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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綠犀牛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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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迅狼蜥仰天一聲長嘯,四爪飛奔,德克蒙特從迅狼蜥的背上一躍而起,腳尖在它的肩頭輕輕一點,一股鬥氣輸送進阿儂達的身體內。阿儂達擡爪一擊,一道冰藍色的光芒朝對手射去。

他的對手跨坐在一頭高大的地行巨蜥上,想要仗著騎獸皮糙肉厚,硬抗阿儂達這一擊魔法攻擊。沒想到光芒及體,驟寒襲來,不光是他的騎獸,連他自己也被凍僵。

德克蒙特從天而降,手中雙月刀一連挽出幾十朵刀花,嚇得對手在一旁觀戰的家人連忙拍著擂臺大叫:“我們認輸!”德克蒙特也不逼人太甚,刀背一擊,已經凍成了冰人的對手轟然倒下,被他的家人擡了出去。德克蒙特站在臺上道:“你平時沒什麽劣跡,我就放你一馬。”

這一番說辭,又博得了臺下觀戰平民的一陣歡呼。那些作著春夢的女孩子們,更是賣力尖叫。

德克蒙特帶著春風般的笑容在擂臺上向四周揮手致意。與此同時,另外一大區內,正因為三號辦事不力而滿腔怒火的三皇子殿下,駕著自己的騎獸撞飛了自己的對手。對方被電擊麻痹,三皇子騰身飛起,在空中一叫橫踢,鬥氣一閃,對手當場被踢折了腰,就算是花大價錢請神官救回來一條命,也是一個廢人了。

納爾帝宮內,梅傑夫四世正在和自己的宰相一起觀看著由同頻共振魔法傳回來的比賽影響。

看到自己的三兒子在已經戰勝的情況下,一腳廢了對手,奧斯塔帝國皇帝讚許的點了點頭,對一旁的帝國宰相笑道:“以前忽視了小三,看來是我錯了——對敵人毫不留情,兇殘到底,這小子,很像我。哈哈哈……”

帝國宰相在一旁陪笑,心中卻有些不滿:同室操戈,並非對外大敵,何必這樣兇殘?

“陛下,德克蒙特也獲勝了,不像以前,進十六強這一場,他生得十分輕松,看來這才是他的真正實力。”帝國宰相說道。

梅傑夫四世想了想,一拍腦袋:“哦,是老傑夫家的那個孩子吧?”宰相低頭道:“正是。”他望著地板的眼神卻有些發冷:傑夫當年對陛下有救命之恩,可是現在傑夫的孩子他都快記不起來了。

“嗯……”梅傑夫四世思索一下:“我想這一次的冠軍應該屬於小三。這樣吧,你去安排一下,給他一個四強的名額,另外,皇室挑戰賽後,在南方給他找一塊安生的地方,也算是給他的補償吧。”

宰相心中明白,皇帝陛下的意思是,在四強戰上,讓德克蒙特遇到一個強大的對手,兩虎相爭,不論誰勝了,都是慘勝,那個進入決賽的人,也沒辦法威脅到三皇子殿下了。

老宰相心中道:老傑夫,我和你沒什麽交情,不過我可替你不值,你用你的命就了皇帝陛下的命,也不能為子孫贏個好前程啊。

剛剛進入十六強的德克蒙特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早已經被安排好了,就像這個世界上很多人一樣,他們以為只要自己努力,一定能夠拿到自己應得的東西。

葛征幹掉了那個幕後的煉金術士,災難玩偶每人發動,也就是一堆普通的煉金玩具,沒什麽好擔心的。一場大災難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平息了,德克蒙特預料之中的大功勞沒有到手,多少有點不甘心。

不過輕松戰勝了最後一名對手進入十六強,讓德克蒙特認識到自己的實力有多麽強大,他的心情也不錯。

下午的時候,葛征正在屋裏觀看影像魔法,翻著一本書,認證的研究著克洛斯的那些魔法語言。

諾羅敦在門口探頭探腦,葛征頭也不回道:“進來吧,有什麽事情嗎?”諾羅敦嘻嘻一笑,又朝外面看了看,確定沒有女孩在在場,這才神秘兮兮說道:“大師,是老頭湯米讓我來找您的。”

葛征一楞:“他?他找我做什麽?”諾羅敦道:“難道您忘記了,您可是親口答應過,要請他去綠犀牛俱樂部的!”

