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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我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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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費爾登頹然的癱坐在床上,任憑那幾個性感的黑精靈女奴如何在他身上施展,他卻始終不能。

艾瑞克在一旁看得心疼不已,連忙安慰說道:“乖兒子,放心,我一定找來世界上最好的神官,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艾瑞克話沒說完,就覺得自己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連忙走了出去,到了走廊裏,才讓眼淚掉下來。他落了幾滴真情的老淚,靠在柱子上想了一會兒,突然一個名詞冒出來:煉金藥劑!

原本已經有些絕望的他,就好象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汗蘭達帝國最好的神官已經斷言,費爾登的“病”治不好了。全星煉世界最好的神官,能比漢蘭達最好的神官強多少?神官治療這一條路是走不通了。不過布爾迪索精通煉金藥劑,去找他幫忙!

布爾迪索正在準備明天和葛征的煉金比賽,艾瑞克搜刮了旺夫角內最珍貴的幾種煉金材料,帶著這份厚禮去求見布爾迪索。布爾迪索在煉金比賽之前不打算見任何人——他可是星野大陸的第一煉金術師,而且又是半神領域的人,交往的朋友之中,王公大臣多了去,小小一個旺夫角的城主,布爾迪索還是不放在眼裏的。

不過那份禮單送進來,布爾迪索卻心動了。就和葛征一樣,拋開所有的覆雜身份,他就是一個赤裸裸的煉金術師。這個職業是最原始、最單純的,看到那些材料每一個煉金術師都無法拒絕。布爾迪索也一樣。

他放下了手裏的書本,命人將艾瑞克請了進來。艾瑞克手裏捧著一只大盒子,一進門二話不說舉著盒子跪倒在地上:“大師,請救救我的孩子!只要您能救他,什麽條件我都能打贏您!”他手裏舉著盒子不好磕頭,索性將盒子擺在地上,咚咚咚的在地上連磕了三個響頭。他本來身體就虛弱,這一番折騰,立刻累得氣喘籲籲。

布爾迪索連忙扶起他來:“城主大人,有什麽事情慢慢說。”艾瑞克堅持跪著:“您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這一招雖然賴皮,但是用在下位者對上位者的懇求之中總是十分有效。布爾迪索果然沒辦法:“好,我答應你,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我一定幫忙。”

“大師您一定能幫忙!”艾瑞克大喜,在布爾迪索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滿懷期待的看著他。布爾迪索眉頭一皺,艾瑞克的心中一沈,連忙又懇求道:“大師,求您一定要幫幫我啊!”

布爾迪索想了想,看了看地上的盒子。艾瑞克連忙將盒子推到了布爾迪索的眼前:“大師,這是一點小意思。如果您能夠治好我的兒子,從今往後,艾瑞克就是您的煉金材料收集員!”

布爾迪索不由得有些心動:旺夫角是星河大陸上最著名的港口城市之一,有這樣一座城市的城主幫助自己的收集材料,以後都不會發生材料匱乏的危機了。他猛的一點頭:“好,我答應你!”

“多謝大師!”艾瑞克一陣狂喜。布爾迪索卻突然一笑:“正好這一次要和葛征比賽,不妨就用少爺的病情作為考題。”艾瑞克想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大師高明!”布爾迪索嘿嘿一笑,也是頗為自得。

這個考題先拋開煉金術的難度不說,只是考題本身就讓葛征足夠為難了:是他把費爾登弄殘廢了,現在又讓他來煉制藥水,目標是治好費爾登的病。葛征是治還是不治?

……

擂臺還是上一次的擂臺,不過裁判和對手都變了。

相對於上一次和佐治維亞的煉金比賽,這一次就顯得準備不足。布爾迪索和葛征面對面的站在擂臺上,葛征看看兩人中間:沒有裁判。他問道:“什麽人做裁判?”布爾迪索一擺手:“我們今天不需要裁判。”葛征楞了一下:“什麽意思?”布爾迪索道:“因為我們這一次比賽,勝負結果一目了然,所以不需要裁判。”

葛征嗅到了意思陰謀的味道:“沒有裁判,那比賽的題目呢?”

布爾迪索道:“題目現成的。”他招了招手,有人推出來一架輪椅,上面坐著骨瘦如柴的費爾登。布爾迪索道:“艾瑞克城主大人的兒子男人的能力方面出了些問題,我想我們既然在艾瑞克大人的城市裏比賽,索性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吧。就以此為題目,煉制煉金藥劑,能夠治好費爾登少爺的人獲勝,如何?”

