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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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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不, 是自從在上章地圖裏與狗逼切……與衛宮切嗣於碼頭一戰之後, 舟澗玟的戰術就仿佛是被對方的陰險給傳染了,變得比過去更加的無恥了。

簡單來說, 能夠歸納為這麽一句話:

——裝完逼就跑, 真TMD刺激。

無論是當年用煙||霧||彈幹擾了衛宮切嗣也好, 還是在面對征服王的邀戰時也好;亦或者是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 遇到了諸如面具男和幹柿鬼鮫這些敵人的時候也好,但凡是舟澗玟無意與對方在此刻決一死戰的……

用的基本上就是這個路數。

而諷刺的是, 她的敵人……還真就拿她無可奈何。

使用了白蘭留在她這裏的瑪雷指環轉移到了火之國的另一個城鎮, 一南一北甚至當中還隔著一個木葉村的距離, 讓面具男就算想要追上來滅口也探測不到她的位置。

守在此處等待著接應舟澗玟的——準確的說是給舟澗玟提供轉移坐標的, 正是早年被她派到波之國商會進行一些秘密活動的陸奧。

舟澗玟在帶著維內托轉移陣地之際也讓當時隱藏在遠處的正規航母們回到了指揮所,所以此刻出現在陸奧面前的除了舟澗玟之外,也就只有維內托了。

是的, 再無第三人。

舟澗玟環視了一下四周,又讓維內托用雷達掃視了一下附近的情況, 終於得出了白蘭並沒有隨著她們一起轉移到此處的結論。

“是嘛, ”在聽到維內托的匯報之後, 仿佛仍維持著方才與迪達拉戰鬥、又與面具男進行接觸時的情緒的舟澗玟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

從她的表情、神色、還有語氣來看,其實不難得出她對此並不在意的答案。

不,與其說她是一點兒都不在意白蘭有沒有跟她們一起被傳送過來,不如說她就好像是早已料到了會有這個結果一樣,所以才會在事實發生在她的面前的時候維持著波瀾不驚的態度。

“沒有跟來就沒有跟來吧, 無需再在此事上大費周章,”舟澗玟又掩著嘴咳嗽了一會兒,而後才用因為咳嗽而略顯沙啞的嗓音繼續說道,“反正他也不是那種會輕而易舉地就死去的男人的。”

舟澗玟這話聽起來頗像是漫畫或者小說中的主人公常說的臺詞,但用在了白蘭的身上卻讓維內托覺得說不出的微妙。

倒也並非是因為這句話是用在了和自家指揮官小姐如今關系微妙的白蘭的身上,而是自家指揮官小姐說著這番話時的神態看起來,就完全是一副白蘭的生死與她無關的樣子。

不過被舟澗玟這麽一提,維內托這才想起來她們方才撤離的時候,留在那個戰場上的除了硝煙與炮火之外,還有白蘭和那個面具男。

白蘭不會被那個一看就像是反派Boss的面具男給弄死吧?

等等,還是說自家指揮官小姐難不成其實就是想看那兩個人狗咬狗……不對,是兩虎相爭的場景?

“是否能夠順利地將所有人傳送到這裏可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仿佛看出了維內托究竟在想些什麽,已經在陸奧的引路下朝著不遠處的海港走去的舟澗玟說道,“我能夠完全確保的,只有我自己以及在場艦娘的移動。”

當日面對著幹柿鬼鮫的時候她之所以要坐到馬車上才使用指環進行撤離,正是因為這個道理。

馬車和馬車上的卡卡西班都不是她的指揮所的成員,所以必須要和舟澗玟進行接觸才能夠被瑪雷指環那空間移動的功能所“覆蓋”,而維內托以及赤城加賀都是她麾下的艦娘,所以她也無需等她們上車,便能夠將她們一並帶走。

