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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自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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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下飛機,嚴肇逸原本是想要立馬就轉機飛巴黎的,誰知道肖白慈肚子咕嚕嚕的叫聲實在是太過刺耳。

“給我一個停下腳步讓你吃飯的理由。”他的表情有點嚴肅,聲音也是冷冷的,肖白慈覺得他可怕。

嘟著粉粉的小嘴,肖白慈那只白白胖胖的小手揉著肚子,因為她在飛機上睡著了,她錯過了午飯。

“我餓……”這樣說著,她的肚子便非常配合的響起了聲音。

嚴肇逸挑眉看著她那張可憐兮兮的臉,沒有忍住,他的嘴角淺淺的揚起。

“給你餵飯也不是不可以,你求我啊。”嚴肇逸挺直了腰板,雙手環臂,他一臉傲嬌的看著她。

肖白慈不情不願的鼓著小臉,為了午飯,犧牲點尊嚴又算什麽呢?

她雙手合十,擡起,與額頭同高,十分虔誠的模樣,“拜托拜托,請你賞口飯吃。”

嚴肇逸撲哧一聲,徹底笑開了,一手揉著她的黑發,一邊邁步往前走,嘴上帶著寵溺的語氣,“真是傻瓜。”

就算她不求,他也不會讓她餓肚子的。

一個小時以後,睡飽又吃足的肖白慈渾身都恢覆了活力,在香港這個國際大機場上蹦蹦跳跳的,走快了,還會回頭沖他招手。

見到她臉上的笑容,嚴肇逸心情也舒暢了不少,心裏想著:那個傻丫頭比起哭,更適合傻笑。

香港飛巴黎的時間可比在國內飛的時間長得多,大半天的時間都要在飛機上,肖白慈可不是一個坐得住的人。

這不,才飛了兩個多小時,嚴肇逸在看資料,而她則已經無聊得直嘆氣了。

肖白慈嘟著小嘴,自己無聊也不能讓別人忙著啊,小腦袋湊到了嚴肇逸的資料面前,湊得實在是太近了,以至於嚴肇逸此時的視線都是她那顆黑黑的腦袋,那裏還有什麽資料?

嚴肇逸伸手,將她的腦袋推開,目光淩然的掃過她的臉,問:“你想要怎麽樣?”

肖白慈嘻嘻的笑,搖了搖頭,“其實也不想怎麽樣,就是我太無聊了。”

嚴肇逸會意的點了點頭,側臉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好聲好氣的反問。

“想要我陪你玩?”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肖白慈一驚,腦海立馬浮現出嚴肇逸擺著一張嚴肅的臉,卻陪她玩球的模樣。

小身子害怕的抖了抖,她眼巴巴的看著他,“還是算了,你繼續看資料吧,我不打擾你!絕對不打擾你!”

嚴肇逸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小貓小狗一樣的哄,“真是乖啊。”

最後的最後,肖白慈無聊到又是睡著的命,不過她這一次學聰明了,為了不驚擾到嚴肇逸,她的腦袋往窗子那邊靠,雖然很硬很不舒服,但也總比醒來面對嚴肇逸的冷臉要好。

莫約過了半個小時,嚴肇逸也以為她這個睡姿最多最多就只能維持半個小時就會往自己這邊倒了,但是她沒有,小臉皺成了一團,然而小腦袋卻還是緊緊的貼在窗子上,紋絲不動。

翻閱資料的手忽然一頓,他又側過臉去看她,最後抿了抿唇,長臂一伸,他將她摟入自己的懷裏。

就算睡著了肖白慈也精得很,那裏熱乎往那裏鉆,白皙幹凈的小臉不斷的埋向嚴肇逸的肩窩,找了這麽多地方躲,還是這裏最舒服。

嚴肇逸的下顎抵在她的額頭上,滑滑膩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嘴角情不自禁的揚起,他微微側臉,一個簡單而不失溫柔的吻就落在她的額頭上。

法國巴黎是一座繁華而美麗的世界名城,也是旅游勝地,浪漫之都,時尚之都,世界花都,這一些都是它的美稱。

肖白慈無比感慨,一年前的暑假,她和媽媽曾經在這裏住了將近兩個月,她去學咖啡,而媽媽則去學插花,想不到一年之後重新踏入這個地方,不是為了旅游而是為了尋找她那個溫雅又任性的男朋友。

嚴肇逸在酒店大堂Check In,肖白慈則站在大堂的落地窗看對面的巴黎鐵塔,近觀巴黎鐵塔很壯觀,可是遠觀也很美麗。

她拿出手機,開機給沈楠堔打電話,電話是接通了,可是最後他還是沒有接起。

嚴肇逸拿著兩張房卡走向她,見她拿著手機發呆,不難猜測她剛剛給沈楠堔打電話然後失望而歸。

“走了。”被他捏得有點微暖的房卡貼到她圓圓的小臉上。

她目光驚愕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才意識到要伸手去接那張房卡。

見到她這副模樣,嚴肇逸忍不住想要欺負她,收回了要給她的房卡,揣到自己的褲兜裏,轉身一邊往前走,一邊命令她。

“把行李拿上,然後跟上。”

肖白慈一怔,沒有想過嚴肇逸居然這麽沒有風度!

那有讓女生拿行李的男人?!她心裏極其氣憤,但是房卡在他的手上,她還能怎麽樣呢?

氣鼓鼓著小臉,她一手一個行李箱拖著就小跑跟上他的步伐。

等到了兩人的房間時,肖白慈已經氣喘籲籲的,看起來十分的累。

反觀嚴肇逸一身西裝革履,光鮮亮麗,依靠在門上,目光悠遠的看著她。

肖白慈伸出手,問他,“房卡呢?”

就算行李箱是拖著走的,她現在也累死了,只想泡一個熱水澡,然後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嚴肇逸幽冷的目光將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嘴角一勾,只聽他說:“想要房卡是嗎?”

“你又想做什麽?”他又想要搞什麽花樣啊?

她忽然發現,嚴肇逸還真是一個神人啊,在飛機上沒有怎麽睡,下了飛機到了酒店他居然也一點睡意都沒有!

“你自己來拿啊。”低頭掃了自己的褲兜一眼,他現在居然還有心情與她調情。

肖白慈一怔,目光先投放在他的西裝褲兜上,隨後又擡眸看了他那張淡定自若的俊臉一眼。

她真想哭,“你一定要這麽玩兒嗎?”

“怎麽?你不敢嗎?”他揚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一臉慵懶的依靠在房門上,仿佛她不主動來拿,那他們今晚就耗在了這裏一般。

“有什麽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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