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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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了下來，於清揚扶著武真走進醫院的大門，消毒水的氣味撲面而來，於清揚把武真放在一處坐椅上，自己去掛號，武真看著他的背影，挺拔健壯，一時竟有些陶醉，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唯有他的身影清晰可見。武真在人群裏註視著他，尋找著他，看到他向自己走來內心一陣顫抖，就像飛進一片棉絮。
“走吧，去二樓。”
“嗯。”武真抓著他的衣袖站起來。兩人的頭近在咫尺，一陣男人氣味。
“慢點，不急。”
到了門診，一位頭發花白的老醫生捏捏轉轉一陣之後說：“沒有動到骨頭，就是傷口有點發炎了。家裏有藥嗎”
“有。”武真說著藥的名字。
“嗯，先吃著，外用的藥一定記得用。這兩天盡量不要走動。”
“好，好，謝謝大夫。”武真很高興沒有花太多錢。
“大夫，確定不用拍片子嗎？”於清揚問。
“說了不用就是不用，你在質疑我的醫術嗎？”
“不是大夫，你別生氣，他也是著急。”武真為他辯護著。於清揚黑著臉立在一旁，在醫院裏還敢質疑醫生。
“你們出去吧，下一位。”
武真和於清揚被轟了出來，四目相對相視而笑。
“根本就不用來”武真抱怨道。
“來了不就放心了嗎？”於清揚反駁著。
回到車裏，氣氛也輕松了許多。車駛向回去的路。
武真磨嘰一陣說：“那個，於總掛號費是多少？”
於清揚回看她一眼，頓了頓說：“單子在我外套口袋裏，你自己拿出來看看。”
這怎麽可以，武真又一次傻了眼，氣溫頓時升高。再給武真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往老板身上摸吧。氣氛尷尬到無法呼吸，武真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曉莉現在也不知道在不在家。發個信息問問，瞬間梁曉莉就回了過來。
“這麽快，我不在家，你先別回來了。”
“我不回去我去哪？”
“愛去哪去哪。”
“我還受著傷呢？”
“你身邊不是有人嗎？”
武真深吐一口氣，把手機塞進口袋裏。擡頭看向車窗外，發現不是回去的路。
“於總，你走錯了吧。”
“怎麽可能，我有點別的事，離這挺近的，去拿件東西，你著急回去？”
“不急。”又誹腹道。“我急有用嗎？”
車子緩緩停在路邊，於清揚下車對武真說：“你等一會，我去取東西。”說完關上車門走了。武真換了換坐姿，真累呀，精神緊張到了極點，放松下來閉目養神的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武真醒來發現車子停在一條河邊，一旁的於清揚正迷著眼睛看著她。她忽的坐直身體，腿腕傳來一陣疼痛。
“於總，你怎麽不叫醒我，我睡了多久了？”
“不久，不到一個小時。”
武真往外看了看，夕陽西下，水面被夕陽染紅，像血，兩岸翠柳伸入水中，紅綠相交，誰說紅綠是最俗的搭配？
“天快黑了，回去吧。”武真現在可沒有心情欣賞美景。
“回去？此情此景不欣賞一番多辜負我帶你來這的心情。”
顯然於清揚不想走。武真心急如焚，於清揚卻靜坐不動。武真看向車窗外，於清揚看向她，讓時間靜止吧，多美妙的時刻。於清揚的心迷亂了，眼神像兩汪深潭。和梁靜在一起時從沒有過這種感覺。大學時梁靜像影子一樣跟著他，時間久了不知怎麽就成了戀人，畢業兩人訂婚準備結婚好像是水到渠成。
河邊散步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太陽不知什麽時候不見了，天已昏暗了下來。武真轉過頭，看著於清揚模糊不清的臉，因為看不清所以敢直視。“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於清揚沒有說話，靜靜的發動車子。
