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毒牙九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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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是第一次來到此地，他早就聽聞毒牙海盜的大名，認為這裏是他大展宏圖的好地方。
那位名為常叔的中年人帶給他不錯的印象，嚴肅深沈，實力高強，符合他心目中海盜頭目的形象，要是沒有那些忽悠的說辭就更好了。
而現在眼前的情形似乎有些詭異，印象不錯的常叔面帶笑容，打量著一為全身潮濕、臉色潮紅的少年。
乍一看，好像是是長輩語重心長的訓斥後輩的樣子，但是又覺得不是那麽的合理，總感覺其中有著不可告人的骯臟交易。
第一次，年輕人覺得這裏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美好。
“來，給你介紹下。”
常叔指著吳凡對青年道：“這位是我們島內的年輕俊傑，吳凡，加入我們已有一年，在我們的悉心指導下，他已經成為獨當一面的好男兒！”
年輕俊傑？呵呵，吳凡內心是鄙視的，但是想到自己的處境與立場，他還是對青年點頭微笑。
這是吳凡第一次打量青年，看上去的第一感覺是這家夥不去做鴨可惜了，長得玉樹臨風，加上吹彈可破的白皙皮膚，活脫脫的小白臉，但仔細一看，其眉宇間透露著一種英氣，以及充滿自信的目光，似乎沒那沒簡單。
青年對吳凡微微一笑，上前主動介紹道：“你好，在下龍在天，初來乍到，還請多多關照。”
好霸氣的名字，配上一副好皮囊和不凡的風度，瞬間一股專屬主角的王霸之氣撲面而來。
好在吳凡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這點小場面還是應付自如，隨即道：“好說，好說，加入我們就算是自家兄弟了，大家吃香的喝辣的，不必客氣。”
一旁的常叔暗暗頭，然後對吳凡道：“我剛剛就想問了，你這副模樣是怎麽回事？”
常叔一個回馬槍打的吳凡措手不及，他稍稍緩和的心跳一下子提起，支支吾吾道：“那個……我，我……這個……”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或許坦白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毛線啊，根本就沒得選！怎麽辦？終究難逃罰抄的命運嗎，我不甘心啊！
但在下一刻，吳凡內心平靜下來，他已經做好了死的覺悟，直面人生的苦難。
啊，多麽痛的覺悟~
“常叔，其實……”
“恩，不用你說，我已經知道了。”常叔已看破一切。
“也是，我這一身模樣，太過明顯。”吳凡苦笑道。
既然逃脫不了，那就來吧！罰抄我吧！盡情的折磨我吧！三天過後，我吳凡還是一條好漢！
“你不用遮掩，雖然大熱的天鍛煉對身體不太好，但這是你個人的自由，我幹涉不了。”
“唉？”
吳凡一臉懵逼，這劇本拿錯了吧，不應該是發現我濕身之後，然後大發雷霆嗎？怎麽不安套路來？
“你面色潮紅，一身汗水，看來是鍛煉了許久，你手裏的木桶是拿來負重的吧，不錯不錯。”
常叔嘉許的點點頭，現在這麽有毅力的孩子不多啊。
“唉？”
汗水？負重？還能有這種操作？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常叔說的頭頭是道，龍在天也情不自禁的點點頭，往這個方向分析，似乎沒什麽不對。
接著常叔嚴肅道：“不過你要多註意身體，刻苦努力是好事，但要知道過猶不及，找到合適的度，才能將鍛煉的效果發揮到最大。”
“這就沒事了？天助我也！”此時吳凡內心激動萬分，“這都能逃過一劫，果然我也是有大氣運的人，哈哈哈。”
轉念又想，常叔如此信任我、誇讚我、關心我，我若是欺騙了他，會不會天打五雷轟？
作為一位有抱負、有追求、有顏有身材的正直青年，我應該直面我的內心，怎能辜負別人的期望呢？
“常叔！”吳凡突然嚴肅的叫道。
常叔看到吳凡認真的樣子，不由的鄭重起來。
