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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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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來到游輪內部,在休息室的過道外面我聽到了各種□□的聲音,服務員面色如常,她應當習慣了吧,服務員接到呼叫機的傳喚後,她指了指過道裏面,“小姐,往裏面走應該有空房間,房間裏有吹風機,您如果要換衣服的話,我上去叫人給您送來,我現在有點急事,抱歉了。”

我客氣道:“沒事,有吹風機就可以了,你去忙吧,謝謝帶路。”

“我應該做的。”服務員點了點頭,匆匆的小跑離去,她的呼叫機裏一直發出叫罵聲,估計是上司找不到她人,正在發脾氣。

休息室都被占滿了,我走到最裏面的房門前,門輕掩著,我緩緩推開,將頭探進去,我看到有個大老板在裏面,便說了句抱歉就退出來了。

那人打開門,將我使勁扯了進去,他白胖的臉露出猥瑣的笑容,“走錯門?這橋段很熟悉啊,來都來了,不如跟我共度良宵。”

人家走錯房門是霸道帥氣總裁,我走錯房門是禿瓢大肚子和猥瑣老板,這個澳門宋來頭巨大,我不敢輕易開罪,我貼緊了門,疏離一笑,“大宋老板的名聲,我從未婚夫那裏有所耳聞,我名草有主,宋老板別逗我了。”

我轉身擰著把手想開門,澳門宋一把將我扯到後面去,我身形不穩摔了一跤,他趕緊鎖上門,迫不及待的轉身搓手,“什麽未不未婚夫,我們悄悄來一炮,沒人會知道。”

他那肥胖的身子力量十足,他剛剛拽我也沒用多大勁兒,但是那股力很重,摔得我尾巴骨疼,我站起來躲避,“我未婚夫是連雲宇,你別過來!我叫人了!”

澳門宋神情一凝,他眼中閃過一抹痛恨之色,“連雲宇?”他往地上淬了一口,“這個臭小子當初把老子耍的團團轉,損失了我上百萬的貨,他欠下的債,正好用女人還了!!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我的房間誰敢來查??”

要不要這麽倒黴?!我還真想叫兩聲破喉嚨呢!以為打了連雲宇的名號,人家會放我一馬,哪裏知道我一說就說中了地雷,我倒黴催的運氣也不曉得什麽時候能變好。

我幹笑道:“大宋老板,您是大老板,做人別這麽偏激啊,你們的恩怨,關我什麽事兒啊,您大肚點放我一馬,我回家的時候給你挑個美人送來。”

澳門宋急不可耐的撲了過來,他色瞇瞇道,“不說偏激,我平生最愛美人了,最近玩慣了大眾臉,你臉的還能分辨出來,不錯不錯,來,給爺親一個。”

我敏捷一躍,躲開了他的出擊,“我的父親是蔡雷,你一定認識,不看僧面看佛面,大宋老板,更何況我以前當過小姐,有婦科病,不幹凈,您玩我,不如去玩幹凈的女人。”

澳門宋是個靈活的胖子,他捉住我,將我按到了床上,“那有什麽,戴套就是了,蔡雷以前說過,他要是有女兒,一定嫁給我,今天正好圓了你父親的遺願,嘿嘿,來吧。”

澳門宋的大嘴嘟起來往我臉上親,我惡心的使勁推他臉,我的一只手護著肚子,另只手往他臉上亂抓,頃刻之間,他的臉上被我抓出了血痕,我叫喊道:“把你的臭豬嘴拿開!!死胖子!!你要是敢動我,我讓你不得好死!”

“再敢亂稱呼我,我做死你!”澳門宋用陰毒的目光看著我,他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我的嘴角破皮,蔓延出了血腥味兒。

我的腦門在震響,巴掌聲的餘音很大,我頭暈目眩,憤怒的大喊大叫,澳門宋騎在我身上,他徒手撕爛了我的禮服,並用他那雙鹹豬手重重的四處亂mo。

我試圖用尖叫引起別人的註意,我下意識大喊宋延君的名字,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第一個想到的人是宋延君,也許他上次救我的記憶令我深刻。

澳門宋用肥手按住了我的嘴巴,他猙獰道:“別說宋延君,就是沈坤洪來了,我照樣玩你!”