無論是早先在鳥之國和卡卡西一起面對面具男的時候、還是在更早的時候帶走戰場上紅衣英靈的時候,她或者她麾下的艦娘都與對方進行了接觸。

這一次沒有與白蘭匯合便使用瑪雷指環,是因為舟澗玟覺得身為瑪雷指環認定的主人的白蘭即使無需像其他人那樣與她有直接接觸,便能夠被瑪雷指環的力量覆蓋隨後一並帶離。

然而事實卻仿佛並非如此。

舟澗玟在陸奧的率領下來到了停靠在碼頭邊已經有好一會兒的商船上,這艘來自真舟家的商船並非是她最初去波之國那會兒利用納爾遜偽裝的,但即使如此其規模卻也比尋常的商船要大上許多。

當然,其中也包含著真舟家麾下的艦娘的心血——畢竟設計圖就是港區內的艦娘在聽說舟澗玟要在這個世界造船後,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畫出來的。

親自看過設計圖的舟澗玟自然知道,這艘船雖說看起來和普通的木質商船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但是上面……

卻也裝著一些普通商船肯定沒有的防衛武器。

哪怕是在指揮所的倉庫內吃灰的諸如單裝4英寸炮,在放到這個世界裏也足以讓膽敢盯上這艘船的賊人們好好地喝上一壺了。

更何況這艘匯集了指揮所內的艦娘們的心血的商船上裝的,可不是單裝4英寸炮——

——而是三聯16英寸炮。

事實證明舟澗玟在設計圖紙之初就決定要在這艘名為商船實則也是商船的商船上裝上兩門三聯16英寸炮的決定……是無比正確的。

雖說波之國是一個島國,但其所在的海域附近還有身為五大國的火之國、水之國、以及雷之國。海上運行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同時也需要進行定期的補給,於是波之國便成為了水運樞紐。

波之國的悲哀就在於其雖然位處繁忙的水域,但本身土地貧瘠國力也無法與五大國相提並論,再加上大名懦弱——很容易便成為一些心懷不軌之人的目標。

而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也就是所謂的海盜——的目標,基本上就是即將要停靠在波之國碼頭的商船。

不過這樣的問題在最近幾年卻逐漸的得到了改善,尤其是真舟家的商船,甚至可以說是那些海盜的噩夢。

早些年其實並非沒有海盜對真舟家的商船動過歪腦筋,畢竟真舟家的商船——尤其是這一艘「藥丸號」光是規模就比尋常的商船要大,自然也容易成為那些亡命之徒的目標。

……然後這些亡命之徒,就真的要完了。

完全沒有想過真舟家的商船上有著不輸給忍者這一存在的黑科技,那些本身也是尋常人的海盜尚且還沒有來得及為自己愚蠢的行為而後悔,便已經去了三途川了。

當然也還是有聽說了真舟家的商船裝著神秘武器後依舊不信邪的海盜、甚至故意挑打著真舟家旗號的商船下手,而他們的下場……只不過是給「藥丸號」那輝煌的戰績上又增添了嶄新的一筆罷了。

於是不出半年的時間,真舟家固定的幾條航線上就再也找不到海盜的身影了。

除了真舟家在火之國東海岸的傳奇之外,波之國的沿海城市乃至附近海域在近些年過得太平安然的理由還有一個。

“澗玟大人,差不多要到了,”聽到身為負責人的陸奧前來匯報後,原本正在「藥丸號」上專為自己設計保留的休息室內稍做休息的舟澗玟立刻起身,她一開門,旋即就看見陸奧和維內托的身影。

“說起來,碼頭那邊負責接應的人是誰?”舟澗玟披上了大氅,一邊朝著甲板走去一邊向邊上的陸奧詢問道。

聽到了舟澗玟的詢問,陸奧就仿佛是期待已久般地露出了一個頗為燦爛的笑容,而後神神秘秘地對著舟澗玟答道,“是一位澗玟大人也認識的人物。”

舟澗玟看著陸奧的表情,再想了下自己近年來在波之國這邊的布置,旋即便有了答案,“桃地再不斬麽?”