“這都被你發現了，不愧是常叔！明察秋毫，我還以為我足夠低調呢，哈哈哈……”吳凡抓著後腦勺，恬不知恥道。
“你們不知道啊，我鍛煉時是多麽的辛苦，毒辣的陽光就像鞭子抽打著我，汗水流入眼裏的刺痛，我卻不顧，而我時刻提醒著自己要保證每個動作都要到位，每個姿勢都要完美，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鍛煉自己！”
於是吳凡口若懸河，完美的詮釋自己怎麽的刻苦，怎麽的努力，怎麽的不要臉。
“在這惡劣的環境下，對我而言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但我從沒有退縮！每當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我就想起了師父他們，想起來島內的弟兄，想起了偉大的毒牙海盜。是他們一直在我身後默默的支持著我，在我前進的道路上不停地鼓勵我，我怎麽能讓他們失望呢？困難將我打敗，但絕對不能將我打到！於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咬牙堅持，只為了心中的一口傲氣！只為了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去守護大家的未來！所以，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我去！厲害啊！此處應有大量掌聲，啪啪啪啪啪啪……
然而事實上，僅有兩人的觀眾一臉無語的看著吳凡，心想，這貨有病吧。
看吳凡似乎還沒說夠，常叔這才急忙打斷道：“咳咳，你刻苦鍛煉的事我已明知，你不用再說了。”
吳凡羞澀一笑，然後道：“常叔知道就好，那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行告辭了。”
廢話，當然是裝完逼就跑，趁他們還沒有發現端倪前溜之大吉。
“等等！”
吳凡猶如驚弓之鳥，哭喪著臉問道：“常叔還有什麽要事嗎？”
“你有吃過嗎？正好我旁邊的小兄弟要加入我們，不如我小露一手，意思意思。”常叔面無表情的說道。
在別人看來這好似一件正常不過的事，但是吳凡不知為何感到一陣胃疼，同時他察覺道常叔隱藏在背後期盼，以及迫不及待要動手的欲望。
“吃過了，吃過了。”吳凡忙不疊的答道，“空腹鍛煉可是大忌，所以我在之前就已經吃了。”
“哦？是嗎？”常叔盯著吳凡，表示懷疑。
另一邊，龍在天沒想到常叔竟這般熱情，雖然有想品嘗常叔的手藝，但他不久前已經吃過，而且初來乍到，麻煩別人似乎不太禮貌，於是他也拒絕了常叔。
“那真是可惜了，我平時日理萬機，能嘗到我手藝的機會不多，你確定不要嗎？”常叔不甘心就這樣放棄，繼續勸說道。
知道常叔是個大忙人後，龍在天更加堅定的拒絕了常叔，在一旁的吳凡松了一口氣，好在沒有答應，比起吃飯，他更願意罰抄！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常叔只能罷手，隨後又道：“不過，我下午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怕一時間忙不過來，吳凡，你下午正好空閑吧？”
“額，我想或許，大概，可能有那麽一點事吧。”吳凡很是為難的答道。
“不管有什麽事，都先放著，下午就由你帶龍在天小兄弟四處逛逛，好好介紹一下我們毒牙海盜，務必將他留在我們島內。”常叔用著不可置否的語氣說道。
“不帶這樣子的，常叔。”吳凡委屈巴巴道，想想手裏的木桶，想想未幹的衣服，想想沒吃飯的自己，他感到一陣悲哀。
“傻孩子，我這是給你表現的機會，你還不好好珍惜，龍在天很不簡單，這是你和他打好關系的最佳時機，你可要好好把握啊。”常叔一臉慈祥的說道。
這句話，好像沒什麽毛病，反而能從中感受到常叔對吳凡滿滿的關愛，瞬間充滿了愛的力量，有木有？
有個毛線啊！這不是關愛，是關照！特殊關照！這就是赤果果的報覆好不好。
可是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還能怎麽辦，吳凡很絕望啊，最後他只能勉為其難的答應。
當常叔道別之後，吳凡帶著龍在天在島上開始了一段不可思議的旅行，為什麽要用不可思議呢？因為這聽起來很有逼格啊。
