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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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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不可能!”蒙索托結結巴巴的說道,滿眼滿臉的吃驚,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腳下崩碎的戒指碎片。術器被破解,只在一些有關封號匠師的傳奇故事之中聽說過,可是幾率這麽小的事情竟然被自己碰上了,蒙索托真不知道自己是好運呢還是壞運。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快就有了。

葛征大步走向蒙索托,剛才尋找破解辦法的時候,躲閃那些火焰金鉤弄得他有些狼狽,衣服和頭發都有些亂了,不過顯然葛征並不介意。他來到了蒙索托的面前,露出了一個自認為最猙獰的笑容:“小子,戰鬥還沒有結束,現在該我了!”

蒙索托好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一般嗖的一聲跳了開去,只是它的速度又怎麽比得上葛征?葛征追了上一把揪住他的脖子,手腳並用這一通老拳,直打得蒙索托鼻青臉腫眼冒泡,完完全全成了豬頭山寨版。

“停、停!”蒙索托猛地一震掙紮,從葛征的掌握下逃了出來。葛征哪能那麽聽話,你說停就停?蒙索托看到葛征虎步生風朝自己逼了過來,再也顧不得什麽面子了,伸手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張卷軸來撕碎了。

一道魔法光芒綻放出一朵美麗的蘭花,如水一般的魔法力從天而降。下面有識貨的人驚訝道:“十三級防禦魔法女神聖杯!這小子還有這種好東西……”

湛藍色帶魔法光芒旋轉凝聚,化作了一只酒杯形的防禦罩,隨著蒙索托的移動,女神聖杯也跟著一起移動,果然不愧是十三級的超級防禦魔法。

蒙索托心疼得在滴血,這張十三級魔法卷軸可是他花了大價錢弄到手的,本來是保命的最後一招,沒想到卻在今天莫名其妙的用上了。可是如果他不用,他相信葛征真的會毫不留情的揍死他。

躲在女神聖杯之中,蒙索托終於是放心了。他松了一口氣,看到葛征大步來到魔法罩外面,舉起拳頭來咣的一拳被彈了回去,心中一陣興奮。

葛征看了看那魔力防禦罩,的確有些個古怪。他凝聚了七成的真元力,拳頭被一道綠金色的光芒包圍。

“鬥氣!”冒險者和學員們齊聲驚呼,他們吃驚的不是煉金術師能練出都起來,而是吃驚這鬥氣的級別:綠金色的鬥氣,綠色鬥氣是五級,藍綠色鬥氣是九級,金色鬥氣是十二級,這綠金色鬥氣,到底應該算是幾級?

“咣”葛征一拳砸上去,魔法光罩紋絲不動,葛征反倒被震退了一步。他揉了揉自己被震痛的拳頭,心中不由道看來想要打破它並不容易。

“哈哈哈……”魔法光罩中蒙索托大為開心,看到葛征在外面急得跳腳卻進不來,他在裏面活蹦亂跳:“哈哈哈,你不是要打我嗎,你進來呀,進來呀,哈哈、哈哈哈,來打我啊,近來大我啊……”蒙索托叉著腰站在裏面,好像剛剛被海扁的人不是他一樣。看到葛征怒氣沖沖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無疑是最讓他解氣地。

葛征看了在裏面校長的蒙索托,搖了搖頭說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下賤的要求……”一道火焰沖天而起,飛上了女神聖杯頂上,然後突然變大。長寬都在十米以上巨型火焰十字架當頭壓了下來,完全無視女神聖杯的防禦。呼嘯的火焰剎那之間湧滿了女神聖杯中那狹小的空間。

“啊——”蒙索托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你不是沒有術器嗎?”葛征聳了聳肩膀:“我告訴你我沒有術器了嗎?”蒙索托剛才那樣狂風暴雨般的術器攻擊,葛征都沒有亮出自己的術器,蒙索托還以為葛征根本就沒有術器。他躲在女神聖杯中,葛征如果用煉金攻擊,他也可以用煉金攻擊應對。沒有術器,大家的煉金攻擊威力都不會太大,他有信心自己能應付得過來,所以才那麽囂張。