雖說是在自家的商船之上、她們走的又是屬於真舟家內部的專屬通道,但是舟澗玟在提到那人的名字時還是壓低了聲音,“這裏距離水之國也不算太遠,雖說我們再過沒多久就能夠離開這裏了,但那之前一切都還是小心為好。”

等到第四次忍界大戰結束之後,原本被判定為S級叛忍的桃地再不斬大約就無需再過那種朝不保夕的生活了。

雖然在波之國、在真舟家的照拂之下他們在這些年來過得也算是衣食無憂,然而叛忍的身份卻始終是他們的一樁心頭病——其實無論是舟澗玟還是陸奧都知道,桃地再不斬的心中還是想回到自己的祖國的。

無論他是否堅持“會霧隱村只是為了再度掀起政亂”這個理由。

不過這樣的堅持在這些年來已經變得不是那麽的激烈了,一方面是因為真舟家的確給他們提供了一個安穩的場所、一個不同以往的穩定工作,另一方面大約是聽說了五代水影上位的消息。

而更重要的是,白一直都陪伴在他的身邊。

回到故鄉的的念頭依舊還存在著、始終都沒有消失;但是比起回到霧隱村再度發起四代水影執||政時的叛亂這樣的念頭,桃地再不斬對水之國、對霧隱村的執念大約只剩下了“故土”這一點了吧。

“以我對現任霧隱村水影的了解,桃地再不斬大約是能夠得償所願的,”談及了桃地再不斬近些年在波之國的生活,舟澗玟輕笑了一聲,“只是回到故土之後是否會留下,這就不是我們能夠確定的了。”

桃地再不斬——包括不少霧隱村的忍者的的叛||亂,說到底還是因為四代目水影在位時的某些暴||政所導致的。但那說到底還是某個面具男的鍋,當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後,像桃地再不斬這樣的叛忍大約也會免去一些責難了。

陸奧在波之國留守了這麽多年,自然也知道一些舟澗玟對波之國、對真舟家的打算。

舟澗玟當年讓她收容桃地再不斬和白,一方面的確是為了春野櫻和第七班,另一方面大約還是為了等她們離開之後真舟家在波之國這邊的商會的問題。

桃地再不斬有那個實力,若是波之國和真舟家的商會能夠讓他產生些許的眷戀的話,真舟家在波之國這邊的商會今後大約也就不成問題了。

“不過這個還是要看他個人的想法了,我們是強求不來的,”舟澗玟接手了真舟澗玟留下來的這個龐大的產業之後,在這十幾年裏也借著這一商業網做了不少對她別人而言頗為重要的布置。

所以在臨走之際,她也要盡可能地保住真舟家,也算是借用真舟家資源這麽多年的一種回饋吧。

陸奧無聲地點頭回應,隨後在船緩緩地停靠到碼頭之後,與維內托一左一右地跟著舟澗玟下了船。

作為在波之國內影響頗深的商會,真舟家在波之國也有著不少特權,而這一專門為真舟家的商船劃出來的港口便是其中之一。舟澗玟一下船,旋即就看見靜立在繁忙的碼頭的那個特殊的人影。

他的身材高大、看起來沈默又內斂,但是早年的那些經歷讓他此刻縱使再隱藏自己的殺氣,卻也難掩他的氣場。

所以舟澗玟此刻才能看見這個獨自佇立在繁忙的碼頭上、卻無人敢靠近甚至敢訓斥他礙事的一匹狼的場景。

“初次見面,”見那一匹狼的兇惡視線已經掃視到自己身上了,早就習慣和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的舟澗玟只是回以了一個誠摯的笑容。

這個笑容若是放在早先的戰場上、或者說讓當時在戰場上的某些人看見,沒準會覺得舟澗玟這是吃錯了藥。

“桃地再不斬先生,”舟澗玟微笑著對在看見自己的笑容後、立刻表現出了一副警惕的姿態的桃地再不斬伸出了自己的手,“我是真舟澗玟。”