“那個，龍兄（隆胸），我這麽稱呼你，不會介意吧？”吳凡試探的問道。
“不會，不會。”龍在天搖搖頭，可心裏卻有些納悶，總覺得這稱呼有些不一般。
“那就好，龍兄不介意，說明我們倆的關系有所增進。”吳凡嘻嘻一笑道。
龍在天翻了翻白眼，心想這他喵都能增進關系，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什麽時候變得這般廉價，這未免太不要臉了吧。
“龍兄今日才加入我們毒牙的嗎？”吳凡一邊領路一邊問道。
“今日是我第一次來此，主要是考察毒牙的真實情況，是否如傳言那般強大。”
“如此說來，龍兄還沒決定加入嘍，那龍兄考察的如何？”吳凡打趣的問道，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膽大之人，竟然敢考察毒牙，不怕有來無回嗎，或者說真如常叔說言，此人很不簡單？
“通過方才的接觸，毒牙確實有它不凡之處，例如在這迷霧層層的海域中穿梭自如，甚至不懼海中的妖獸，在此搭建基地，但我仍有許多地方不甚了解……”龍在天稍稍停頓，欲言又止。
吳凡看出他的顧慮，大手一揮，道：“哈哈，龍兄但說無妨。”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其實在上島前我就有個疑問，早就聽聞毒牙號稱百船楊帆，遮天蔽日，威懾附近大大小小的勢力。但我觀這小島恐怕裝不下這麽多人吧，更停不下百船，難道說毒牙海盜名不副實，還是說這裏不是真正的毒牙海盜？”
龍在天眼睛微微瞇著，他盯著吳凡，犀利的眼神仿佛要看穿眼前的少年。
吳凡不為所動，依舊緩緩說道：“龍兄有所不知，此地確實是毒牙海盜，但此島為毒牙第七島。”
“哦？第七島，那不就是說毒牙的勢力遍布諸多島嶼，這裏只是其中之一？”龍在天驚訝不已，毒牙海盜果然不簡單。
“確實如此，在這層層霧霭的海域中存在諸多島嶼，但適合人們居住的只占少數，那正是我們毒牙所占領的九處島嶼。”
吳凡接著道：“龍兄也應該知道，毒牙名聲在外，每年都有一些窮兇極惡或是走投無路的人慕名而來，當然毒牙也不是收容所，我們則挑選一些適合的人加入，至於那些不合適的人怕是……”
說到這裏，吳凡臉色莫名，畢竟這是一個殘酷的世界，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註定這些人難逃一死，他沒有同情，只是感嘆。
看龍在天面無表情，吳凡繼續道：“但就算如此，多年下來，人數累計眾多，所以毒牙的最高統治者大頭領設立七島，以緩解人口危機，除了第一島大頭領親自管理外，其餘各島各推出一名島主和副島主共同管理。”
龍在天微微點頭，對於毒牙海盜，似乎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心中隱隱期待。
“這些確實是我第一次聽說，毒牙的管理方式也是別具一格，不過我聽你說毒牙共有九島，那另外兩島呢？”龍在天接著問道。
“至於另外兩島，都是屬於特殊的存在，其中一島名為黑巖島，聽聞那是一處獨立於各島的危險島嶼，其內似乎有大恐怖存在，每年有不少人死在其中，至於其他的我不甚了解。”
“還有這樣的島嶼？我倒想見識一番。”
龍在天一臉新奇，但似乎涉及到了毒牙的機密，而且他還沒有正式加入毒牙海盜，所以沒有繼續問下去。
“這最後一個島嶼嘛。”吳凡嘿嘿一笑，道：“至今沒有命名，但島內卻有個美女窟。”
“美女窟？”龍在天微微一楞，隨後略有明悟。
“美女窟，顧名思義，毒牙對物資寶物感興趣，對女人更是如此，每次將船上劫來女人扔入其中，給大夥享樂，久而久之，便成為毒牙海盜心中的一大‘聖地’。”
吳凡又道：“男人嘛，你懂的，尤其像我們這種在刀口上過日子的人，壓力巨大，總要釋放。”
“哦？看來你經常光顧嘍？”龍在天意味深長的看著吳凡。
