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一不小心就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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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廠。
權九傾看著殷荀，並不含糊，非常直接的問道：“關於戶部，東廠的情報就只能查到那些嗎？就沒有別的更有價值的消息？”
殷荀回應道：“督主，這戶部好像格外的小心，將他們自己與外界劃分的非常清楚，但凡是要上呈和公開的地方，全部都是有據可依，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破綻，而且這個戶部尚書餘恒，本身也是非常‘清廉’。”
“只怕是做出來的‘清廉’吧！”
“督主英明，畢竟無論是丞相府，還是整個與之牽扯的所有體系，全部都是需要戶部來管理銀錢保持運轉，更何況這麽龐大的存在，若是沒有幾個錢，怎麽能驅動呢？”殷荀笑著說道。
“那你就想點辦法，務必給我找到機會，不論是打入戶部，還是別的手段，我需要的是證據。”權九傾對上殷荀的雙眼，根本就不是隨性，而是格外的認真。
殷荀瞬間就將笑臉收起來，輕聲問道：“督主，這個是有點難度的，其實剛剛大王爺不是說他那邊有些消息嗎？不如督主找個機會去一趟大王爺府？”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求那個家夥？”權九傾眉頭一皺。
“這也不算是求啊，現在不是互利共贏嗎？這樣子也只能是消息互通罷了，再說了，督主和大王爺之間不是不應該沒有那些隔閡了？這樣做，是很正常的啊？”
“我知道戶部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沒有確鑿的證據，根本就不可能將那個固若金湯般的存在打碎。但是越是有難度，我就越是要進一步，只要戶部被瓦解，我們縱然有所損失，可是相比較而言，那都是沒有太多關系的。”權九傾堅定的說道。
殷荀聽完這話，哪裏還能多嘴，只能是點頭應承。
“那督主是真的不打算去問問大王爺？”
“搞得好像沒有他，就不行一樣，不要小看了自己好嗎？是，皇上確實是要看到君墨寒的實力，但是我們東廠也不能因此就落了後，明白我的意思嗎？”
殷荀點著頭，轉而便道：“倒還有一條，不過……”
“直說。”
“屬下聽聞，這個餘恒的嫡子餘涵對蝶舞姑娘甚是欣賞，而餘恒素來對他這個兒子非常看重，卻也是個不錯的人才。”
“你想讓我去和蝶舞說，讓她來一出美人計？”
殷荀開口回應，“督主，雖然說這個餘涵對蝶舞是非常欣賞，但是美人計未必會管用，人家自律的很，就算是去萬芳樓，也從沒有過逾越之處。”
“戶部這麽大的一個場子，若是接洽的人沒有幾分能力，甚至連最基本的定力都沒有的話，那我還真就覺得來鬼了，若非如此，量他們能做的這樣天衣無縫？”權九傾冰冷的聲音說道。
“那，還需要讓蝶舞試一試那個餘涵嗎？”
“嗯，蝶舞有分寸的，這件事諸事小心，一旦出了一絲破綻，很容易就會暴露，這還沒開始，就夭折的話，很丟臉，那麽可能就要一段時間見不了人了。”權九傾不著痕跡的說著這些話。
只是殷荀心裏苦，他還能有什麽辦法，只能應和著，然後退了下去。
等到殷荀離開，權九傾心中開始思索，如若真的像殷荀所說，只怕要從這個餘涵的口中套出一些線索，還是有限，更有甚者，任何的消息都沒有，畢竟小心慣了的人，無時無刻都在警醒，怎麽會輕易讓自己被套路，陷入困境呢？
……
此刻，萬芳樓。
殷荀將自己的來意如實的告訴了蝶舞。
有時候說是巧還真的就太巧了，外頭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餘公子您這麽早就過來了？聽蝶舞姑娘的琴，未必能聽到呢，您這日日都來。”
“不來一定不會聽到，來了，總有一天會聽到。”
“所以餘公子每天都這個時候過來等著？”
餘涵沒回答，“照舊，一壺清茶，別的就不用了。”