可是術器的威力絕不是臨時發動的煉金攻擊所能比得,葛征突然放出一件術器,立刻就把蒙索托打趴下了。

蒙索托滿眼看到的都是赤紅色的火焰,好像從地獄中燃起的火焰,嚇得他不斷地淒慘嚎叫,聽得那些見慣了血腥場面的冒險者也覺得毛骨悚然。

葛征一揮手,十字神罰呼嘯著撤回來,在回撤的途中,十字神罰的火焰不斷變小,到了葛征手上的時候已經變成了芝麻大小的一粒,咻的一聲不見了。

眾人再去看女神聖杯,湛藍色的光芒昂然而立,它對煉金攻擊沒什麽防禦效果,煉金攻擊也拿它沒有辦法。

酒杯形的光照下面,一個人仰天躺倒在地上,完好無損。

“哈哈哈……”一陣哄笑炸了鍋,所有的人都笑彎了腰,博辛瓦不住故障吹口哨,女學員和導師們忍不住啐了一口,連忙轉過臉去不敢再看。

魔法光罩中的蒙索托安然無恙,只不過已經赤身裸體。煉金攻擊在於控制,雖然滿眼的烈火,但是葛征的控制無可挑剔,只煉化了蒙索托身上的衣服,卻根本沒有傷到他的人。葛征悠然自得的看著自己的作品,摸了摸下巴說道:“你們都應該感謝我,要是在綠犀牛俱樂部,想要看到這種全方位的表演,至少要花幾十枚金幣嘞!”

蒙索托自以為必死無疑,過了半天怎麽身上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他睜開眼睛,火焰已經不見了,他連忙用手在身上摸了摸,終於放心了:自己的零部件都還在。

松了一口氣的蒙索托總算是聽到了眾人的哄笑聲,他不由得有些奇怪,轉頭看了一圈,所有的人都在盯著自己,有些人看到自己看向他們,甚至還笑得彎下了腰。

蒙索托一低頭,他的身材瘦小,目光順著兩肋排骨落下,毫無阻礙的看到了自己胯下的那一撮黑草。

蒙索托的臉色大變,他猛地明白了大家為什麽笑了。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葛征瞪大了眼睛:“咦……”他突然一伸手:“且慢!”眾人被他一喊,下意識的收住了笑聲。

葛征手指一點,十字神罰呼嘯而出。蒙索托臉色慘變:他是想折辱自己一下,然後再下毒手啊,好狠毒的心思……

火焰臨體的那一剎那,蒙索托突然豪氣滿胸:就算是死,也要慷慨赴義!他張開雙臂,仰首朝天,閉上了雙眼。

這個姿勢的確很“慷慨”,只是身體還是毫無所覺,甚至連火焰的熱度都沒有感覺到。

火焰的呼呼聲很快就消失了,蒙索托又等了一會,等來的不是死亡的冰冷與沈寂,而是第二次的暴笑聲,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盛大。

葛征用胳膊肘撞了撞身旁的一名導師選手:“餵,聽說蒙索托一直沒有結婚,看來我們找到原因了。”

蒙索托第二次睜開眼睛,在一低頭,怎麽胯下那一叢黑草不見了,光溜溜,自己的小雞雞好涼爽!他突然明白了,臉色頓時成了那種就連最出色的畫家都難以調出來的最深處的醬紫色,宛如散發著臭味的動物肝臟。

葛征成功的幫助蒙索托鋤草,蒙索托擺了一個很“慷慨”的姿勢,他身體的一切秘密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下面一片輕佻下流的口哨聲,不少冒險者一面大笑鼓掌,一面遠遠的比劃著:“這麽小?這麽小!呃,我跟你打賭,連小雞都不會啄他那根蟲子,實在太小了,填不飽肚子啊……”

“嘿,我說葛大師,您說過這是一場男人的戰鬥,我看您找錯對象,哈哈哈……”

上午的鬧劇就這麽收場了,羞憤難當的蒙索托被熔橋學院的人救了下去,葛征的“魔鬼”之名不脛而走。

再返回精靈旅館的路上,博辛瓦興奮異常,一路上不住的奉承葛征,大拍馬屁。他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欽佩,不過欽佩的不是葛征高超的煉金技巧。

“老師,您真是厲害,我太崇拜您了,您怎麽能想出那麽殘忍的整人方法?您一定要交給我啊,我想我將來會有很多的情敵,您的手段我一定能用上……”

葛征臉色一變:“胡鬧!”

佩琳一路上紅著臉、低著頭,默不作聲的走在最前面,心裏卻把葛征詛咒了無數遍,實在太過分了,竟然那樣羞辱一個人……不過,想想剛才的場面,佩琳自己又忍不住發笑。

回到旅館內,氣氛卻遠沒有在賽場上熱烈。整個旅館內一片沈寂,只有拉米爾院長站在門口迎接他們。老院長擠出一個笑容:“獲勝的英雄回來了。”

葛征看看旅館內一個個緊閉的房門,低聲問道:“院長大人,這是怎麽了?”拉米爾神色一黯,嘆了口氣說道:“除了你們之外,其他的選手今天早上的第一場比賽全都輸了。”葛征心裏咯噔一下:他預料到開局可能會比較糟糕,只是沒有料到竟然這麽糟糕。