“武真，一起吃頓飯吧！”
“不用了，曉莉還在家等著我呢！”
“你給她說一聲，讓她不用等了。”
“不用了於總，今天又麻煩你，我還沒想好怎麽謝你呢！”
“陪我吃頓飯就當是答謝我了吧！”此時的於清揚是不舍得讓武真離開。
“於總我不能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這麽忙這怎麽好意思呢！”
“不耽誤，其實我沒那麽忙，只是沒有其它事情可以做，所以只能忙工作。”
其實武真真心想說是於總我想回去上廁所。
於清揚見武真扭來扭去的亂動問她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終於忍無可忍，武真開口道：“於總，我想上衛生間，”你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車。”
於清揚恍然大悟，不禁失笑道：“對不起，我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忽略了。”
說著把車停在一個酒店的門口，把武真扶到衛生間的門口說：“小心點。”
“嗯。”武真扶著墻慢慢的進去，於清揚等在衛生間門口，從裏面出來，武真渾身輕松，看到等在門口的於清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上了車，武真說：“於總，我請你吃飯吧，地方是我經常去的一家小吃店，味道挺好的。”
“好啊！”
“你可別嫌棄。”
“不會。”
“離我住的地方很近，前一個路口左轉。”
到了小吃店，武真和於清揚走進去，老板娘熱情的招呼著，“來了，大美女，其它兩個那。”
“他們有事沒有來。”
“這是誰呀，男朋友啊？這麽帥氣，你們很般配。”老板娘看到武真身邊的於清揚，張口就說。老板娘別的沒毛病就是話有點多，生意人大多如此吧。
“不是，不是，他是我老板。”武真極力否認。
“老板啊。你的腿怎麽了。”
“昨天不小心碰了一下。”
“千萬要小心，一個人出門在外的，好在你有一個這麽好心的老板。”老板娘招呼他們坐下，嘴卻一刻沒閑著。“今天吃點什麽？”
武真問了問於清揚，於清揚說她喜歡吃什麽就要什麽吧。於清揚看了眼周圍，接著說：“還算幹凈。就是周圍環境有點亂。”、
武真心想你以為這是高檔西餐廳呢？嘴上卻回答說：“這一片一向很熱鬧，附近不是有一所大學嗎？”
面上來了，看上去很有食欲，武真遞給他一雙方便筷，“你嘗嘗味道。”
“味還行，你也吃啊。”
武真吃的很拘束，看著於清揚狼吞虎咽的，心想他肯定是餓壞了。吃完飯看於清揚拿出錢包，武真忙說：“於總，說好的，我請你的。”
“好吧。下次我請你。”
武真心想，別了我可不想欠你太多，然後從褲兜裏掏出皺皺巴巴的一團，遞給老板娘。
於清揚把武真送回去，到了樓下於清揚說：“你住幾樓啊？”
“五樓”
“這麽高，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我給曉莉打電話。你回去吧於總，今天謝謝你。”
“你不是請我吃飯了嗎？走吧！”
“一碗面而已。比你對我的幫助差太多了。”
到了五樓，兩人都氣喘籲籲，於清揚幾乎是半拖著武真上來。敲了敲門，只聽梁曉莉說了句進來，推門進去，正看到梁曉莉在吃泡面。滿屋裏泡面的味道。看到進來的兩個人頓時瞪大眼睛。
“你怎麽又在吃這個。”
“你不在我只好對付一下了。”
“早知道就叫你一起吃了，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
“那你不給我打電話問問，重色輕友。”當然最一句話聲音很輕，但還是被聽到了。
“說什麽呢你。於總這地方小，你隨便坐一下吧。”武真讓梁曉莉拿一個馬紮放在於清揚的身邊。自己則坐在了床上。
“還好。”於清揚坐下來，看著雖然滿滿的但很整潔的小屋。片刻之後就站起來說：“武真，我回去了。”
“於總你還沒喝點水呢，再坐一會吧？”
