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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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強補充道：“因為與吳凡的決鬥，張翔借此，理所當然的避免了與孫旭華的戰鬥，第一天才的頭銜也就保下來。也正因為如此，孫旭華記恨上吳凡，但若想與張翔早點分出勝負，孫旭華也有辦法，那就是……”
“殺了我！張翔的理由就不攻自破！”吳凡接上李強的話。
“啊？凡哥豈不是躺著中槍，這人太可惡了！那我們該怎麽辦？”尚紫玲說出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接下來該怎麽辦。
“我們跟那混蛋拼了！反正死無對證！”
張平怒氣沖沖，恨不得將孫旭華大卸八塊，這裏是絕佳的作案地點，拋屍大海，誰能找得到？
“你想死別拉著我們，孫旭華本身境界達到綠芒圓滿，跟何況他身邊一直跟著一個藍芒大成境界的老者，殺我們不廢吹灰之力！”
趙狂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張平，這個時候能不能動動腦子？怪不得都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不對！這不是不自己也罵進去了嗎？
張平道：“那我們趕緊跑路啊，等著被殺到家門口啊？只要回到第七島，有師父在，他不敢拿我們怎樣！”
“不行，方才兩船相撞，使得兩艘戰船連接在一起，船體受損，速度大打折扣。就算能跑也逃脫不了孫旭華的追擊，而且孫旭華已經在路上了，基本不可能先一步趕回第七島。”
“啊，這該如何是好？”
張平垮下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只能等死？
在眾人躊躇不定之時，吳凡開口了，“每艘毒牙戰船都配有一艘逃生小船，但是此船最都只能容納五人。”
“你是說，我坐進逃生小舟，脫離追殺？”李強若有所思。
吳凡沒有說話，張平卻道：“只能容納五人，若加上杜傑的那艘戰船，豈不是只有十人能夠逃跑？”
眾人沈默了，現在船上的幸存者有二十三人，難道要舍棄大半的弟兄？
“不對！”
尚紫玲仿佛意識到什麽，柳眉皺起，道：“逃生船的速度與毒牙戰船的速度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即便有了逃生船，也無法擺脫孫旭華的追擊！”
眾人恍然大悟，因為註意力都放在是否拋棄那學兄弟，反倒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看著眾人質疑的神色，吳凡知道再也隱藏不下去，暗忖一聲女孩子果然心細如絲。
吳凡嘆道：“孫旭華的目標是我，你們不必為我冒險，我留下來為你們斷後！”
“這怎麽可以！？”
張平當即就怒了，抓著吳凡的衣領，因為身高的差距，吳凡看起來毫無反抗能力。
“你當你是誰！？救世主？救民於水火的聖人？告訴你！你就是個海盜，不要在我面前裝，更不要堂而皇之的賣給我人情，老子不稀罕，別想讓老子欠你什麽，以前也是，今後更是如此！”
眾人再次沈默，眼淚在尚紫玲眼中打轉，面對當前的狀況，她的不知所措是多麽的無助。
吳凡深吸一口氣，壓制情緒，一手搭在張平拽著他衣領的手腕上，用力掰開。縱使張平擁有天生神力，也不是吳凡的對手。
“我從沒認為自己有多麽的偉大高尚，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救。換而言之，我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要你們離開只是為了去搬救兵，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師父能夠救我！所以我會不遺餘力的助你們逃脫孫旭華的追擊，安全達到第七島。對不起，我只是個小海盜！”
眾人緘默，李強明白，他也知道該怎麽做，然後對其他人道：“好了，我們走吧，否則再也來不及了，到時候全部都要死！”
到真正決定的時候，每個人的神情異常難看，尚紫玲哭得梨花帶雨，張平不甘心的怒吼，發洩心中的苦悶。
尚紫玲哽咽道：“我不走！我要留下來！”
吳凡沈默不語，心中悸動，他忍不住摸著小妹的頭，溫柔道：“你可是未來的女王，怎麽能哭？跟他們去吧！”
突然，吳凡出手，趁尚紫玲不備，一擊將其擊昏。
張平急忙扶住昏睡過去的尚紫玲，怒視吳凡，道：“你幹什麽！？”
吳凡不為所動，看著張平，平靜道：“你不想看到小妹受傷吧？她的安全靠你了，一定要保證她回到第七島！”
