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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煉金術士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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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切爾蘇斯是一位尊貴的煉金術匠師,這個世界上敢於挑戰他的人本來就少得可憐,更沒有人會用這種“武鬥”的方式來挑戰一位封號匠師。而帕拉切爾蘇斯自己,也對煉金術士武鬥這種事情十分不齒,認為這是莽夫的行徑,而煉金術士是智慧的職業,根本就不應該存在這種比試方式,所以他在傳授葛征煉金術士知識的三年中,根本沒有連提都沒有提過這種事情。葛征之所以知道,還是因為智庫包羅萬象,記載了一些武鬥的經典戰例。

因此,面對兜帽人不但是葛征第一次“武鬥”,甚至是他第一次見識武鬥。葛征的心中不可避免的有些緊張,一只手虛空擡起,另外一只手緊攥成拳頭,手心浸滿了汗水!

唰!

葛征的手飛快地自空中劃過,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頻率快速的抖動幾下。就是這幾下,已經勾勒出一連串的黑山魔法文字。

幾乎所有的魔法語言體系,最初的鼻祖都是一個十分覆雜的魔法符號。這些魔法符號包含的意義,如果用現在的語言來解釋,只怕能整整書寫成一套叢書。其子系的魔法語言,就是將這個符號拆解成一聯串的魔法符號。再低一級的魔法語言,就是將已經分解成一串的魔法符號拆解成一個個魔法字符,或者稱之為單詞。更低一級的魔法語言,才是比較成熟的,所有的魔法師只要學了就會的具有標準的語法和完整的字庫的魔法語言。

蛇島魔法語言這個分支,是海外一座島嶼上的十二名魔法師經過了幾十年的鉆研,從黑山魔法文字中衍化出來的。黑山魔法文字就是一種只有有限的魔法字符,而沒有標準語法和完整字庫的魔法文字,嚴格來說,這種魔法文字還不能被稱之為語言。

隨著葛征的指尖跳動,空中飄散出一片淡藍色的冰霧。冰霧看似無規則的飄舞了一陣子,卻順理成章的凝結成了一串冰藍色的字體。

相比於兜帽人火焰字母的紛繁覆雜,這一寒冰藍色的字符顯得有些單薄。可是伊爾梅達看了一眼之後,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看透這一串字符。她忍不住又去看了幾眼,卻驚訝的發現,越看越覺得不可理解,越不可理解越想去看。很快,伊爾梅達就陷進去了,奇妙的魔法文字中飛出來一道道的訊息,從她的眼睛中鉆進她的大腦,速度太快了,幾乎是一瞬間就將她的大腦塞的滿當當的。伊爾梅達一陣頭暈目眩,胸口死悶,直欲作嘔!

斯特卡城主終於註意到身旁的女兒有些不對勁了,他輕輕一拍女兒的後背:“伊達,你怎麽了……”他的手一碰到伊爾梅達,少女身體超前一趴,“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葛征為了保護她和城主,正好站在他們前面。伊爾梅達這一下,所有的汙穢之物全部吐在了葛征的後背上。

其實葛征早就覺察到了伊爾梅達的異狀,不過他正在全身心的應付著面前的強敵,無暇分身去提醒伊爾梅達罷了。

就在伊爾梅達吐在葛征背上的時候,面前的兜帽人突然掀起了一股熱浪狂潮,巨劍呼的一聲拆散,所有的火焰字母好像電腦的數據流一樣呼嘯著沖向葛征,宛如山洪暴發。火浪翻滾,四周狂風怒卷,地面上中隊長的幹屍碎塊也被吹拂的不住滾動。

葛征一瞇眼睛,狂風夾雜著熱浪和沙粒,從他臉上刮過,幾顆火星燎斷了他的幾絲頭發。終於來了……在火焰的熱浪之中,一團赤紅色的火球噴湧,就在葛征的面前半米處形成了一柄巨劍。巨劍直至他的眉心,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葛征不多也不避,手指尖虛幻飄動的藍冰字符突然一跳,一枚字符落進了巨劍之中。