梁曉莉說著順手拿起武真的水杯倒了一杯涼白開就遞給了於清揚。武真想阻止，但又不能太過明顯。於清揚看著梁曉莉手裏拿著的杯子，上面還貼著武真的頭像，便接過來一飲而盡，把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說了聲謝謝就走了。這一切太過迅速武真還沒反應過來於清揚就奪門而出了。梁曉莉追出去說了聲於總你慢走，人已經下了樓梯了。
“梁曉莉你故意的？”梁曉莉剛進來就聽到武真氣乎乎的說。
“故意什麽。”梁曉笑吟吟的回答。
“明知道我不喜歡別人用我的杯子。”
“不用你的杯子難道用我的嗎？”
“那不是有別的嗎？我不管你去給我燙一下去。”
“小氣，人家都沒嫌棄好吧，你看喝得好幹凈呀！哈哈、、、、、、”說著就開懷大笑起來。
“你怎麽這麽壞呀你。”
“說說，今天一下午你們都幹什麽了。”
“你的面涼了，還不快吃。還不是去醫院了。”
“去醫院之後那？”
“曉莉，你打電話給李釗了嗎？”武真答非所問。
“沒有，懶的理他。”
“你幫我打個電話給他好不好？”武真乞求道。
“好吧，好吧。等著。”梁曉莉口硬心軟最怕別人求她，說著去拿手機打給李釗。
電話響一會最終接通了，“李釗，你幹什麽呢？”
只聽到李釗那邊沒好氣的說：“關你什以事。”
“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吃飯了嗎？
“正在吃，怎麽了？”還能吃飯，看來沒什麽事。
“沒什麽事，問你吃飯了嗎，要是沒吃飯叫你一塊吃，看來沒必要了。拜拜。”說完就掛了電話。
弄得那邊的李釗摸不著頭腦。
“他沒事的，正吃著那，只要是他能吃就說明他沒事。”梁曉莉篤定的說。
“看來還是你了解他，沒事我就放心了，這幾天你多和他聊聊，好機會哦！”武真向梁曉莉做了個鬼臉，就掙紮著起來準備去洗漱。弄得梁曉莉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收拾完畢就躺在了床上拿起書看了起來，梁曉莉坐在一邊玩電腦，突然叫起說：“真姐，真姐，ＱＱ有人加你呀，加不加？”
“看看是誰。”
“沒有信息，加上吧。管他是誰呢！”
“不認識加他幹什麽。網名叫什麽？”
“藍天，好土的名字。真姐你還沒說你和於總去哪了。”
“就去護城河看了看夕陽，然後去小吃店吃了碗面。”當然在車上睡著和上衛生間的事是不能說的，要不梁曉莉又要小題大做的笑她一番。
“你們不是去醫院拍片子了嗎，片子那？”梁曉莉像是剛想起來今天最重要事情。
“沒拍，醫生說不用，我說不用吧，你還在一邊瞎起哄。”
“於總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不是在找機會和你獨處嗎？今天吃面誰付的錢？”
“沒影的事別亂說，我付的，是我要他到那裏吃的當然我付了。”
“人家大老板讓你一碗面打發了。”
“我努力工作報效公司報答他總行了吧！”
正在武真又要困倦來襲的時候，手機響了，是一條信息，武真拿起來看了看，小小的手面屏幕上赫然顯現幾個字：“武真，這是我的手機號，存一下，有事打給我，別忘了吃藥。”這好像是於總的口氣呀，可不就是他嗎？武真小聲嘀咕道：“他怎麽知道我的號碼的。”
“誰呀？”梁曉莉好奇的問。
“於總”
梁曉莉彈跳起來，“說什麽了？”
“讓我把他的號碼存一下。你說他怎麽知道我的號碼的？”
“這還不簡單，問你們公司的人就知道了唄。”
“好，於總，謝謝。”然後按發送鍵發送。
那頭的於清揚看著簡單的幾個字，嘴角翹翹“知道我是誰，看來還沒傻到家。”接著又發了一條說：“明天就不要出去了，好好休息。”
“好，於總。”
又是幾個字。這個傻丫頭就不會多說幾個字嗎？一邊的趙中林看著他在扒著手機在發信息說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也在發信息。給誰呀？”
看到被發現了，於清揚忙把手機收起來，拿起手邊的酒杯喝了一口說：“沒誰。”
“還能有誰，裝，戀愛中不光女人變傻，男人也一樣。”
於清揚瞥他一眼，站起來說：“我要回去了，你呢？”
“玩一會吧，還沒怎麽著呢，就要變成十全好男人了嗎？”
“你自己玩吧，我要回去睡覺了。”