他裝作對費爾登的傷勢來源一無所知的樣子,說得合情合理,葛征聽了之後,臉色鐵青。

布爾迪索揮了揮手,有人捧上來一只箱子,布爾迪索當著葛征的面打開來:“這件事情本來是艾瑞克城主大人拜托我的。我想正好可以拿來作為我們的比賽題目。這是城主大人給我的報酬,就當作是這次比賽的彩頭,誰贏了就歸誰所有。”葛征掃了一眼那些材料,瞳孔一緊:裏面赫然有一顆裂齒魚龍的眼珠!

只差這一種材料了。

“當然,如果你覺得沒有把握,我們也可以另外換一個題目。”布爾迪迪索陰笑著說道。葛征心思轉了幾轉,眉毛一揚:“不必,我接受這個題目。”布爾迪索大喜:“那好,咱們這就開始,時間還是四個小時,怎麽樣?”葛征上前一步:“沒問題!”

擂臺中央,魔法師們升起了一道魔法屏障,將兩人分隔開去。布爾迪索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中拿出一件一件的魔法原料,不過卻並沒有一味藥草。而葛征則擺好了煉金藥爐,又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大把藥草。

擂臺下,旺夫角城內的各大神殿的神官也在看熱鬧,看到葛征竟然拿出一捆藥草,神官們立刻搖頭。光明神殿的神官和艾瑞克城主最熟悉,他立刻伏下身,趴在艾瑞克城主耳邊說道:“城主大人,布爾迪索大師贏定了。”

艾瑞克問道:“為什麽?”“藥草是眾神對最虔誠的信徒的恩賜,只有我們這樣的神官,在多年的敬神之後,才會獲得神明的恩準,有權力使用藥草。煉金術師和魔法師是不可能發揮出藥材的藥性的,大陸上所有的煉金術師、魔法師和神官都知道這個真理。葛征不是神官,用藥草來煉制藥水,僅憑這一點就能斷定,他今天輸定了。”

艾瑞克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心中讚道,布爾迪索大師果然不愧是星野大陸第一煉金術師,一眼就看出來了葛征的弱點,原來這家夥對煉金藥劑真的是個白癡,連這些常識都不清楚。他心裏一陣暢快,這口惡氣憋了好幾個月了,今天終於能一吐為快。今天先打擊他的氣焰,等到哥薩克趕到,就可以徹底把這個無賴從自己的城市裏清除出去!不,絕不會只是清除出去那麽簡單,這個無賴給我的城市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還打傷了我的兒子,一定要讓他賠償、加倍賠償。讓後打斷他的四肢送回去。他的妻子都是很美貌,既然兒子喜歡,就讓給他好了,至於那個女兒,這麽小就這長得這麽可愛,留下來養到十二歲,就是可口的時候了……

艾瑞克一面想著,一面流著口水。一旁的光明神殿神官看到他嘴角掛下一根晶瑩的涎水,還以為他又犯病了,連忙一個治療術丟過來,一道白光閃得艾瑞克嚇了一跳:“你幹什麽!”“城主大人,您沒事吧?”“我當然沒事了,我現在好的不得了……”

神官心說,好的不得了還歪嘴角、流口水?看來病得不輕,神智都出了點問題!

布爾迪索選用了最上乘的魔媒和最親魔的水作為藥水的溶液。經過一番覆雜的處理之後,才將生命魔法力溶解在藥水之中。然後又進行了後期的處理,使得藥水進入身體後,能夠立刻形成一個魔力場。

葛征那邊,煉金藥爐內,紅褐色的藥液咕嘟咕嘟的冒著氣泡。葛征照顧著魔法火焰,卻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葛瑩在臺下盤算著,要不要等葛征治好了費爾登,獲得了比賽的勝利之後,自己一記飛劍徹底斷了那頭畜生的子孫根,以免他再去禍害別的姑娘。

煉金藥劑漸漸成型,葛征緊盯著煉金藥爐,就在藥液由稠轉稀的時候,他飛快的從藥草之中有取出來幾株丟進去。

躲在他口袋裏的銀河立刻提醒他:“加入那幾位藥材藥性就過火了……”葛征回了他一句:“就是要過火。”

銀河只是提醒,不能幹涉他做什麽。光團不明白葛征是什麽意思,迷迷糊糊的也只能由他去了。

四個小時之後,布爾迪索滿臉自信的舉著一瓶湛藍如大海一般的藥水走出來,神官們一起讚嘆:“好強大的生命魔法力!”藥瓶口,一絲絲的藍色魔法力好像小蛇一樣竄出來,噝噝的飄散在空氣中。

葛征也攥著一只藥瓶走出來,隨手丟給艾瑞克:“拿去救你兒子吧。”

艾瑞克從來也沒指望葛征那施舍一般的藥水能救了自己的兒子,任憑藥水掉在腳下的沙土地上,他惡狠狠的對葛征詛咒道:“我一定會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葛征從來不和只會喊“口號”的人最口頭上較勁,他通常都會打得那些口號者後悔從娘肚子裏生出來。他看看布爾迪索:“大師,開始驗證藥效吧。”