“這個……”葛征猶豫道:“我不是讓你替我請他嗎?”諾羅敦道:“可是老頭湯米說跟你很合得來,一定要你親自請他。”葛征大感為難,諾羅敦道:“大師,其實也沒什麽,只是去看幾場脫衣舞而已,又不做什麽。您如果食言,下一次老頭湯米可不會這麽熱情幫忙了。”

葛征還真有很多問題要請教這個活著的魔法陣百科全書,只好一咬牙,硬著頭皮說道:“那好吧,咱們今晚就去。”

……

男人要做點純男人的事情,總要偷偷摸摸。葛征和諾羅敦為了不被揪住,犧牲了晚飯,半下午就偷偷溜了出來。

綠犀牛俱樂部距離距離東勝學院不遠,雖然消費不低,但是學院內很多貴族學生也承受得起,所以俱樂部差不多有五分之一的客源,也來自於學院。年輕學子血氣方剛,再加上對異性身體的好奇,自然是俱樂部潛在的客源。俱樂部開在離東勝學院不遠的地方,也是一種營銷策略。

諾羅敦領著葛征來到學院附近很受學生歡迎的巨刀魔酒吧,他就是在這裏遇上迪諾拉的。

酒吧一切如故,門口立著一人多高的巨刀模型,黑暗精靈女侍者走了一茬又來一茬。

酒吧內有廉價的晚餐,一杯果酒,配上一份熏肉,以及一張大麥面餅。這樣的味道對於已經習慣了敦克神廚美味的葛征和諾羅敦來說,實在是難以下咽。兩人隨便對付了兩口,葛征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由得在心裏暗罵自己不爭氣,以前在葛門的豪爽氣度都哪兒去了!

葛門雖然封閉,不過也與外界保持著聯系,電視、網絡,這些在山下很普及的東西山上也有,只不過並不經常讓門眾弟子使用罷了。

即便如此,葛征也還見識過西方的脫衣舞表演。

太陽懶洋洋的縮回了老巢,天色暗了下來。王城內的夜生活漸入佳境。諾羅敦站起來:“大師,我們出發吧。”

東勝學院內,老頭湯米歸納剛剛揮別了一群靚麗而求知若渴的女生,笑瞇瞇的朝兩人走來:“哦,走吧。”他背著手,僂著身子,光禿禿的腦殼在燈火中顯得很滑稽。

“綠犀牛的消費可不低啊。”老頭湯米一邊走一邊說道:“我老人家已經有好久沒有去過了,聽說那裏又來了幾個身材不錯舞娘,今晚要大飽眼福了。”

葛征心中有點惡毒的想到:您老人家,也只能飽眼福了。

七層高的魔法塔樓,在街道上顯得十分醒目,一座巨大的犀牛造型魔法燈,在幾英裏之外都能看到。

綠色的犀牛身體奮力向上,頭頂的犀牛度角被做成了雄性標志物,犀牛旁邊,兩戰魔法燈做成了妙齡女郎的模樣,擺出兩個撩衣的意態,讓人一看就知道這裏是風月場所。

雖然天剛黑下來,不過這裏已經門庭若市。進進出出的男人衣著光鮮,出手闊綽。

門口,十幾名身材火爆的黑暗精靈女孩,穿著暴露,正在迎接著客人。街道上一片鶯聲燕語,讓不少衛道士掩面繞行。

“嘿嘿嘿!”老頭湯米立即興奮起來,他一馬當先,興沖沖的走了進去,葛征和諾羅敦卻有些局促。

那些女孩子一看到他倆,就知道是不經常來這種地方的人,一聲聲銀鈴般的嬌笑聲,兩具火辣辣的身體貼了上來。“小弟弟,第一次來啊,姐姐帶你逛逛……”諾羅敦感覺到手臂上揉蹭著兩團柔軟,一陣說不出的銷魂感傳來,轉頭一看,火辣雙峰奪衣欲出,登時一陣熱血上湧,差點流鼻血了。