“嗤!”一股白煙,冰藍字符勢單力孤,按說應該被火焰所湮滅才對,可是白煙散過,藍冰字符不但沒有消散,反而在火焰巨劍之中如魚得水,不斷地吞噬著一個個火焰字母,自身也在飛快地壯大著。

只是一個字符,就將整個巨劍攪亂。所有的火焰字母飛速的流淌,以冰藍字符為中心形成了一個漩渦,所有的火焰字母高速運轉之下,全部納進了冰藍字符之中!

吞噬了所有的火焰字母,冰藍字符已經變成了拳頭大小,一聲呼嘯,帶著一股寒氣直撲兜帽人。葛征畢竟是第一次進行武鬥,一個收手不住,巨大的冰藍字符已經貼在了兜帽人的身上。兜帽人連一聲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被凍成了一團冰塊。寒氣更加深重了,兜帽人徹底被凍裂。“喀”的一聲,一道閃電般的龜裂出現在屍體上,嘩啦一下屍體碎成了無數塊掉的到處都是,和剛才中隊長的幹屍混在了一起……

……

酒吧的招牌是一面一人高、門板寬的大刀,據說老板年輕時也是個冒險者,當年也曾風光一時,綽號巨刀魔。後來用冒險攢下的錢在德爾遜王城開了這麽一家酒吧。名字就叫作巨刀魔酒吧,後來覺得這個“魔”字不好聽,改成了“巨刀人酒吧”。酒吧位置不錯,靠近大陸五大學院之一的東勝學院,學子們年少輕狂,很喜歡“巨刀人”這個張狂的名字,再加上酒吧內消費不高,黑暗精靈女招待身材火爆、作風火辣,因此酒吧生意興隆。像現在這樣半上午的時刻,別的酒吧冷冷清清,巨刀人酒吧中卻已經有五成的上座率。

黑暗精靈女招待也會一手風系魔法,端著酒杯在酒吧內飄來飄去,腰上的短裙不時地飛舞起來像一群不安分的蝴蝶,偶爾露出下面粉白色的底褲,勾引得那些粗魯的冒險者們兩眼發直。

角落中坐著幾個人,為首的一人身材均勻,肌肉和體長的配比正好達到了一個黃金比例。他的半張臉都隱在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一雙長著老繭的大手。觸手可及的地方放著一只長方形的皮袋,一頭露出一截略帶彎曲的刀柄。其餘兩人一個是苗條的精靈射手,一個是沈默寡言的人類魔法師。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有冒險者的地方是非指數直線上升。

陰影中的型男引起了黑暗精靈女招待的註意,她像一只黑蝴蝶一樣飛了過來,不經意之間放下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她的地址。

這個小動作雖然不引人註意,但是那些盯著黑暗精靈流口水的冒險者們怎麽會看不到?隔著三張桌子,一頭獅人大怒而起,拎起一把椅子砸了過來,獅口大張,怒罵道:“讓我瞧瞧你有什麽本事滿足這小妞!”

錚!

絢亮的刀光一閃而逝,在黑暗的陰影中好像一條電蛇突然吐出了自己的毒信。

“嘩啦……”結實的粗木椅子變成了一地的爛木頭。型男和他的同伴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依舊不緊不慢的喝著自己面前的飲料。

不論在什麽情況下,挑釁的人可能很沖動,但是必定不是弱者。

獅人嘎嘎一笑,順手抄起自己椅子旁邊的狼牙棒走了過來,他的同伴一夥,七八個人也一齊站了起來。

獅人眼中閃著亮光,盯著那只皮袋:“好刀!”對方沒有一點反應,就好像走在路上,一旁的貴婦人養的一頭小狗叫了一聲一樣。

被無視的獅人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他壓著自己的怒火,問道:“多少錢?我買了。”“不賣!”對方終於有了回應,型男端起面前的杯子,放在陰影下的嘴邊抿了一口。獅人突然發現,這個一直在裝酷的男人竟然喝的不是酒,而是一種在酒吧裏只有女人才喝的果汁!

