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失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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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安嚎啕大哭，夏羽手足無措，只好讓她盡情哭泣。當然，很多眼淚都留在夏羽的肩頭。這個女孩的眼淚沒完沒了。夏羽盯著手機，上面的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鐘。沈夢安的眼淚還是連綿不絕地往外流。
“餵，你哭夠了沒有。”
夏羽問她。同時拍拍她的後背。
沈夢安直起腰，看著沈默，滿臉淚痕。夏羽剛想說話，她卻先開口：“讓我再哭一會兒。”
不等夏羽答應，就撲在夏羽的肩頭，嗚嗚痛哭起來。
夏羽又沒法子了。這也有點誇張，怎麽你的眼淚就沒完呢。這些話只是在夏羽的心裏回味，沒有說出口。他怕進一步刺激沈夢安，那樣她就不知道會哭到什麽時候。
又過了十分鐘，沈夢安離開夏羽的肩頭，站在那，抽泣兩下，用手抹著眼淚。
夏羽拉著回到音樂室，在鋼琴變坐下。
“好了，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夏羽安慰她。
“不是這樣，我真的很愛他，他為什麽拋棄我。”
“可是，現在的現實是你把他拋棄了。而且是你先移情別戀。”
夏羽又提起這件事。
沈夢安的眼淚又要落下來，她斷斷續續地說：“我是……我是……和他開玩笑而已。沒想到，沒想到。”
這就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明明只是開個玩笑，卻讓對方有了分手的口實。這個衰啊，真是千年不遇。
“奇怪啊，你的男朋友怎麽這麽突然就變心了？”
夏羽想把話題往別的方面引。
“我也不知道，我對他那麽好，為什麽他突然就把我甩了，連點暗示都沒有。”
“沒有就沒有吧。反正這樣的男朋友遲早會變心。”
夏羽輕蔑地說。
“為什麽？”
沈夢安問他。
夏羽翻翻眼皮看看屋頂，說：“你看，你的那個男朋友，叫什麽鐘鑫，呵呵，一看就是以自我為中心的男人，這種人只顧著自己快活，從來不去替別人考慮。上次看到我和你說話，他二話不說就掄起拳頭打我，要不是我躲得開，我差點讓他打到。”
“餵，上次是你不好，是你非要和我那麽親密地說話。”
雖然已經被甩，但還是不自覺地問男朋友說話。夏羽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她，當然，也是刺激一下。還沒等夏羽開口，沈夢安又開始大哭起來。
“我怎麽還替他說好話，他這個混蛋！這個花心蘿蔔！這個陳世美！”
夏羽饒有興趣地看著沈夢安，忽然覺得這是個很普通的女孩，和夏羽身邊的那三個極為不普通的女孩子完全不同。
沈夢安的手掌捂著臉，眼淚從指縫中透出來。
夏羽說：“算了，別哭了。哭也沒用，那家夥已經走了，你哭他也聽不到。”
沈夢安抹抹眼淚，看著夏羽，忽然說：“求你一件事好嗎？”
“什麽？如果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可以幫忙。”
“當我一陣子男朋友。”
沈夢安語氣平淡地說。絲毫不覺得這個要求怎麽過分。
夏羽咧咧嘴，他是完全不想答應，可有不知道該怎麽拒絕。
沈夢安輕輕搖頭，像是在否定自己。
“算了，我也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再者你也有女朋友。”
沈夢安低聲說，“男人啊，都是一個德行！”
夏羽沒有正面抗辯，只是嘀咕一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女人有時候很脆弱，有時候神經過敏，總之，你搞不清他們什麽時候會突然發飆。眼下的沈夢安就是如此。夏羽只是表達了一下的看法，她卻立刻反唇相譏：“什麽叫一船人，呵呵，你夏羽不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你比鐘鑫做得高明，每個女人都被你弄得服服帖帖的。”
“你這麽說……我也沒什麽可說的。”
夏羽覺得還是放棄抵抗為好，不管對方說什麽。
沈夢安倒是有些得理不讓人，她嘟囔著說：“就是，就是，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