“那倒沒有，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像我這樣潔身自好的少年不多見了，出淤泥而不染便是我堅守的品質，況且她們都是可憐人啊，我不忍心傷害她們。”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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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名為常叔的中年人帶給他不錯的印象，嚴肅深沈，實力高強，符合他心目中海盜頭目的形象，要是沒有那些忽悠的說辭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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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好像是是長輩語重心長的訓斥後輩的樣子，但是又覺得不是那麽的合理，總感覺其中有著不可告人的骯臟交易。
第一次，年輕人覺得這裏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美好。
“來，給你介紹下。”
常叔指著吳凡對青年道：“這位是我們島內的年輕俊傑，吳凡，加入我們已有一年，在我們的悉心指導下，他已經成為獨當一面的好男兒！”
年輕俊傑？呵呵，吳凡內心是鄙視的，但是想到自己的處境與立場，他還是對青年點頭微笑。
這是吳凡第一次打量青年，看上去的第一感覺是這家夥不去做鴨可惜了，長得玉樹臨風，加上吹彈可破的白皙皮膚，活脫脫的小白臉，但仔細一看，其眉宇間透露著一種英氣，以及充滿自信的目光，似乎沒那沒簡單。
青年對吳凡微微一笑，上前主動介紹道：“你好，在下龍在天，初來乍到，還請多多關照。”
好霸氣的名字，配上一副好皮囊和不凡的風度，瞬間一股專屬主角的王霸之氣撲面而來。
好在吳凡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這點小場面還是應付自如，隨即道：“好說，好說，加入我們就算是自家兄弟了，大家吃香的喝辣的，不必客氣。”
一旁的常叔暗暗頭，然後對吳凡道：“我剛剛就想問了，你這副模樣是怎麽回事？”
常叔一個回馬槍打的吳凡措手不及，他稍稍緩和的心跳一下子提起，支支吾吾道：“那個……我，我……這個……”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或許坦白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毛線啊，根本就沒得選！怎麽辦？終究難逃罰抄的命運嗎，我不甘心啊！
但在下一刻，吳凡內心平靜下來，他已經做好了死的覺悟，直面人生的苦難。
啊，多麽痛的覺悟~
“常叔，其實……”
“恩，不用你說，我已經知道了。”常叔已看破一切。
“也是，我這一身模樣，太過明顯。”吳凡苦笑道。
既然逃脫不了，那就來吧！罰抄我吧！盡情的折磨我吧！三天過後，我吳凡還是一條好漢！
“你不用遮掩，雖然大熱的天鍛煉對身體不太好，但這是你個人的自由，我幹涉不了。”
“唉？”
吳凡一臉懵逼，這劇本拿錯了吧，不應該是發現我濕身之後，然後大發雷霆嗎？怎麽不安套路來？
“你面色潮紅，一身汗水，看來是鍛煉了許久，你手裏的木桶是拿來負重的吧，不錯不錯。”
常叔嘉許的點點頭，現在這麽有毅力的孩子不多啊。
“唉？”
汗水？負重？還能有這種操作？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常叔說的頭頭是道，龍在天也情不自禁的點點頭，往這個方向分析，似乎沒什麽不對。
接著常叔嚴肅道：“不過你要多註意身體，刻苦努力是好事，但要知道過猶不及，找到合適的度，才能將鍛煉的效果發揮到最大。”
“這就沒事了？天助我也！”此時吳凡內心激動萬分，“這都能逃過一劫，果然我也是有大氣運的人，哈哈哈。”
轉念又想，常叔如此信任我、誇讚我、關心我，我若是欺騙了他，會不會天打五雷轟？
作為一位有抱負、有追求、有顏有身材的正直青年，我應該直面我的內心，怎能辜負別人的期望呢？
“常叔！”吳凡突然嚴肅的叫道。
常叔看到吳凡認真的樣子，不由的鄭重起來。
“這都被你發現了，不愧是常叔！明察秋毫，我還以為我足夠低調呢，哈哈哈……”吳凡抓著後腦勺，恬不知恥道。