“哈哈哈……”獅人大笑起來,指著型男嘲笑黑暗精靈女招待:“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他不喝酒,竟然喝娘們兒才喝的東西,哈哈哈……”

“唰”刀光再現!挑釁者不是弱手,龐大的身軀猛地朝後一踉,手臂一擡,粗大的狼牙棒“剛”的一聲封住了刀光。

刀光從狼牙棒上纏綿帶過,帶走了一溜火花和幾顆狼牙棒上的鋼釘。

獅人低頭一看,自己的兵器上已經留下了一道螺旋形的深刻痕跡。“好刀!”獅人又一次稱讚:“假娘們,把你的刀賣給我,我今天就放過你!”他的同伴也都不是弱手,齊刷刷的亮出自己的認證徽章,都是戰士工會認證的五級戰士以上,獅人自己,更是一名八級戰將!

“誰說我是假娘們了!”一聲清脆的聲音從陰影中傳出來,一張五官端正的面孔也隨之從黑暗中闖了出來。

竟然真是一個女人!不過是一個身材高大,四肢健壯,體型勻稱的女人。她長得並不醜,甚至可以用五官精致來形容,只是身材太高大了,就算是和強壯的獅人站在一起,海拔上也毫不遜色!

她的兩名同伴忍著笑,一幅幸災樂禍的模樣。

“戰士是吧,你們想要這把刀?嘿嘿,那好,我就讓你們看看這把刀的真正威力!”高大女戰士冷笑道。

對於一群等級不低的戰士來說,什麽最可怕?高級魔法師不可怕,因為沒有戰士保護的高級魔法師根本不會有安全釋放魔法的時間。高級戰士也不可怕,因為他們有一群人,雙拳難敵四手。

對於一群等級不低的戰士來說,最可怕的就是一名高級戰士,手中拿著一柄可以瞬間釋放魔法的魔法武器!

女戰士用刀的手法很奇怪,她是反手握刀,隨著身體的扭動,輕輕一拉,皮袋中射出一道絢爛刀光。刀光如水,銀月遍地!寒光中一道冰藍色的氣旋沖天而起,寒風怒號,冰霜卷起。

“啪”杯子中的果汁瞬間被凍成了冰塊,冰塊體積膨脹,將玻璃杯子脹裂了。

獅人凍得一個哆嗦,四肢有些麻木,叫了一聲:“五級魔法冰龍風……”怎麽聽上去都有些慘兮兮的感覺。

“當”女戰士手中的刀光射向獅人的腦門,最後關頭獅人的狼牙棒拯救了他,只是這一下力量之大,如泰山壓頂,震得獅人五指欲裂,身形踉蹌後退。如果不是中了一記獸人最害怕的冰凍魔法,他絕不至於如此不濟。

獅人的同伴看勢不妙,一擁而上。

“瑯瑯瑯……”橫刀在女戰士手中不住轉動,發出一長串悅耳的金鳴聲。一朵朵冰花從高速旋轉的橫刀中飛灑出來,落在地上“噗”的一聲碎開,一股股寒氣彌漫在酒吧之中。

客人們見勢不妙,能逃就逃,還有幾個大膽躲在一旁看熱鬧。幾名黑暗精靈女招待早已經嚇得躲在了吧臺後面,縮成一團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被凍得。

吧臺下,當年的著名冒險者巨刀魔、如今的酒吧老板,肥胖的身軀醉醺醺的翻了個身,一陣涼氣凍得他一個激靈,胖老頭咂了咂嘴:“好啊,不用我雇冰系魔法師制冰塊了……”翻了個身,鼾聲依舊。

寒冷讓獸人們的動作大受影響,女戰士一口氣射出了十二級三級魔法“冰破”,獸人們的武技在這樣的環境下發揮不出六成,女戰士本身已不是弱者,力大無窮,身法靈活,她絲毫不受魔法的影響,殺入寒風之中,反手握刀改為正手握刀,一連幾個剛猛無鑄的正面砍劈,將幾名獸人震得飛了出去,然後突然路子一變,又成了反手握刀,幾個靈巧的轉身,橫刀從剩下幾名獸人的肚子上抹了過去!