葛征身邊也靠著一個少女,不過他的表現比諾羅敦鎮定多了,他指著前面的老頭說道:“那位才是財神爺,伺候好他,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兩個少女盈盈一笑,突然從後面追了上去,一左一右的把老頭湯米架了起來。老頭個子不高,身材瘦小,被架起來了之後,光光的腦袋恰好在兩個少女的胸部,兩個少女熱情的包圍著他,老頭的腦袋在四顆肉球之間被轉來轉去,差點窒息了!

諾羅敦和葛征在後面看的不住偷笑。

俱樂部內,幾乎每一樣裝飾都別具風格,完全是一個性圖騰的展覽會。從桌椅到酒杯,從柱子到舞臺,無不顯示著這裏是什麽場所。

俱樂部內,有四個小舞臺分散在四周,中央一個大一好的圓形舞臺。此時,中央主舞臺上還空著,四周的小舞臺上各有一名濃妝艷抹的少女在表演。

老頭湯米滿臉的紅唇印,暈頭轉向,搖晃著腦袋,不經意的一低頭,葛征發現他的禿頂上竟然也被印上了一個紅草莓!

“嗯,嗯,現在還不是時候,晚上十點的時候才是高潮,主舞臺上舞娘保證讓你們這兩只童子雞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女人……”老頭湯米還在嘴硬。葛征心中暗道,看來老爺爺還沒有吸取教訓。

他吹了一聲口哨,身上只貼著兩個布片的黑暗精靈女侍者飄然而至,一俯身,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先生有什麽吩咐?”一個媚眼和聲音一起拋過來。葛征摞起一疊金幣:“你們這裏有什麽獨特的服務嗎?”女侍者看看金幣,笑道:“先生別著急,十點以後會有更精彩的表演。”

葛征又增加了一摞金幣,還是那句話:“你們這裏有什麽獨特的服務嗎?”女侍者笑而不語。葛征也很大方,又放上了一摞。

桌子上有三十枚金幣,黑暗精靈女侍者用手一撥,三摞金幣落進她的胸衣中——這個世界女孩子的內衣和地球上不同,不是三點式,倒有點像小背心,也不知道用什麽材料制成的,彈性非常好。

三十枚金幣分量不輕,壓得她的胸衣一顫,兩只肉團上下顫抖,看得老頭頭湯米喉嚨裏咕咚一聲。

“請跟我來。貼身表演三百枚金幣,不知道您需要幾人服務?”女侍者問道。葛征詢問的目光看像諾羅敦,年輕子爵連忙擺手:“謝謝您的好意,我就不需要了。”葛征卻不征求老頭湯米的一件:“一人。”

“一人?”老頭湯米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葛征和諾羅敦聯手推進了小房間,黑暗精靈女侍者很配合的關上了門。

“餵、餵、放我出去!該死的……”老頭湯米在裏面砸著門。“哦,我的天哪!魔法之神至高無上……”然後就沒了聲息。

諾羅敦忍俊不禁:“大師,您真是……”真是什麽,他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兩人心照不宣,互相一笑。

這一次“請客”,實在讓葛征很為難。

如果乘興而來敗興而歸,那有失誠意,老頭湯米幫了自己大忙,幫了德爾遜王城大忙,葛征心裏過意不去。

如果讓老頭湯米乘興而來盡興而歸,這老家夥上了癮,以後每次幫忙,都索求這種“行賄賂”,還總要自己陪同,紙裏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被人發現。

葛征思來想去,那只有一種辦法,就是乘興而來,越興而歸。盡興盡得過了頭,看你下次還想不想來!