“你們不知道啊，我鍛煉時是多麽的辛苦，毒辣的陽光就像鞭子抽打著我，汗水流入眼裏的刺痛，我卻不顧，而我時刻提醒著自己要保證每個動作都要到位，每個姿勢都要完美，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鍛煉自己！”
於是吳凡口若懸河，完美的詮釋自己怎麽的刻苦，怎麽的努力，怎麽的不要臉。
“在這惡劣的環境下，對我而言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但我從沒有退縮！每當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我就想起了師父他們，想起來島內的弟兄，想起了偉大的毒牙海盜。是他們一直在我身後默默的支持著我，在我前進的道路上不停地鼓勵我，我怎麽能讓他們失望呢？困難將我打敗，但絕對不能將我打到！於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咬牙堅持，只為了心中的一口傲氣！只為了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去守護大家的未來！所以，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我去！厲害啊！此處應有大量掌聲，啪啪啪啪啪啪……
然而事實上，僅有兩人的觀眾一臉無語的看著吳凡，心想，這貨有病吧。
看吳凡似乎還沒說夠，常叔這才急忙打斷道：“咳咳，你刻苦鍛煉的事我已明知，你不用再說了。”
吳凡羞澀一笑，然後道：“常叔知道就好，那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行告辭了。”
廢話，當然是裝完逼就跑，趁他們還沒有發現端倪前溜之大吉。
“等等！”
吳凡猶如驚弓之鳥，哭喪著臉問道：“常叔還有什麽要事嗎？”
“你有吃過嗎？正好我旁邊的小兄弟要加入我們，不如我小露一手，意思意思。”常叔面無表情的說道。
在別人看來這好似一件正常不過的事，但是吳凡不知為何感到一陣胃疼，同時他察覺道常叔隱藏在背後期盼，以及迫不及待要動手的欲望。
“吃過了，吃過了。”吳凡忙不疊的答道，“空腹鍛煉可是大忌，所以我在之前就已經吃了。”
“哦？是嗎？”常叔盯著吳凡，表示懷疑。
另一邊，龍在天沒想到常叔竟這般熱情，雖然有想品嘗常叔的手藝，但他不久前已經吃過，而且初來乍到，麻煩別人似乎不太禮貌，於是他也拒絕了常叔。
“那真是可惜了，我平時日理萬機，能嘗到我手藝的機會不多，你確定不要嗎？”常叔不甘心就這樣放棄，繼續勸說道。
知道常叔是個大忙人後，龍在天更加堅定的拒絕了常叔，在一旁的吳凡松了一口氣，好在沒有答應，比起吃飯，他更願意罰抄！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常叔只能罷手，隨後又道：“不過，我下午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怕一時間忙不過來，吳凡，你下午正好空閑吧？”
“額，我想或許，大概，可能有那麽一點事吧。”吳凡很是為難的答道。
“不管有什麽事，都先放著，下午就由你帶龍在天小兄弟四處逛逛，好好介紹一下我們毒牙海盜，務必將他留在我們島內。”常叔用著不可置否的語氣說道。
“不帶這樣子的，常叔。”吳凡委屈巴巴道，想想手裏的木桶，想想未幹的衣服，想想沒吃飯的自己，他感到一陣悲哀。
“傻孩子，我這是給你表現的機會，你還不好好珍惜，龍在天很不簡單，這是你和他打好關系的最佳時機，你可要好好把握啊。”常叔一臉慈祥的說道。
這句話，好像沒什麽毛病，反而能從中感受到常叔對吳凡滿滿的關愛，瞬間充滿了愛的力量，有木有？
有個毛線啊！這不是關愛，是關照！特殊關照！這就是赤果果的報覆好不好。
可是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還能怎麽辦，吳凡很絕望啊，最後他只能勉為其難的答應。
當常叔道別之後，吳凡帶著龍在天在島上開始了一段不可思議的旅行，為什麽要用不可思議呢？因為這聽起來很有逼格啊。
“那個，龍兄（隆胸），我這麽稱呼你，不會介意吧？”吳凡試探的問道。
