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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葛夫子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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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瞇眼笑了:我就是葛門裏最大的壞學生,還能不明白壞學生們的心理?這幫龜孫子老實聽話則罷,否則,葛夫子一定會認真地教導你們,什麽叫做尊師重道!

什麽用脈脈溫情來感化學生,純粹是無稽之談,對付葛征這種沒有什麽心理陰影的壞學生,溫情感化這種狗血的招術,實在是太落伍了。葛征自己很清楚這一點。

拉米爾的桌子上突然彈出來一道小小的魔法熒幕,熒幕上阿奎那大師正在走近。拉米爾一笑:“他來了。”院長伸手在桌子上一按,辦公室的門自動打開,阿奎那大師習以為常,徑自走了進來。

他行了個半禮:“院長閣下。”

拉米爾一指葛征:“我們的小葛來了,你帶他去見見同事和學生們。然後派人幫他去後勤處辦理相關的手續。”

阿奎那大師一點頭,面無表情道:“一切按照您的吩咐。”

葛征根在阿奎那大師身後,又回到了三樓。在遠離樓梯的安靜角落,有兩間辦公室,阿奎那指著右面的一間說道:“這是你的辦公室,隔壁就是我的。”

他站在門口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魔法鎖你自己設定,我想身為一名煉金術師,這個小問題應該不需要後勤部幫你解決吧?”

葛征看了看他,淡淡一笑:這算是對自己的第一個考驗?

他走上前去,這魔法鎖在煉金術商店中也算是高檔貨了,不過葛征卻撇嘴一笑:“華而不實。”阿奎那不動聲色問道:“哦,為什麽這麽說?”

“雖然這把魔法鎖所使用的材質上乘,保證了鎖頭的堅固性,不易被暴力破解,但是鎖心中的魔法加密結構實在太簡單了,對於高明的煉金術師來說,這樣的加密是在和沒有加密沒什麽區別。”

如果不使用煉金飛劍,單憑一雙肉掌,葛征還真沒本事暴力打破這道魔法鎖。不過鎖心的加密結構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他隨手放出兩道魔法力量,游絲一般在鎖心中輕撥幾下,哢嚓一聲魔法鎖就打開了。

在阿奎那大師的眼中,葛征只是把手放在了魔法鎖上,用手一推,辦公室的門就開了。

果然不愧是主將導師的辦公室,面積很大,並且還有一面落地的玻璃窗,窗外正對著東勝學院內唯一的一片水面:東勝明湖,視野開闊景色優美。辦公用品一應俱全,半環形的辦公桌,舒適的煉金椅子,葛征坐上去,柔軟的墊子向下一陷很舒服。他很滿意的點點頭:“多謝大師!”

阿奎那道:“不必謝我,這並不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不論是誰,只要被院長任命為主將導師,都能坐在那張椅子上。”

葛征又看了他一眼,煉金系兩大導師之間的第一次直接接觸,氣氛並不友好。

“走吧,我帶你去見見同事們。”

剛才他經過的那間辦公室,就是煉金系導師們的集體辦公室,除了主任導師阿奎那和主將導師葛征之外,其他的老師全都在這間辦公室裏工作,這一層是屬於煉金系的,除了老師們的辦公室,還有一些其他的學務、教務部門的辦公室。

“大家好,我是新來的老師,我叫葛征,十級煉金術師,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葛征一個很中庸的開場白,然後行了個禮退後一步,臉上保持著很有親和力的笑容。

下面十幾名老師一起盯著葛征的胸口,竟然忘記了鼓掌!

葛征好不過尷尬:胸口上不就是一枚十級煉金術師的認證徽章嗎,就算我的等級低一點,才十級,你們也不用表現得這麽直接吧?

他看看臺下的老師,胸口上基本都是十一級的徽章,身旁的阿奎那大師,更是掛著一枚十二級的徽章。等等……他們胸口上還有一枚稍小一點的徽章,位置也比職業徽章稍低一點,葛征想起來了,這是學院老師的校徽。

剛才拉米爾給他的一枚青色的校徽,他也掛在胸口上了。可是下面的老師們,帶的校徽有藍色、有紅色、油綠色,唯獨沒有青色。他再扭頭一看,阿奎那大師的校徽也和他的不一樣,是米黃色的。

阿奎那大師站出來說道:“大家都看到了,這位就是新來的主將導師,大家以後要相互幫助支持,爭取把我們煉金系的辦公室,一直挪到第八層去!”

