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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你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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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風馳電掣地劃過的,是兩道人影。

那人影雖然穿著截然不同的服飾, 但只有在速度方面是相同的;可與其說這兩人是同伴關系、倒不如說他們是追趕者與被追趕者的關系。

那是獨屬於忍者的輕巧和迅速, 若不是非常註意看的話,根本就察覺不到有兩道影子在這片沐浴在黑暗中的樹林中劃過。

大約過了幾分鐘, 或許是終於厭煩了這種追趕與被追趕的關系, 又或者是終於抵達了那被追趕者的目的地。被後者綴行甚遠的那人終於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借著在林中更顯微弱的月光, 已經停下腳步的被追趕者扭過頭朝著距離自己僅有幾步之遙的追趕人看去, 雖然雙方的臉都隱藏在各自的面具之下,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的對視。

在這片本應該享受沈浸的夜晚的樹林中, 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仿佛隨時都有異常屬於忍者之間的戰鬥會在這裏展開。

事實上, 這也的確是正確的判斷。

“你究竟是什麽人, ”雙方的對視持續了大約半分鐘左右, 在這片有著風聲和夜行動物發出的聲響的樹林中,追趕者冷聲問道。

他的嗓音清冽卻難掩嚴厲與殺意,仿佛只要那被追趕人的回答有什麽讓他不滿意的地方, 他便會用自己已經捏在手中的苦無割破對方的喉嚨。

事實上就憑對方今日的行為,他的這番行為也是必然的結果。

“我麽?”被追趕的那一方在聽到這個問題之後沈吟了片刻, 隨後向在聽到自己的聲音後有些微楞的男人反問道,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麽?”

那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 畢竟雙方的面容都隱藏在彼此的面具之下;而若是雙方一早就知曉對方的身份,更不會有眼下的這般場景。

但是在聽到那被追趕人的反問之後,先前正在追趕的那一方那隱藏在面具之下的精致面容終於扭曲了一下,他那漆黑的雙瞳透過了面具凝視著對面的那人,良久之後這才重新開口。

依舊是質問的語氣, 但是比起早先的嚴厲,卻多了些許難以置信,“為什麽是你?等等,為什麽你要這麽做?”

被質問的那一方在聽到了這個問題之後似乎是輕笑了一聲,但是在那輕笑聲消失的同時,他驟然爆發出的殺氣也驚走了本逗留在林中的飛禽走獸。

“因為,我要引你過來呀。”

被追趕的那人答道。

追趕的那一方皺著眉似乎還有什麽想說的,但是下一刻……

他便在對方那迅速無聲的攻擊中,沒有了氣息。

“你的身上有我需要的東西,”被追趕的那人輕輕地將對方的屍身放下,而後掀開了遮掩在對方面上的暗部面具,“就讓我借來一用吧。”

>>>

或許是知道舟澗玟身邊的人都不待見自己,或者是知道舟澗玟醒來之後並不願意見到自己,亦或者是想要留給舟澗玟和春野櫻這對母女說話相處的機會,白蘭在舟澗玟醒來的當天都沒有出現過,只是留在自己的房間內看書。

在那期間,白蘭的三餐都是由旅店的侍女親自送過去的,而據說他也都吃了。

舟澗玟在自己從昏迷中蘇醒的次日一早送走了自己的養女春野櫻和她所在的卡卡西班的其他成員,因為猶在病中的關系,舟澗玟在春野櫻的叮嚀中也沒有送到門口,只是在自己的臥室中和他們道了別。

在春野櫻和舟澗玟道別的時候,被舟澗玟從小看著長大的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也來了,這兩人秉持著自己一貫的個性、用自己的方式說了些諸如讓舟澗玟註意身體、好好休息的話語,讓舟澗玟頗感暖心。

至於原本不屬於卡卡西班,大約也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期間裏被白蘭利用的佐井,舟澗玟因為和對方沒有什麽交情於是也沒說太多,只是讓他好好地和卡卡西班的成員相處。

至於卡卡西班的成員們是否要接納這位臨時成員、亦或是要怎麽提防他背後的白蘭,舟澗玟也沒有過多的幹涉。

這些孩子早就已經長大了,而在三年前便成為了中忍的他們,也早就有自己做主的權利了。

正如同春野櫻所堅持的那樣,卡卡西班是他們四人的卡卡西班,若是發生了什麽問題也得由他們四個人去處理,其他人只能給出自己的想法和建議,卻不能幫著他們做決定。

反正該說的話舟澗玟早已在昨天和春野櫻說了,而能夠幫自家閨女分析的問題她也都分析好了。

舟澗玟相信自家閨女的能力、也相信卡卡西班的成員之間默契,他們最終一定能夠將這個問題圓滿地解決的。

在春野櫻臨行之前當著她的面喝過了今日的那帖藥的舟澗玟暫時也沒有什麽睡意,於是她在維內托的監督下披上了外套、又將兩個枕頭墊在了身後看了會書。

而白蘭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這裏距離木葉也不算遠,以櫻他們的腳程大概能在今天下午回到村子吧,”白蘭對著在他進來時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書的舟澗玟笑道,“擔心麽?”