我只能發出恐懼的唔唔聲,我的雙手在兩側慌張摸索,我找不到任何可以攻擊他的東西,澳門宋實在太囂張了!連雲宇說他連女警察都玩,可見他變態囂張的程度,但他囂張也絕囂張不了多久,白道人物不是不動他,只是需要利用他,若觸犯了白道的底線規則,澳門宋必死無疑。

他濕.潤潤的口水讓我惡心的不行,我使勁掐住他的脖子,他對我一陣毆打,我盡量護著肚子,嘴巴得空時我就大聲喊叫救命。

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那人的聲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大宋老板?!請你開一下門,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澳門宋微微一凝,他稍微和氣的朝外喊道:“有事等一下,我現在正忙,你懂的。”

高先生在外面重重的敲門,語氣刻不容緩,“是很急的事,宋老板快點!外面出事了!”

澳門宋肥胖的身子頓了頓,他從我身上下去,迅速穿上衣服去開門,“什麽事...?”

澳門宋的話未說完,高先生爆發力驚人的一拳揍翻了他,澳門宋哇哇慘叫,高先生森冷道:“什麽事?揍你的事!老子的女人,你他媽也敢動!近年來囂張慣了,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是吧?老子幫你把腦回溝打彎,當爹教訓你一次,讓你知道,什麽人能碰,什麽人不能碰!”

沒想到澳門宋對上高先生有兩下子,高先生中了幾拳,臉上有點淤青,但高先生穩穩占上風,澳門宋氣急敗壞的恐嚇道:“高靖飛!你有種,老子回去立馬跟你解除合作關系,為了個二手貨前妻,居然敢打我!!”

高先生使勁的往澳門宋身上踹,他冷笑道:“放你媽的屁!老子跟她沒離婚,我默認,是在維護她,我放在心上的人,你他媽敢動她一下,我切了你的命根!”

澳門宋被打得鼻青臉腫,肥豬臉更臃腫,他流著哈喇子,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我看得十分痛快,我圍好薄被子,走上去往澳門宋頭上踢了幾腳,我恨恨罵道:“臭肥豬!”

高先生用指尖,輕柔擦拭我嘴角的血跡,他心疼道:“阿愔...他動你了嗎?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伸手扒開我身上的被子,我使勁裹住了,我搖搖頭,“謝謝你,他沒得逞。”

我攏緊了被子往外頭走,身體忽然騰空,高先生將我抱起來去了另一個休息室,我推開他想要出去,他扯走我身上的被子以及房間裏的被子,給扔進了大海裏。

我身上只剩內衣內褲,我立馬蹲下抱著身體,罵道:“你有病啊!”

高先生嘴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你有本事光著身子出去。”

他將門反鎖上,過來撫了下我的脊背,“你的皮膚真嫩,稍微用點力碰,就紅一大片。”

我擡頭撞到了他的下巴,他故意嘶氣,說疼。他臉上的淤青比剛才深了點,我將視線下移,伸手去脫他的衣服,想給自己穿。

高先生順勢將我壓到地毯上,他挑眉道:“想我了?”

我把他的外套橫在中間,我冷著臉,“自作多情。”

高先生奪過外套重新穿上,他把我抱到了床上,“別動,等我。”

他從廁所端來一盆熱水,他擰幹帕子幫我擦拭身體,我躲不過他,就搶走帕子自己擦,澳門宋的口水讓我覺得很臭。

我背對著高先生,擦了好幾遍,皮膚都擦紅了。他把頭探過我的肩膀,搶走了我的帕子,“夠了。”

我面朝窗戶看著外面的大海,我一聲不吭,心亂如麻。高先生從背後環住我的身體,他撫了撫我肚子,揶揄道:“胖了,肚子上長贅肉了。”

我險些忘了我有一個月身孕的事,我一瞬緊張起來,我蜷縮著,不冷不熱道:“不關你的事,麻煩高先生叫人幫我送一件衣服過來,請你出氣。”

“你現在一定要跟我視死如歸嗎?”他的下巴磕在我背上,很硌人,他溫熱的唇沿著我的脊背往下,觸感柔軟、酥.麻,經不住癢意,我本能的扭了一下身子要躲開,卻激起了他的掠奪,他將我按在床上熱切的吻,他重游隱秘之地,他的進出,讓我迷亂讓我痛恨。

我翻不過身,肚子有些難受,我警告道:“你再不停止,我就去跳海。”