幾名獸人心中一沈,以為這下自己算是完了。沒想到等了半天,肚子上並沒有那種開膛破腹的劇痛感傳來,他們低頭一看,身體完好無損!再一看,女戰士笑吟吟的拍著刀背。

幾人頓時明白過來這是對手手下留情,反手刀兇險無比非死即傷,獸人雖然魯莽,但是更直爽,對手已經手下留情,他們更沒臉留在這裏,連忙扶起同伴慚愧而去。

只有那名獅人有些不服氣,臨走前還叫著:“如果不是你有一柄魔靈武具,我絕不會輸給你!”

女戰士不屑道:“沒見識的獸人蠻子,分明只是一件魔力武具,只有一個魔法屬性,怎麽可能是魔靈武具。”

“請問……”一旁看熱鬧的一個少年出聲問道:“這真的只是一件魔力武具?您剛才雖然只放出了一系魔法,但是魔法的威力,釋放的速度,都已經達到了魔靈武具的中上水準。而且您放出了十三記魔法,其中還有一級五級魔法,卻沒有更換魔晶石,這樣節省魔力的魔法武器,真的只是魔力武具?”

女戰士看看他:“你是東勝學院的學生吧?看你態度不錯,姐姐就告訴你,這的確是一柄魔力武具,不過這柄魔力武具可比一般的魔靈武具還要厲害。”

那少年靦腆一笑,朝櫃臺招招手:“麻煩你們打掃一下,我們還要繼續喝酒呢……”

重新整理好的酒吧,少年把果汁杯在桌子上一蹲:“我敬三位!”

“其實我是想問問姐姐,能不能把這件武器賣給我。”少年有些膽怯的說道。女戰士大怒:“好哇,原來你也是打我的武器的主意!”

少年連忙擺手,解釋道:“不是不是,事情是這樣的,我是東勝學院的學生,最近學院要舉辦三年一度的學院交流賽,冠軍學員可以獲得一份珍貴的獎品。這一期大賽的獎品是一張光明神殿的神級治療卷軸。”

女戰士按著橫刀:“你要治療卷軸做什麽?”少年黯然:“我剛剛接到消息,我的領地內出現了可怕的瘟疫,神官們試遍了所有的辦法都不能治愈我的子民,我想只有這張神級治療卷軸,才有希望讓我的子民重獲健康。”

“學院交流賽為了考驗大家的能力,規定不能使用魔力武具以上的武器。而我的實力根本不足以獲得學員冠軍,所以我看到姐姐你這柄威力巨大的武器,才開口懇求您賣給我。”

女戰士一陣默然,似在思考。少年滿懷期待的望著她,女戰士道:“我可以借給你……”“不行的,”少年打斷她道:“武器必須是自己的,若是被人發現我是借的,會被學院判罰違規的。”

女戰士也很為難,她想了想又問:“你們的學院交流賽還有多長時間開賽?”“十天。”女戰士道:“我可以帶你去買一柄同樣的武器,不過時間緊迫,恐怕你要大出血,雇傭飛龍載我們往返了。”

少年大喜:“沒問題,只要能救我的子民,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諾羅敦子爵——也就是這位東勝學院的年輕學員,其實並不富裕。他的領地羅林格爾城在奧斯塔帝國的西部,與丹德拉帝國的交界處。不過這裏沒有戰爭,因為在羅林格爾城的北面,就是著名的汗落荒原,兩個帝國沒有興趣在這片毫無用處的土地上浪費寶貴的國家資源。只不過是因為羅林格爾城距離殞斷峽谷較遠,否則說不定當時葛征就會從羅林格爾城進入汗落荒原了。