無需再介紹自己究竟是什麽人了,反正當桃地再不斬看見她與陸奧走在一起……不,是走在陸奧之前時,他就應該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

“你就是她的幕後老板麽,”早就知道陸奧有一個後臺老板的存在——其實也已經在這些年裏隱隱約約地猜出了這位幕後老板的真實身份的桃地再不斬打量了舟澗玟一眼,最後還是握住了她伸出的那只手,“果然和她說的一樣。”

至於這個說得一樣究竟是怎麽樣,他卻沒有再給出更多的解釋。

“我一直都有從陸奧的定期匯報中聽到有關於你的事情,”舟澗玟在雙方都收回手之後,用無比真誠的語氣對著面前其實還是洗去些許殺意的男人說道。

“這些年,非常感謝你為商會、為真舟家的付出,再不斬君。”

如此懇切的語氣和表情讓桃地再不斬有些微楞——這些年陸奧提到自家的後臺老板的次數也不少,但是在她的描述中,桃地再不斬一直都以為對方是一個精明又市儈的中年男人……甚至是一個老頭子。

卻不想對方竟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女性,而且……

和他想象中的很不一樣。

桃地再不斬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舟澗玟——若是早年的他的話,一定會直接朝著對方開始一連串的冷嘲熱諷;但如今,他卻是微微地撇過了臉,用看似敷衍實則是慌亂的語氣地應了一聲,便不再說些什麽。

舟澗玟看見桃地再不斬的反應之後,心中立刻便有數了,只是她也不再說些會令對方感到不適應的話語,而是換了個話題然後離開了在海風的吹拂下泛著寒意的碼頭。

從碼頭到舟澗玟讓陸奧在這些年裏置辦的私宅其實用不上太久的時間,一路上眾人頗為默契地保持著沈默,直到馬車漸漸地駛入了舟澗玟在波之國的私宅的土地時,卻聽見從遠方隱隱約約地傳來了一陣頗為嘈雜的聲音。

伴隨著那嘈雜的、仿佛是爭吵一般的聲音的,還有舟澗玟頗為熟悉的……不如說前不久剛剛經歷過的……

——屬於爆破的聲響。

爆||炸的聲音在舟澗玟下車的同時,從宅邸內穿了出來。原本在路上時就因為聽見那異常的聲音而面色鐵青的桃地再不斬在看見那從宅邸內炸開的黑色煙霧後,就徹底變了臉色。

“白!”

他甚至也顧不上自己的雇主和幕後老板都在此處,直接叫著自己最為重視的人的名字便飛奔著跑進了宅邸內,那速度在舟澗玟看來,沒準都能夠和波風水門的飛雷神一較高下了。

舟澗玟在聽到那爭吵聲的時候,其實便已經猜到了其中的原由,此刻看見熟悉的灰色煙霧在宅邸內炸開,她的臉色在一瞬間有那麽些許地泛黑,但隨即就被一個綻放在臉上的、燦爛無比的笑容所取而代之。

“我們也進去看看吧,”她對著身邊兩個因為自己的笑容而瑟瑟發抖的艦娘說道,而後也不待她們有所反應,便跟著再不斬的腳步朝著屋內走去。

在看見舟澗玟的笑容後,立刻就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的維內托和陸奧對視了一眼,旋即一語不發、恨不得將自己的存在感壓縮到最低地也跟著舟澗玟一並走進了宅邸內。

揚著燦爛無比的笑容的舟澗玟在進入案發地點之後,看見的是一個混亂不堪的畫面。

原本布置得華麗精美的內室變得淩亂不堪,藥劑和繃帶散落了一地,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一看就不屬於這個宅邸的東西——比如那些怎麽看都危險的粘土。

而致使這個畫面出現在舟澗玟面前的,正是屋內除了桃地再不斬之外的兩人:其中一個是渾身都是傷、看起來處於垂死的邊緣卻還是不斷地在鬧騰的金發青年;而另一個則是乍一眼看去會讓人產生性別認知紊亂的美少年。

