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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請恕我招待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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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身在密魯菲歐雷總部的成員們過得可謂是莫名其妙。

雖然不知道一向戒備森嚴的密魯菲歐雷總部是怎麽混入兩個小姑娘的——甚至還讓她們來到了白蘭大人的面前, 但是見白蘭大人沒有降罪於他們, 密魯菲歐雷的成員們在誠惶誠恐的同時,也還是將那兩個小姑娘加以看管。

更正, 是按照白蘭大人的吩咐, 以貴客禮相待, 在限制她們的行動的同時也對她們的一舉一動加以監視。

對於自家的小學生遭受到了如此的待遇, 某位遠在彭格列基地內吃香的喝辣的……不對,是在彭格列基地和沢田綱吉商討針對密魯菲歐雷作戰方案的指揮官小姐, 自然也是知曉的。

然而當她從自家的秘書艦那兒獲得了這個消息之後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憤怒, 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話, 便奠定了此刻身在密魯菲歐雷總部內的全體成員今後的處境。

這位在多數的平行世界裏, 或被人譽為是有先見之明、或被人稱讚是料事如神的指揮官小姐是這麽說的:

——愚蠢的人類啊,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麽。

倘若此時此刻密魯菲歐雷的首領白蘭身在此處的話,一定會為這名指揮官小姐那輕飄飄的語氣、以及臉上的那抹冷笑而感到不安——自然, 這份不安說到底還是源於他對舟澗玟本人的清楚認知。

只可惜身為彭格列頭號大敵的白蘭,此時此刻壓根就沒有出現在彭格列基地的可能性, 也就看不見舟澗玟臉上的森冷、更聽不到她為密魯菲歐雷的將來批下的讖言了。

不過說到底, 為了確保能夠見上舟澗玟一面、而做主將那兩個看似乖巧無害的小學生留在彭格列總部內的, 也是他白蘭本人就是了。

也就是從白蘭做主將那兩個小學生扣在總部的那一日起,密魯菲歐雷迎來一場史無前例、也堪稱是密魯菲歐雷成立至今最大的一場浩劫。

在兩個小姑娘被白蘭派人嚴加看管的一個小時之後,密魯菲歐雷總部二十五層某衛生間裏發生了原因不明的爆||炸,直接造成總部三分之一的下水管道發生了故障。

對此,密魯菲歐雷總部內成員的反應是:這可能哪兩個家族成員在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打了起來才一不小心炸了衛生間的吧。

同一時間, 因為下屬覺得這個問題並不重要所以並沒有及時上報、故而壓根不知道有這麽一回事的白蘭大人,正在頂樓的專屬房間內一邊吃著依舊發苦的棉花糖、一邊眺望著窗外的風景。

“澗玟不在好無聊啊……”

將手裏已經空了的檸檬夾心棉花糖的袋子隨手一丟,白蘭扭頭看了看身後的茶幾上放著的那兩份禮物,在撇了撇嘴之後又繼續看起了風景。

“所以你現在究竟在什麽地方,澗玟……”

與此同時,在兩個小姑娘被扣押的房間中,早就從自家指揮官那兒聽來了白蘭會扣下她們、但一定不會對她們動粗的紅發小姑娘與自己的搭檔看了眼,而後又扭頭看向了站在門口的那兩個白魔咒的成員,一(e)臉(yi)乖(man)巧(man)地問道:

“你們的BOSS沒有禁止我們在這個房間內的活動吧?”指揮官小姐說了,要化解敵人的戒備,笑容和禮貌用語是必須的。

從白蘭那兒直接得到命令的白魔咒成員遲疑了片刻,而後還是點了點頭,“兩位小姐有什麽吩咐?”

只要別說要離開這房間,一切都好商量。

紅發小姑娘和紫發小姑娘又是一個對視,這一回卻是由自稱是雪親王的紫發小姑娘答道,“那麽,能陪我們打牌解悶麽?”