“睡什麽睡，旁邊又沒女人。”
“你以為都像你呀，沒女人就不睡覺了嗎？”說著就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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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去二樓。”
“嗯。”武真抓著他的衣袖站起來。兩人的頭近在咫尺，一陣男人氣味。
“慢點，不急。”
到了門診，一位頭發花白的老醫生捏捏轉轉一陣之後說：“沒有動到骨頭，就是傷口有點發炎了。家裏有藥嗎”
“有。”武真說著藥的名字。
“嗯，先吃著，外用的藥一定記得用。這兩天盡量不要走動。”
“好，好，謝謝大夫。”武真很高興沒有花太多錢。
“大夫，確定不用拍片子嗎？”於清揚問。
“說了不用就是不用，你在質疑我的醫術嗎？”
“不是大夫，你別生氣，他也是著急。”武真為他辯護著。於清揚黑著臉立在一旁，在醫院裏還敢質疑醫生。
“你們出去吧，下一位。”
武真和於清揚被轟了出來，四目相對相視而笑。
“根本就不用來”武真抱怨道。
“來了不就放心了嗎？”於清揚反駁著。
回到車裏，氣氛也輕松了許多。車駛向回去的路。
武真磨嘰一陣說：“那個，於總掛號費是多少？”
於清揚回看她一眼，頓了頓說：“單子在我外套口袋裏，你自己拿出來看看。”
這怎麽可以，武真又一次傻了眼，氣溫頓時升高。再給武真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往老板身上摸吧。氣氛尷尬到無法呼吸，武真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曉莉現在也不知道在不在家。發個信息問問，瞬間梁曉莉就回了過來。
“這麽快，我不在家，你先別回來了。”
“我不回去我去哪？”
“愛去哪去哪。”
“我還受著傷呢？”
“你身邊不是有人嗎？”
武真深吐一口氣，把手機塞進口袋裏。擡頭看向車窗外，發現不是回去的路。
“於總，你走錯了吧。”
“怎麽可能，我有點別的事，離這挺近的，去拿件東西，你著急回去？”
“不急。”又誹腹道。“我急有用嗎？”
車子緩緩停在路邊，於清揚下車對武真說：“你等一會，我去取東西。”說完關上車門走了。武真換了換坐姿，真累呀，精神緊張到了極點，放松下來閉目養神的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武真醒來發現車子停在一條河邊，一旁的於清揚正迷著眼睛看著她。她忽的坐直身體，腿腕傳來一陣疼痛。
“於總，你怎麽不叫醒我，我睡了多久了？”
“不久，不到一個小時。”
武真往外看了看，夕陽西下，水面被夕陽染紅，像血，兩岸翠柳伸入水中，紅綠相交，誰說紅綠是最俗的搭配？
“天快黑了，回去吧。”武真現在可沒有心情欣賞美景。
“回去？此情此景不欣賞一番多辜負我帶你來這的心情。”
顯然於清揚不想走。武真心急如焚，於清揚卻靜坐不動。武真看向車窗外，於清揚看向她，讓時間靜止吧，多美妙的時刻。於清揚的心迷亂了，眼神像兩汪深潭。和梁靜在一起時從沒有過這種感覺。大學時梁靜像影子一樣跟著他，時間久了不知怎麽就成了戀人，畢業兩人訂婚準備結婚好像是水到渠成。
河邊散步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太陽不知什麽時候不見了，天已昏暗了下來。武真轉過頭，看著於清揚模糊不清的臉，因為看不清所以敢直視。“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於清揚沒有說話，靜靜的發動車子。
“武真，一起吃頓飯吧！”
“不用了，曉莉還在家等著我呢！”
“你給她說一聲，讓她不用等了。”
“不用了於總，今天又麻煩你，我還沒想好怎麽謝你呢！”
“陪我吃頓飯就當是答謝我了吧！”此時的於清揚是不舍得讓武真離開。