這邊，兩人聽著那聲音消散，蝶舞看向殷荀，“他確實每天都來，只是我竟不知，我和九千歲之間的關系，整個京城只怕沒有人不知道吧。”
“可是你這兒是個溫柔鄉，他們尋歡作樂並不耽誤什麽啊。”殷荀隨意的說道。
蝶舞沒有否認他的話，因為事實就是如此，“我會小心的去試探他的。”
“你小心，他每天來就為了聽你的琴，卻從不找你，說不定，還是顧忌你的身份，若要進一步，必須確保不被懷疑，此事才剛開始，督主的意思，任何痕跡都不能露出，若是壞了事，你知道的，就當可憐可憐我咯。”
“那你是不是應該討好我一下？”
“你才不會故意壞了督主的大事呢。”殷荀一臉隨意的說著。
蝶舞被他這無意的話弄得心中一緊，“我知道了，會小心的，不過好奇，若是出了差錯，你又要怎樣子啊？”
“督主說，這事如果還未開始就結束，簡直太丟臉了，既然丟臉，那就不應該出來見人，你知道的，這話擺明了就是要將我弄去‘教訓’一頓的意思啊，所以，你量力而為，能拿到最好，若是不行，別強求，另想他法，可好？”
“好，知道了，不會讓你為難的。”蝶舞拂了拂手，等到殷荀離開，隨即走過去，抱著自己的琴，走出了房間，徑直往這萬芳樓的頂閣走過去，那邊垂簾紗幔放下，她緩緩走過去，直接將琴放在那桌上。
雙手放在古琴之上，指尖一動，幾個弦音飄出來。
底下傳來唏噓的聲音，“琴音，今天真是湊巧了，蝶舞姑娘出來了。”
“是呢，好像上次聽到蝶舞姑娘的琴音是好久之前了，看到蝶舞姑娘起舞更是不知道多遙遠的事情。可是我至今還是始終忘不了那個在紗幔上起舞的女子。”好幾個人附和著說道。
“現在啊，聽聽琴就好了，要是九千歲開口，說不定才可以讓蝶舞姑娘一舞吧！”
“你呀，就不要做白日夢了，九千歲，那是多遙遠的存在啊，想想就好了。”
“你們說，若是丞相大人邀請蝶舞姑娘過府蝶舞姑娘會去嗎？我記得上次林老先生的邀請，蝶舞姑娘可是去了呢。”
“雖然我們不懂那麽多，可是蝶舞姑娘和九千歲交情好，你們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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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荀回應道：“督主，這戶部好像格外的小心，將他們自己與外界劃分的非常清楚，但凡是要上呈和公開的地方，全部都是有據可依，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破綻，而且這個戶部尚書餘恒，本身也是非常‘清廉’。”
“只怕是做出來的‘清廉’吧！”
“督主英明，畢竟無論是丞相府，還是整個與之牽扯的所有體系，全部都是需要戶部來管理銀錢保持運轉，更何況這麽龐大的存在，若是沒有幾個錢，怎麽能驅動呢？”殷荀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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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荀瞬間就將笑臉收起來，輕聲問道：“督主，這個是有點難度的，其實剛剛大王爺不是說他那邊有些消息嗎？不如督主找個機會去一趟大王爺府？”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求那個家夥？”權九傾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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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戶部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沒有確鑿的證據，根本就不可能將那個固若金湯般的存在打碎。但是越是有難度，我就越是要進一步，只要戶部被瓦解，我們縱然有所損失，可是相比較而言，那都是沒有太多關系的。”權九傾堅定的說道。
