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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四六滾【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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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化完了妝,說是化妝,其實不過該抹的玩意兒往臉上抹了抹而已,高杉把我拉起來,捏住我的下巴左看右瞧。

“不錯,說是花魁應該也沒人會懷疑。”

我狠狠地瞪著他,不能反駁的話我就用眼神殺死你!高娼婦!

他故意無視我的憤怒,往我手心塞了一個小瓶子,“這是迷藥,一會有用。”

他往外推了我一把:“準備準備,有人過來接你了,出門的時候記得用袖子擋住半邊臉。”

我勒個去,實在憋屈得不行了,為什麽我非得做這種事不可?我抱著旁邊的柱子閉上眼猛地一撞,拜托讓我撞昏過去吧。

誒?預想中的疼痛沒有來臨,睜眼一看,高杉的手夾在我額頭跟柱子之間。

他冷冷地盯著我:“你要是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

T^T 高娼婦你生兒子沒【嗶——】眼,你長痔瘡,張一顆比我的還要大的痔瘡,你去死吧混蛋,我忍無可忍抓住他的手就使勁咬下去,咬死你這天殺的,他悶悶地哼了聲,也沒抽回手,我恨死他了,當然用全力咬下去,結果……結果我沒想到我會這麽狠……不止咬出血……松口時從傷口都能隱約看到他白色的掌骨了。

我以為他會發火的,結果他只是皺了皺眉,捂住自己的流血的手掌。

這時,外面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好像有群人過來了,我嚇得往後躲,高杉擋住我。

我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小聲哀求:“求求你放過我吧……”

“小姐,一切都準備妥當了。”門外一個丫頭稚嫩的聲音傳進來。

我眨巴著星星眼,高衫大哥……

他面無表情在我耳邊低聲威脅道:“要是敢耍花樣我要你生不如死,給我出去!”他說著一腳踹了我的屁股,我皺著苦瓜臉,一手打開門,一手擋住半邊臉走出去。

我被迫上了車,司機很快就發動引擎開車了,車開出綺月花町,穿上鬧市,我心裏七上八下,想逃卻完全找不到時機,高杉是不在了,但這種速度要跳車根本不可能,我試著跟司機說話,他卻完全不理我,難道這家夥是聾子嗎?聾子也能開車嗎?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司機把我載到了一幢很大的宅子外,下車後他帶我走進了布置典雅的院子,這是個大戶人家,我心裏更是忐忑不安,自己會被帶到那裏去?

我的腦袋裏裝的滿滿的都是‘接客‘兩個字,忽然就想起古代妃子被剝光送到皇上寢宮去的場景,T^T 我會不會被剝光,對方是個什麽樣的人?如果跟卷毛長得一樣帥我就認了,要是個老頭子的話我一定會捏爛他的蛋蛋後逃跑。

我們走上一條走廊,有兩個水靈靈的小丫頭迎了過來,對我說道:“春井小姐,這邊請。”

春井小姐指的是我嗎?我不是狗屁的春井小姐啊,我是賊漏,又賊又漏的賊漏啊,【這是什麽解釋啊親?】

我轉頭看看司機,那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身處這樣陌生的地方,又沒有一個認識的人,還要面對未知的事,我心裏拔涼拔涼,頓時好想卷毛。

( T___T )我才不要跟卷毛以外的男人親嘴啊。

“春井小姐?”

“T^T 我知道了,你帶路吧。”

兩個小丫頭把我帶到了一個房間外,推門讓我進去,我猜想著裏面會是什麽人一邊走進去。

( ⊙ o ⊙)啊!坐在裏面背對著我的人,竟然是個穿著真選組制服的人,那就是警察了?

那人模樣一般,沒有卷毛帥氣,他倒了兩杯酒,拿著杯子起身朝我走過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後說道:“春井小姐,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名不虛傳你妹啊,能不能把你色迷迷的眼神收斂一點啊。

他把一個酒杯遞給我:“我敬你一杯。”

“……”

我接過酒喝了一點,他不悅道:“春井小姐這豈不是不給我面子?”

我明白他的意思,只好一口喝盡,端著酒杯仰頭的時候餘光掃到房頂,我差點一口噴出來,房頂的瓦片被人揭開了,一雙眼睛露了出來。

-_-|||高娼婦,你是什麽時候躲到上面去的,跟著我來的麽?豈可修!你以為是在拍武俠劇嗎?

“春井小姐如不嫌棄的話,可以稱呼我山本。”

我點點頭。

“你不喜歡說話?”

“不……咳咳……最近嗓子有點不舒服。”

“哦,這樣啊……”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

“誰?”那個叫山本的男人應道。

“大人,客人到了。”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

山本忙對我道:“春井小姐,你稍等。”他說著就出去了。

我趕緊拿出高杉之前給我的小瓶子,拔了瓶塞把藥粉倒進酒壺裏,朝著屋頂上的高杉豎起中指。

高杉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不過一會兒,那叫山本的警察就回來了,他帶回一個天人,尖尖的耳朵像精靈一樣,是個皮膚白皙的女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人就是未來歌舞伎町的孔雀姬華陀,她貌似很不好對付的樣子,得小心點。

他們讓我坐在前面的榻榻米上彈琵琶,尼瑪,鬼才會談琵琶啊,腦子頭上盤著一大堆東西重得要命,你還讓我跪在那裏彈琵琶不是要我的命嗎?我裝模作樣的撥了兩個音符,實在不行,我使勁扯了琴弦,卻怎麽也扯不斷,我火了,偷偷拔下頭上的一個釵子硬是挑斷了弦。

