背消失在門框處,許肖雲猛然擡頭,臉上是驚愕,又是慚愧,他心中百感交集,秦先生從來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這一次竟對他這樣寬容,他實實在在的看到了韓楓的下場,也以為自己犯下的疏忽一定會受到嚴重的懲罰,沒想到秦先生念及舊情,讓他功過相抵了。

許肖雲連忙追了出去,他垂頭對秦沈道:“秦先生,能不能放過舒舒?她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很多事說不準是她哥攛掇著她幹的,她還沒有正確的是非觀,我替她...。”

秦沈打斷他的話,“那個小.婊.子你自己看著辦,女人,一般我不動。”

許肖雲連連感到驚喜,他深深彎腰鞠了一躬,“謝謝秦先生,謝謝。”

至於韓楓被蹂.躪過幾場,就被一輛沒有號牌的面包車隨意的扔在了路邊,而韓舒舒和許肖雲匆促分離後,不安的回了家,做什麽也集中不了思緒。

韓舒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個響鈴劃破了寂靜,來電顯示是許肖雲,她呼吸紊亂的接了電話,那人的聲音格外冷漠,“你利用我對你的真心達到目的,玩弄我的感情,試圖迫害二小姐,所以...我們分手吧。”

她顫抖著說道:“可我是為了你啊.....我哥拿你威脅我,你要我什麽做?眼睜睜的看著你受傷害嗎?我真的是別無選擇,我也不想害秦二,你就這麽沒良心的跟我分手?我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你,第一次的吻,第一次的處,第一次的初戀!更是第一次想保護一個人!!所以,到底是你玩弄我,還是我玩弄你?。”

許肖雲的胸口猛然一蕩,他不敢相信,她的那些都是第一次,片刻後,他平靜道:“你從來謊話連篇,喜歡騙人,你以為...我會信你?”

韓舒舒也是一個高傲的女子,她掐著自己的手心,忍住喉嚨裏的哽咽,她鎮定道:“信不信,只在一念之間,如果你夠愛我的話。”

許肖雲沈默了一會兒,他道:“二小姐沒有事,你不用自責了,我們之間結束吧,因為我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愛你。”

恰恰相反的是,他太愛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了,他極度的沒有安全感,生怕又被她利用而做出不可原諒的事,就好比今天的事,她輕輕一勾手,他就沈淪了下去,而耽誤了正事。

這樣的意外,這樣致命的錯誤,是黑暗裏的許肖雲絕不能再犯的。

韓舒舒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她整個人都呆滯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在心中研磨,她似乎要窒息了,韓舒舒把臉埋進被子裏,向來喜歡大哭大鬧的她,這一次只是無聲的哭泣,那雙單薄的肩膀抖動著,訴說著她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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