進門的時候,四顆肉彈夾擊,已經讓老爺爺有些吃不消了,這一次才來一個單獨服務,嘿嘿!

諾羅敦和葛征回到桌子上坐下,周圍突然想起了一片口哨聲。葛征兩人擡頭一看,原來靠近他們的那座舞臺上,新登場一位明艷動人的人族少女。

她的舞姿還顯得有些生澀,神情也有一絲害羞,但正是因為這種青澀果子的感覺,讓周圍的色客們大呼小叫極為過癮。

少女劈腿彎腰,一低頭,舞臺下面的一個少年一伸手把一件東西塞進了她的內衣中。

這在俱樂部中很常見,如果你想和某個舞娘共度難忘一宵,把你的價錢和酒店的地址寫在紙條上塞在舞娘的內衣中,舞娘當然也要看價錢和對象來決定。

諾羅敦搖了搖頭,那少年他認得,是學院內一個著名的花花公子,家裏是個有錢有勢,在王城內很有地位。

葛征的眼睛直了,一順不順的盯著那個人族少女的胸部。

諾羅敦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怎麽大師也喜歡這種調調?

葛征到目前為止,被認定有三種性取向:迪諾拉認為他是雙性,跟偽娘系索爾格維倫關系暧昧,還盯著自己的小美人格羅妮婭。德克蒙特以為他喜歡暴力女王迪諾拉。現在,諾羅敦有誤以為他是青果控。

“大師,如果你對她也有興趣,不妨和埃芬斯競爭啊。”諾羅敦似笑非笑說道。他也是貴族,對於有錢有勢的男人玩弄個把女人這種事情並不覺得有什麽過分。

葛征一楞:“埃芬斯?”諾羅敦一指:“就是那小子。”原來是剛才給女孩塞紙條的少年。

葛征愕然道:“你這是什麽意思?”諾羅敦笑嘻嘻道:“埃芬斯那小子家裏雖然有錢,不過他本人肯定沒有大師您富有,您完全可以擊敗他,嗯,我覺得最多一千枚金幣的報價,就足夠讓您擁有那女孩一夜了。”

葛征盯著諾羅敦:“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學生的。”“得了吧,大師您的眼神已經出賣了您。”

諾羅敦像所有他這個年紀的少男一樣,明明沒什麽經驗,卻偏要裝出一副很在行的樣子,生怕別人看不起他。

“我的眼神?”葛征一笑:“我需要看清那女孩的胸部,因為她胸部上的紋身,是一道煉金方程式!”

“這是真的嗎,這怎麽可能!”諾羅敦大吃一驚,葛征一撇嘴:“如果有合適的人選,我倒不介意共度浪漫春宵,但是也不會饑不擇食吧?”

葛征來到這個世界好幾年沒有陰陽調和了,這讓習慣了龍虎雙修的他隱約覺得有些不妙,內丹的陽氣過盛,這些天已經隱約有些難以壓制的感覺。

“你去。”葛征對諾羅敦說道。諾羅敦果然色厲內荏,剛才說的頭頭是道,葛征大手一揮,讓他沖鋒陷陣的時候,他立刻原形畢露。“大師,我、我也不是不行,可是我和埃芬斯是同學啊,怎麽能奪人所愛……”諾羅敦找著蹩腳的借口。

葛征哂道:“少羅嗦,從你剛才的語氣中,我就能聽出來你對這個同學又多麽的不屑,我給你個機會,打敗他!”

“可是大師……”諾羅敦愁眉苦臉,葛征威逼道:“你現在是我的雇員,老板的吩咐,必須照辦!”