一邊說著,她已經從水手服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套全新的撲克牌,而後對著那兩名白魔咒的成員用難以抗拒的目光和語氣問道。

“這……”那兩名白魔咒的成員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敗在了小姑娘那怯生生的目光之下。

……

兩個小姑娘被抓的第三個小時,使得整個密魯菲歐雷總部的排水系統癱瘓了三分之一的下水管道問題尚在加緊修覆中,位於密魯菲歐雷總部的白魔咒第十二部 隊——Camelia就發生了緊急事態。

“什麽?你是說十具最新試驗體逃脫了?”

部下傳來的情報對於如今上個廁所都要多走五分鐘的路的十二部隊隊長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怎麽平日裏一整年都不會發生的事全擠在今天了?!

按捺下了想要罵||娘的心情,十二部隊隊長當機立斷地對前來匯報的部下吩咐道,“出動十二部隊內全體可調動的人手去捕捉那十具實驗體,記得告訴捉捕的人員那十具實驗體異常兇猛,一定要註意安全。”

如此吩咐著自己的部下,那十二部隊隊長在想了想眼下的情勢之後,又補充一句,“切記,千萬不能讓這件事傳到白蘭大人的耳中!”

同一時間,尚且不知道十具具有高戰鬥力的實驗體已經從十二部隊的實驗室裏逃出、在密魯菲歐雷總部內上演了一場“為了民主和自由而奮鬥”的大逃生行動,身為密魯菲歐雷BOSS的白蘭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幾上擱置著的早已涼掉的、來自於某人的投食,良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能辜負澗玟的投食——雖然這種投食背後隱藏著的是來源於舟澗玟的惡意”;以及“這兩道菜怎麽看都像是黑暗料理——但這好歹也是澗玟親自派人送來的”的念頭伴隨著自帶的吐槽在他的腦內不斷地交織著,如同天人交戰一樣,讓白蘭久久做不了決定。

這倒還真的不是白蘭突然想不開想要體會下人間疾苦……不對,是舟澗玟的惡意,問題是……

以白蘭對舟澗玟了解,他並不覺得舟澗玟會做出如此輕易而又草率的事情。

尤其是當舟澗玟下定決心要與自己決戰的情況下,送兩道“補品”來嘲諷他——哪怕是當作具有舟澗玟個人主義特色的戰書,但對於那個舟澗玟而言也著實是太小兒科了一些。

倘若舟澗玟真的想要拿菜品做文章的話,必定會將這事做得非常氣派的,又那裏只會送來兩道所謂的“補品”?

雖然白蘭也覺得舟澗玟可能是在那兩個小姑娘身上做了什麽打算,可問題是白蘭在舟澗玟身邊的這些年卻也不是白過的,他自然看得出舟澗玟到了關鍵時刻其實更依仗那些大船。

若是此番舟澗玟是想讓自家艦娘在密魯菲歐雷總部內搞事的話,那麽她怎麽都不可能派來在陸地上壓根沒法放魚雷的小學生……

至少也得送來逸仙、海倫娜這類輕巡吧?

白蘭覺得自己是越來越搞不清舟澗玟究竟在想些什麽了,他尋思了整整一個下午,最終還是覺得,以舟澗玟的性格必然會在他最容易忽視的地方搞出一樁大事。

而他最容易忽視的地方,貌似也就只有她送來的這兩份他鐵定不會動的“補品”了。

“如果是澗玟的話……”拿著早前命人送來的湯勺,白蘭撥了撥那因為溫度的冷卻而變了模樣的“補品”,一想到這兩份“禮物”背後的惡意,他覺得自己就算是心比腦子還大……

大約也是不能坦然地將其吃下去的吧。

隨手將手中的湯勺擱在了一旁,白蘭覺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大約和這鍋裏的王||八也沒什麽區別了。

“所以說澗玟你現在究竟在做什麽打算……”

他嘆著氣垂下了視線,下一秒就和鍋裏那只“屍體保存完好”的甲魚對上了視線,四目相對了一會兒——即使對方是死物——白蘭隨後又打了一個冷顫,只覺得自己恍惚間似乎是看見了這只死不瞑目的甲魚的靈魂在自己頭頂上飄蕩……

等等,這個比喻貌似有些不太吉利吧?