“於總我不能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這麽忙這怎麽好意思呢！”
“不耽誤，其實我沒那麽忙，只是沒有其它事情可以做，所以只能忙工作。”
其實武真真心想說是於總我想回去上廁所。
於清揚見武真扭來扭去的亂動問她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終於忍無可忍，武真開口道：“於總，我想上衛生間，”你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車。”
於清揚恍然大悟，不禁失笑道：“對不起，我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忽略了。”
說著把車停在一個酒店的門口，把武真扶到衛生間的門口說：“小心點。”
“嗯。”武真扶著墻慢慢的進去，於清揚等在衛生間門口，從裏面出來，武真渾身輕松，看到等在門口的於清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上了車，武真說：“於總，我請你吃飯吧，地方是我經常去的一家小吃店，味道挺好的。”
“好啊！”
“你可別嫌棄。”
“不會。”
“離我住的地方很近，前一個路口左轉。”
到了小吃店，武真和於清揚走進去，老板娘熱情的招呼著，“來了，大美女，其它兩個那。”
“他們有事沒有來。”
“這是誰呀，男朋友啊？這麽帥氣，你們很般配。”老板娘看到武真身邊的於清揚，張口就說。老板娘別的沒毛病就是話有點多，生意人大多如此吧。
“不是，不是，他是我老板。”武真極力否認。
“老板啊。你的腿怎麽了。”
“昨天不小心碰了一下。”
“千萬要小心，一個人出門在外的，好在你有一個這麽好心的老板。”老板娘招呼他們坐下，嘴卻一刻沒閑著。“今天吃點什麽？”
武真問了問於清揚，於清揚說她喜歡吃什麽就要什麽吧。於清揚看了眼周圍，接著說：“還算幹凈。就是周圍環境有點亂。”、
武真心想你以為這是高檔西餐廳呢？嘴上卻回答說：“這一片一向很熱鬧，附近不是有一所大學嗎？”
面上來了，看上去很有食欲，武真遞給他一雙方便筷，“你嘗嘗味道。”
“味還行，你也吃啊。”
武真吃的很拘束，看著於清揚狼吞虎咽的，心想他肯定是餓壞了。吃完飯看於清揚拿出錢包，武真忙說：“於總，說好的，我請你的。”
“好吧。下次我請你。”
武真心想，別了我可不想欠你太多，然後從褲兜裏掏出皺皺巴巴的一團，遞給老板娘。
於清揚把武真送回去，到了樓下於清揚說：“你住幾樓啊？”
“五樓”
“這麽高，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我給曉莉打電話。你回去吧於總，今天謝謝你。”
“你不是請我吃飯了嗎？走吧！”
“一碗面而已。比你對我的幫助差太多了。”
到了五樓，兩人都氣喘籲籲，於清揚幾乎是半拖著武真上來。敲了敲門，只聽梁曉莉說了句進來，推門進去，正看到梁曉莉在吃泡面。滿屋裏泡面的味道。看到進來的兩個人頓時瞪大眼睛。
“你怎麽又在吃這個。”
“你不在我只好對付一下了。”
“早知道就叫你一起吃了，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
“那你不給我打電話問問，重色輕友。”當然最一句話聲音很輕，但還是被聽到了。
“說什麽呢你。於總這地方小，你隨便坐一下吧。”武真讓梁曉莉拿一個馬紮放在於清揚的身邊。自己則坐在了床上。
“還好。”於清揚坐下來，看著雖然滿滿的但很整潔的小屋。片刻之後就站起來說：“武真，我回去了。”
“於總你還沒喝點水呢，再坐一會吧？”
梁曉莉說著順手拿起武真的水杯倒了一杯涼白開就遞給了於清揚。武真想阻止，但又不能太過明顯。於清揚看著梁曉莉手裏拿著的杯子，上面還貼著武真的頭像，便接過來一飲而盡，把杯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說了聲謝謝就走了。這一切太過迅速武真還沒反應過來於清揚就奪門而出了。梁曉莉追出去說了聲於總你慢走，人已經下了樓梯了。
