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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三十滾↑(上面寫錯了請無視-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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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裏,伊麗莎白找到我們,委托我們幫忙找假發,看來他還不知道假發已經上了矮衫的船,如果假發沒有回來,就說明他還沒救出松花子,都已經過了整整一天,我擔心假發是否出了什麽意外。

我寬慰伊麗莎白讓他安心,但沒有告訴他假發就在矮衫的飛船上,假發既然瞞著伊麗莎白自然是有他自己的目的。

而矮衫的飛船已經在江戶上空徘徊了整整兩天也沒離開,我想起神威的事,擔心可能是他盯上了廢柴銀。

接受了伊麗莎白的委托,我們四人分為了兩組,我跟廢柴銀一組,負責混入矮衫的飛船,救出松花子,新八幾跟神樂負責去找假發。

基於之前我在飛船上查看過一圈,對地形基本上比較熟悉,而且知道什麽地方比較隱蔽,所以盡管敵人的巢穴十分危險,我也決定跟廢柴銀一同前往。

我知道新八幾跟神樂早晚會發現假發就在飛船上,不過這樣拖延也還是有一定的好處,我並不是信不過神樂跟新八幾,新八幾暫且不說,神樂跟廢柴銀很多時候都不按常理出牌,很容易被敵人發現。

新八幾跟神樂上午就出了門,我跟廢柴銀要潛行,所以選在靜謐的深夜,這樣不易被敵人發現,而矮衫的飛船飛得很低,我心底有種極不祥的感覺,總覺得他像是在歡迎我們一樣。

偌大的飛船就在前方頭頂不遠處,漆黑的夜,滑過耳邊的清風,一切都很正常,我稍微寬了點心,興許是自己想多了……

“賊漏醬,在發什麽呆,在不跟上來就丟下你一個人走了哦。”

在我發呆的時候,廢柴銀已經走到了我前面,我連忙追上去,與他並肩而行,他走路都跟平常無二,完全看不出來受了傷。

“賊漏醬,記得我跟你說的話哦,等我們偷摸上去了,你盡量找隱蔽的地方藏好,再趁機找松花子,你沒見過她也無所謂,傳聞那丫頭傻裏傻氣瘋瘋癲癲,應該很好辨別的,知道嗎?”

也不等我回答,他又摸摸下巴繼續道:“也不知道假發突然失蹤是不是跟這件事有關……”

“……”我冷汗淋漓,廢柴銀,你的神經是不是太敏銳了。

“還是說被那個奇怪的試刀者砍掉了?”他皺著眉頭好像在很認真的思考,又自顧自的呢喃:“不不不,不可能,那種下三流的角色哪裏是假發的對手……果然還是去救他那個瘋瘋癲癲的未婚妻了吧,嘖嘖嘖……”

(⊙_⊙)我是不是聽到一個很奇怪的詞?是我耳朵出問題了,嗯,肯定是。

“說起來對方可是江戶出了名的神經病啊,也只有假發這個呆貨才會答應娶那個傻啦吧嘰的女人吧,該說他可憐呢還是呆得無可救藥了呢。”

-_-|||看來我沒聽錯,原來假發要救的松花子是個瘋瘋癲癲的女人,還是他的未婚妻,怪不得他那麽拼命了。

“不過這次要是找回了松花子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從假發那裏敲一筆,我可是救回了他的未婚妻啊,再怎麽樣幾千塊也少不了吧。”

╮(╯▽╰)╭ 這家夥墮落到這個地步了。

“賊漏!閃開!”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突然大叫的廢柴銀猛地推開了,一瞬間,我眼角的餘光似乎暼到了從我左側肩膀滑過某個銀色的東西,這股光線一閃而過,速度太快以至於我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啊……好痛……我的腰……”我被摔了個四仰八叉,昨天才剛閃了的腰似乎要散架了,然而,當我擡頭一看,頓時就楞了,屁股下那冰涼的地磚並不足以讓我冷得發抖,真正讓我感覺更加寒冷的是站在前面的那個男人。