“算了,也到了該吃晚餐的時間了,”再度瞥了眼舟澗玟讓人送來的“補品”,白蘭在最終堅定了打死也不會碰這些黑暗料理的心之後,轉身離開了在窗外落日的映照下染上了昏黃色的房間。

就在白蘭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乘坐電梯前往食堂的同時,被白蘭扣押在密魯菲歐雷總部的兩個小姑娘也正在享用她們近日的晚餐。

不得不說白蘭親自下達的命令在這個密魯菲歐雷家族內還是存在著威懾性的,至少密魯菲歐雷的成員在限制了兩個小姑娘的自由的同時,卻也不敢真的將她們當作普通囚徒對待。

好吃的好喝的那必須都是要有的,不僅陪吃陪喝還得陪玩。

雖然不知道那兩個小姑娘——尤其是那個紫發的小姑娘究竟是打哪兒來的運氣,居然能夠連贏50把,但在她們玩膩了之前,就算是負責看守她們的白魔咒成員也不敢叫停著單方面虐||殺的游戲。

於是他們能夠期待的,只有這兩個小姑娘的厭倦,又或者是……

——有誰能來和他們換班。

……

這一日的密魯菲歐雷總部註定是不幸的。

時間是將近晚上七點,密魯菲歐雷總部內的醫療部門可以說是人滿為患,迎來了史無前例的高峰期。

就算是密魯菲歐雷家族在剛剛成立之際受到上面的命令、覆數的部隊被指派外出進行大規模的戰鬥,醫療部門內也從未如此忙碌過,而這次的原因顯然也不是因戰負傷,而是……

“是龍葵素,”也就是發芽馬鈴薯中||毒。

翻閱著報告,醫療部門的負責人面色鐵青地看著基本上就要塞不下的醫療室,“但是這種規模的食物中||毒,難不成今晚食堂那邊把土豆的囤貨給清倉了?”

小護士茫然地搖了搖頭,雖說密魯菲歐雷最近也沒有大規模的對外戰鬥,但是醫療部門的忙碌每天都是如此,致使今天和她輪到同一班次的很多同事忙到傍晚都沒有來得及吃晚飯。

原本以為自己終於能夠休息了,誰知道她前腳還沒有踏出醫療部門的大門呢,轉眼就迎來了大批量的客人。

看著那些因為病房裏塞不下人了而只能躺在外面的密魯菲歐雷成員們,此時此刻無論是白魔咒還是黑魔咒的面色都是同樣的慘白,他們甚至顧不上平日裏的爭鋒相對,只能懨懨地和死對頭用眼神較勁,但轉眼間卻又捂著肚子嗷嗷直叫。

惡心、嘔吐、腹痛、以及腹瀉,這些都是食用了發芽的土豆之後會出現的癥狀,除此之外還可能導致頭暈頭痛甚至是呼吸困難,雖說醫療部門這裏有緊急預案,但是……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邊準備著催吐用的高錳酸鉀和濃茶,兩個今日本應該是休假卻被人臨時叫來幫忙的小護士輕聲嘀咕著,“今天二十五層那兒的下水管道貌似發生問題了。”

“沒錯沒錯,聽說到現在都沒有修好,”另一個小護士點了點頭,接著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又將頭湊到同事的耳邊小聲說道,“我還聽說,非但沒有修好,甚至受損範圍還擴大了。”

“真的麽?”先前那小護士捂著嘴發出了一聲低呼,“那這些中||毒的人要是腹瀉的話……”

該怎麽辦啊!