張平一陣沈默，他渾身顫抖，在忍受巨大的折磨，他雙目通紅，最後低沈道：“好！”
吳凡終於露出微笑，道：“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快走吧，我的命還要靠你們呢！”
很快，李強他們走了，十個人中，他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他認識的，反正他沒有在意，因為那對他太過困難。
船上已經被清理幹凈，留下的十二人很安靜，沒有問為何少了十人，也沒問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麽，似乎李強在臨走前交代好了一切。
時間似乎過的很慢，吳凡總會想到以前的一些事，但在此之前，聽他還有一件事要做。
“開火！”
“轟轟……”
一枚枚炮彈打在了杜傑曾在的毒牙戰船上，頃刻間，烈火覆蓋在站船上，殘破的戰船也開始漸漸下沈，吳凡要做的正是毀屍滅跡！
“咯咯，嗚……”
戰船下沈，兩艘相連的戰船漸漸分開，這對吳凡所在的戰船的影響不可避免。在這過程中，船體劇烈的震動，不少人不慎跌倒，而吳凡站如松，雙腳好似釘在甲板上，一動不動。他的神情平靜，遙看下沈的戰船。
“吳凡！你該當何罪！？”
遠處傳來一聲怒斥，吳凡目光一凝，心道：“終於來了……”
再看正在下沈的戰船，吳凡心中不免松一口氣，幾乎整個船體都沈入海中，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點，可忽略不計。
“好你個吳凡，膽大包天，竟敢襲擊自家弟兄！”
這一聲比之前的音量大了幾分，顯然是靠吳凡更近了。
吳凡不屑一笑，正眼望向正全速駛來的巨大戰船，大霧彌漫，即便是吳凡也無法看清戰船的面貌。不過，單從其輪廓觀之，這是一艘高級戰船，比吳凡腳下的破船強上許多。
“莫非你是千裏眼，相隔距離如此之遠，你也能在茫茫大霧中認出我，甚至連發生了什麽都能看見，我很好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隱情。”吳凡玩味道。
“莫要狡辯，難道我的話還能有錯！？”
這次吳凡看清楚了，以孫旭華為首，一行五十多人排開在甲板上。威風凜凜，氣勢十足。
孫旭華身後的兩人也都是吳凡認識的人，劉壯以及擁有藍芒大成實力的老者。
孫旭華臉色陰沈，一開始，他聽了杜傑的建議，把守第五島附近海域。期間，確實擋過兩艘出入此境的毒牙戰船，同時也期盼杜傑馬到功成，可等了許久也不見絲毫動靜，在他的心頭不由得生出幾絲不妙。
當時，孫旭華還有耐心，可越是等下去，感覺越是不妙，於是他果斷了放棄等候，選擇了主動進攻。
第五島附近的海域也是相當的寬廣，本來要找到吳凡也要花費一番功夫，但他們被炮聲吸引住，毫無疑問此地只有吳凡等人，他們立即駕船而來，於是便於了方才的一幕。
“人非聖賢，誰沒有犯過錯誤，你就能肯定你沒有說錯嗎？要知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吳凡不甘示弱的嘲諷道。
孫旭華道“都說你狂妄自大，卻不曉得還有一副銅牙鐵齒，那些笨蛋栽在你手裏，也不足為奇。”
雖不知道他所謂的“笨蛋”具體是那些人，但吳凡肯定其中定有杜傑。
吳凡悠悠道：“過獎過獎，就是不知你興師動眾，所為何事？”
“明知故問！”孫旭華驟冷，與之前判若兩人。
“我要知道還會問你？”吳凡堅決不承認。
“哼！你的戰船作何解釋？還有杜傑的戰船為何沈沒？”
孫旭華仿佛掌握了一切，站在甲板上的前端，居高臨下審視吳凡，只要對方答不出問題，便立即下令，擊殺吳凡！
“你怎麽知道那沈下去的是杜傑的戰船？別告訴我你真有千裏眼，還有透視眼，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還是說你們早有預謀！”
吳凡雙眼微瞇，閃過一縷精芒，嘴角一揚，玩味的看著孫旭華。
“放肆！”
孫旭華怒不可遏，尤其是吳凡的表情，在他眼裏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終是理智戰勝了欲望，孫旭華壓制內心的怒火，若找不出理由判其死罪，先斬後奏終究是落了下層。
“之前與杜傑在海上偶遇，他曾向我透露過要找你，但要找你作何，我就不知道了。現在倒想問問你，這裏發生了什麽？那沈沒的戰船就是杜傑的吧？”
吳凡不露聲色，心中猜測，“但他為何按兵不動，難道有什麽顧忌？”
“沒錯，那船是杜傑的戰船！”
吳凡的坦白讓不少人為之一楞，這是為何，不打自招，自投羅網嗎？
果然，孫旭華見吳凡不打自招，哈哈大笑。
“杜傑果然是被你謀害致死，殘害自家弟兄當判死罪？快！把他給我拿下！”