“擔心什麽?櫻的事麽?”舟澗玟輕嗤了一聲,“就算發生了什麽,我也相信櫻能夠處理好。”

“跟何況她的身邊還有卡卡西班的其他成員的存在,若是發生了櫻一個人處理不好的事情,他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這就是所謂的友情和羈絆麽,”白蘭聞言也笑了笑,“真是一個奇怪的世界呢,不過將友情和努力放在首要的人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舟澗玟大約猜到了白蘭說的是什麽人什麽事,但是這會兒她也無意在這個問題上和對方深究下去。

“你還少說了一個「勝利」。”

友情、努力、和勝利,這才是JUMP的三要素。

白蘭眨了眨眼,藤紫色的雙眼中寫滿了對舟澗玟的這句話的困惑,但是這一次舟澗玟卻並沒有回答他,只是慢條斯理地呷了口茶,一邊在思考眼下和對方說什麽才最合適。

不過還沒有等舟澗玟想到一個適合的話題,白蘭便又開口說道,“我剛才是在問你,是否擔心櫻……不,是卡卡西班的各位會中了我的圈套。”

“把自己設下的圈套這種話說得那麽明目張膽的,白蘭你可還是頭一個人。”

舟澗玟冷笑了一聲。

按常理來說,有關自己制造的陰謀什麽的還可以在最終決鬥的時候對著主角侃侃而談——事實上白蘭當年在雙殛之崖上,便是這麽對黑崎一護交代出他的“陰謀”的。

但是圈套這種話就不一樣了。

若是在圈套真的套住了預期目標之後說這番話,或許還沒什麽;但是現在白蘭的圈套說到底也還是在進行時,就這麽將“我有一個圈套、不知道你家閨女會不會上當”這種話宣之於口……

舟澗玟覺得白蘭不愧是白蘭,就連腦回路都和尋常人不一樣。

“因為我沒有什麽不能夠和澗玟說的話呀,”白蘭自然知道舟澗玟方才的話語和那一聲冷笑是什麽意思,“澗玟應該也不喜歡我隱瞞你什麽吧?”

這麽說著,他突然從和服那寬大的袖子裏拿出了一包棉花糖,一邊拆著包裝一邊說道,“雖然就算我隱瞞了澗玟什麽,也會很快被澗玟拆穿就是了。”

舟澗玟看著對方吃著棉花糖的樣子沈默了好一會兒,“然後你想說‘就算知道你的隱瞞和你在暗中動的那些手腳勢必會引起我的不滿,也有你必須要去做的道理’是麽?”

白蘭並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笑嘻嘻地走到了舟澗玟的身邊,而後撚起了一顆棉花糖就往舟澗玟的嘴邊送。

舟澗玟和他對視了幾秒,隨後嘆著氣地伸手拿過了他手中的那顆棉花糖,然後……

——直接糊到了白蘭的嘴裏。

接著她也不給白蘭絲毫反應的機會,直接一手掐住他的連迫使他將嘴張開,一手奪過了他手中的棉花糖的包裝袋,直接就將裏面的棉花糖往他嘴裏灌。

等到一袋子棉花糖全都被她灌在了白蘭的嘴裏後,舟澗玟這才將手中的空袋子甩到了一邊,然後伸手將面色潮||紅的白蘭推到了一邊。

“一顆棉花糖就想打發勞資?”舟澗玟面無表情地看著差點被自己心愛的棉花糖噎住的白蘭冷笑了一聲,“你把我當作什麽了?”

“自然是獨一無二的舟澗玟了。”

沒有想到舟澗玟會突然來這一招的白蘭好不容易才緩過了氣,隨後用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感嘆道,“……真沒想到居然險些就被棉花糖給噎死了。”

這話要是傳出去,沒準會被他的一幹宿敵笑掉大牙。

“不過澗玟也真是的,”生怕舟澗玟會再拿棉花糖來堵自己的嘴,白蘭向後退開了幾步,接著他又從和服的衣袖裏拿出了一包嶄新的棉花糖,但是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他又懨懨地將那包棉花糖給塞了回去。

“這可是我最喜歡吃的棉花糖喲,沒想到澗玟居然會這麽嫌棄。”

舟澗玟不鹹不淡地睨了他一眼,也沒和白蘭說自己嫌棄的不是棉花糖而是他本人。

“你最喜歡的東西,”舟澗玟頓了頓,而後挪開了視線看向了維內托早先拉開了窗簾之後展露的窗外的蔚藍天空,“並不一定是我喜歡的東西。”