“誰知道呢……”第二個小護士一臉的悲憫,卻也看不出有多麽的擔心或者同情。

雖說都是一個家族的成員,但是醫療部門的成員的待遇說到底還是不比那些能夠出入各個戰場的戰鬥人員,平日裏不僅要看他們的顏色,運氣不好的話沒準還會在那些傷患和他們的上司那兒受氣。

而今面對著這樣的情況,她們會對這些病患進行治療那是因為這是她們的工作與職責,但是同情什麽的……

還是算了吧。

近日發生在密魯菲歐雷總部的大小事件最終還是傳到了白蘭的耳中,只是此刻的白蘭卻並沒有如同相關部門的負責人想象中的那樣對此表示震怒,要說為什麽的話……

這位白蘭大人此刻正病怏怏地躺在臥室的大床上,臉色蒼白地看著醫療部門的一把手。

醫療部門的一把手此刻不在人手短缺的醫療部內坐鎮、反而跑到白蘭的房間顯然不是為了匯報情況的,而是因為他們密魯菲歐雷的BOSS白蘭大人……

這一次也敗在了發芽的土豆上。

在進行緊急催吐之後白蘭的情況顯然是好多了,但是經過這麽一番折騰,他面色慘白如紙卻也是不爭的事實。他強撐著要睡去的沖動,先是吩咐了醫療部門的一把手幾句,隨後又將清查問題的權利交到了聞訊趕來的入江正一的手中。

入江正一在這次密魯菲歐雷總部集體中||毒事件中,是為數不多的幾位高位幸存者之一。身為白蘭的親信,他會被白蘭委以重任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事實證明為了課題能夠廢寢忘食的技術宅雖然註孤生,但偶爾卻還是會被幸運女神的光環所籠罩的。

“那去日本基地的事呢?”

在其他人都離開之後,入江正一推了一把下滑的眼鏡,強忍著因為緊張而產生的腹痛感向白蘭的問道——徹查今日發生在密魯菲歐雷總部內的三起事件倒也不是什麽難事,只是這樣一來……

勢必就會延遲他去日本基地的行程安排了。

“這個啊……”白蘭仿佛是想到了什麽,對著入江正一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小正就不必在意了,我最近正好有其他安排。”

預料之外的回答讓入江正一下意識地皺起了眉,他剛想要辯駁兩句,但是剛才的的確確是被折騰了一番的白蘭卻在他開口前表現出了倦意,於是入江正一也只能起身告辭了。

入江正一一走,原本熱熱鬧鬧的屋內又再度陷入了安靜。

白蘭靜靜地躺在床上,雖說因為食物中||毒的關系使得他看起來有些疲倦,但他此刻卻是毫無睡意,腦內浮現的也是各種與這個世界沒有什麽關聯的事情。

準確的說,其實全是些和舟澗玟有關的事情。

比如舟澗玟在屍魂界與他相處的那段平和歲月——如果不算上她三天兩頭跑到虛圈進行狩獵的話。

比如他在冬木市成為了聖杯的那一年——那時候雖然不能以實體整日伴隨在舟澗玟的身邊,但他卻覺得自己距離舟澗玟也並不是那麽的遙遠。

又比如他在來到最後那章地圖時,發現舟澗玟並沒有同自己一同抵達時那段漫長而又孤獨的時光。

成為輝夜三子的事是真,但是獲得輝夜全部的力量卻是偶然。

那時候自己剛抵達那個世界,就發現自己即將連同那女人一塊被封印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可結果卻是他將輝夜所剩不多的力量一並帶走。

而那其中,也包括了輝夜的意志。

在那漫長的歲月中,他從不斷地找尋舟澗玟的身影變成了不得不用算計與籌謀來打發時光,畢竟他本人也有一些想要確認的事情,而舟澗玟的杳無音訊在對於他來說既是砒||霜,卻也是良藥。

可他怎麽都沒有想到,直到因陀羅和阿修羅的子孫後代們如同他們的先祖一樣反目成仇、直到因陀羅和阿修羅都轉生成為了各自的後代,舟澗玟卻始終都沒有出現過。

漫長的等待和尋找終究還是枯燥而又乏味的,倒是他早先的算計和布置都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收獲。

