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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需要我幫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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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慈撅了撅嘴,實在是不明白他,既然他這麽嫌棄她,那他自己吃就好了嘛,幹嘛非要跟她一起吃晚餐呢?

見肖白慈還是站在那裏不為所動,嚴肇逸的眉間一擰,從沙發上站起身,提步推著她往浴室走。

“需要我幫你洗嗎?你不介意的話……”

“我自己來!”肖白慈滿眼戒備的瞪著他,小手不斷的推打在他的身上,“你出去!”

目的達到了,嚴肇逸很開心,嘴角勾著一抹極好看的笑,他表現出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既然你不需要我的服務,那我就只能先出去等你了。”

肖白慈沒有忍住他的惡心,嗤了一聲,連忙把浴室的門關上。

半個小時以後,肖白慈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很愚蠢的錯誤,她什麽都沒有準備就被嚴肇逸逼進浴室洗澡了,那她現在豈不是要不穿小內內出去?!

看著鏡子裏面沐浴過後粉嫩嫩的自己,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猶豫了大概五分鐘,嚴肇逸那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你還沒有好嗎?晚餐已經送過來了!”

肖白慈嘆了一聲,咬了咬牙,她應道:“我已經好了,現在就出來。”

穿上浴室裏的浴袍,她在鏡子裏照了又照,確定自己保守又安全後,這才打開門走出去。

嚴肇逸就坐在落地窗那邊的椅子上抿著紅酒,聽到聲音,他把正望著巴黎鐵塔的目光移到肖白慈的身上。

白色的浴袍穿在嬌小的她身上顯得很寬松,她的臉蛋被浴室裏的蒸汽蒸得粉紅粉紅的,十分好看。

“過來啊。”見到這樣一個可愛的她,他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就變得很溫柔。

肖白慈有點不好意思,提步走過去的動作有點慢,在快要到的時候,嚴肇逸沒有忍住,忽然伸出手扯了她一把,她一陣踉蹌就往他的身上撲去。

他將她抱個滿懷,她的身子軟得像棉花一樣,她的胸部也貼著他的,軟得實在是不像話,當他意識到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她一聲驚叫聲把所有暧昧的氣氛驅退,然後擡手想要甩他巴掌,幸好他眼疾手快捉住了她的手腕,這才沒有讓她得逞。

嚴肇逸目光賊亮的睨著她那張越發紅潤的小臉,嘴角勾起,笑得肆意。

“想要打我?”

“你耍流氓!”

“我只是想要你快點吃到晚飯。”

“可是你撞到了我的……”她的視線往自己的小胸胸看去,實在是太羞人了,她說不出口。

嚴肇逸故作鎮定的清咳一聲,非常好心的提醒她。

“你緊張什麽?我又不喜歡女人。”

肖白慈先是一楞,隨後反應過來後才恍然大悟。

“對哦,你又不喜歡女人!”

嚴肇逸心裏十分感慨:她怎麽在這個世界上平平安安的活了這麽多年?

他扶著她的腰想讓她站直身子,肖白慈的腳一滑又重重的坐到了他的身上,嚴肇逸眉間一蹙,小腹一緊,連忙粗魯的將她推到地板上去。

肖白慈摸著屁股站直身子,小臉蛋帶著不可思議和委屈,“你幹嘛摔我啊?”

這很痛的,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她的屁股痛,他的某個地方也痛,然而他怎麽好意思對她抱怨呢?只見他神色難看的隱忍了一下,冷聲冷氣的開口。

“還不過去坐好,不想吃飯了嗎?”

肖白慈怔了怔,提步往嚴肇逸對面的位置上坐下。

剛剛還沒有發現呢,此時一看,她吃了一驚,天啊,他到底是點了多少個菜啊。

嚴肇逸見她只是眼巴巴的看卻久久不動手,清咳一聲,他有點不滿,“你看著這些菜就能飽了嗎?!”

肖白慈回過神來,拿起叉子就可是往桌上的紅酒雞進發。

“我們才有兩個人,你叫這麽多菜做什麽?”對於他的浪費,她實在是有點難以理解。

嚴肇逸端著酒杯品著紅酒,目光淡淡的掃過桌面上的菜,又擡眸掃向她的臉,“不喜歡,你可以放下。”

聞言,肖白慈連忙護住自己盤子裏面的食物,嘴角揚著討好的笑,“喜歡喜歡,我最喜歡了,以後你還可以多點一點菜,你點多少,我就吃多少。”

嚴肇逸輕笑了一聲,放下酒杯,目光如炬的盯著她的小臉看,“吃不完的話,我就從你的屁股塞進去。”

“噗……咳咳……”肖白慈很不雅觀的把食物噴了出來,實在是不能怪她啊,都是他不好,說話惡俗!

嚴肇逸幸好在她噴食物之前做了防備,放下盤子,他目光陰冷的掃了她一眼。

她連忙拿餐巾去幫他擦,他伸手撥開她的手,從座椅上站起來,“你真是一個小白癡。”說完,就轉身離開了餐桌。

肖白慈抿了抿唇,目光悠悠的追隨著他的背影,他走出了她的房間,她一下子恍然,隨後就什麽食欲都沒有了。

今天還真是倒黴呢,惹急了姐姐,男朋友又一直都躲著自己,現在連自家老板都不想管自己了。

肖白慈,你做人怎麽就這麽失敗呢?

發了一會兒呆,只聽哢嚓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她驚了一下往門口看去,只見嚴肇逸又悠悠然然的走了進來。

看著嚴肇逸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肖白慈心裏一暖,眼眶也變得澀澀的,沒有忍住,眼淚一下子就溢出了眼眶,順著面頰滑落到了手背上。

嚴肇逸高大的身影渾然一震,連忙走到她的面前,大手伸出,將她的小下巴捏起。

她擡頭看向他,他低頭緊緊的盯著她的小臉審視。

“你又哭什麽?”

肖白慈揮開他的手,探出手捂住自己的臉,“我沒事……”

她這副模樣,又怎麽像是沒事呢?

嚴肇逸嘆了一聲,緩緩俯下身子,與她平視,伸手要去掰開她的小手,她的臉上已經梨花帶雨,哭得很慘。

他伸手將她摟入懷裏,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背,“真是個傻瓜,我沒有怪你,你哭什麽?”

肖白慈在他的懷裏搖了搖頭,這與他無關,只是她的心情不好,心裏難受。

嚴肇逸實在無奈,大手只能像安慰小孩一樣揉著她的頭發,他不是一個會主動探知別人秘密的人,此時此刻,他或許是能猜到她心裏難受的原因的,可是她不說,他也不願意問太多。

她擦著眼淚,從他的懷裏退了出來,吸了吸鼻子,然後又聲音哽咽的問:“你找到楠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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