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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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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順是個眼睛很刁的秘書,所以他沒有邀請楊帆同車!宛陵肯定發生了一點對楊帆不利的事情,謝長順心裏不但沒有擔心,反而感覺到微微的高興。只要及時的把這個消息弄清楚,匯報給郝書記,肯定會在郝書記的印象裏面又加幾分的。

拿出電話,謝長順給郝南撥了過去,接通之後用恭敬且平靜的語氣說:“郝書記,人我接到了,天美的人也到了。”

郝南在電話裏低沈威嚴的說:“我知道了,一定要接待好天美集團的客人。”

謝長順心裏微微一怔,立刻明白自己似乎搞錯了一點,謝長順立刻做出了糾正,平靜的說:“我知道了。郝書記,有個事情我覺得有點奇怪。”

“什麽事情?”郝南隨意的問了一句,謝長順立刻把林頓他們到遲到的事情說了一下,同時還描述了一下當時林頓的表情說:“楊帆的秘書看起來很焦慮!”

郝南楞了一下才低聲說:“嗯,你觀察的很仔細,就這樣吧。”

謝長順是郝南從整個省委辦裏精心撿拔出來的大秘書,跟著郝南快一年了沒有被換掉,地位也算是基本穩固了。跟著郝南這一段時間,謝長順最深的感受就是,郝南從來對下面人不當面表揚,今天這個事情居然就發生了。這個情況讓謝長線骨頭都輕了三兩,一陣暈乎乎的興奮著。今後只要緊跟領導,不出五年外放出去,至少是個副廳。到時候四十不到,也算是春風得意了。

放下電話的郝南心情不錯,想到楊帆面臨的麻煩可能不小,郝南不禁得意了起來。這小子不好駕馭,這是郝南從這次楊帆挖天美集團的事情中最大的感悟。這麽大的事情,不先向省委書記匯報,直接先打通了祝東風是路子,然後才向自己匯報,這個事情不能不有所表示。

從大局上來說,郝南對於楊帆挖墻腳的事情倒是雙手讚成的,作為省委書記,天美這樣國內頂尖的私營企業越多,說明江南省的投資環境好,說明省委書記領導有方。不過你小子仗著背景就敢越過領導,先把事情做了再匯報,這是絕對不能忍的。郝南雖然沒有像陳政和說的那樣,打算壓楊帆個三五年,但是壓制楊帆方便駕馭的方針是已經確定了。所以才有了吊楊帆一天的舉動,你不是著急麽?我不著急!

今後的事情,看表現吧。

陳政和以己度人,也算到一點,陳老爺子還在,楊帆又是張家的女婿。郝南心裏再有不滿,也要顧忌三分,所以壓個三年是底限,換成陳政和有楊帆這樣的下屬,他也會這麽處理的。問題是最重要一點,陳政和漏算了。那就是郝南搞不清楚楊帆和祝東風是啥關系。郝南和祝東風是一條線上的,兩人雖然也在暗地裏較勁,但是郝南對祝東風這個炙手可熱的新貴的忌憚,那可是比忌憚陳老爺子還要多一份的。楊帆不吭聲不吭氣的搞定了祝東風,郝南心裏的忌憚又多了三分,所以郝南對楊帆的策略是好用就用,關鍵時刻看祝東風的態度。

事情說起來覆雜,說白了也就那麽一回事。

天美只要能落戶江南省,郝南肯定是要頂著一切壓力為楊帆遮風擋雨的,再說人家不是還有一個陳家和張家存在麽?有人想搞點軟的硬的,你總要先問問陳張二位老不死的答應不答應吧?當然了,江南省以外的事情,那就不是郝南該操心的了。

鑒於以上種種,郝南對於楊帆在宛陵遭遇到的麻煩,心情是非常的愉快的。年輕人!沒有我的支持,你在宛陵也不太玩的轉哦!想我支持你,你就要聽話哦!

郝南愉快的時候,楊帆心裏正在殺氣騰騰的構思著一個計劃。這個計劃用狠毒兩個字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欲擒故縱,讓一些私營企業露出一點小問題,讓好大喜功的汪愛民追著不放,最好封幾家企業門才好。搞的天怒人怨又查不出什麽毛病來的時候,再出手反戈一擊。搞的好能把董中華拖下水,搞的不好,也能達到徹底廢掉汪愛民這個狗腿子,徹底讓董中華在宛陵無法立足。

計劃是有了,但是怎麽做需要仔細的考慮。一路上楊帆不停的抽煙,一言不發的。林頓自然知道領導的習慣,默默的在邊上等著楊帆的決定。

“林頓,等下到賓館後,你出去買張手機卡!”楊帆突然出聲,林頓立刻回頭說:“我知道了。”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