這個時候,稀稀拉拉的掌聲才算是響起來,不過葛征明顯看到大家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了,剛才是驚訝,現在卻很覆雜起來,有幾道更是明顯的不甘和嫉妒。

瑪爾斯走上前來:“小夥子主將導師,可真是看不出來啊!”葛征靦腆一笑,這樣的笑容在他的臉上並不多見。

“格奇爾,制定一下主將導師的課程安排。”阿奎那大師說道。葛征其實很想說我不代課的,不過阿奎那大師似乎根本不知道他和拉米爾的約定,很獨裁的這麽安排了。

一名精幹的綠色徽章助教立刻查了一下:“目前有兩門課沒有老師代,第一是《生僻方程式》,第二是《陰影中的術士》。就請主將導師擔任這兩門課的代課導師吧。”

葛征隱約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他看看格奇爾,精明的眼神中還朝阿奎那大師流露出一絲諂媚。

“主將導師,你願意接受這兩門生澀的課程嗎?”阿奎那大師用了“生澀”這個詞,隱約帶著一絲激將的味道。

葛征的笑容稍微有些變化,剛才是新人的靦腆,現在卻變成了直面挑戰的從容。“沒問題,我願意。”

“那好,格奇爾你馬上去發通知,這兩門課開課,明天上午第一節課在四年級安排一個班,通知他們每個人都必須到,讓大家認識一下新來的主將導師,另外聆聽主將導師的教誨!”阿奎那道。

格奇爾馬上去辦。

東勝學院內,金色的校徽只有一個人有資格佩戴,那就是院長大人,十三級落日法神拉米爾閣下。副院長佩戴銀色校徽,系主任導師佩戴米黃色徽章,主將導師的校徽為青色,下面的普通導師是藍色,講師是紅色,助教為綠色。普通的學生、東勝學院內泛濫一片白色的學生校徽。

阿奎那看到瑪爾斯和葛征相處的融洽,就指派他帶葛征去後勤處。一路上,有些下課的學生好奇的看著這位身上掛著青色校徽的年輕帥哥議論紛紛,都在猜測,那個系來了這麽一位年輕的主將導師。

校紀處的比爾主任正在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的滿學院尋找那個敢揍他的學生,身後的跟班全副武裝,就連他本人,手裏也拎著一根類似於半獸人制式武器的粗木棍。

“哈哈!終於被我捉住你了!”大熊比爾遠遠看到葛征正和一名老師站在一起,更堅信了他的判斷:“這小子正在向老師請教問題,快上!”

十幾名跟班嘩啦一聲把葛征圍了起來,葛征恰好背對著比爾,大熊主任木棍在手拍著,慢慢走來,囂張說道:“小子,在東勝學院裏,你竟然膽敢毆打校紀處主任,看你這回往哪兒跑!給我上!”

他一聲令下,以往乖巧的像一群訓練有素的獵狗的部下,今天卻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彈。比爾大怒,揮舞著大棒:“你們聾了嘛,給我上,把這臭小子暴打一頓給我報仇!”

可是部下們傻楞楞的看著葛征,還是沒有動彈。

比爾眉頭一皺,一旁的瑪爾斯說道:“校紀處比爾處長,我是煉金系瑪爾斯導師,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

比爾一撇嘴,不過是個普通老師罷了,他還不怕。“尊敬的瑪爾斯導師,您的學生公然違反校規,並且惡意毆打本校紀處長,您覺得他是不是應該被開除學籍!”

“可是他只是一名煉金術師,比爾處長應該具有五級戰士的實力吧……”老導師被煉金術師暴打了五級戰士的八卦新聞給震驚了,竟然忘記了解釋葛征其實不是學生。

大熊比爾卻以為瑪爾斯想要為自己的學生開拓,他立刻說道:“瑪爾斯導師不必為他說話,這個學生如果不開除,我們校紀處威嚴何在?以後還怎麽按照副院長大人制定的校規嚴格治校?他一定要被開除!”

葛征還是沒有轉身,比爾大怒:“小子,你了不起了!”

腦後一陣風聲,比爾的大棒直奔著他的後腦勺砸來。

葛征身體一矮,靈巧的向一側滑去,粗木棒擦著他的後腦勺打了過去,葛征在比爾的膝關節上一絆,比爾撲通一聲又摔了一個狗啃泥。

這一次,門牙都磕掉了兩顆,鮮血長流,疼得比爾鼻涕眼淚一起流了出來,他的部下們趕忙上去扶起他來:“主任、主任您沒事吧?”