這樣一個貧瘠的小城,每年只能給諾羅敦子爵帶來二十萬金幣的收入。聽起來似乎不少,可是扣除發給另地上的官員們的薪水,再加上交給帝國的賦稅,諾羅敦在德爾遜王城的生活其實並不寬裕。

幾天前從領地傳來消息,羅林格爾城內爆發了瘟疫,在東勝學院求學的諾羅敦心急如焚,恰好聽說學院交流賽的最高獎品是一張頂級的治療卷軸,諾羅敦才開始打起了主意,尋找威力強大的魔力武具。

雇傭飛龍可是要花費一筆不菲的費用,諾羅敦向黑道同學借了高利貸,才支付了這筆費用。

……

飛龍降落在城中,還是望山城有史以來的第一次。盡管這頭飛龍已經步入暮年,老邁不堪,沒有什麽殺傷力,但是飛龍畢竟還是飛龍。它的出現讓望山城的城防軍繼葛征的開業鞭炮之後,第二次驚慌失措的緊急集合。

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的狀況要好一點,起碼沒有士兵光著屁股跑出來。對於這一點進步,很多望山城的市民懷疑,不是因為城防軍們訓練有素了,而是因為飛龍是在下午的時候降臨望山城。

諾羅敦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在飛龍的脖子上掛上了自己的族徽。看到了這代表貴族標志的族徽,斯特卡城主嚇了一跳。他是個鄉巴佬,不知道飛龍這東西,還可以雇來用,以為一個擁有飛龍的強大貴族家族光臨望山城,這可是一個巨大的榮耀,一定要好好招待。

斯特卡帶著伊爾梅達在市中心、城主府門口的廣場上迎接諾羅敦。翼展二十米長的巨大飛龍,緩緩地滑翔,在快到地面的時候龍翼猛地向下拍打,依靠強大逆沖氣流來延緩自己下墜的速度。強風吹得站在廣場上的人們睜不開眼睛,親眼目睹了巨龍的力量之後,斯特卡城主心中吃驚不已,而站在他身旁的女兒伊爾梅達則對巨龍的力量心生向往:如果望山城有一支巨龍空中部隊,一定可以傲視大陸南方。

因為二十米長的巨龍長途飛行只能乘坐兩人,女戰士迪諾拉的兩名同伴留在了德爾遜王城。

“砰”巨龍雙足著陸,從來沒有承受過這樣龐大生物體重的廣場地面頓時出現了兩個深坑,巨龍鐵柱一般的雙足帶著落地的強大沖擊力,將腳下的石磚踩成了齏粉。

迪諾拉作為隨從人員,首先跳下了巨龍,身為貴族的諾羅敦當然是走在後面。在巨龍的背上整整飛行了一天,此時的諾倫敦已經完全沒有什麽貴族的儀容可言:頭發已經被吹成了迎風而立的雞冠狀,衣衫零亂,很容易讓人有一些不純潔的浮想。

斯特卡城主卻不再以這些,對方可是擁有飛龍的高貴家族!他面帶殷勤的笑容,張開雙臂迎了上去,雙方按照貴族的利益互致問候。這場面滑稽無比,且不說諾羅敦此時的尊容,只是禮儀上,他只是個小貴族,盡管在德爾遜王城混跡了一年多,但是很多上層貴族的禮儀他還是不懂,斯特卡就更不用說了。兩人就好象兩個蹩腳的鬥士,相互試探著,你進一步我退一步、我退一步你進一步,兩人幾乎是心懷著同樣的不安完成了貴族的見面禮,擔心自己露出馬腳的斯特卡連忙把招待貴族朋友的任務丟給了自己的女兒,自己抹著額頭上的汗珠逃之夭夭。

其實不用伊爾梅達接待,女戰士迪諾拉帶著子爵大人很順利的找到了葛征的煉金術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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