“這……”諾羅敦啞口無言,楞了楞,頹然道:“好吧,我去。”

“可是大師,要出多少錢?”諾羅敦走到一半,又跑回來問他。葛征道:“三千枚金幣!”

“啊!”諾羅敦大吃一驚,他不是煉金術士,不能夠理解煉金方程式對於煉金術師的吸引力又多麽巨大。

“快去!”葛征催促道,然後突然神色古怪的望著諾羅敦:“我只要她胸口上的方程式,至於你還要幹些什麽,我沒意見。”

“我還要幹些什麽,我還能幹些什麽……”諾羅敦不滿的嘀咕著,走到了舞臺下,他猛然醒悟過來,登時嫩臉一紅。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是葛征卻發現,少女胸口上的紋身就是一張煉金術方程式,並且,這張方程式十分古怪。

他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來,立刻壓抑不住。

趁著那女孩俯身的機會,諾羅敦把紙條塞進了她的胸衣中。看到這一幕,一旁的埃芬斯大怒,錘著桌子罵道:“餵、窮小子,你也是東勝的吧,以後在學院裏當心點,我記住你了!”

諾羅敦以前又窮又弱,是夾起尾巴做人,如果對上了埃芬斯,那必定是灰溜溜走人的結果。不過現在……

諾羅敦回頭看看葛征,葛征毫不客氣地一揮拳頭。

“埃芬斯,這裏不是東勝學院,在學院裏因為禁止鬥毆,我才幾次三番的放過你,這裏可是綠犀牛俱樂部,決定權不在你我手上。”

埃芬斯大怒,一拍桌子道:“好,那就讓她現在決定晚上跟誰走!”人族少女顯得很為難,周圍的一陣起哄:“哈哈,看樣子人家不想跟你們中的任何一個走。”

埃芬斯怒火中燒,惡狠狠的盯著少女:“你還不快選!”少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胸部明顯一個上下起伏,周圍頓時又想起了一片口哨聲。

少女從胸衣中拿出兩張紙條,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楞:三千金幣!如果有了這三千金幣,那自己以後就不用再來這種地方了,她心裏一陣動搖。

“我,選他。”少女的聲音很好聽,有種坐在河邊樹林中聽著河水叮咚的感覺。瑩瑩玉指指向了……諾羅敦。

“嘭!”埃芬斯一拳砸碎了面前的小圓桌,怒氣沖沖的一揮手:“我們走!”“先生,您毀壞俱樂部的財產,請您賠償金幣三十枚。”兩名身上掛著八級戰將徽章的中年人攔住了他們一行,埃芬斯知道綠犀牛俱樂部的後臺很硬,暗惱自己剛才一時沖動,這三十枚金幣掏也不是、不掏也不是,尷尬的他一時間晾在了那裏。

“先生!”兩名保鏢上前一步。埃芬斯想起來家中長輩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嘆了口氣暗道,反正今天已經丟臉了,也不再在丟一次。他掏出三十枚金幣,往那兩人懷裏一丟,灰溜溜的走了。臨走之前,自然不忘記用殺人兇光狠狠的問候了一下諾羅敦。

“哦……”周圍一片起哄聲。諾羅敦一擡頭,正好迎上舞臺少女的雙眼,這一看,對諾羅敦來說,可謂打擊巨大。

如果兩個雄性為了雌性發生沖突,獲勝的一方原本興高采烈,後來卻發現自己之所以獲勝,不是因為雌性中意自己,而是因為她更不中意另外一方,這種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諾羅敦從女孩的眼中看到了一種毅然決然地神色,就好像慷慨赴死的勇士!羅林格爾城主大受打擊,原本志得意滿的胸膛也塌了下去,有點灰溜溜的回到了葛征的身邊。

葛征卻還在心裏不斷回想著少女胸口上的紋身,其中有幾個局部,實在是太古怪了……

兩人各懷心思,舞臺上的少女一曲舞罷,黯然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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