謝長順把一行人安排到省委招待所。楊帆敏感的註意到,謝長順對天美三人的態度,比之剛下飛機的時候,無疑熱情了很多。這其中發生了什麽變化?別告訴我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這個答案一定都不好笑。楊帆心裏冷冷的笑著,想起陳政和那番話來,心裏越發的冷了,也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心。

“謝秘書,等下有沒有空?我約了省委組織部朱部長的公子一起玩,要不要一起去?”楊帆笑容滿面的對正在忙活著對服務員指手畫腳的謝長順來了這麽一句,謝長順仿佛察覺到異動的兔子似的,身子微微一怔耳朵都豎起來了。

“這個,晚上要接待天美的人,不太好吧?”雖然是在猶豫,謝長順心裏卻是千肯萬肯的。省委組織部是什麽地方?裏頭的人見官大三級的。朱部長是郝書記都要給三分面子的主,他家的公子能結交一下,那真是求之不得啊。

楊帆淡淡的笑著說:“天美集團的人,旅途勞頓的,晚上應該會早點休息。”這話要是給秋長天三人知道了,秋長天肯定會大聲疾呼:“天地良心啊,我的人已經安排好了晚上的活動了,親自來一趟我肯定是要好好的打通楊書記和謝秘書的關節的。”秋雨燕肯定會說:“人家等著你晚上來呢,你怎麽這麽沒良心啊?”

安頓好之後,楊帆當著謝長順的面,笑著對秋長天說:“秋董事長,旅途勞頓,先休息一下。我那邊還有點瑣事要處理,需要用什麽打電話找服務臺。其他的事情,我們晚上再聊。”

楊帆說話的語氣,搞的謝長順在一邊心驚肉跳,他不知道天美發生的事情,自然擔心這些被地方官員慣壞的商人會有不滿的情緒。謝長順能摸清郝南用人的習慣,不等於郝南會告訴他楊帆和天美之間的交易。郝南只是說了,楊帆有可能把天美集團引進江南省,讓他好生接待。然後又找來個不像樣的理由,到附近的一個市去視察。兩件事情結合起來,謝長順當然能猜到郝南對楊帆心存敲打之意了,領導用人不都這樣麽?要知道了真相,借謝長順十個膽子,今天也不敢答應楊帆的邀請。關鍵時刻和領導不滿的人勾三搭四的,哼哼!

秋長天的安排在晚上,所以笑著答應楊帆說:“多謝楊書記和謝秘書的關心,今天晚上我代表天美集團宴請二位領導,一定要賞光啊。”

楊帆笑著說:“一定到場!”

謝長順多少有點跌破眼鏡的感覺,不過心想楊帆和天美的關系一定很好,不然怎麽能把人拉去宛陵投資呢?有了這個想法,聯想到當官的在市面上見人高一等的,也就不足為怪了。

借口上洗手間,楊帆給朱子揚撥了電話,開口就說:“朱哥,我在省城。出來一起幫忙好好接待一下省委書記的大秘書。”

朱子揚也是人精一個,這語氣說的話,怎麽能不明白是啥意思。正在新單位省建設廳城建處出場辦公室裏等著下班呢,一縱身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笑嘻嘻的說:“怎麽搞?”

楊帆笑著說:“這小子帶個眼鏡,斯斯文文的。”

朱子揚立刻會意的哈哈大笑說:“領會精神,正好有個模特隊在省裏,為老齊的一個新校區搞宣傳。叫上老齊,這小子拉官員下水是一把好手。”

“行,等一下你安排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在賓館大廳裏先坐一坐。”

從洗手間裏出來,楊帆和謝長順到了大廳裏,楊帆笑著招呼小王說:“把車鑰匙給我,你和林頓也去休息吧,趕路也挺辛苦的。”

兩人走後,楊帆在指著大堂裏的沙發說:“謝秘書,坐下休息一會,那邊安排好了電話通知。”謝長順聽了多少有點緊張,換成一般人的請客,他是不會輕易答應的。可是省委組織部的誘惑太大了,能把朱家的關系搞好,是省裏每一個官員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楊書記和朱處長很熟?”謝長順笑著問了一句,楊帆露出謙虛的表情說:“兄弟嘛,談不上熟不熟。”

奶奶的,居然和朱子揚稱兄道弟,這個關系要套好了。謝長順心裏想的美,已經把剛才打楊帆小報告的事情忘一邊去了。

沒等到三分鐘,楊帆的手機響了,朱子揚在電話裏豪爽的笑著說:“徽商會館啊,動作要快,我就不去接你了。”