殷荀聽完這話，哪裏還能多嘴，只能是點頭應承。
“那督主是真的不打算去問問大王爺？”
“搞得好像沒有他，就不行一樣，不要小看了自己好嗎？是，皇上確實是要看到君墨寒的實力，但是我們東廠也不能因此就落了後，明白我的意思嗎？”
殷荀點著頭，轉而便道：“倒還有一條，不過……”
“直說。”
“屬下聽聞，這個餘恒的嫡子餘涵對蝶舞姑娘甚是欣賞，而餘恒素來對他這個兒子非常看重，卻也是個不錯的人才。”
“你想讓我去和蝶舞說，讓她來一出美人計？”
殷荀開口回應，“督主，雖然說這個餘涵對蝶舞是非常欣賞，但是美人計未必會管用，人家自律的很，就算是去萬芳樓，也從沒有過逾越之處。”
“戶部這麽大的一個場子，若是接洽的人沒有幾分能力，甚至連最基本的定力都沒有的話，那我還真就覺得來鬼了，若非如此，量他們能做的這樣天衣無縫？”權九傾冰冷的聲音說道。
“那，還需要讓蝶舞試一試那個餘涵嗎？”
“嗯，蝶舞有分寸的，這件事諸事小心，一旦出了一絲破綻，很容易就會暴露，這還沒開始，就夭折的話，很丟臉，那麽可能就要一段時間見不了人了。”權九傾不著痕跡的說著這些話。
只是殷荀心裏苦，他還能有什麽辦法，只能應和著，然後退了下去。
等到殷荀離開，權九傾心中開始思索，如若真的像殷荀所說，只怕要從這個餘涵的口中套出一些線索，還是有限，更有甚者，任何的消息都沒有，畢竟小心慣了的人，無時無刻都在警醒，怎麽會輕易讓自己被套路，陷入困境呢？
……
此刻，萬芳樓。
殷荀將自己的來意如實的告訴了蝶舞。
有時候說是巧還真的就太巧了，外頭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餘公子您這麽早就過來了？聽蝶舞姑娘的琴，未必能聽到呢，您這日日都來。”
“不來一定不會聽到，來了，總有一天會聽到。”
“所以餘公子每天都這個時候過來等著？”
餘涵沒回答，“照舊，一壺清茶，別的就不用了。”
這邊，兩人聽著那聲音消散，蝶舞看向殷荀，“他確實每天都來，只是我竟不知，我和九千歲之間的關系，整個京城只怕沒有人不知道吧。”
“可是你這兒是個溫柔鄉，他們尋歡作樂並不耽誤什麽啊。”殷荀隨意的說道。
蝶舞沒有否認他的話，因為事實就是如此，“我會小心的去試探他的。”
“你小心，他每天來就為了聽你的琴，卻從不找你，說不定，還是顧忌你的身份，若要進一步，必須確保不被懷疑，此事才剛開始，督主的意思，任何痕跡都不能露出，若是壞了事，你知道的，就當可憐可憐我咯。”
“那你是不是應該討好我一下？”
“你才不會故意壞了督主的大事呢。”殷荀一臉隨意的說著。
蝶舞被他這無意的話弄得心中一緊，“我知道了，會小心的，不過好奇，若是出了差錯，你又要怎樣子啊？”
“督主說，這事如果還未開始就結束，簡直太丟臉了，既然丟臉，那就不應該出來見人，你知道的，這話擺明了就是要將我弄去‘教訓’一頓的意思啊，所以，你量力而為，能拿到最好，若是不行，別強求，另想他法，可好？”
“好，知道了，不會讓你為難的。”蝶舞拂了拂手，等到殷荀離開，隨即走過去，抱著自己的琴，走出了房間，徑直往這萬芳樓的頂閣走過去，那邊垂簾紗幔放下，她緩緩走過去，直接將琴放在那桌上。
雙手放在古琴之上，指尖一動，幾個弦音飄出來。
底下傳來唏噓的聲音，“琴音，今天真是湊巧了，蝶舞姑娘出來了。”
“是呢，好像上次聽到蝶舞姑娘的琴音是好久之前了，看到蝶舞姑娘起舞更是不知道多遙遠的事情。可是我至今還是始終忘不了那個在紗幔上起舞的女子。”好幾個人附和著說道。
“現在啊，聽聽琴就好了，要是九千歲開口，說不定才可以讓蝶舞姑娘一舞吧！”
“你呀，就不要做白日夢了，九千歲，那是多遙遠的存在啊，想想就好了。”
“你們說，若是丞相大人邀請蝶舞姑娘過府蝶舞姑娘會去嗎？我記得上次林老先生的邀請，蝶舞姑娘可是去了呢。”
“雖然我們不懂那麽多，可是蝶舞姑娘和九千歲交情好，你們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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