高先生不停歇的伏動,他在我後背馳騁,他沖破我的閘門,穿入水中,他放肆熟稔的游離。

我惱羞成怒的與他叫罵,他笑吟吟的占有我,他忽然落寞道:“我真怕,別人來過這裏。”

我故意氣他,道:“連雲宇天天來。”

他捂住我的嘴巴,不溫不火道,“你騙人。”

我弄開他的手,以得意的姿態道:“我騙人?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麽的,拖你的福,讓我知道那麽多伺候人的絕活,我和雲宇共處一室,孤男寡女,你認為能單純睡一夜嗎?我每晚把他伺候的,□□,他現在愛慘了我。”

高先生遏制住我的喉嚨,他的大手逐漸收緊,我能感受到他在忍受憤怒,他瘋狂的占有我,他在我身上發洩不滿,我咬唇一絲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我的呼吸有些薄弱,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漸漸松開,他溫柔熾熱的與我纏綿交融,他一遍遍在我耳邊喘息道,別離開我。

魚水之歡過後,他用外套將我裹進他的胸膛裏。我的身體疲累不堪,眼皮沈重幹澀,窗外的陽光透進來暖洋洋,自從懷孕後,我很嗜睡,這次我經不住勞累,昏昏沈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驚醒了,我聽見打鬥的聲音,睜眼一看,是連雲宇和高先生在搏鬥,屋裏的東西摔得劈裏啪啦。

我冷靜發虛道:“別打了!”

他們反而打得更厲害,兩個男人的身形靈活敏捷,他們閃來閃去,讓我眼花繚亂,高手搏鬥眼疾手快,發力狠辣,他們的身手不相上下,但高先生的耐力更持久一些。

我身上竟有一條被子,我裹著被子,步履蹣跚的擋在他們中間。

高先生理了理衣領,字字誅心,“小三轉正,一輩子都是小三。”

連雲宇憋了半天,才道:“阿愔跟你已經沒有關系了,除了那張證正在解除中,你算什麽正主?況且,你們婚姻破裂是誰造成的,大家心中有數,你不必在那兒裝原配裝可憐。”

高先生勾唇淡笑,“你的理論拿到外面去說,他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你當小三,你很得意是嗎?”

反正我和連雲宇只是婚姻合作關系,我便沒那麽發虛了,我扯起被子角幫連雲宇擦去嘴角的血跡,“別管他,我們走....。”

高先生雙臂抱前,他神情寂寥,唇角微扯,語氣嘲諷道:“剛剛還在我身下快活,叫的比黃鸝鳥還動聽,現在就轉身投入他人的懷抱?論出軌,你溫愔是女人中的第一位。”

我氣得胸脯起伏,指責道,“要不是離婚證還在待辦,我告你強.奸罪!”

高先生厚顏無恥道:“來,來告,天下第一奇聞,老婆告老公強.奸,你怎麽不上天?”

連雲宇忍不住上前要幹架,被我拽住了,“別理那個瘋子,他已經神志不清了,還有精神病,成天以對的自居,孰是孰非,我們心裏都有數,沒必要跟三季人扯什麽。”

連雲宇隨著我出去,高先生在後面吹口哨,“老婆,等你收了心思,我在家等你回來。”

我恍若未聞,對付高先生,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理會。

進入空房間,連雲宇喊服務員給我送來了衣服,我把澳門宋欺負我的事吐露,也大概的講了一下怎麽會跟高先生在一個房間,就是沒講他強上我的事。

連雲宇神色郁郁道:“他真的那個了你...?”

我很不自在,尷尬的嗯了一聲,“我有點不舒服,你能幫我去醫務室拿保胎藥嗎?”

連雲宇點了點頭,“鎖好門,不是我別開門。”這事,他不假手於人,也是安全起見。

我在房間裏上廁所,這次竟見紅了,秦醫生說過懷孕初期見紅是比較正常的事,情況不一,叫我不用過於擔心。

但剛剛高先生和我激烈的進行過房事,我有些怕出事,我惴惴不安的躺在床上休息,連雲宇回來後,我吃藥就睡下了。

連雲宇則是在床邊陪著我,我忍不住睜眼,把我和他之間的形式婚姻再講了一遍,他依然說會等我忘記高先生,我不知道他是為了討好我,還是真的,我多多少少對他有些抱歉,蔡老大的遺囑,將我跟連雲宇捆綁在了一起,我想讓位,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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