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有一種偉大，高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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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尊高達六十米的太祖全身像屹立在橘子洲頭，凝望整個澤東。
這尊雕像是澤東最有名的風景之一。
而在雕像下有幾尊豐碑，上面雕刻著《沁園春，雪》《沁園春，長沙》等生平著名的詩詞。
慶典之夜，這裏也是燈火輝煌，無數游客爭相合影。
“問蒼茫大地，誰主沈浮！”
豐碑前，一個外表平凡的男子正凝望上面的詩詞喃喃念道，眼中流露出一絲高不可攀的敬佩。
“春來我不先張口，哪個蟲兒敢做聲！”
一聲似冷非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走出的是一個身材挺拔，劍眉星目的男子，和平凡男人不同的是，他全身都散發著一種懾人的冰冷陰沈。
“真是好生狂妄！”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自嘲，隨即話鋒一轉，心甘情願的道：“不過也只有這樣的人物才能擔當起絕世的狂妄，霸道讓人不得不仰望。”
“慶幸的是目前的湘軍已經沒有如此偉大的存在。”平凡的男人目不斜視，語氣帶著一絲感嘆。
“你叫塞拉吧，準備好了嗎？”
“一切已經就緒。”塞拉轉過了目光，望著不計其數的游客。“一切都按照你主子的劇本進行，警察局襲擊的血種雖然出了點意外，不過也成功讓他們明白了目前的處境。而接下來，超過一百名血種會給澤東來一次血祭！”
“當然，這一百個血種已經不會產生多大破壞，不過足夠將那些人給吸引開了。”
“才一百個？”陰沈的男人聲音帶著一絲不悅，比想象中少。
“這已經是最極限的數量了。”對方不溫不火的道。“到時候，你有五分鐘的時間來解決她，超過一秒，你就必須自殺了。”目光帶著冷淡。
“這個不用你提醒，殿下已經將劇本告訴我了。”
“很好，她，也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最好對付，我就不登場了。”平凡男子微微一笑：“合作順利！”
“嗯。我相信殿下一定可以超過他的！！”
陰沈的男人對著雕像放出了一句狠話。
“這個有點難度，有一種偉大，只能仰望，它高不可攀。”塞拉淡淡笑了笑。
“哼。”
兩個人擡起頭來仰望著偉人雕像，各自也不知道在思索什麽。
……
通宵燈火人如織，一派歌聲喜欲狂。
長沙大道兩邊絢麗的霓虹燈籠繪著城市應該有的燈紅酒綠，並且充滿了節日色彩；飄展在夜空的無數孔明燈和不時綻放的斑斕的煙火盡情渲染著天空，而熱鬧的集市和那舞龍，舞獅的東方表演也彰顯著普天同慶對節日的喜悅光芒。
川流的人群摩肩接踵，歡聲暢談。
這是一個沈浸在火樹銀花的壯觀日子。
這裏是長沙大道，澤東市最有名的商業集市。
陳零繞有興趣打量著這個屬於澤東的“城隍廟”，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了，可是每次的12月26日依舊讓人心潮澎湃。
挽著他手臂的是一個青春活力的少女，在人海裏張揚著鐘秀，靈動的氣質，不時對周圍的表演，物品充滿了興趣，時而會幾聲老哥把陳零帶到攤位面前。
能讓陳零如此溺愛也只能非陳詩莫屬了。
而在陳零另一側也是一名美麗的女孩，帶著落落大方的笑容，似乎在盡情欣賞著美妙的一夜，只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明亮晨星的眼眸總是帶著凝重的戒備感。
她自然就是寧雪。
從警局出來後，寧雪就執意要陪他和陳詩在澤東玩一次，不過陳零也知道，這絕不是簡單的陪而已，寧雪更擔心的是怕他們受到血種的攻擊吧。
陳零並不擔心，相反也正在用腕表找著那些血種。
既然血種想要在慶典上狂歡一次，那麽讓對方失望就是陳零最愛幹的事了。
不過目前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寧雪在身旁的原因還沒有發現血種的痕跡。
“陳零，你為什麽看起來一點都不驚訝？”
趁著站在橋上看舞龍時，寧雪低下頭對陳零好奇的說了句。
面如止水的陳零喝著一杯橙汁，舔了舔嘴唇，看著寧雪，才想起她想問的是什麽。
也是，要是普通人在警局碰到那樣一幕，說沒有一絲變化那真是見鬼了。