我吞了口水,打量著眼前穿著一身深綠色和服的男人,他的和服內裏襯著一條紅色類似圍巾一樣的東西,留著很長鬢角,頭發是灰色的,還戴著奇怪的橘色眼鏡,更重要的是……他持著一把刀,明明只是一把看似很普通的日本刀,但我卻仿佛看見了那把刀泛著某種嗜血的光芒。

我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往後挪動身體,想離這個人遠一點,哪怕是一丁點也好,毫無疑問地……這個人就是傳聞中的試刀殺人者。

廢柴銀面無表情,翻著死魚眼與那個人站著對峙了十秒,他側頭瞥了我一眼,朝我使了個眼色,我畏畏縮縮地往旁邊房檐下挪動。

廢柴銀的聲音是極少有的冷,他的目光落到那人手持的刀上,說道:“你就是那個到處隨便砍人的家夥吧。”

“你聽說過這把刀嗎?”那個人的聲音有點低啞,“聽說這是把會招來災禍的妖刀,但看來招來的是強者啊,先是桂,再是你。”

廢柴銀瞳孔縮了一下,接著很鎮定的回道:“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餵餵餵,別跟我說假發失蹤的事跟你有關。”

那人似乎有點意外,稍微楞了一下,接著故作淡然地說道:“原來你們認識啊?不過還真的跟我有關呢,我因為得到新刀有點興奮,一不小心就把他砍了,真是抱歉了。”

廢柴銀依舊翻著死魚眼,冷冷的盯著對方,“假發怎麽可能輸給你這種殺人犯。”

原來廢柴銀還是很相信假發的,可惜……假發真的被砍倒了,只是沒死而已,這樣一想我的心不由提得老高,這個人對付得了假發,肯定不是泛泛之輩,而且現在廢柴銀還帶了傷,不管怎麽說,廢柴銀都處在極為不利的情況下,該怎麽辦……這夜深人靜的,我去哪找人,真選組那麽遠,再回來廢柴銀一定死翹翹了都。

那人閉著眼說道:“別生氣了,我不是道過歉了嗎?”

話是這樣說,但是他分明沒有絲毫道歉的意思,我只看到他略帶了嘲諷笑意的表情,這家夥擺著一張很欠揍的嘴臉,要不是我的雙腿嚇得一直發抖,肯定上前揍死他。【都雙腿發抖了你還嘴硬個毛啊,鄙視(#‵′)凸】

“啊,對了,至少要把遺物還給你們。”他說著又從和服裏摸出一小攥頭發,“本來是打算做個紀念的,但交給你們的話想必他也會很高興的。”

“那是……”廢柴銀驚愕地睜大了雙眼。

假發是個肉球控,愛唱RAP,喜歡女仆COS,而最重要的是保養頭發,如今那人手中的頭發似乎成了他已經擺平了假發的最好說明。

他拿著頭發在臉上滑了一圈,“不過桂真的是男人嗎?這柔順的頭發簡直像是女……”

“砰——”兵刃相接。

廢柴銀沒有給他說完話的機會,揮著洞爺湖就沖了上去,那人反應十分迅速,拔刀擋住了廢柴銀的攻擊。

廢柴銀冷冷的盯著他,以刀相逼:“別讓我說第二次,假發怎麽可能輸給你這種雜碎!”