這麽說著,她輕輕地嘆息了一聲,接著扭頭看向了站在距離自己床鋪不遠處、已經斂起了笑容的白蘭。

“就像我最重視最在意的事物,並非是你重視和在意的。”

舟澗玟的話讓已經斂起了笑容的白蘭微微地瞇起了眼,那一瞬間就彌漫在屋內的緊張氣氛讓維內托不由地屏氣凝神、將註意力都投入到自家指揮官小姐和白蘭的身上、深怕他倆就這麽打了起來。

而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蘭忽然又揚起了舟澗玟和維內托都熟悉的笑容,“澗玟真是說笑了。”

“我所在意的從一開始就只有澗玟,這一點澗玟你應該早就知道了才是。”

這麽說著,他拉開了椅子重新坐到了桌邊,但是目光從始至終都沒有從舟澗玟的身上移開,“而澗玟你所在意的事物,自然也會成為我所在意的事物。”

“哦?是麽?”舟澗玟挑了挑眉,但是話語中顯然是充滿了對某人的那番話的不信任。

白蘭倒也沒有因為舟澗玟的那番質疑而惱怒,只是笑嘻嘻地點頭回應,“自然是這樣,澗玟你現在不相信我也沒事,因為……”

“你想說時間能夠證明一切,是麽?”

舟澗玟毫不客氣地接過了他的話茬,隨後在白蘭的點頭回應中也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也好。”

“那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

既然舟澗玟都這麽說了,白蘭自然也不會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和舟澗玟糾纏下去,他喝了半盞茶,而後忽然又開口說道,“說起來,關於「曉」組織的最新動態澗玟你聽說了麽?”

原以為白蘭會就此閉嘴的舟澗玟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個問題,但是短暫的沈默之後她還是搖了搖頭。

“我這幾日一直在這裏靜養,又怎麽可能知道「曉」組織的最新動態?”

“我倒是聽說了一些哦,”白蘭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臉上又恢覆到了昔日一直掛在臉上的燦爛笑容,“聽說四尾已經被他們捉到了,現在大約已經和三尾一起封印了吧。”

這個消息倒也並沒有怎麽讓她感到驚訝。

無論是「曉」組織的效率竟然有如此之高這一點,還是各個尾獸的人柱力竟然相繼被捕這一點。

亦或者是某人的消息居然如此靈通這件事。

“動作挺快的嘛,”舟澗玟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仿佛是真的不知道「曉」組織的行動如此快捷迅速究竟意味著什麽一樣,“按照他們現在的速度,想來不出幾個月就會輪到木葉了。”

白蘭又不是不知道鳴人的體內封印著九尾的事,他看著一副對此沒有太大反應的舟澗玟,似乎是對她的平靜有些不解,“看澗玟的樣子,似乎並不著急?”

“著急又有什麽用?「曉」組織會因為我的著急而停手麽?”

就算佩恩……長門停手了,他身後還有著偽裝成面具男的宇智波帶土;就算宇智波帶土被說動了,他之後還有著被人利用的宇智波斑;而就算他們真的能夠制服宇智波斑……

他的身後還有套路了所有人的黑絕和輝夜姬。

這些都不是她對尾獸的收服、人柱力的死亡感到著急上火就能夠避免的。

著急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只有切斷這一切的根源才可以。

這麽想著,舟澗玟看向了似乎是在考慮什麽的白蘭;而聽到了舟澗玟的話、又註意到她的目光的白蘭隨後也點了點頭,“說得也是呢,「曉」組織的誕生絕非一朝一夕的事;而想要瓦解他們的也行也絕非一朝一夕就能夠辦到的。”

舟澗玟應了一聲,“如今我能夠做的事有限,不過多處理掉幾名曉組織的成員多多少少也能夠拖慢他們的進程。”

這麽說著,舟澗玟擡頭朝著一邊的維內托看了過去,“之前我讓你盯著的那個人已經找到了麽?”