“大概，你們給我的感覺不太一樣，所以就習慣了吧。”陳零笑了笑。
“我們好像很久沒見了吧，我還欠你兩次人情呢，本來還想趁這次還給你呢，”寧雪眨了眨眼。“沒想到你自己解決了，哎，這下我該怎麽還給你呢。”
“我不需要你還人情！”陳零平淡的搖了下頭。
“但是我說過要還給你……”寧雪夏抿嘴一笑，絲毫不介意陳零此刻的態度：“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覺得你很不一般。當初覺得你不讓淑女真是不紳士啊，現在來看，你也有自己的原則哦。”
“原則，誰知道？”陳零不置可否。
“浮生哥很想你呢，期待我們能回去吃個飯。”寧雪笑著道：“你有沒有興趣呢？”
看到寧雪暧昧的表情，陳零猜得出回去是以什麽身份。
羅浮生，陳零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張豁達，桀驁的軍人面孔，還有不知道那個海東青怎麽樣，陳零聳聳肩：“有空吧，去那邊也沒什麽事。”
寧雪凝視著陳零很長時間，仿佛想看清楚眼前的少年心靈裏面的東西，最終還是放棄笑而不語。
這時，陳詩已經興奮招手了，陳零就和寧雪一起走了過去。
“老哥，你在這寫下願望，我們放孔明燈！！”陳詩招呼道。
“寧雪姐你也來吧。”
“好啊。”
孔明燈算是紅國節日最特色的一個慶祝了，看著那漫天孔明燈遮擋了天空，那壯觀的景象用語言無法形容。
陳零想了想，就在孔明燈一面寫下了自己的心願，很簡單，只有四個字。“國泰民安！”寧雪就笑他才多大就和長輩似的。
在她們執意要求下，陳零就加了個四個字“心想事成”，陳零一直覺得這四個字算是最大的祝願了。
放蠟，點火，三個人托住孔明燈緩緩升空，一直看著它飛上天空和其他孔明燈混為一體這才放下目光，看到老妹很虔誠的祈禱一番，陳零想笑。
“陳詩，你寫什麽願望？”
“人家的願望才不會像哥哥你那麽老土呢。”陳詩嘿嘿笑道：“哥哥你猜猜看。”
“考試滿分？”
“老哥！”陳詩瞪了他一眼，不滿陳零把她看得這麽天真。
“呵呵，一定是想完美的戀人吧？”寧雪笑道。
“不是。”陳詩毫不猶豫的否定，隨即眨眨眼：“是和哥哥的戀人有關哦。”
陳零和寧雪一楞。
“餵，你到底寫什麽？”
“哎呀，哥哥真是沒良心啊，我寫的當然剎那雪姐姐快點回來啊。”陳詩努了努嘴。
果然如此。
陳零懶得管她，他當然有想過了，否則幹嘛寫心想事成。
“剎那雪？”寧雪被這個名字吸引住了。“她是你哥哥的戀人嗎？”
“當然。”陳詩認真的道。
寧雪燃燒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立刻和陳詩一塊聊起了有關剎那雪和陳零的事。聽到陳詩說起的過往，陳零心底湧起了異樣，下意識在腦海中對小綾問道：“小綾，異能中有可以迅速找到人的異能嗎？”
小綾沈吟了一陣，“有。你想要這最後一次售後服務嗎？”
“……”
陳零沒有回答。
在一家露天酒吧，陳零三人就找個位置坐了下來休息。
“請問，先生，小姐，要點什麽？”服務員走上前來就問道。“本酒吧的雞尾酒可是相當有名的哦。”
陳零也沒喝過什麽雞尾酒，看電影，小說裏血腥瑪麗似乎挺有名的。“血腥瑪麗有嗎？”
服務員笑了笑。“很抱歉，這位先生，血腥瑪麗的調味已經全部沒有了。”
“沒有？”陳零一楞。“為什麽會沒有？”據他所知，血腥瑪麗又被叫做喝不醉的番茄汁，應該不會那麽受歡迎吧。
“前面那位客人把血腥瑪麗全部點完了，番茄汁暫時沒有。”服務員指著前面一個男子，在他的桌子前擺放幾十個鮮紅的高腳杯，第一眼看上去就像鮮血。
由於是背對著看不到樣子，不過那背影似乎在哪見過。
“不如來杯‘剎那戀人’吧。”寧雪嘻嘻笑道，望著齊淩的眼神捉摸不透：“這個雞尾酒的名字不錯哦。”
“剎那戀人？”服務員高興的說：“先生小姐，戀人實在太適合你們了。”
“她只是我哥哥的朋友啦。”陳詩撅著嘴有必要澄清這個誤會。“不過和剎那雪姐姐名字挺配的，哥哥，就來這種吧。”
“你不許喝酒。”陳零可不想看到小妹酒後的樣子。
“這是酒吧啊，老哥，再說人家都十八歲了，為什麽不能喝啊。”陳詩哼了聲。
“給我們來兩杯秀蘭·鄧波兒吧。”陳零想了想，這種雞尾酒也聽說過，也沒有酒精。
“寧雪你喝什麽？”
“給我來杯‘約會’吧。”寧雪笑笑。
服務員很快就把三杯雞尾酒送了上來。
三人坐在廣場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寧雪和陳詩繼續陳零小時候的話題，陳零則在一旁看著不遠處舞龍的人群，正看著，腕表的界線突然開始閃爍光芒。