楊帆掛了電話,朝謝長順笑著說:“安排妥當了,走吧。”

半個小時都沒到,車就開到了地方。老遠就看見朱子揚和齊國遠站在門口的停車位前,笑嘻嘻的在那等著。楊帆停好車,謝長順剛下車,朱子揚就熱情無比的笑著上前來,狠狠的握著謝長順的手說:“謝大秘,您可是貨真價實的貴客啊,我還當楊帆這小子忽悠我呢。”

從車上下來楊帆很隨意的樣子說:“朱哥,不帶這麽當面說人壞話的。”

朱子揚連聲笑著說:“我錯了,我錯了,呆會酒桌上我自罰三杯。”兩人一唱一和的,搞的謝長順心裏暗暗的感慨,心說這一趟來的真值得。即認識了朱子揚,又較好了楊帆。

把齊國遠也介紹給謝長順後,四人上了樓去,進了一間豪華包廂。坐下之後齊國遠一招手,各色酒菜上來慢慢一桌。朱子揚拿起一瓶五糧液,滿了三杯後笑著說:“說到做到,我先幹三杯,算是給我兄弟賠不是,順便表示對謝秘書的敬仰之情。”

朱子揚幹脆的喝了三杯之後,其他人一起舉杯,幹了一杯之後才算是正式開席。朱子揚對於謝長順這個省委書記的大秘書,也是生了結交之心的。日後有點啥風吹草動的,有這個內線肯定能用的上,關鍵是楊帆之前電話裏定下調子的,一定要拿下謝長順。

酒先開道,謝長順雖然謹慎,但是架不住組織部長的誘惑,給三人很是灌了不少杯,一場酒席下來只好肚子裏多了半斤白的。眼睛耳朵都紅了,話也漸漸的有點不帶把門的了。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楊帆給齊國遠使個眼色,齊國遠立刻站起來說:“我看著酒喝的差不多了,到樓上去做個足療敲個背,好好的放松一下。”

朱子揚搶先說:“這個主意不錯,走走,都去都去。”

這樣一來謝長順就不好拒絕了,反正是足療敲背,又不是什麽色情服務。到了樓上,走廊裏一片安靜,一個女服務生打開一間門朝大家說:“歡迎光臨!”

四人進去坐下,茶水端上後聊了起來,謝長順見四人一起,心裏更是放松了警惕。不過沒一會門又打開了,進來一排個穿著短裙的踩著貓步的美女,一家夥謝長順眼睛都看花了。這些女孩一個一個的都是青春年少十七八的樣子,又是精心打扮成那種半遮半掩的,白生生的胳膊大腿盡在謝長順的眼前晃悠,加上喝了酒。謝長順的克制力就更不足了。

“老板,我們給您做足療和敲背行麽?”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左右一圍,謝長順就有點遭不住了。朱子揚率先左右抱著兩個大聲說:“我要這兩個,你們抓緊挑啊。”

兩個女孩抓起謝長順的胳膊,按在奶子拽著就走,一陣溫言軟語的勸著,謝長順稀裏糊塗的就跟著出來包廂,來到另外一個單獨的包間內。

進門之後謝長順有點緊張了,心說這個事情還是不太好,畢竟大家是第一次見面,不算知根知底的,搞這個活動容易受人與柄。剛剛生出一點退意,只見一個女服務生端著一個腳盆進來了,擺在躺椅前就出去了。謝長順本來就不堅決的,看見這個心說還真是足療啊,這麽正點的小妞用來搞足療,有點浪費啊。

正在想著呢,謝長順已經被按在躺椅上了,舒舒服服的一靠之後,一個女生蹲在面前給脫鞋,另外一個往身後一站給捏著肩膀。這一下謝長順放心是放心了,但是心裏更是遺憾了。

另外一個包間裏,楊帆和朱子揚依舊坐在一起,倒是真的在做足療。雙腳泡在熱水裏,燙的楊帆舒服的直哼哼。

“老謝這個人很謹慎,今天算是栽在你我手裏了。”朱子揚得意洋洋的笑著說,楊帆聽了會心的笑著問:“老齊能不能拿下他?”