從一早起就關註著他們那邊的動態的維內托聞聲立刻點頭回應,“找到了,澗玟大人難道是準備……”

聽出了維內托話語中的擔憂和糾結,舟澗玟只是笑笑,“放心吧,這幾天我會在這裏好好靜養的,不過我們的人還是需要密切地關註那個人的動態。”

“等到我養好了身體,再出手也不遲。”

舟澗玟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而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的維內托也點了點頭,“放心吧,澗玟大人,我會讓人密切地關註那個人的行動的。”

等到舟澗玟養好了身體,大約就是那些被她盯上的獵物的死期了。

白蘭看著顯然是做好了充足準備的舟澗玟感嘆似的搖了搖頭,“哎呀真是可怕,我倒是想看看「曉」組織裏究竟是什麽人這麽倒黴,居然被澗玟你給盯上了。”

已經做好全盤計劃的舟澗玟看著不遠處不知道為什麽事在感嘆的白蘭,隨後露出了一個一點兒都不亞於他的笑容。

“你錯了,白蘭。”

舟澗玟重新拿起了先前被她擱置下的那本書重新翻閱到了她之前夾上書簽的那一頁,“我針對的不是「曉」組織內的哪一個人,而是這個組織本身。”

“也就是說「曉」組織全員都是我的目標,差別只在於誰先死和誰還能夠再茍活幾日罷了。”

“這先前被我盯上的每一個目標裏,你見過有哪一個能夠全身而退的嗎?”

雖然此刻依舊一臉病容,但是舟澗玟的眉眼和語氣中有著的只是對自己的計劃、以及對自己麾下艦娘的實力的自信。

白蘭這才想到,就算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變成了藥罐子,舟澗玟也依舊是舟澗玟。

只有她不想殺死的對手,而沒有她打不死的敵人。

而如今盯上「曉」組織的人中,除了有在這些年裏被「曉」組織禍害的各個忍者村的影和首領之外,還有這麽一個絕對不容小覷的存在。

白蘭始終都覺得舟澗玟這些年是在放水,若是她一開始就下定決心要弄死曉組織的話……

恐怕根本就不用等到今時今日了。

>>>

黑暗中的洞穴,存在著一個巨大而又醜陋的人形木像。

之所以說其是木像,是因為這個人像的顏色就如同枯木一般。

這個人形木像擁有著九只眼睛和十個仿佛是被折斷的樹枝,以及一對高舉的雙手。雙手上的十指完好,而手腕上則是帶著一堆鐲子,只是鐲子之間存在著鎖鏈,所以看起來更像是一堆精致的手銬。

此刻人像的雙手上站著七個人影,分別占據著人像的七根手指;只是這人影有虛有實,有些看起來的確是活生生的人類,而有些看上去倒更像是虛像。

“一次性封印兩個尾獸的確是個大工程,”當人像上有兩個眼睛相繼睜開之後,那七個人影中忽然有人開口說道,“沒想到少了兩個人進度就慢了那麽多,恩。”

“飛段和角都死得蹊蹺。”

站在右手大拇指上的那個虛像沈聲說道,雖然是因為虛像的關系看不清這個男人的發色,但是從他那對特殊的雙眼來判斷,不難看出他便是此刻身居在雨隱村的佩恩,“不過他們的確是為我們的計劃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聽到佩恩這麽說,其他人也沒有答話,不過這短暫的寂靜倒也沒有維持太久,因為人群中很快就有人笑著說道,“這說到底還是飛段前輩和角都前輩太弱了吧?”

“你才是最弱的那一吧,阿飛,”綁著高馬尾的少年瞪了一眼那個代替蠍和自己搭檔的男人,“真不知道老大為什麽要讓我和你組合。”

“那是因為蠍前輩被木葉的人打成了一堆碎片了呀,”阿飛仿佛不知道如此這般的言語很有可能會激怒旁人,依舊用天真到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語氣說道,“所以只能讓我來和迪達拉前輩搭檔了。”

“難道對於迪達拉前輩來說,我就真的一點兒都不如蠍前輩麽?”

阿飛那泫然欲泣的模樣壓根就打動不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更是讓迪達拉聽得怒火中燒,“你這不是廢話嗎?”

“阿飛可是我們當中最弱的,”緊接著迪達拉開口的是此刻同樣是虛像的絕,“可惜蠍死得早。”

“夠了,”那幾人的對話讓佩恩聽得有些煩躁,“絕,你把你得到的消息說出來吧。”

“雖然也沒有什麽確切的證據,但是根據飛段和角都的查克拉最終殘留的地方、也就是他們最後進行戰鬥的戰場來看,他們很有可能是被木葉的人給弄死的。”

一聽到絕這麽說,迪達拉頓時就皺起了眉,“又是木葉麽?”

“哈哈,迪達拉前輩是想到你那斷掉的手臂了吧!”

“閉嘴,阿飛!”

忽視了那邊打打鬧鬧的兩人,曾經也和木葉動過手的鬼鮫接著絕的話問道,“那麽確認是誰了嗎?弄死了飛段和角都的人。”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和鬼鮫你也很熟悉。”

鬼鮫挑了挑眉,“哦?我和木葉的人可沒有什麽交情,真要說熟悉的話,難不成是……”

“沒錯,”絕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就是那個叫真舟澗玟的女人。”

他在恢覆了靜默的黑暗洞穴中緩緩地說道——

“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的話,她就是弄死了飛段和角都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開始就懟新的敵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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