成為了今天上午唯一獲勝的學員選手,博辛瓦心中很高興。午餐的時候餐桌上的氣氛很壓抑,博辛瓦雖然興奮,卻也不好過於表露出來。

午餐之後,眾人休息一下,就準備出發去參加下午的導師選手比賽。交流賽的安排是上午是學員選手的比賽,下午則是相應的導師選手的比賽。不必再另行抽簽,煉金系還是有東勝學院對鋒鏑學院。

博辛瓦從佩琳的門口路過,猶豫了一下,舉起手來想要去敲門,擡起、放下,反覆了好幾次,還是沒有勇氣敲下去——就向他昨夜一樣。

本來受到了安德烈的鼓舞,博辛瓦滿懷激情地來到了女孩的門外,可起卻始終沒有勇氣敲開那扇門。這件事情是他的秘密,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知道。

他揉了揉手指,心中有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算了吧,等自己拿到了最後的冠軍,再來向她表白。

戰士系今天的對手是來自大陸西方的小國方濟城邦的方濟學院。方濟學院的情況和東勝有些類似,古魔學院強於魔法、鋒鏑學院強於戰技、熔橋學院強於煉金,而東勝學院和方濟學院則是各系的實力比較平均。在東勝學院遭遇動亂之前,東勝的實力在方濟之上,以往每次比賽,大都是方濟學院墊底。

不過今天一上來,方濟學院的戰士系學院選手克爾瑟特就給了安德烈一個下馬威,五十招之內就打敗了安德烈,可以說是完勝。安德烈在東勝的這一批學員選手之中算是實力出類拔萃的人,原本想憑借自己的發揮,為東勝學院爭得一份榮譽,卻沒想到以往一直實力平平的方濟學院,今年的戰士系選手這麽強大。

博辛瓦回到房間,安德烈縮在床上,用被子包著腦袋,一動不動。

博辛瓦向安慰一下同伴,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嘆息一聲,好像是在勸說安德烈,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東勝到了現在的地步,唯有靠們自己的努力了……”

葛征離開旅館奔赴賽場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披掛上陣的薇席,巨力蘿莉一臉怒容,手裏的龍鋼鼓槌舞的虎虎生風,一付報仇的架勢。葛征不由得為方濟學院的比普利斯擔心。

還是上午那塊場地,打了小的自然來了老的,鋒鏑學院的煉金系導師選手早上已經見過了,讓·迪比,十二級煉金術師,是鋒鏑學院煉金系的主任導師,年歲不小,經驗豐富。

雖然讓·迪比很佩服葛征在煉金術上的造詣,但是今天下午他代表的是鋒鏑學院,作為一名參賽的選手,獲得勝利是他的唯一目標,因此站在擂臺上的讓·迪比臉上,沒有了上午的謙遜和善,一付森冷生硬的面孔,已經把葛征當作是生平遇到的最強大的對手。

題目還是有其他三個學院的導師來出,不過熔橋學院原本的導師選手蒙索托因為精神問題不能繼續參加比賽,因此熔橋學院臨時派上了後備選手,他們的煉金系主任導師,托馬斯·利伯——一個滿臉花白胡須,看上去像是各慈祥長者,目光卻很陰冷的十二級煉金術師。

托馬斯·利伯在大陸上威名赫赫,也是一名備受尊敬的煉金大師,據說他是大陸上最有希望繼帕拉切爾蘇斯之後成為封號匠師的煉金術大師。

葛征和讓·迪比站在擂臺上,等著臺下題目出爐。古魔學院和方濟學院的兩位導師選手愛爾維和阿納爾德顯然對德高望重的托馬斯·利伯十分尊敬,兩人一起躬身,請利伯大師出題。利伯也不客氣,自己的身份到了這一步了,再惺惺作態,就顯得太矯情了。

他拎起鵝毛筆,略一思索,正要落筆的時候,吧嗒一滴墨水地在了莎草紙上。愛爾維連忙動手,為大師新換了一張紙。

葛征抽出自己的鋼筆來丟了下去:“試試我的吧。”利伯接住鋼筆,略一研究就明白了實用的方法,他用鋼筆流暢的紙上寫下了題目,折疊好了交給一旁的阿納爾德,然後看了看手中的鋼筆,擡起眼皮瞥了葛征一樣:“蒙索托輸給你倒也不冤枉。”他隨手一丟,將鋼筆拋還給了葛征。

阿納爾德捧著那張紙走上擂臺,打開來當眾宣布:“今天下午比賽的題目是:限時兩個小時,煉制一件全防禦屬性的護具。限制條件是不得使用空間魔法取巧。”阿納爾德倒是不得罪人,朝葛征展示了一下那張紙,意思是我完全是照著紙上的話來念的,說是用空間魔法是取巧,那是老大師的意思,絕不是我挑你們東勝的刺兒。

葛征含笑點頭,下面有人擡上來兩只箱子,分別放在兩人面前,裏面裝著相同的材料。比賽就是比賽,只能使用箱子裏的材料,在材料限定的前提下,才能體現出水準來。

托馬斯·利伯站起來,老氣橫秋宣布:“比賽開始!”

