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人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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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分房就是分了大半個月，林寒江一開始還以為找不著抱著的東西自己會睡不著，結果後來他發現他可以抱著毛毛睡啊！手感還比他好。
每天不用擔心他“獸性大發”，躺在床上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睡覺，別提多舒坦。
而楚墨就不一樣了，窩在書房的小榻的上，又委屈身子，又委屈心的，活的要多糟心有多糟心。
現在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幾次詢問林寒江讓他重新回去的事了，得到的答案依舊是自己老實在書房裏待著，如果你敢背地裏回去，我就回玉林，去找我舅。
好吧！怕了他了。
吃飯的時候林寒江忽然想起一件事，放下筷子似問非問的說道：“跟著我回趟林家吧！”
“你之前不是一直不願的嗎？”
“那是之前，現在想回去了不行嗎？這麽長時間沒見，也不知道爹會不會想我，雖然我倆有時候兩看兩相厭，但終究他對我，對娘還是好的。”
“行，你說什麽時候去我們就什麽時候去。”
其實楚墨本想借此機會提出讓自己搬回去的，可轉念一想，以他的性格絕對是寧可自己去也絕對不會答應，所以不如不提，說不定事後自然而然的就讓他回去了。
當天中午他們就回林府了，沒有提前通報所以去的時候，林秦並沒有在府上，只有王氏匆匆的趕出來招呼他們兩個。
“王爺來怎麽不提前通報一聲，我家老爺今早就出去忙事情了，實在是對不住。”
“沒所謂，這好歹也是我家，我帶自己的心上人回來用不著那麽正式。”林寒江默不作聲的搭上楚墨的手，眼神中帶著些說不出的意味。
“煙……不對，是江兒，江兒說的是，這林府是生養你的家，你想回來什麽時候都可以。”王氏看他的神情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厭惡又有些隱忍，或許是當著楚墨的面不敢發作吧！林寒江如是想。
“其實我這次回來也沒多大事，一是許久未見回來看看各位長輩盡盡孝道，二是想來算算賬，當然大娘不用擔心，不是分家，這林家的財產我從來都沒放到過心上，我想算一筆……人賬。”
王氏不懂他的話語，但在空氣中還是能隱隱感覺一絲不尋常的氣味，假裝鎮定的問道：“什麽意思？”
“不知大娘是否還記得我有個妹妹？”林寒江站起來，走了兩步忽然恍然大悟道：“奧，大娘一定記得，畢竟我可是憑這個身份多活了十幾年。”
“江兒這是何意？”王氏勉強的扯出一張笑臉，心裏卻在打鼓，莫非當年的事……他知曉，否則怎麽會心甘情願的裝作女人過這麽長的時間，怎麽又會算“人賬”。
感覺到一股寒意自腳底而來，穿透全身，最終到達頭頂，王氏不由的握緊了拳頭，靜靜地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我想和你算一條命，我妹妹的命，真正的林寒煙的命。”
“她……她不是小時候不慎落水……”王氏苦笑道。
林寒江知道她不會承認，所以並不惱她的回答，“是不慎還是有人預謀，大娘會不知道嗎？我可是很清楚地記得當初迅速逃離那裏的是一抹什麽樣的身影，又長著一張什麽樣的臉，需要我細細描述出來嗎？奧，這樣也行，我手裏有個東西是當時從周圍找到的，大娘若說不認識我也不介意，畢竟府裏這麽多人不是每一個都能讓您上心，再說事情都過去這麽些年了誰又記得清，您說是不是？”
“就是，都這麽些年了，江兒，大娘知道你心裏過不去她死在你眼前，可是……人死不能覆生，該放下了。”王氏好似找到了什麽希望，拼命的勸他放下，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這件事能不翻出來絕不翻出來。
林寒江輕笑，對著王氏說：“其實我也覺得該放下了，可是這些天我每日都在夢裏看見妹妹，她哭的很淒慘，一直抱著我向我哭訴，說讓我為她報仇，說她在水裏憋的難受，說這些天她要去找害她的人，她要她償命。”