話音剛落，孫旭華身後的五十名海盜紛紛亮出武器，劉壯更是迫不及待，直接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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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我！張翔的理由就不攻自破！”吳凡接上李強的話。
“啊？凡哥豈不是躺著中槍，這人太可惡了！那我們該怎麽辦？”尚紫玲說出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接下來該怎麽辦。
“我們跟那混蛋拼了！反正死無對證！”
張平怒氣沖沖，恨不得將孫旭華大卸八塊，這裏是絕佳的作案地點，拋屍大海，誰能找得到？
“你想死別拉著我們，孫旭華本身境界達到綠芒圓滿，跟何況他身邊一直跟著一個藍芒大成境界的老者，殺我們不廢吹灰之力！”
趙狂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張平，這個時候能不能動動腦子？怪不得都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不對！這不是不自己也罵進去了嗎？
張平道：“那我們趕緊跑路啊，等著被殺到家門口啊？只要回到第七島，有師父在，他不敢拿我們怎樣！”
“不行，方才兩船相撞，使得兩艘戰船連接在一起，船體受損，速度大打折扣。就算能跑也逃脫不了孫旭華的追擊，而且孫旭華已經在路上了，基本不可能先一步趕回第七島。”
“啊，這該如何是好？”
張平垮下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只能等死？
在眾人躊躇不定之時，吳凡開口了，“每艘毒牙戰船都配有一艘逃生小船，但是此船最都只能容納五人。”
“你是說，我坐進逃生小舟，脫離追殺？”李強若有所思。
吳凡沒有說話，張平卻道：“只能容納五人，若加上杜傑的那艘戰船，豈不是只有十人能夠逃跑？”
眾人沈默了，現在船上的幸存者有二十三人，難道要舍棄大半的弟兄？
“不對！”
尚紫玲仿佛意識到什麽，柳眉皺起，道：“逃生船的速度與毒牙戰船的速度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即便有了逃生船，也無法擺脫孫旭華的追擊！”
眾人恍然大悟，因為註意力都放在是否拋棄那學兄弟，反倒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看著眾人質疑的神色，吳凡知道再也隱藏不下去，暗忖一聲女孩子果然心細如絲。
吳凡嘆道：“孫旭華的目標是我，你們不必為我冒險，我留下來為你們斷後！”
“這怎麽可以！？”
張平當即就怒了，抓著吳凡的衣領，因為身高的差距，吳凡看起來毫無反抗能力。
“你當你是誰！？救世主？救民於水火的聖人？告訴你！你就是個海盜，不要在我面前裝，更不要堂而皇之的賣給我人情，老子不稀罕，別想讓老子欠你什麽，以前也是，今後更是如此！”
眾人再次沈默，眼淚在尚紫玲眼中打轉，面對當前的狀況，她的不知所措是多麽的無助。
吳凡深吸一口氣，壓制情緒，一手搭在張平拽著他衣領的手腕上，用力掰開。縱使張平擁有天生神力，也不是吳凡的對手。
“我從沒認為自己有多麽的偉大高尚，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救。換而言之，我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要你們離開只是為了去搬救兵，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師父能夠救我！所以我會不遺餘力的助你們逃脫孫旭華的追擊，安全達到第七島。對不起，我只是個小海盜！”
眾人緘默，李強明白，他也知道該怎麽做，然後對其他人道：“好了，我們走吧，否則再也來不及了，到時候全部都要死！”
到真正決定的時候，每個人的神情異常難看，尚紫玲哭得梨花帶雨，張平不甘心的怒吼，發洩心中的苦悶。
尚紫玲哽咽道：“我不走！我要留下來！”
吳凡沈默不語，心中悸動，他忍不住摸著小妹的頭，溫柔道：“你可是未來的女王，怎麽能哭？跟他們去吧！”
突然，吳凡出手，趁尚紫玲不備，一擊將其擊昏。
張平急忙扶住昏睡過去的尚紫玲，怒視吳凡，道：“你幹什麽！？”
吳凡不為所動，看著張平，平靜道：“你不想看到小妹受傷吧？她的安全靠你了，一定要保證她回到第七島！”
張平一陣沈默，他渾身顫抖，在忍受巨大的折磨，他雙目通紅，最後低沈道：“好！”
吳凡終於露出微笑，道：“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快走吧，我的命還要靠你們呢！”