就在白蘭覺得自己大約是在這個世界裏找不到舟澗玟、索性借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驗證一下自己最初的猜測時,他的面前卻出現了一個小姑娘。

一個長得讓他一看就覺得“澗玟小時候一定是這模樣”的、頂著真舟澗玟之名的小姑娘。

而她就出生在木葉,那個有著他諸多布置的地方。

借著自己在這個世界裏、在那漫長的歲月中獲得的力量,白蘭偽裝成了和她一般大的孩童混入了木葉、打算陪著她一起長大。可是相處的時日越久,一個讓白蘭怎麽也無法接受的真相也一點點地在他的面前揭露:

這不是舟澗玟。

或者說,這不是他認識的舟澗玟。

早年的布置在那時已經無法再停止——或者說,在白蘭知道這個真相之後,他也不願意再去停止。而和那個擁有著舟澗玟的容貌、但本身卻並非是舟澗玟的人以同伴的身份一同並肩作戰,卻也並非他樂意去做的。

於是在短暫的——至少和他在這個世界的經歷相比是無比短暫的掙紮過後,白蘭還是做出了那樣的選擇……

“現在看來,澗玟會發現我有問題,應該也是從那個假澗玟的記憶中發現了什麽吧……”

將一手墊在了腦後,白蘭那原本因為食物中毒而顯得無比蒼白的面色在燈光的照耀下,倒也暈染上了些許的暖色。他嘆了一聲氣,頭一次為自己的難得沖動而懊惱,“早知道就不對那個假澗玟下手了,但是……”

那雙藤紫色的雙瞳因為光線的緣故而顯得朦朧,可視線卻是無比的清晰。

“我果然還是接受不了澗玟的替代品存在。”

哪怕再怎麽相似,她也不是舟澗玟。

就在白蘭做著符合他在上一章地圖的年歲的事——也就是追惜往事的同時,舟澗玟躺在彭格列基地的床上也是難以陷入沈睡。

此刻時間固然還早,只是先前幾個世界的無趣程度讓她早就習慣了夜晚的孤寂——哪怕沒有任何的娛樂設備,只要有一本書籍在旁,她也能夠有滋有味地熬到就寢時間。

此刻她的手邊倒還真是有一本書——是她之前從沢田綱吉那兒借來的,上面不屬於這個國家的東洋文字對於舟澗玟而言,早已不如她之前抵達這個世界時的那麽陌生了。

只是此刻捏著沢田綱吉借給自己的原文書,舟澗玟卻是讀不進一個字。

“Signorina ammiraglio?”維內托坐在旁邊的床鋪上,看著舟澗玟那茫然的樣子有些奇怪。

其實她多多少少也是知道舟澗玟此番的惆悵是為了什麽的,但是面對著這樣的舟澗玟,她卻是非常體貼地沒有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不,沒什麽,”舟澗玟牽動了一下嘴角,對著維內托露出了一個看起來並不是那麽完美的笑容。

只不過舟澗玟的悵然也沒有持續太久,她仿佛是註意到了什麽,先是將手中那連一頁都沒有看完的書冊合上,而後朝某個方向看了過去。

維內托原本還有些茫然,但是下一秒她卻瞪大了雙眼。

用了兩秒理清了現狀,維內托也不管自己此刻還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立刻就對著那不請自來的兩人擺出了隨時都能夠進攻的姿勢……

然而緊接著卻又被舟澗玟給制止了。

“雖說我之前也有猜測二位會不會在近日拜訪,”她沖著那兩位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混入彭格列基地的客人比了一個“請”的收拾,“但沒有想到二位竟然會來得這麽早,請恕我招待不周。”

那來的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想到舟澗玟竟然會表現得如此坦然,最終卻還是忍不住問道:

“那你也知道我們的來意麽?”

作者有話要說: 把威廉和雪親王請進家門的下場。

剛才重溫了一下家教未來篇,嘛……然後發現了一些因為好久沒看家教結果被我忽略的問題,還好問題也不是很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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