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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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九傾看著君墨寒的樣子，淡然一笑，“看樣子，我是說的沒錯了。”
君墨寒回應著說道：“這就是帝王家不成文的規定，我與君揚靈站在對立面，就已經註定了那樣的結果，無論是我們之中的誰成為了太子，然後順理成章的成為下一任帝王，一旦上位，那麽必然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對付對方。”
權九傾淺然一笑，君墨寒繼而說著，“若是考慮到朝臣百姓的壓力，並不會置對方於死地，可淪為階下囚，也是必然的。”
“既然都這樣清楚，這些事情你就更加比我還要清楚了，後續的種種，皇後娘娘自然不會不幹預，而你與君揚靈之間，那些交手，可都不要錯過了。”權九傾凝視著他說道。
君墨寒看著跟前的人，輕聲問道：“還記得當初我和你說的一個問題嗎？”
權九傾不動腦子也能猜測到大概是怎樣的一件事，便道：“可能猜測到了吧，但也不確定，直說不是更好？”
君墨寒順著往下說道：“當時我問過你，若非是與我偶然間發生那件事，你是否會這樣迅速的與我站在同一線，而同樣的一點，你對於雲貴妃，雲家的所有人，都是有你非常淩厲的一面，別人或許只看出來，你是對父皇的心思看的非常透徹，需要削弱六部的權利而已，但是我卻看的更加明白，你更多的心思並非只是放在這上面。”
權九傾覺得君墨寒的心思還真是細致，“如果你將這些放在別處不是更好嗎？無論我做什麽，對你來說都是沒有壞處不就好了，何必了解的那樣細致？”
“我想了解你的所有事情，因為我要與你……”
“咳咳！”權九傾咳嗽了兩聲，打斷了他要往下說的話，並非她覺得君墨寒說話是不切實際，而是有些話，沒有等到那一天的時候，還是不要說的這樣篤定，萬一真的沒有呢，豈不是自己打臉？“那你覺得我應該是怎樣的呢？”
“其實，你根本就無外乎那些事情，就算是那件與本王偶然發生的身體接觸，也只是一個巧合而已，如你所說，換成別人，你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他，可是在本王這裏，從一開始，本王也成了你的一步棋子。”
“是嗎？王爺這樣想，就太令人心寒了，就算是利用，我們也只能是說互相利用而已，更何況，所有的結果，對於你來說，都是好的，何以說到那一層呢？”
君墨寒搖了搖頭，“不，因為你從始至終，想要針對的就是雲家，你要動搖的是雲家的根基，而父皇，我，都只是因為與這個目的一致，所以你才這樣。”
“好吧，既然你這樣認為，那就這樣好了。”權九傾不避諱，“是，我就是要這樣做，就是想要將那些都解決了，雲家與我有仇，而且是那種不解之仇，涉及性命的那種。”
君墨寒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認真的說道：“我沒有覺得這樣順勢而為的利用怎樣，只是這樣的你讓人擔心而已，我希望能為你分擔更多，而不是……”
權九傾被這忽然而來的溫柔轉變，讓她有些遲疑，“王爺說這話，還真是讓人弄不明白了，一會說是利用，一會又是這些，不知道還應該說些什麽啊？”
“是我心中害怕，弄不清楚眼前的你，分不清楚，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心中的那一份不平衡，始終不能定下來。”
“何必看的那樣清楚呢，真真假假不是挺好嗎？等到事情都結束的那一天，也許就都明白了呢。”權九傾凝視著眼前的人，說道。
她十分清楚，自己所保有的那一份身份，也許只有等雲家所有人都成為階下囚的那一天，她才會站在那些人的面前，冷冷的看著他們吧！
現在，什麽都不是時候，哪一個是真正的她？東廠九千歲才是現在真正的她。
君墨寒目光凝滯。
權九傾對上他的雙眼，笑道：“時候不早了，大王爺也應該離開了。”
君墨寒沒有聽到她說話的聲音，站在那裏，有些的遲疑，好久才慢慢的回過神來了。
權九傾又重覆了這一句，然後看著君墨寒起身朝著外頭而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忍不住的回頭看一眼，這才走入那黑夜之中，徑直離開。
殷荀送了君墨寒離開，重新折回來，看著沈然坐在那裏的權九傾，開口說道：“督主和大王爺之前，或許應該多幾分的……”
“信任？怎麽？你覺得我與他之間的信任還不夠嗎？不能吧，這些事情該要處理好的，都是沒有絲毫的偏差的。”權九傾笑了笑，“不要把眼睛看到的，和實際做到的區分開來，那是非常不正確的選擇。”
殷荀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權九傾看了他一眼，繼而說道，“所以，你也覺得我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完全就是讓人看不明白的一個，是嗎？”
“屬下沒有這個意思。”
權九傾搖了搖頭，“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是不用的，該是怎樣就怎樣吧。”
殷荀哪裏還敢多嘴，只是沈默的站在旁邊。
夜不知道有多深，只剩下那天空之上空掛的一輪月色，月光之下，多了幾分清冷之色。
……
轉眼，已是第二日。
季流觴遵照權九傾的吩咐，一早就在這裏等著，權九傾入朝的時候，自然是一並帶著他，乘了馬車入宮了。
上朝之前，權九傾囑咐的說道：“你暫且在這裏先等一等，下朝之後，我直接領著你先去見了皇上，然後等皇上安排好，你便直接去宸妃的邀月宮，一應的事宜都是妥當的，沒有必要擔心這些。”
季流觴點頭，“是，九千歲，屬下明白，在宮中，屬下一定會謹言慎行的。”
“你很沈穩，這件事交給你來做，我才是最放心的。”權九傾對著他說著。
轉而，她便徑直的上朝去。
而，季流觴也不過是站在這金鑾殿外，安靜的等候著。