臺上兩人互相行禮,這是禮節。一臉嚴肅的讓·迪比突然低聲對葛征說道:“魔鬼煉金術師,要是我輸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別把我整的太慘……”葛征不由一楞:什麽時候自己已經兇名赫赫了。

兩人從容不迫的擺開了自己的煉金器具,一道魔法屏障從兩人之間升起,將兩人隔開,互相看不到對方。

葛征的神情輕松自如,每一個動作都很放松。而另外一邊的讓·迪比就顯得緊張得多。兩個小時的時間很緊張,要煉制一件全屬性的護具就算是對一名十二級煉金術師來說也絕不容易。所以他盡可能的節省每一秒的時間,動作飛快,不停的在熔爐和材料箱之間奔跑。

上午的題目是護具,下午的題目還是護具。葛征早上修理了熔橋學院的蒙索托,下午熔橋學院的人出題目,影射自己的學生早上勝的並不光明正大。這讓葛征心裏有些不舒服。

老利伯坐在臺下,聲音不是很大,卻恰好能讓周圍的人都聽見:“讓我們看看,東勝學院的人能不能堂堂正正的煉制出一件高水平的護具來。”愛維爾和阿納爾德不敢反對他,連忙唯唯諾諾的應和著。

葛征在煉金過程中一向時全神貫註,這是一名優秀煉金術師的素質,就算身在鬧市之中,只要開始了煉金,就能並且一切外界幹繞。利伯的話他根本沒有聽到。不過老煉金術師的話很快在圍觀的人群之中傳開,有人讚同也有人反對。

冒險者們雖然大都支持葛征,不過也有人了解托馬斯·利伯,將老煉金術師的資歷娓娓道來:“你們不知道吧,托馬斯·利伯可是真正的大師!熔橋學院這麽多年來煉金系一枝獨秀,就是因為有他老人的家的存在。老人家精研煉金術七十多年,有六篇文章登上過《煉金技術報》的頭版頭條,比起葛征大師來說,可是一點也不遜色。而且你們不知道吧,他可是煉金術師之中,唯一敢反對帕拉切爾蘇斯大師的人!”

“什麽?”立刻有人不信了:“帕拉切爾蘇斯大師可是神一般的存在,怎麽敢有人反對他?”

“這你就不知道了,煉金術士都是學術狂,一旦討論起學術問題來,不管你是神是鬼,只要覺得你不對,就敢反對你。利伯大師在《煉金技術報》上公開發表過一篇文章,反對帕拉切爾蘇斯大師關於‘次元空間套用’課題,他認為帕拉切爾蘇斯大師假想不正確,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不過這個課題一直還只停留在假想階段,沒人能驗證兩位大師誰對誰錯,所以爭論也一直沒有停止。利伯大師能對抗帕拉切爾蘇斯大師,你就知道他在煉金術師之中的地位有多麽崇高了……”

利伯四平八穩的坐在臺下,愛維爾和阿納爾德不敢和他平起平坐,都束手站在他身後。利伯也沒覺得這有什麽不好,就讓他們兩個這麽站著。

臺上,熔爐內的火焰升騰起來。葛征的魔法火焰溫度明顯比讓·迪比的火焰上升得快。托馬斯·利伯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聲音裏帶著三分讚許,七分提攜的意思說道:“這個年輕人還不錯,有點潛力。”他看了看身後的愛維爾和阿納爾德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因為葛冒犯過我就不能公平評判,我可是托馬斯·利伯,不會為難晚輩的。”

托馬斯·利伯在臺下倚老賣老,臺上葛征雙手操縱靈巧無比,讓人很難相信一名煉金術師的手竟然能夠如此迅速,最快的時候人們只能看到一道影子在試管叢中飛舞,好像花叢之中的蝴蝶。他用五根手指夾著四根試管,不同的液體井然有序絲毫不亂,按照一定的配比配好溶液,手指一晃,溶液飛出試管,一滴不撒的落進了熔爐之中。

“轟”火苗竄起來,葛征飛快的將另外的原料適時地投放進去……

一番令人眼花繚亂的操作,看得愛維爾和阿納爾德心悅誠服:“厲害、厲害!”托馬斯·利伯一撇嘴一揚眉毛,不懈道:“大驚小怪,你們還沒看過我老人家的操作呢。”兩人一看老大師不高興了,連忙又是一陣馬屁,紛紛言道,葛征哪是您老人家的對手,晚輩畢竟是晚輩嘛。利伯洋洋自得一笑,那神態又頗有些“我大度、不和年輕人計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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