大熊比爾怒道:“你們這幫廢物,我養你們幹什麽,還不快給我上!”“可是主任,人家帶著青色的校徽!”終於有人反應過來,對比爾說道。

比爾一楞,再仔細一看,他躺在地上,已經和葛征面對面了。葛征故意伏低身子,讓他瞧個清楚,指著自己的青色校徽說道:“您好校紀處大熊比爾主任,我們的初次見面還真是讓人印象深刻,我叫葛征,是煉金系新來的主將導師,真是抱歉,又弄傷您了,我只是個煉金術師,不是很能打的,真不知道您身為五級戰士,是怎麽自己跌倒了……”

比爾氣的雙眼瞪得好像一頭發怒的公牛,葛征這話也太損了,戰士打不過煉金術師,傳出去肯定會成為東勝學院的笑料,明明是葛征動手打的,他卻曲解為比爾在戰鬥中,不小心自己摔的!不過按照戰士和煉金術師的單兵作戰能力對比,相信他這個說法還會得到很多人的認同,比爾知道,自己這一次丟人丟大了。

葛征不理會倒在地上,被氣得正在噴血的比爾主任,對瑪爾斯說道:“瑪爾斯導師,咱們走吧,時間不早了,如果今天不能讓我入住教師公寓,今夜我就要露宿街頭了。”瑪爾斯看了看地上的比爾,一笑道:“那咱們走吧。”

離開校紀處的那幫人,葛征好奇問道:“那個比爾是怎麽回事,區區一個五級戰士,竟然能在學院裏作威作福,竟然還當上了校紀處主任。”

瑪爾斯不屑一笑:“整個東勝學院都知道大熊比爾主任是綴在第一副院長安德尼爾森打人的馬屁股後面升上校紀處主任的。他的妹妹和安德尼爾森伯爵關系密切。”

葛征明白了,身為人師的瑪爾斯不願意用“情婦”這個不雅的詞,只是很隱晦的道出了其中的緣由。

“那麽,剛才大熊主任所說的制定校規的副院長,就是這位安德尼爾森伯爵了?”“不錯。”

兩人在後勤處辦了手續,葛征領到了自己的物品。除了教學用的一應用具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別墅公寓的魔法鑰匙。

瑪爾斯把葛征帶去了公寓,然後就告辭了。

這座別墅公寓位於教學區以外,在第四大區的西北角上,距離拉米爾的住處不遠。三層魔法小樓內共有七個房間,三個衛生間和一個廚房。此外,門口有一個小型的魔法噴泉,卵石小徑兩側有兩個長方形的小花園,正好是冬天,只有幾株常青的矮松一身墨綠,孤零零的處理在花園中。

屋子後面一片空地,隨主人的喜好可以自己處置。

房子裏家具器物一應俱全,葛征很滿意。他大體看了一下,鎖好了門返回驛館。

老實敦克、康明斯、迪諾拉和索爾格維倫都在等他,康明斯說道:“先生,菲菲小公主已經返回瑪瑞斯公國了,來不及和您道別,她很難過。格羅妮婭小姐去送她了。”

葛征心裏有點不舒服,好歹師徒一場,就這麽輕易的走了,連聲告別的話都沒有。他突然覺得,自己對這個不聽話的學生已經有了點感情。葛征為自己的苦惱搖頭苦笑,對康明斯吩咐道:“把東西帶上,咱們搬去東勝學院住。”

德爾遜王城的南城門口,蒙澤爾·西斯庭今天騎著一匹矯健的六級魔獸暗夜火靈馬,身穿緊身的白色戰士服,披著一條白色鑲著金邊的披風,矗立在寒風之中、南城門高大蒼桑的城墻之下,英俊的面孔之中,又增添了幾分剛毅。

西斯庭家族的二少爺今天格外瀟灑,不過他臉上的神情卻很焦急,望著南城門正對著的大街,苦苦守候了一個下午了。

來來往往貴婦小姐們都和他打聲招呼,看到蒙澤爾心不在焉的敷衍,她們心裏都在嫉妒的猜測著:到底是哪家的騷狐貍,能把小帥哥勾引得這麽魂不守舍。

蒙澤爾的焦躁也傳遞給了胯下的騎獸,暗夜火靈馬忍不住噴出兩道火氣,翻動了兩下馬蹄。

蒙澤爾搔了搔愛獸的脖子,低頭問道:“希金斯,你的消息準確嗎,為什麽她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一名仆人連忙說道:“少爺,消息絕對準確,驛館內已經沒人了,按說菲菲小公主只能從南城門離開王城,不過她為什麽直到現在還沒有出現,我、我也不清楚啊。”

日暮時分,城門上的堡樓中傳來一聲嘶喊:“關——城——門——”一陣鐵鏈絞索聲響起,外面的吊橋卷起來,三道鐵柵門一次落下,最終厚重的城門“嘭”的一聲關閉了,地平線正好吞噬了太陽的最後一線光芒。