夏羽心想，我算知道這個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那麽多女殺手，原來女人被傷害過一次，就會惱怒全世界。
沈夢安面色凝重，她應該是在想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事情也許很美好，不過畢竟是過去的事情。現在再去想，徒增傷感而已。
“夏羽，還得請你幫我個忙。”
“什麽？”
夏羽問她。
“還要借我肩膀用一下。”
像上次那樣，不等夏羽同意，沈夢安就趴在夏羽搭肩膀上抹眼淚。哭哭啼啼地讓人覺得有些心煩。好在夏羽有涵養，而且被女人這樣摟著也是件很享受的事情。好了，你就盡情哭吧。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同時還有白荷的喊聲。
“夏羽，你在哪？怎麽這麽長時間啊。”
時間當然長了。先是被楚可憐拜托，現在有被沈夢安請求，夏羽給予他們的幫助都是費時費力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馬上就要到這裏了。要是讓白荷看到自己抱著個女人，這個、不知道她會有什麽反應。該不會把沈夢安暴揍一頓吧。
一想到當初白荷把沈夢安的那個男朋友打得住院，夏羽身上就不寒而栗。
白荷的腳步聲音已經在門外。夏羽一心急，脫口而出：“白荷，別進來。”
晚了，白荷的身子已經一半進入音樂室。身子進入音樂室，眼睛自然是先於身子。白荷把室內的情況看了個滿眼。
沈夢安立刻坐直身子，同時整理了一下衣服，擦臉上的淚水，還把淩亂的頭發捋順。
這場面有點像偷情男女被親密愛人捉了個正著。
白荷後退兩步，倒了門邊，輕聲說：“抱歉，打擾你們了。”
想想當初楚可憐，見到沈心佳爬到夏羽身上，立刻掏出雙筒獵槍，差點把沈心佳腦袋給打爆。發起火來，白荷不會弱於楚可憐，可是，白荷不發火，一點也沒有。
她後退一步，輕聲把門關上。
夏羽看看沈夢安，忽然想起上次被誤會是她姐姐沈心佳造成的。看來沈家的兩姐妹都是不折不扣的惹禍精。
沈夢安問夏羽：“剛才不會被誤會吧。”
誤會？難道你還看不出來，誤會已經有了。
夏羽還是寬慰了沈夢安幾句：“放心吧，我會去解釋的。”
也只有他去解釋了。除此之外，無法可想。
夏羽打開門，快步追出去，白荷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夏羽火急火燎地先前走著，不時地左右張望。
一直追出禮堂，還是沒有白荷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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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你哭夠了沒有。”
夏羽問她。同時拍拍她的後背。
沈夢安直起腰，看著沈默，滿臉淚痕。夏羽剛想說話，她卻先開口：“讓我再哭一會兒。”
不等夏羽答應，就撲在夏羽的肩頭，嗚嗚痛哭起來。
夏羽又沒法子了。這也有點誇張，怎麽你的眼淚就沒完呢。這些話只是在夏羽的心裏回味，沒有說出口。他怕進一步刺激沈夢安，那樣她就不知道會哭到什麽時候。
又過了十分鐘，沈夢安離開夏羽的肩頭，站在那，抽泣兩下，用手抹著眼淚。
夏羽拉著回到音樂室，在鋼琴變坐下。
“好了，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夏羽安慰她。
“不是這樣，我真的很愛他，他為什麽拋棄我。”
“可是，現在的現實是你把他拋棄了。而且是你先移情別戀。”
夏羽又提起這件事。
沈夢安的眼淚又要落下來，她斷斷續續地說：“我是……我是……和他開玩笑而已。沒想到，沒想到。”
這就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明明只是開個玩笑，卻讓對方有了分手的口實。這個衰啊，真是千年不遇。
“奇怪啊，你的男朋友怎麽這麽突然就變心了？”
夏羽想把話題往別的方面引。
“我也不知道，我對他那麽好，為什麽他突然就把我甩了，連點暗示都沒有。”
“沒有就沒有吧。反正這樣的男朋友遲早會變心。”
夏羽輕蔑地說。
“為什麽？”
沈夢安問他。
夏羽翻翻眼皮看看屋頂，說：“你看，你的那個男朋友，叫什麽鐘鑫，呵呵，一看就是以自我為中心的男人，這種人只顧著自己快活，從來不去替別人考慮。上次看到我和你說話，他二話不說就掄起拳頭打我，要不是我躲得開，我差點讓他打到。”