“梁曉莉你故意的？”梁曉莉剛進來就聽到武真氣乎乎的說。
“故意什麽。”梁曉笑吟吟的回答。
“明知道我不喜歡別人用我的杯子。”
“不用你的杯子難道用我的嗎？”
“那不是有別的嗎？我不管你去給我燙一下去。”
“小氣，人家都沒嫌棄好吧，你看喝得好幹凈呀！哈哈、、、、、、”說著就開懷大笑起來。
“你怎麽這麽壞呀你。”
“說說，今天一下午你們都幹什麽了。”
“你的面涼了，還不快吃。還不是去醫院了。”
“去醫院之後那？”
“曉莉，你打電話給李釗了嗎？”武真答非所問。
“沒有，懶的理他。”
“你幫我打個電話給他好不好？”武真乞求道。
“好吧，好吧。等著。”梁曉莉口硬心軟最怕別人求她，說著去拿手機打給李釗。
電話響一會最終接通了，“李釗，你幹什麽呢？”
只聽到李釗那邊沒好氣的說：“關你什以事。”
“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吃飯了嗎？
“正在吃，怎麽了？”還能吃飯，看來沒什麽事。
“沒什麽事，問你吃飯了嗎，要是沒吃飯叫你一塊吃，看來沒必要了。拜拜。”說完就掛了電話。
弄得那邊的李釗摸不著頭腦。
“他沒事的，正吃著那，只要是他能吃就說明他沒事。”梁曉莉篤定的說。
“看來還是你了解他，沒事我就放心了，這幾天你多和他聊聊，好機會哦！”武真向梁曉莉做了個鬼臉，就掙紮著起來準備去洗漱。弄得梁曉莉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收拾完畢就躺在了床上拿起書看了起來，梁曉莉坐在一邊玩電腦，突然叫起說：“真姐，真姐，ＱＱ有人加你呀，加不加？”
“看看是誰。”
“沒有信息，加上吧。管他是誰呢！”
“不認識加他幹什麽。網名叫什麽？”
“藍天，好土的名字。真姐你還沒說你和於總去哪了。”
“就去護城河看了看夕陽，然後去小吃店吃了碗面。”當然在車上睡著和上衛生間的事是不能說的，要不梁曉莉又要小題大做的笑她一番。
“你們不是去醫院拍片子了嗎，片子那？”梁曉莉像是剛想起來今天最重要事情。
“沒拍，醫生說不用，我說不用吧，你還在一邊瞎起哄。”
“於總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不是在找機會和你獨處嗎？今天吃面誰付的錢？”
“沒影的事別亂說，我付的，是我要他到那裏吃的當然我付了。”
“人家大老板讓你一碗面打發了。”
“我努力工作報效公司報答他總行了吧！”
正在武真又要困倦來襲的時候，手機響了，是一條信息，武真拿起來看了看，小小的手面屏幕上赫然顯現幾個字：“武真，這是我的手機號，存一下，有事打給我，別忘了吃藥。”這好像是於總的口氣呀，可不就是他嗎？武真小聲嘀咕道：“他怎麽知道我的號碼的。”
“誰呀？”梁曉莉好奇的問。
“於總”
梁曉莉彈跳起來，“說什麽了？”
“讓我把他的號碼存一下。你說他怎麽知道我的號碼的？”
“這還不簡單，問你們公司的人就知道了唄。”
“好，於總，謝謝。”然後按發送鍵發送。
那頭的於清揚看著簡單的幾個字，嘴角翹翹“知道我是誰，看來還沒傻到家。”接著又發了一條說：“明天就不要出去了，好好休息。”
“好，於總。”
又是幾個字。這個傻丫頭就不會多說幾個字嗎？一邊的趙中林看著他在扒著手機在發信息說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也在發信息。給誰呀？”
看到被發現了，於清揚忙把手機收起來，拿起手邊的酒杯喝了一口說：“沒誰。”
“還能有誰，裝，戀愛中不光女人變傻，男人也一樣。”
於清揚瞥他一眼，站起來說：“我要回去了，你呢？”
“玩一會吧，還沒怎麽著呢，就要變成十全好男人了嗎？”
“你自己玩吧，我要回去睡覺了。”
“睡什麽睡，旁邊又沒女人。”
“你以為都像你呀，沒女人就不睡覺了嗎？”說著就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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