朱子揚嘿嘿一笑說:“最正點的兩個小模特,說好打一炮一個人一萬,這兩個小妖精還不把老謝往死裏夾,老謝這樣的,她們的長腿就能弄他爽翻天,更別說是全套了。”

楊帆嘆息一聲說:“奶奶的,老齊這個家夥,腐蝕官員果然有一套。如今這世道沒法說啊!搞的我也只好用這種手段了。”

朱子揚嘿嘿一笑,湊到楊帆跟前低聲說:“老齊玩的是白道,做買賣也算實誠,他講究一個細水長流,不然修路的事情我也不敢拉他。”

楊帆淡淡的說:“明智!細水長流才是正經買賣,可惜知道這個道理的人多,真的做到的卻沒幾個。老齊在宛陵的工程我都查過,都是自己旗下的工程隊在做,沒幹那種轉包的事情。不然的話,我早勸裏和他斷了。”

朱子揚眼珠一轉說:“我聽說你們宛陵市的安居工程要啟動啊,這個工程好像沒多少人願意做,老齊倒是願意插一手。”

楊帆淡淡的問:“他又冒什麽壞水了?”

朱子揚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說:“別這麽說我的合作夥伴嘛,他就是想進政協,想混個副主席來幹幹。”

楊帆眉頭一皺說:“開什麽玩笑,宛陵政協副主席,一個蘿蔔一個坑,誰肯讓出來?我可不敢給他攬這個事情。”楊帆心裏早打了算盤了,政協副主席的位置,要給秋長天留著一個,不能讓人白辛苦不得好處啊。

朱子揚嘿嘿一笑說:“靈活一點嘛,可以增設的。”

楊帆皺著眉頭說:“這個事情要操作的話,還是有點難度的,那一片不歸我說了不算啊。”

朱子揚想了想說:“這樣好了,宛陵安居工程正在建設廳辦一些相關手續,改天我帶著老齊下去,你給引見一下元振。這總可以了吧?”

楊帆心裏覺得倒也不是不能幫忙,只是陳政和那番話對楊帆影響太大,現在的楊帆可謂事事謹慎如履薄冰的。偏偏有不能跟朱子揚明說,所以才有點不幹脆。

朱子揚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楊帆在推脫那就不對了。

“這個為問題,只要是元振提出來,我保證在常委會上通過增加名額的事情。”楊帆心裏打了個如意算盤,到時候元振提名,我跟著搭順風車,順便把秋長天給弄進去。

有了楊帆的保證,朱子揚也高興了,拍著楊帆的肩膀說:“這才叫兄弟嘛。”

謝長順喝了酒,靠在躺椅閉著眼睛上享受著,沒一會突然覺得身子被擡了起來,一個女孩在耳邊低聲說:“老板,挪個姿勢,給你按一按頭。”

謝長順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女孩直接坐在身後,接著腦袋就靠在兩團柔軟的中間,心頭不禁微微的一蕩,心說這裏的服務還真是不錯啊。正想著呢,下面那一位把腳擡起來了,擦幹水後笑著說:“我給您捏腿。”說著兩條腿觸到一片光滑細膩的肌膚,謝長順睜開眼睛看下去,女孩的正對著自己坐著,短裙已經全掉下去了,露出裏面白色的小褲,偏偏那雙修長的腿是張開的,裏頭不怎麽守規矩受約束的毛發,如同那出墻的紅杏,醒目的一塌糊塗。

謝長順心裏立刻就長草了,心跟他頑皮的小白兔似的,上竄下跳的。偏偏這眼睛還移不開,面前的女孩不斷在大腿根部捏著,一不小心手還碰到那子孫帶,撩撥的謝長順幾下就硬了起來。上面那個女孩手段也不差,雙手解開襯衣上面兩個扣子,細嫩的指尖在謝長順的奶頭上一下一下的捏著,力道不輕不重的,舒服的謝長順只想哼哼。

感覺到謝長順的變化後,兩個女孩相視一下,對面那個笑著說:“老板,這裏也按一按吧?”說著一支小手已經按在那要命的地方,一下一下的揉動著。

“轟!”謝長順的腦子裏一下就暈乎了,就知道自己想找個地方鉆進去,那個地方一定要是濕潤溫暖的,充滿了包裹的夾擊。謝長順沒有失望,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女孩子,笑著伸手掏出那怒目圓睜的家夥,張開櫻桃小嘴。

快活!居然來的如此簡單!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估計謝長順今天是走不掉了,楊帆這才放心的收拾完畢,站起對朱子揚說:“接下來的事情你負責搞定吧,我還要回賓館處理一點事情。”

朱子揚不是八卦的人,也知道楊帆不是假正經,肯定有事情要做。

“那太遺憾了,這次的模特很不錯啊,好幾個是什麽大賽的獲獎者。”

楊帆淡淡的說:“用錢能搞定的女人,你玩的過來麽?中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好歹有個把億吧?”

朱子揚笑著說:“那我不管,人生苦短,子孫有限。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享受中去。總之一句話,我能到手的,又錯殺沒放過。”

“賤人!”楊帆忍不住笑著罵了一句,擺手告辭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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