那人不怒反笑,嘿嘿嘿的聲音讓我的脊背竄起了雞皮疙瘩。

“確實,我是贏不了他,但砍了他的不是我……我只是把身體借給它用了一下,對吧……紅纓唷。”

下一瞬,我立馬就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它’指的是什麽什麽了,他握著那把刀的手竟然生出了無數的觸手,那些觸手仿佛是與生命的物體一樣,朝廢柴銀伸了過去。

廢柴銀狠狠壓制了對方後,借力跳出了幾米遠。

那人反應非常快,猛地又撲了上去,刀尖直指廢柴銀的喉嚨,廢柴銀死死咬牙用洞爺湖的刀身擋住,看得出來,他有點吃力,右腿有些顫抖,於是連連後退,而那個人根本不給他反擊的機會硬是又沖了過去,刀自下而上揮動,廢柴銀頭一昂,刀尖距他脖頸僅有毫米之隔的地方滑過,看得我膽戰心驚。

【-_-|||這種激烈的展開是不是要變成別的動漫同人了?(我在COS伊麗莎白看板的話)】

兩個人竭盡全力地殊死搏鬥,廢柴銀明顯敵不過,就算腿上沒傷估計也是同樣的結果,他不是那個人的對手……不,應該說他不是那把刀的對手,我心急如焚,一定要想辦法從現在的困境中逃脫。

那邊劈裏啪啦的打鬥聲持續穿進我的耳中,我回過頭縮在房檐下想對策,讓我想死的是我真的不知該如何處理現在的這種狀況。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我驚得忙擡頭一看,前方的橋被砍斷了,那個人站在橋上,他頓了一會,從橋上躍了下去。

廢柴銀摔倒河裏了?

被砍到了嗎?是不是被砍傷了?!

廢柴銀……

我顧不得多想,連忙沖上前。

此時的廢柴銀正坐在淺河裏,擦了嘴角的血漬,看見廢柴銀還好好地,我松了口氣,不過他的褲子上已經染了血,看來這劇烈的搏鬥讓他傷口裂開了。

“好奇怪啊,你不應該這麽弱吧。”那個人站在廢柴銀身前,居高臨下的說著。

“怪的是你那把刀吧,那真的只是一把刀嗎?根本是怪物吧——!!”

廢柴銀低吼地這一瞬間,紅纓的刀尖又壓了過去。

水花四濺,沖出了幾米高。

兩人在水裏廝打。

“打架可不是靠武器的!”廢柴銀一個掃堂腿把那人絆倒了,我在心裏替他捏了把汗。

那人摔倒在河裏,他一面怒喝著踩住了那個人,一手揮起了洞爺湖,眼看就要朝那個人砍下去。

而紅纓的觸手又在這個時候伸了出來,絞住了廢柴銀的刀。

“什麽?——”廢柴銀驚愕,紅纓的觸手死死絞住了廢柴銀的洞爺湖,趁廢柴銀發力的同時又突然松開,他吃不住力,往前踉蹌了好幾步才穩住身體。

水花飛舞在夜空之中,紅纓發出耀眼的嗜血光芒。

那人突然從水裏跳起來,“這可不是打架,是廝殺……”低喃了這句話的同時,紅櫻已經刺了過去,廢柴銀整個人被砍飛了,撞在河沿。

我驚愕得無法自抑,全身不有自主的顫抖——廢柴銀,輸了?他的血在冉冉泗流,瞬間染紅了周圍的河水。

廢柴銀捂著傷口,臉色有些蒼白,額頭滲出了細汗,表情十分痛苦,他在笑,卻是苦笑:“這下……慘了……”

那人步步逼近,“那麽,就讓我一刀了結了你吧,和你的舊友,桂在酒泉中再會。”他舉起刀,眼看就要揮下。

廢柴銀,危險——!!

“砰——”

我不知什麽時候拿出的槍,也許那只是出於一種保護自己人的本能,回過神來的時候,子彈已經射了出去,槍口還在冒煙,我的雙手在顫抖,打中了……我打中了他的胸口,也許不是心臟,但至少這種傷能讓一般人倒地不起。

可是,那個人沒有,他沒有倒下,只是雙腿輕微的顫了一下,便回過了頭,他甚至是用一種很奇特的略帶了笑意的眼神回望過來。

廢柴銀的聲音劃破夜空:“別楞著!快跑——”

作者有話要說:0 0,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麽話好說,所以你們應該也不知道這章有什麽好留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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