我故作可憐地垂首道:“那個……山本先生,琴弦斷了……非常抱歉……不能彈給你們聽了。”

山本道:“既然這樣……也沒辦法了。”他說著招呼我過去陪他們喝酒。

屋裏就我們三個人,我就負責給他們倒酒,他們相互寒暄了好一會,先幹了一杯互表誠意,然後談論正題。

也許是礙於我在這裏,他們的談話內容都別有深意,我似乎聽出些什麽又好像什麽都沒聽懂,唯一知道的是他們是要交易些什麽東西,也不知道藥粉的劑量是不是太少了,他們連續喝了兩杯酒都還沒什麽反應,他們一喝完我又趕緊給他們滿上。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以此為信物。”山本說著從兜裏拿出一封信來。

“放心,我會辦妥的。”華陀說著就接過山本遞過來的信。

這東西應該很重要,他們相互會意的笑著舉起杯子又幹了一杯,我就不信這杯下去他們還不倒,要是真沒用高杉你這混蛋就可以去死了!

“這酒……似乎挺烈的……”華陀有點昏昏沈沈了的樣子。

山本也有點暈乎,搖了搖頭,“好像……”

他沒說完話就栽倒在了桌上,華陀也倒下之後,我推了推他們,確定他們都昏過去之後,才趕緊站起來朝房頂的高杉比比手勢。

高杉迅速從外面翻了進來,他拿出一封早就準備好的信與華陀的對調,並讓我半個小時後才離開。

我問道:“那你要做什麽?”

他瞥過昏倒的兩人,避開我的問題道:“半個小時後你對外面的人說他們兩都喝醉了,自然有人來接你回去。”

“回哪兒去?”

“綺月花町。”

我要抓狂了:“我不要去那種地方,我要找卷毛!”

他眼神覆雜盯著我,我頭皮發麻。

我們對峙了片刻,他道:“等人載你回花町之後,我會帶你出來的,否則……你只有死路一條。”

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高杉唇邊綻開冷冷的笑容:“你以為你聽了他們這麽重要的談話就走了,還能好好活著?”

我摸摸脖子,連連搖頭。

“為了不讓他們起疑,我給你的藥劑量不重,最多四十分鐘他們就會醒過來……”他說著頓了頓,湊近我邪惡的笑道:“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這個叫~春井的歌姬在昨天就被山本買下來了的……你要是想活著也不是沒可能,好好伺候他的下半身……”

我往後一退,忙道:“我會在他醒過來之前就走的。”

他嘲諷似的笑笑後縮了出去,我左等右等,掐準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出去,外面候著兩個下人,我對他們說山本客人喝醉了,並忽悠他們有重要的東西在花町沒拿,他們便讓人載我回了花町。

回去之後,正如高杉說的,他已經在那裏等我了,他帶著我離開花町,我扯掉一頭亂七八糟重的要命的發飾,問高杉,要是他們發現那個女人死了怎麽辦?事情會不會暴露。

高杉勾著殘佞的嘴角:“他們認不出來的。”

我再次感覺自己身邊的這個人是個惡魔,照他的說法,我知道……他很有可能把那個女人的臉劃到別人認不出來的地步了。

我們走在街上,我心滿意足地摸著自己柔順的頭發,雖然發梢的卷已經弄不過來了,不過也沒關系,感覺挺好看的。

我問高杉:“我們現在回去嗎?”

他道:“你想就這麽摸黑走山路?”

我搖搖頭,還是算了,萬一蹦出來個什麽東西我這種膽小鬼一定會被嚇死的。

“那我們去哪?”

他回道:“去旅館。”

我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後,才意識到這兩個字的意思,立馬跳起來:“旅旅旅旅旅旅旅館!!”

他瞥了我一眼沒說話繼續往前走。

我楞在原地好一會,他轉過頭來不耐煩道:“你走不走了?”

我連忙跟上去,高杉只是說住旅館而已,又沒說我們要一起住,我在瞎想個什麽勁兒啊,我敲打了自己的腦袋。

我們進了一家旅店,老板娘給了我們一個房間。

我驚道:“誒?不是兩間嗎?”

老板娘問道:“你們要兩間嗎?”

高杉道:“不用,一間就夠了。”

摔!尼瑪!高娼婦還真是我要跟我一起住?!

我怒:“誰要跟你睡一間房啊,我要兩間!”

老板娘掩嘴一笑:“小姑娘,別瞎折騰了,你男朋友這麽帥,得好好把握住啊,不然他要是跟別的小姑娘跑了你可要傷心了。”

……

……

掀桌啊!你哪知眼看到我們是情侶了啊!我的男人是卷毛啊!!

-_-|||誒?我的男人是卷毛嗎?不不,只是接了個吻而已啊,卷毛只是心血來潮允諾我要負責而已,他是以為接個吻會生孩子,難道我也要這麽認為嗎,我是白癡嗎。

你妹啊!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吧!!

“走了女人。”高杉說著就拽住我的後領把我往樓上拖。

“不要,我才不要跟你睡啊混蛋高杉。”我一邊大叫一邊踹他,他就是沒反應。

高娼婦你去死!

作者有話要說:這裏可能有點無聊,等明天見到卷毛就好了,我好想卷毛,兩章沒寫了,我好想他,嚶嚶嚶嚶……我愛你卷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PS:抱歉,最近寫得會比較偏正劇了,等這個篇章度過後歡樂風會回來的。【握拳

再P個S:明天更不更不一定了,如果有靈感就更,後天要三更,所以有可能要存起來,抱歉,碼字好痛苦【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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