“餵，上次是你不好，是你非要和我那麽親密地說話。”
雖然已經被甩，但還是不自覺地問男朋友說話。夏羽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她，當然，也是刺激一下。還沒等夏羽開口，沈夢安又開始大哭起來。
“我怎麽還替他說好話，他這個混蛋！這個花心蘿蔔！這個陳世美！”
夏羽饒有興趣地看著沈夢安，忽然覺得這是個很普通的女孩，和夏羽身邊的那三個極為不普通的女孩子完全不同。
沈夢安的手掌捂著臉，眼淚從指縫中透出來。
夏羽說：“算了，別哭了。哭也沒用，那家夥已經走了，你哭他也聽不到。”
沈夢安抹抹眼淚，看著夏羽，忽然說：“求你一件事好嗎？”
“什麽？如果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可以幫忙。”
“當我一陣子男朋友。”
沈夢安語氣平淡地說。絲毫不覺得這個要求怎麽過分。
夏羽咧咧嘴，他是完全不想答應，可有不知道該怎麽拒絕。
沈夢安輕輕搖頭，像是在否定自己。
“算了，我也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再者你也有女朋友。”
沈夢安低聲說，“男人啊，都是一個德行！”
夏羽沒有正面抗辯，只是嘀咕一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女人有時候很脆弱，有時候神經過敏，總之，你搞不清他們什麽時候會突然發飆。眼下的沈夢安就是如此。夏羽只是表達了一下的看法，她卻立刻反唇相譏：“什麽叫一船人，呵呵，你夏羽不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你比鐘鑫做得高明，每個女人都被你弄得服服帖帖的。”
“你這麽說……我也沒什麽可說的。”
夏羽覺得還是放棄抵抗為好，不管對方說什麽。
沈夢安倒是有些得理不讓人，她嘟囔著說：“就是，就是，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
夏羽心想，我算知道這個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那麽多女殺手，原來女人被傷害過一次，就會惱怒全世界。
沈夢安面色凝重，她應該是在想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事情也許很美好，不過畢竟是過去的事情。現在再去想，徒增傷感而已。
“夏羽，還得請你幫我個忙。”
“什麽？”
夏羽問她。
“還要借我肩膀用一下。”
像上次那樣，不等夏羽同意，沈夢安就趴在夏羽搭肩膀上抹眼淚。哭哭啼啼地讓人覺得有些心煩。好在夏羽有涵養，而且被女人這樣摟著也是件很享受的事情。好了，你就盡情哭吧。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同時還有白荷的喊聲。
“夏羽，你在哪？怎麽這麽長時間啊。”
時間當然長了。先是被楚可憐拜托，現在有被沈夢安請求，夏羽給予他們的幫助都是費時費力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馬上就要到這裏了。要是讓白荷看到自己抱著個女人，這個、不知道她會有什麽反應。該不會把沈夢安暴揍一頓吧。
一想到當初白荷把沈夢安的那個男朋友打得住院，夏羽身上就不寒而栗。
白荷的腳步聲音已經在門外。夏羽一心急，脫口而出：“白荷，別進來。”
晚了，白荷的身子已經一半進入音樂室。身子進入音樂室，眼睛自然是先於身子。白荷把室內的情況看了個滿眼。
沈夢安立刻坐直身子，同時整理了一下衣服，擦臉上的淚水，還把淩亂的頭發捋順。
這場面有點像偷情男女被親密愛人捉了個正著。
白荷後退兩步，倒了門邊，輕聲說：“抱歉，打擾你們了。”
想想當初楚可憐，見到沈心佳爬到夏羽身上，立刻掏出雙筒獵槍，差點把沈心佳腦袋給打爆。發起火來，白荷不會弱於楚可憐，可是，白荷不發火，一點也沒有。
她後退一步，輕聲把門關上。
夏羽看看沈夢安，忽然想起上次被誤會是她姐姐沈心佳造成的。看來沈家的兩姐妹都是不折不扣的惹禍精。
沈夢安問夏羽：“剛才不會被誤會吧。”
誤會？難道你還看不出來，誤會已經有了。
夏羽還是寬慰了沈夢安幾句：“放心吧，我會去解釋的。”
也只有他去解釋了。除此之外，無法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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