“不會，不會。”龍在天搖搖頭，可心裏卻有些納悶，總覺得這稱呼有些不一般。
“那就好，龍兄不介意，說明我們倆的關系有所增進。”吳凡嘻嘻一笑道。
龍在天翻了翻白眼，心想這他喵都能增進關系，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什麽時候變得這般廉價，這未免太不要臉了吧。
“龍兄今日才加入我們毒牙的嗎？”吳凡一邊領路一邊問道。
“今日是我第一次來此，主要是考察毒牙的真實情況，是否如傳言那般強大。”
“如此說來，龍兄還沒決定加入嘍，那龍兄考察的如何？”吳凡打趣的問道，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膽大之人，竟然敢考察毒牙，不怕有來無回嗎，或者說真如常叔說言，此人很不簡單？
“通過方才的接觸，毒牙確實有它不凡之處，例如在這迷霧層層的海域中穿梭自如，甚至不懼海中的妖獸，在此搭建基地，但我仍有許多地方不甚了解……”龍在天稍稍停頓，欲言又止。
吳凡看出他的顧慮，大手一揮，道：“哈哈，龍兄但說無妨。”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其實在上島前我就有個疑問，早就聽聞毒牙號稱百船楊帆，遮天蔽日，威懾附近大大小小的勢力。但我觀這小島恐怕裝不下這麽多人吧，更停不下百船，難道說毒牙海盜名不副實，還是說這裏不是真正的毒牙海盜？”
龍在天眼睛微微瞇著，他盯著吳凡，犀利的眼神仿佛要看穿眼前的少年。
吳凡不為所動，依舊緩緩說道：“龍兄有所不知，此地確實是毒牙海盜，但此島為毒牙第七島。”
“哦？第七島，那不就是說毒牙的勢力遍布諸多島嶼，這裏只是其中之一？”龍在天驚訝不已，毒牙海盜果然不簡單。
“確實如此，在這層層霧霭的海域中存在諸多島嶼，但適合人們居住的只占少數，那正是我們毒牙所占領的九處島嶼。”
吳凡接著道：“龍兄也應該知道，毒牙名聲在外，每年都有一些窮兇極惡或是走投無路的人慕名而來，當然毒牙也不是收容所，我們則挑選一些適合的人加入，至於那些不合適的人怕是……”
說到這裏，吳凡臉色莫名，畢竟這是一個殘酷的世界，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註定這些人難逃一死，他沒有同情，只是感嘆。
看龍在天面無表情，吳凡繼續道：“但就算如此，多年下來，人數累計眾多，所以毒牙的最高統治者大頭領設立七島，以緩解人口危機，除了第一島大頭領親自管理外，其餘各島各推出一名島主和副島主共同管理。”
龍在天微微點頭，對於毒牙海盜，似乎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心中隱隱期待。
“這些確實是我第一次聽說，毒牙的管理方式也是別具一格，不過我聽你說毒牙共有九島，那另外兩島呢？”龍在天接著問道。
“至於另外兩島，都是屬於特殊的存在，其中一島名為黑巖島，聽聞那是一處獨立於各島的危險島嶼，其內似乎有大恐怖存在，每年有不少人死在其中，至於其他的我不甚了解。”
“還有這樣的島嶼？我倒想見識一番。”
龍在天一臉新奇，但似乎涉及到了毒牙的機密，而且他還沒有正式加入毒牙海盜，所以沒有繼續問下去。
“這最後一個島嶼嘛。”吳凡嘿嘿一笑，道：“至今沒有命名，但島內卻有個美女窟。”
“美女窟？”龍在天微微一楞，隨後略有明悟。
“美女窟，顧名思義，毒牙對物資寶物感興趣，對女人更是如此，每次將船上劫來女人扔入其中，給大夥享樂，久而久之，便成為毒牙海盜心中的一大‘聖地’。”
吳凡又道：“男人嘛，你懂的，尤其像我們這種在刀口上過日子的人，壓力巨大，總要釋放。”
“哦？看來你經常光顧嘍？”龍在天意味深長的看著吳凡。
“那倒沒有，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像我這樣潔身自好的少年不多見了，出淤泥而不染便是我堅守的品質，況且她們都是可憐人啊，我不忍心傷害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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