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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放不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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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有事呢?”肖白慈翻了一個身,坐直身子,“我看不慣他把楠堔當成工具,我討厭他那樣的態度。”

“沈楠堔都還沒有委屈,你倒是先替他委屈了?”聽到她幫著沈楠堔說話,嚴肇逸心裏就不舒服。

沈楠堔都要跟別人結婚了,她有事沒事,幹嘛這麽愛多管閑事?

肖白慈嘟了嘟嘴,眼底劃過一抹忿忿。

“我就是不喜歡他這樣壓榨楠堔,而且,我也有事情要調查……”差一點,肖白慈就將神秘人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調查?”就算她立馬閉上了嘴,嚴肇逸還是聽到了一些端倪,“你要調查什麽?”

手肘抵在沙發上,嚴肇逸一手撐著下巴,一臉狐疑的凝視著肖白慈。

“所以,你又有事情隱瞞了我?”

肖白慈瞠圓了大眼睛,咬住下唇,她擡手打了自己的嘴巴一掌,她怎麽老是最快呢?

嚴肇逸伸手鉗制著她那兩只自虐的手,目光如炬的打量著她,他看起來耐心十足的開口。

“老實交待吧,不要等我發脾氣,嗯?”

肖白慈咬了咬下唇,一臉糾結的打量著他那張冷怒著的俊臉,猶豫了一會兒,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算了,反正也瞞不住,她還是老實交代算了。

“肇逸,其實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發現的,我爸爸,他或許不是害死嚴伯伯的真正罪魁禍首。”

“什麽意思?”嚴肇逸蹙了蹙眉,對於她的話,他還是有點不理解。

“就是,我爸爸他可能不是真正害你父親的元兇,真正始作俑者,害你的父親的,另有其人,而我懷疑這個人,就是沈岳峰!”

聽著肖白慈的話,嚴肇逸腦海只晃過“荒謬”二字。

黑眸泛著懷疑和危險的光,他目光如炬的睨著她的臉,心中的懷疑無盡

“白白,我已經告訴你,也承諾過你,這件事情,我會讓它過去,我不會讓仇恨再蒙蔽我的心智而傷害你和你的家人,所以,你也沒有必要再去為你的父親辯解。”

“辯解?”肖白慈楞了一下,完全沒有想過嚴肇逸會這樣誤解自己。

“肇逸,我沒有為爸爸辯解的意思,這個就是事實!”

“事實就是,你打從一開始都在維護你的父親,你根本就不相信他曾經做過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嚴肇逸的臉色變得難看,他俊朗的眉目間布滿了不耐。

肖白慈咬住下唇,事情的走向仿佛脫離了軌道。

她以為自己把事情告訴了嚴肇逸,他會跟自己一起去調查這件事情,誰知道他會一口的否決自己。

“我沒有維護爸爸,我只是想要找出真相……”

“可真相就是你的父親為了利益,害死了我的父親,無論這件事情,他是不是聽人指使,做的人是他,他難逃譴責。”嚴肇逸的語氣忽然變得很嚴厲,嚴厲得讓肖白慈有點難堪,也有點傷心。

“嚴肇逸,你這樣子,讓我很難相信,你已經原諒我爸爸了,因為在你的心裏,我爸爸是兇手,一輩子都應該受到譴責!”肖白慈搖了搖頭,心裏十分難過。

“我沒有那樣說。”看到她那張難過的臉,嚴肇逸心裏一緊,不舍的心情油然而生。

“你就是那樣說了!”

“白白……”見她這麽激動,嚴肇逸伸手想要抱她,然而她一把就甩開了他的手,連碰都不讓他碰一下。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嚴肇逸心裏一陣煩躁。

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她幹嘛要舊事重提?

他都已經為了她放棄對肖俊峰恨,她還想要怎麽樣?!

“現在不講道理的人明明是你!”肖白慈咬住下唇,往後挪了挪,與他拉開距離。

見她到這與自己拉開距離,嚴肇逸的心是怎麽樣都不舒服的,黑眸幽深的凝視著她那張倔強的小臉,她的手護著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太激動了,傷到了孩子。

“白白,你怎麽了?”他強硬的拉過她的手,“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對於他的關心,肖白慈不領情,一把甩開他的手,她撇過臉生悶氣。

嚴肇逸無奈至極,投降的閉上眼睛,嘆了一聲,睜開眼睛,他說:“好,這件事情,我們讓它過去,我不會恨你父親,你也不要再跟我提起這件事情,我不要再為了這些過去事情吵架,好嗎?”

“不好。”肖白慈想都不想,立馬就否決了他的提議。

她咬住下唇,眸光流轉著倔強,“我之前也想過,既然你已經把事情放下,那我也沒有必要舊事重提,揭你的傷疤,可是今天事實告訴我……”

肖白慈輕輕的搖了搖頭,“你根本就沒有把事情放下,既然如此,那我就更要了解清楚當年真相。”

“你不想查,那我去查,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我爸爸是清白的,這事情的背後,一定還有人從中作梗!”

嚴肇逸一臉頭痛的扶著額頭,對於她的堅持,他真的沒有辦法理解。

“那如果查出來,元兇就是你的父親呢?”他眼神堅定的看著她,“如果事實的真相告訴你,罪魁禍首維持原判不變,你要我怎麽樣對待你的父親,我孩子的外公?!”

肖白慈一臉堅決的看著嚴肇逸,輕輕的點了點頭,她說:“就算如此,我也要查!”

“肖白慈,你怎麽就這麽倔強呢?”嚴肇逸一臉無語的看著她,“過去的事情,讓它過去不可以嗎?!”

“不是我不讓它過去,而是你的心……”肖白慈伸手撫上他的胸口,“你的心過不去,你現在口中所說的放下,只不過是逃避。”

嚴肇逸垂眸看向放在自己胸口上的那只小手,仿佛被人戳穿了心事一般,他微微蹙起了俊眉。

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捏住她的手拿開,他側過臉,避開她的視線。

“隨便你!”話音一落,嚴肇逸從沙發上站起,轉身就往書房走去。

肖白慈輕嘆了一聲,閉上眼睛思索,心裏膈應著,很不舒服。

兩個小時以後,煙火漸滅。

肖白慈剛躺下床,嚴肇逸就走進來了,她聽到動靜,一下子睡意全無。

從床上坐起,她瞠圓了一雙大眼,眼巴巴的看著拿起衣服來回走動的嚴肇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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