他看著這皇宮之中的黃金琉璃瓦，所有都是輝煌的，可背後藏匿的，無論是陰謀，還是算計，都是天底下最密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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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寒回應著說道：“這就是帝王家不成文的規定，我與君揚靈站在對立面，就已經註定了那樣的結果，無論是我們之中的誰成為了太子，然後順理成章的成為下一任帝王，一旦上位，那麽必然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對付對方。”
權九傾淺然一笑，君墨寒繼而說著，“若是考慮到朝臣百姓的壓力，並不會置對方於死地，可淪為階下囚，也是必然的。”
“既然都這樣清楚，這些事情你就更加比我還要清楚了，後續的種種，皇後娘娘自然不會不幹預，而你與君揚靈之間，那些交手，可都不要錯過了。”權九傾凝視著他說道。
君墨寒看著跟前的人，輕聲問道：“還記得當初我和你說的一個問題嗎？”
權九傾不動腦子也能猜測到大概是怎樣的一件事，便道：“可能猜測到了吧，但也不確定，直說不是更好？”
君墨寒順著往下說道：“當時我問過你，若非是與我偶然間發生那件事，你是否會這樣迅速的與我站在同一線，而同樣的一點，你對於雲貴妃，雲家的所有人，都是有你非常淩厲的一面，別人或許只看出來，你是對父皇的心思看的非常透徹，需要削弱六部的權利而已，但是我卻看的更加明白，你更多的心思並非只是放在這上面。”
權九傾覺得君墨寒的心思還真是細致，“如果你將這些放在別處不是更好嗎？無論我做什麽，對你來說都是沒有壞處不就好了，何必了解的那樣細致？”
“我想了解你的所有事情，因為我要與你……”
“咳咳！”權九傾咳嗽了兩聲，打斷了他要往下說的話，並非她覺得君墨寒說話是不切實際，而是有些話，沒有等到那一天的時候，還是不要說的這樣篤定，萬一真的沒有呢，豈不是自己打臉？“那你覺得我應該是怎樣的呢？”
“其實，你根本就無外乎那些事情，就算是那件與本王偶然發生的身體接觸，也只是一個巧合而已，如你所說，換成別人，你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他，可是在本王這裏，從一開始，本王也成了你的一步棋子。”
“是嗎？王爺這樣想，就太令人心寒了，就算是利用，我們也只能是說互相利用而已，更何況，所有的結果，對於你來說，都是好的，何以說到那一層呢？”
君墨寒搖了搖頭，“不，因為你從始至終，想要針對的就是雲家，你要動搖的是雲家的根基，而父皇，我，都只是因為與這個目的一致，所以你才這樣。”
“好吧，既然你這樣認為，那就這樣好了。”權九傾不避諱，“是，我就是要這樣做，就是想要將那些都解決了，雲家與我有仇，而且是那種不解之仇，涉及性命的那種。”
君墨寒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認真的說道：“我沒有覺得這樣順勢而為的利用怎樣，只是這樣的你讓人擔心而已，我希望能為你分擔更多，而不是……”
權九傾被這忽然而來的溫柔轉變，讓她有些遲疑，“王爺說這話，還真是讓人弄不明白了，一會說是利用，一會又是這些，不知道還應該說些什麽啊？”
“是我心中害怕，弄不清楚眼前的你，分不清楚，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心中的那一份不平衡，始終不能定下來。”
“何必看的那樣清楚呢，真真假假不是挺好嗎？等到事情都結束的那一天，也許就都明白了呢。”權九傾凝視著眼前的人，說道。
她十分清楚，自己所保有的那一份身份，也許只有等雲家所有人都成為階下囚的那一天，她才會站在那些人的面前，冷冷的看著他們吧！
現在，什麽都不是時候，哪一個是真正的她？東廠九千歲才是現在真正的她。
君墨寒目光凝滯。
權九傾對上他的雙眼，笑道：“時候不早了，大王爺也應該離開了。”
君墨寒沒有聽到她說話的聲音，站在那裏，有些的遲疑，好久才慢慢的回過神來了。
權九傾又重覆了這一句，然後看著君墨寒起身朝著外頭而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忍不住的回頭看一眼，這才走入那黑夜之中，徑直離開。
殷荀送了君墨寒離開，重新折回來，看著沈然坐在那裏的權九傾，開口說道：“督主和大王爺之前，或許應該多幾分的……”
“信任？怎麽？你覺得我與他之間的信任還不夠嗎？不能吧，這些事情該要處理好的，都是沒有絲毫的偏差的。”權九傾笑了笑，“不要把眼睛看到的，和實際做到的區分開來，那是非常不正確的選擇。”
殷荀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權九傾看了他一眼，繼而說道，“所以，你也覺得我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完全就是讓人看不明白的一個，是嗎？”
“屬下沒有這個意思。”
權九傾搖了搖頭，“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是不用的，該是怎樣就怎樣吧。”
殷荀哪裏還敢多嘴，只是沈默的站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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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已是第二日。
季流觴遵照權九傾的吩咐，一早就在這裏等著，權九傾入朝的時候，自然是一並帶著他，乘了馬車入宮了。
上朝之前，權九傾囑咐的說道：“你暫且在這裏先等一等，下朝之後，我直接領著你先去見了皇上，然後等皇上安排好，你便直接去宸妃的邀月宮，一應的事宜都是妥當的，沒有必要擔心這些。”
季流觴點頭，“是，九千歲，屬下明白，在宮中，屬下一定會謹言慎行的。”
“你很沈穩，這件事交給你來做，我才是最放心的。”權九傾對著他說著。
轉而，她便徑直的上朝去。
而，季流觴也不過是站在這金鑾殿外，安靜的等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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