王氏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微笑，不對他露出任何心虛的姿態，可惜她的表演在他們二人眼裏簡直是漏洞百出，如戲曲中的小醜般惹人發笑。
“大娘，我們都來這麽長時間了不給口茶嗎？”林寒江忽然轉換話題，讓王氏漸漸的從剛剛的話中抽離出來，尷尬的笑著說：“對，王爺和江兒回來這麽長時間怎麽能不喝口水，芷柔看茶。”
“算了，還是我去吧！”林寒江忽然站起來截住丫鬟的去路說：“楚墨的喜好還是我了解，所以還是我去吧，否則這茶出來不對胃口多難堪！大娘和楚墨聊，我去泡茶。”
林寒江走後屋裏就只剩下三個人，楚墨，王氏以及她的丫鬟芷柔。
楚墨狀似無意的將王氏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目光停留在了她已經變得汙濁的眸子上，緩緩的說：“剛剛江兒說了那麽久相信夫人已經很清楚的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了，本王不是他，不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誰，但本王會幫他找到那人是誰，並且絕對不會放過他。對了，如果夫人能夠找到這個人麻煩交給本王，折磨人的事還是交給本王手下的那些粗人做比較好，可別沾染上了什麽血。”
“是是是，妾身一定會查明真相。”
兩人說完後片刻林寒江就回來了，手裏端著茶壺匆匆的放到了楚墨面前的桌子上，隨後雙手捏著自己的耳垂一個勁兒的說燙。
“要不要吹吹？”楚墨笑著仰起臉，癡癡的望著眼前人。
林寒江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露出一排小白牙說：“不要了，一會兒就好。”
“嗯。既然茶端來了你就坐下吧！”
“自然，否則你還指望我給你奉茶。”林寒江從哪摸出來兩個茶杯，端端正正的擺在他們跟前。
楚墨看了一眼笑道：“其實你可以將茶壺留下再去端開水，這樣就不會燙的手了。”
“你不早說！”
“這麽簡單的道理我怎麽會知道你不會，並且看著你興奮的走出去，我又怎麽忍心打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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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不用擔心他“獸性大發”，躺在床上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睡覺，別提多舒坦。
而楚墨就不一樣了，窩在書房的小榻的上，又委屈身子，又委屈心的，活的要多糟心有多糟心。
現在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幾次詢問林寒江讓他重新回去的事了，得到的答案依舊是自己老實在書房裏待著，如果你敢背地裏回去，我就回玉林，去找我舅。
好吧！怕了他了。
吃飯的時候林寒江忽然想起一件事，放下筷子似問非問的說道：“跟著我回趟林家吧！”
“你之前不是一直不願的嗎？”
“那是之前，現在想回去了不行嗎？這麽長時間沒見，也不知道爹會不會想我，雖然我倆有時候兩看兩相厭，但終究他對我，對娘還是好的。”
“行，你說什麽時候去我們就什麽時候去。”
其實楚墨本想借此機會提出讓自己搬回去的，可轉念一想，以他的性格絕對是寧可自己去也絕對不會答應，所以不如不提，說不定事後自然而然的就讓他回去了。
當天中午他們就回林府了，沒有提前通報所以去的時候，林秦並沒有在府上，只有王氏匆匆的趕出來招呼他們兩個。
“王爺來怎麽不提前通報一聲，我家老爺今早就出去忙事情了，實在是對不住。”
“沒所謂，這好歹也是我家，我帶自己的心上人回來用不著那麽正式。”林寒江默不作聲的搭上楚墨的手，眼神中帶著些說不出的意味。
“煙……不對，是江兒，江兒說的是，這林府是生養你的家，你想回來什麽時候都可以。”王氏看他的神情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厭惡又有些隱忍，或許是當著楚墨的面不敢發作吧！林寒江如是想。
“其實我這次回來也沒多大事，一是許久未見回來看看各位長輩盡盡孝道，二是想來算算賬，當然大娘不用擔心，不是分家，這林家的財產我從來都沒放到過心上，我想算一筆……人賬。”
王氏不懂他的話語，但在空氣中還是能隱隱感覺一絲不尋常的氣味，假裝鎮定的問道：“什麽意思？”