布爾迪索點點頭,艾瑞克命人在一旁圍起了一個帳篷,費爾登被人推了進去。葛征和布爾迪索走進去。布爾迪索故意謙讓道:“大師先請。”葛征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似乎沒有覺察到先後之間的差別,很客氣道:“還是大師先來吧。”

布爾迪索不在推辭:“那我就先來了。”他把手中的藥水給費爾登喝下去,心中暗道:你讓我先來是自尋死路,我的藥水有效之後,你就沒有驗證藥效的人了,就算你瞎貓碰上死耗子,藥水有效也只能認輸了。只是他心裏有些奇怪:薩爾莫多和三長老難道都瞎了眼,怎麽會這麽看中這樣一個笨蛋?

布爾迪索疑心一起,不由得小心起來。他在藥水即將餵進費爾登的口中之前那一剎那,他又把藥水收了回來。回頭狐疑的看了葛征一眼,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藥水。沒錯,就是自己的那一瓶。他不由得暗笑自己小心的有些過頭了,被這小子之前的輝煌戰績給弄得有點神經過敏——這藥水的材料都是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一直放在自己的儲物空間裏,不可能被人調包;藥水煉制出來之後,也一直捏在自己手裏,更不可能被人調包。

他對費爾登一笑,這才把藥水給他餵了下去。

葛征卻雙手抱在小腹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薩爾瓦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難道他真的不明白先後之間的區別?這個人太古怪了。還是說,他確定布爾迪索的藥水不會起作用?這不可能啊,布爾迪索的在煉金藥劑方面的造詣,早已經得到了整個星野大陸的認可,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被尊稱為星野大陸第一煉金術師。

布爾迪索這一次,稱得上是絕對完美的戰術:利用自己的最優勢項目,去比拼葛征的劣勢項目。就算葛征的煉金術造詣比他高出一大截,也是完勝的局面。

薩爾瓦正是因為看透了這一點,才會想方設法也要和葛征打賭,因為在他看來,不管怎麽樣自己都穩賺不賠。

費爾登喝下了藥水之後,身上泛起了一道道湛藍色的光芒,澎湃的生命魔法力讓他的身體重新煥發了生機。原本一直以來因為不能行房精神頹廢造成的身體上的頹廢,被強大的生命魔法力一掃而空。費爾登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一絲絲的紅潤。艾瑞克激動的嘴唇發抖:“兒子、兒子你感覺怎麽樣?”

費爾登有些木然的點點頭:“好多了。”“不是,我是問你能不能行?”艾瑞克顯得很焦急。費爾登一臉的茫然。艾瑞克一派自己的腦袋:“看我傻的,沒什麽刺激,怎麽能起來了……”

他一揮手,把攙扶著自己的兩名奴女趕過去:“快去伺候少爺!”兩名女奴雖然平常就是性奴,但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還是覺得有些羞愧。遲疑著不肯過去,艾瑞克大怒,罵道:“還不快去!媽的再不過去,老子把你們賣到妓院去!”

女奴無奈,只好走上去,淒然的退下上衣,用自己的身體擠蹭挑逗著費爾登。葛征把臉別到一邊去,不願意看到這一幕。

布爾迪索和薩爾瓦是這個世界的人,對這樣一幕早已經司空見慣,他們不覺的有什麽好比會的,布爾迪索更是兩眼等得大大的,緊盯著費爾登的下體。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費爾登的下身沒什麽反應。艾瑞克惱火了,沖著兩名女奴喊道:“你們在幹什麽?揉面團嗎?這點刺激怎麽夠?”他的肥手揮舞著:“用嘴、用手、用胸,快點,叫出來,你們平常的騷勁哪兒去了,快點!”

女奴們不敢違抗,閉上眼睛順從了城主老爺的命令,顫抖的睫毛和羞憤的神情讓葛征心中一聲嘆息。他忍了幾次,才讓自己沒有沖動,上去教訓那禽獸父子。現在還不是時候。

又是三分鐘過去了,費爾登還是沒有反應。十分鐘,還是沒反應。整整半個小時過去了,女奴們累得氣喘籲籲,香汗淋淋,還是沒能讓費爾登的下身站起來。費爾登被挑逗的渾身冒火,兩眼發赤,心裏想的不行,可是就是身體不能。

“父親!”急得費爾登一聲淒慘的呼喚,艾瑞克大怒,沖上去一腳踹翻一個女奴:“廢物!”他還想去踹另外一個,可惜他的身體不允許了。一個踉蹌倒在了一遍,累得氣喘不止:“廢物、廢物……”

布爾迪索覺得這幾句話,就好象耳光扇在自己臉上一樣,訕訕的太難為情了。

葛征這時候才走出來,冷冰冰的說道:“布爾迪索大師,輪到我了吧?”布爾迪索一楞,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他也想到了那種可能,葛征之所以那麽謙讓,好像傻的分不清先後之間的差別,實際上是因為他早就確定自己的藥水不會起效!