很快，李強他們走了，十個人中，他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他認識的，反正他沒有在意，因為那對他太過困難。
船上已經被清理幹凈，留下的十二人很安靜，沒有問為何少了十人，也沒問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麽，似乎李強在臨走前交代好了一切。
時間似乎過的很慢，吳凡總會想到以前的一些事，但在此之前，聽他還有一件事要做。
“開火！”
“轟轟……”
一枚枚炮彈打在了杜傑曾在的毒牙戰船上，頃刻間，烈火覆蓋在站船上，殘破的戰船也開始漸漸下沈，吳凡要做的正是毀屍滅跡！
“咯咯，嗚……”
戰船下沈，兩艘相連的戰船漸漸分開，這對吳凡所在的戰船的影響不可避免。在這過程中，船體劇烈的震動，不少人不慎跌倒，而吳凡站如松，雙腳好似釘在甲板上，一動不動。他的神情平靜，遙看下沈的戰船。
“吳凡！你該當何罪！？”
遠處傳來一聲怒斥，吳凡目光一凝，心道：“終於來了……”
再看正在下沈的戰船，吳凡心中不免松一口氣，幾乎整個船體都沈入海中，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點，可忽略不計。
“好你個吳凡，膽大包天，竟敢襲擊自家弟兄！”
這一聲比之前的音量大了幾分，顯然是靠吳凡更近了。
吳凡不屑一笑，正眼望向正全速駛來的巨大戰船，大霧彌漫，即便是吳凡也無法看清戰船的面貌。不過，單從其輪廓觀之，這是一艘高級戰船，比吳凡腳下的破船強上許多。
“莫非你是千裏眼，相隔距離如此之遠，你也能在茫茫大霧中認出我，甚至連發生了什麽都能看見，我很好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隱情。”吳凡玩味道。
“莫要狡辯，難道我的話還能有錯！？”
這次吳凡看清楚了，以孫旭華為首，一行五十多人排開在甲板上。威風凜凜，氣勢十足。
孫旭華身後的兩人也都是吳凡認識的人，劉壯以及擁有藍芒大成實力的老者。
孫旭華臉色陰沈，一開始，他聽了杜傑的建議，把守第五島附近海域。期間，確實擋過兩艘出入此境的毒牙戰船，同時也期盼杜傑馬到功成，可等了許久也不見絲毫動靜，在他的心頭不由得生出幾絲不妙。
當時，孫旭華還有耐心，可越是等下去，感覺越是不妙，於是他果斷了放棄等候，選擇了主動進攻。
第五島附近的海域也是相當的寬廣，本來要找到吳凡也要花費一番功夫，但他們被炮聲吸引住，毫無疑問此地只有吳凡等人，他們立即駕船而來，於是便於了方才的一幕。
“人非聖賢，誰沒有犯過錯誤，你就能肯定你沒有說錯嗎？要知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吳凡不甘示弱的嘲諷道。
孫旭華道“都說你狂妄自大，卻不曉得還有一副銅牙鐵齒，那些笨蛋栽在你手裏，也不足為奇。”
雖不知道他所謂的“笨蛋”具體是那些人，但吳凡肯定其中定有杜傑。
吳凡悠悠道：“過獎過獎，就是不知你興師動眾，所為何事？”
“明知故問！”孫旭華驟冷，與之前判若兩人。
“我要知道還會問你？”吳凡堅決不承認。
“哼！你的戰船作何解釋？還有杜傑的戰船為何沈沒？”
孫旭華仿佛掌握了一切，站在甲板上的前端，居高臨下審視吳凡，只要對方答不出問題，便立即下令，擊殺吳凡！
“你怎麽知道那沈下去的是杜傑的戰船？別告訴我你真有千裏眼，還有透視眼，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還是說你們早有預謀！”
吳凡雙眼微瞇，閃過一縷精芒，嘴角一揚，玩味的看著孫旭華。
“放肆！”
孫旭華怒不可遏，尤其是吳凡的表情，在他眼裏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終是理智戰勝了欲望，孫旭華壓制內心的怒火，若找不出理由判其死罪，先斬後奏終究是落了下層。
“之前與杜傑在海上偶遇，他曾向我透露過要找你，但要找你作何，我就不知道了。現在倒想問問你，這裏發生了什麽？那沈沒的戰船就是杜傑的吧？”
吳凡不露聲色，心中猜測，“但他為何按兵不動，難道有什麽顧忌？”
“沒錯，那船是杜傑的戰船！”
吳凡的坦白讓不少人為之一楞，這是為何，不打自招，自投羅網嗎？
果然，孫旭華見吳凡不打自招，哈哈大笑。
“杜傑果然是被你謀害致死，殘害自家弟兄當判死罪？快！把他給我拿下！”
話音剛落，孫旭華身後的五十名海盜紛紛亮出武器，劉壯更是迫不及待，直接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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