舟澗玟看著桃地再不斬已經站到了那個美少年的身邊後,便扭頭朝著那個快死了卻還是不安分的金發青年看了過去。

對方在看見她的笑容後仿佛是受到了什麽驚嚇般立刻停止了自己鬧騰的行為,但那也只是短短的一瞬,等到驚嚇過去之後,便是比先前的鬧騰更為嚴重的抗||議了。

“混蛋!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金發青年用手用力地拍打著自己座下的榻榻米,以此來宣洩著自己的不滿,“勞資差點就真的要被你給炸死了啊,嗯!”

舟澗玟臉上的笑容依舊,但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比鐵之國在春寒料峭時刮的西北風更加的冰冷刺骨,“如果你現在再不停下你那無意義的鬧騰的話,我一點兒都不介意讓你體驗一回真實的死亡。”

是的,此刻在真舟家的私宅裏瞎鬧騰的……正是對於「曉」組織而言已經死亡的迪達拉。

“我、我才不怕你呢,嗯!”雖然說著這般話語,但是迪達拉話語中的顫意卻被在場的其他人完美地收入到耳中,“正好,可以讓你再見識下我的藝術,嗯!”

“你的藝術我隨時恭候,”舟澗玟看著的確是被自家艦娘弄得半死——當然其中另一部分的傷口是被他本人的地||雷粘土炸出來的迪達拉,隨後揚著淺笑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同樣恭候你的還有賠償單。”

這麽說著,舟澗玟也不再看他,而是直接扭頭朝著邊上看起來安然無恙、甚至還在勸阻準備動手的桃地再不斬的的白,“你沒事吧?”

雖然猜出了舟澗玟的身份、但是卻並不知道她的名字的白點了點頭,隨即也用笑容回應道,“我沒事。”

“那邊的笨蛋給你添麻煩了,放心,我是不會為他說情的,”舟澗玟無視著邊上的迪達拉在聽到這番話後那懷揣著強烈的不滿的叫喊聲,對著白繼續說道,“之後你想怎麽折騰他都行,不過現在還是先回去換身衣服吧。”

她示意白朝著他身上那件沾染著血跡(基本都是迪達拉的)、打翻的藥劑、還有爆炸引起的灰塵的衣服看去,隨後笑著補充道,“等你換好了衣服,能夠為我擬一張損失清單麽?”

“當然,我一點兒都不介意你將精神損失費和這件報銷了的衣服的費用也列進去的。”

“廢話你當然不介意,但是我介意啊!!!”

舟澗玟溫和的話語和另一邊的迪達拉那不滿的抱怨聲傳到了白的耳中,讓他在短暫的微楞後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您真是一位有趣的小姐,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呢。”

“那麽請容許我們先告辭了,”這麽說著,大約知道舟澗玟有話要和迪達拉說的白向著她微微欠了欠身,便拉著桃地再不斬的胳膊將他強行地拽走了。

不過說是強行,在舟澗玟看來也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等到桃地再不斬和白全都離開了之後,舟澗玟這才走進了這個怎麽看都像是案發現場的房間,在找了個空地隨意坐下之後,這才對著一副氣鼓鼓的姿態的迪達拉說道:

“在「曉」組織的這些年辛苦你了,”看著扭過了頭怎麽都不往她所在的地方看、一副賭氣的姿態的迪達拉,舟澗玟不由地輕笑了一聲,“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你們能夠到全身而退之際,都沒有暴||露臥底的身份。”

“這著實令我感到有些驚訝呢。”

“哼,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麽人,”迪達拉下意識地回道,隨後他仿佛是意識到了舟澗玟剛才究竟說了什麽,立刻扭過頭朝她看了過去,用狐疑的語氣重覆著舟澗玟方才的用詞,“等等,你們?”

仿佛是為了回應他一般,舟澗玟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口腔潰瘍好幾天了,這兩天連喝水都疼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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