他陡然之間想明白了:費爾登的傷勢是葛征造成的,一定是葛征動了什麽手腳,才造成了費爾登現在的情況。沒有人比葛征更熟悉費爾登的傷了!布爾迪索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他原本以為自己算計了別人,卻沒想到自己竟然一頭撞進了一個陷阱內,偏偏這個陷阱還不是葛征特意為自己挖的,而是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然後縱身一躍,用一道華麗的拋物線掉進去的!

布爾迪索難過的想要吐血,他現在總算明白了艾瑞克城主上次怎麽就會被葛征氣得吐血了。

葛征故意讓他先來,是為了避免葛征的藥水起效之後,布爾迪索以沒有實驗體為理由賴帳。費爾登的傷勢葛征的確清楚,葛門既然精研雙修之術,當然會有很多種方法讓男人不舉,女人不潤,葛征在費爾登挨了一通彈弓刑罰之後,還有些不放心,悄悄是了個小手段,那個“小手段”才是費爾登的傷勢一直治不好的主要原因。

布爾迪索驚悟自己自投羅網,一時間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葛征就轉向一旁的薩爾瓦問道:“薩爾瓦,是不是應該輪到我了?”薩爾瓦之前只想著布爾迪索和葛征的煉金藥劑比賽絕不會失敗,對於煉金藥劑的題目他並沒有插手過問,而這題目也是昨天才定下來的,更沒有派人通知身為戰士的薩爾瓦。

剛才就已經有些起疑的薩爾瓦很快就想明白了,他的心機比布爾迪索強得多,如果布爾迪索早點把題目告訴他,薩爾瓦肯定早就菜刀其中的可能性而阻止他了。可惜,事到臨頭已經來不及了。

薩爾瓦長嘆一聲:“是的,輪到大師您了。”他雖然嘴上這麽說,心裏卻認定葛征一定是贏了,因此大是不甘心。

葛征隨手一招,丟在外面沙土地上的煉金藥劑飛到了他的手中。艾瑞克一看,葛征竟然真的要為他兒子吃藥,嚇得從地上竄起來:“不要,千萬不要,他不安好心,不要讓他接近我兒子……”葛征隨手一擺,艾瑞克跌倒在一旁,薩爾瓦眼中光芒一跳:這是什麽力量?但凡心機深的人都有多疑的毛病,葛征隨手一撥,用上了一成真元力。這種來自異世界的能量,不是鬥氣、不是元鬥氣,立刻讓薩爾瓦對葛征的忌憚更深了一層。

葛征一把捏住費爾登的下巴,費爾登看到他,就好象見了鬼一樣,殺豬般的嚎叫起來。艾瑞克大聲喊道:“衛兵、衛兵!”一群士兵呼啦一下子沖進來,兩個女奴所在帳篷的一角,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上身雪白凝脂,全被看了個精光。

葛征冷哼一聲:“你們不想我在這裏放出機械蜘蛛吧?”衛兵們一驚,一起後撤一步,任憑艾瑞克怎麽命令,也不肯上前送死。

葛征捏著費爾登的下巴,把藥水給他灌了下去:“小子,別不識好歹,我是治你。”

一瓶藥水咕嘟咕嘟的灌下去,葛征松開手,厭惡的看了看費爾登,放出一個水系魔法,用力的洗了三遍手。

“嗬嗬……”藥水一下肚,時間不長,就聽見費爾登的喉嚨裏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吼聲。艾瑞克連忙撲到兒子身邊,關切問道:“兒子、兒子你怎麽樣?”費爾登一把拽住一名女奴,掙紮道:“快跟我回去!”艾瑞克覺得自己的胳膊下面壓到了什麽東西,低頭一看,費爾登竟然真的雄風重振!他興奮的大叫起來:“哈哈,好了,哈哈,真的好啊了!快快,快送少爺回去。”費爾登就算臉皮再後,也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表演真人秀啊。

葛征沒有表現出勝利後的喜悅,好像戰勝了布爾迪索這樣的對手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他只是淡淡的對布爾迪索道:“那箱材料歸我了。另外,薩爾瓦閣下,我們的賭約,你尊不遵守無所謂,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

他打開箱子,將裏面的東西塞進自己的儲物空間,摟著老婆,抱著孩子走了。葛瑩半路上不確定的問道:“你真治好了他?”葛征道:“當然了。”他又壞壞一笑:“就是我治得好的有點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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