蒙澤爾懊惱的用手一扯披風:“回去!”也不搭理任何人,自己策馬先行。希金斯心裏奇怪,菲菲小公主的下人明明和自己說今天離開啊,這是怎麽回事。

……

東勝學院煉金系總共有在冊學生六千三百人,共分為四個年級,每個年級六個班。今天一大清早,系裏的教務人員就將煉金系主樓的第一教室打掃得幹幹凈凈,各種授課用的煉金設備準備整齊。

可是,一直等到上課的時間,教室內稀稀拉拉的才來了幾十個人。

教務人員們在一旁幸災樂禍,阿奎那大師看到教室裏的“上座率”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他狠狠的瞪了格奇爾一眼,暗怪他不會辦事。

給葛征一個下馬威是他的暗中授意,不過好歹今天他這個主任導師也要親自到場,這些學生連他的面子也不給,實在讓阿奎那大師很惱火。

葛征昨晚還真是用心準備了一下,今天第一節課,要將的是《生僻方程式》,今天主要講一個概要,起到一個總領全局的作用,讓學生們有個大體上的印象,以後的課程中,再慢慢展開,逐個類型的講解。

雖然他並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教書上,不過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況且阿奎那大師的態度,也激起了他的一絲好勝心性。

走進教室的門,他才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偌大的教室內竟然連三成的坐位都沒有坐滿。葛征看了看在一旁坐著的阿奎那,阿奎那連忙把他拉出去,這樣的情況必須要解釋一下。

“大師,這個班的學生是不是很不服管教,並且成績全校倒數?”葛征問道,印象之中,上課出勤率如此慘不忍睹的班機,都是這副德性。

沒想到阿奎那大師搖頭說道:“正好相反,這個班是全系的尖子班,煉金系學員前二十強,有十五個人都在這個班上。”

“那為什麽……”葛征不明白啊。

“天才嗎,你要理解,天才總是很高傲的,他們覺得自己並不比老師差,大都喜歡自學。”阿奎那有些尷尬的說道。

葛征了解了,他慢慢的點了點頭,阿奎那連忙說道:“今天的事情怪我,是我沒有安排好,你第一次上課,真是抱歉……”

葛征擺了擺手:“沒關系,這怎麽能怪大師您呢。”

“要不改個時間吧,我一定讓他們全勤出席……”阿奎那大師說道。葛征擺了擺手:“不必,咱們上課。”說罷,丟下阿奎那走進了教室。

不愧是大陸五大魔武學院之一,教學設備十分先進。老師只需要坐在講桌前面,在桌子上用筆劃劃,就會有同頻共振魔法裝置,將老師寫的東西投影到魔法熒幕上。

葛征站上了講臺,向下掃了一眼,正要跟學生們問好,眼皮卻不由得一跳: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最前面的一排座位,天才小魔女菲菲小姐笑瞇瞇的做得端正,手裏握著鵝毛筆,攤開了本子,準備做聽課筆記。

他一排掃過去,眼皮跳得更厲害了:沙拉·亞伽!

再過去,竟然是一張帶著面具的臉:賽爾金公國的煉金術師努貝羅!

再過去,那張面孔有些眼熟,四目一對,對方的雙眼之中,射來一道憤怨的光芒,那目光中的沖天怨氣,足能淹死九條命的寵物貓。

伊爾梅達、望山城的繼承人伊爾梅達·費爾金森男爵!

她怎麽會在這裏?

葛夫子看著第一排著一群奇形怪狀的學生們,心底泛起一股無力感: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葛大師、葛大師?”臺下,格奇爾提醒他:“您該開始了。”葛征木然的點了點頭,翻開自己的講義,用一種幾乎沒有抑揚頓挫變化的腔調開始念了起來:“生僻方程式是一個統稱,沒有人能夠統計出來生僻方程式究竟有多少種類,對於這個課題,煉金術士們還在孜孜不倦的探索之中……”

“老師!”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葛征的講課,坐在最後面的一個學生舉起了手。葛征和顏悅色問道:“這位同學你有什麽問題?”

“老師,我想問一下,您對恒等方程式有什麽看法?”恒等方程式不算生僻,只不過是有些特別;它是一種煉金過程可以互逆的方程式。也就是說,用原料可以煉制出作品,用作品逆行煉金反應,就可以重新變回原料。

那名學生高聲說道:“根據鑄夢匠師迪歐司克羅的觀點,恒等方程式是所有方程式之中最奇具魅力的部分,他認為只有達到‘恒等’效果的方程式,才是真正的‘終極’方程式。”

學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突然話音一轉說道:“可是我覺得恒等方程式根本就不能算作方程式,因為恒等方程式的煉金反應,並沒有得到新的物質,只能算是幾種原料的組合體,否則煉金過程根本不可能互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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