“不知大娘是否還記得我有個妹妹？”林寒江站起來，走了兩步忽然恍然大悟道：“奧，大娘一定記得，畢竟我可是憑這個身份多活了十幾年。”
“江兒這是何意？”王氏勉強的扯出一張笑臉，心裏卻在打鼓，莫非當年的事……他知曉，否則怎麽會心甘情願的裝作女人過這麽長的時間，怎麽又會算“人賬”。
感覺到一股寒意自腳底而來，穿透全身，最終到達頭頂，王氏不由的握緊了拳頭，靜靜地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我想和你算一條命，我妹妹的命，真正的林寒煙的命。”
“她……她不是小時候不慎落水……”王氏苦笑道。
林寒江知道她不會承認，所以並不惱她的回答，“是不慎還是有人預謀，大娘會不知道嗎？我可是很清楚地記得當初迅速逃離那裏的是一抹什麽樣的身影，又長著一張什麽樣的臉，需要我細細描述出來嗎？奧，這樣也行，我手裏有個東西是當時從周圍找到的，大娘若說不認識我也不介意，畢竟府裏這麽多人不是每一個都能讓您上心，再說事情都過去這麽些年了誰又記得清，您說是不是？”
“就是，都這麽些年了，江兒，大娘知道你心裏過不去她死在你眼前，可是……人死不能覆生，該放下了。”王氏好似找到了什麽希望，拼命的勸他放下，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這件事能不翻出來絕不翻出來。
林寒江輕笑，對著王氏說：“其實我也覺得該放下了，可是這些天我每日都在夢裏看見妹妹，她哭的很淒慘，一直抱著我向我哭訴，說讓我為她報仇，說她在水裏憋的難受，說這些天她要去找害她的人，她要她償命。”
王氏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微笑，不對他露出任何心虛的姿態，可惜她的表演在他們二人眼裏簡直是漏洞百出，如戲曲中的小醜般惹人發笑。
“大娘，我們都來這麽長時間了不給口茶嗎？”林寒江忽然轉換話題，讓王氏漸漸的從剛剛的話中抽離出來，尷尬的笑著說：“對，王爺和江兒回來這麽長時間怎麽能不喝口水，芷柔看茶。”
“算了，還是我去吧！”林寒江忽然站起來截住丫鬟的去路說：“楚墨的喜好還是我了解，所以還是我去吧，否則這茶出來不對胃口多難堪！大娘和楚墨聊，我去泡茶。”
林寒江走後屋裏就只剩下三個人，楚墨，王氏以及她的丫鬟芷柔。
楚墨狀似無意的將王氏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目光停留在了她已經變得汙濁的眸子上，緩緩的說：“剛剛江兒說了那麽久相信夫人已經很清楚的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了，本王不是他，不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誰，但本王會幫他找到那人是誰，並且絕對不會放過他。對了，如果夫人能夠找到這個人麻煩交給本王，折磨人的事還是交給本王手下的那些粗人做比較好，可別沾染上了什麽血。”
“是是是，妾身一定會查明真相。”
兩人說完後片刻林寒江就回來了，手裏端著茶壺匆匆的放到了楚墨面前的桌子上，隨後雙手捏著自己的耳垂一個勁兒的說燙。
“要不要吹吹？”楚墨笑著仰起臉，癡癡的望著眼前人。
林寒江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露出一排小白牙說：“不要了，一會兒就好。”
“嗯。既然茶端來了你就坐下吧！”
“自然，否則你還指望我給你奉茶。”林寒江從哪摸出來兩個茶杯，端端正正的擺在他們跟前。
楚墨看了一眼笑道：“其實你可以將茶壺留下再去端開水，這樣就不會燙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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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簡單的道理我怎麽會知道你不會，並且看著你興奮的走出去，我又怎麽忍心打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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