陳零擡起頭，瞇起眼睛打量著人山人海。
就在這時，那個點了N杯血腥瑪麗的男人也在同一時刻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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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尊雕像是澤東最有名的風景之一。
而在雕像下有幾尊豐碑，上面雕刻著《沁園春，雪》《沁園春，長沙》等生平著名的詩詞。
慶典之夜，這裏也是燈火輝煌，無數游客爭相合影。
“問蒼茫大地，誰主沈浮！”
豐碑前，一個外表平凡的男子正凝望上面的詩詞喃喃念道，眼中流露出一絲高不可攀的敬佩。
“春來我不先張口，哪個蟲兒敢做聲！”
一聲似冷非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走出的是一個身材挺拔，劍眉星目的男子，和平凡男人不同的是，他全身都散發著一種懾人的冰冷陰沈。
“真是好生狂妄！”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自嘲，隨即話鋒一轉，心甘情願的道：“不過也只有這樣的人物才能擔當起絕世的狂妄，霸道讓人不得不仰望。”
“慶幸的是目前的湘軍已經沒有如此偉大的存在。”平凡的男人目不斜視，語氣帶著一絲感嘆。
“你叫塞拉吧，準備好了嗎？”
“一切已經就緒。”塞拉轉過了目光，望著不計其數的游客。“一切都按照你主子的劇本進行，警察局襲擊的血種雖然出了點意外，不過也成功讓他們明白了目前的處境。而接下來，超過一百名血種會給澤東來一次血祭！”
“當然，這一百個血種已經不會產生多大破壞，不過足夠將那些人給吸引開了。”
“才一百個？”陰沈的男人聲音帶著一絲不悅，比想象中少。
“這已經是最極限的數量了。”對方不溫不火的道。“到時候，你有五分鐘的時間來解決她，超過一秒，你就必須自殺了。”目光帶著冷淡。
“這個不用你提醒，殿下已經將劇本告訴我了。”
“很好，她，也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最好對付，我就不登場了。”平凡男子微微一笑：“合作順利！”
“嗯。我相信殿下一定可以超過他的！！”
陰沈的男人對著雕像放出了一句狠話。
“這個有點難度，有一種偉大，只能仰望，它高不可攀。”塞拉淡淡笑了笑。
“哼。”
兩個人擡起頭來仰望著偉人雕像，各自也不知道在思索什麽。
……
通宵燈火人如織，一派歌聲喜欲狂。
長沙大道兩邊絢麗的霓虹燈籠繪著城市應該有的燈紅酒綠，並且充滿了節日色彩；飄展在夜空的無數孔明燈和不時綻放的斑斕的煙火盡情渲染著天空，而熱鬧的集市和那舞龍，舞獅的東方表演也彰顯著普天同慶對節日的喜悅光芒。
川流的人群摩肩接踵，歡聲暢談。
這是一個沈浸在火樹銀花的壯觀日子。
這裏是長沙大道，澤東市最有名的商業集市。
陳零繞有興趣打量著這個屬於澤東的“城隍廟”，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了，可是每次的12月26日依舊讓人心潮澎湃。
挽著他手臂的是一個青春活力的少女，在人海裏張揚著鐘秀，靈動的氣質，不時對周圍的表演，物品充滿了興趣，時而會幾聲老哥把陳零帶到攤位面前。
能讓陳零如此溺愛也只能非陳詩莫屬了。
而在陳零另一側也是一名美麗的女孩，帶著落落大方的笑容，似乎在盡情欣賞著美妙的一夜，只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明亮晨星的眼眸總是帶著凝重的戒備感。
她自然就是寧雪。
從警局出來後，寧雪就執意要陪他和陳詩在澤東玩一次，不過陳零也知道，這絕不是簡單的陪而已，寧雪更擔心的是怕他們受到血種的攻擊吧。
陳零並不擔心，相反也正在用腕表找著那些血種。
既然血種想要在慶典上狂歡一次，那麽讓對方失望就是陳零最愛幹的事了。
不過目前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寧雪在身旁的原因還沒有發現血種的痕跡。
“陳零，你為什麽看起來一點都不驚訝？”
趁著站在橋上看舞龍時，寧雪低下頭對陳零好奇的說了句。
面如止水的陳零喝著一杯橙汁，舔了舔嘴唇，看著寧雪，才想起她想問的是什麽。
也是，要是普通人在警局碰到那樣一幕，說沒有一絲變化那真是見鬼了。
“大概，你們給我的感覺不太一樣，所以就習慣了吧。”陳零笑了笑。
“我們好像很久沒見了吧，我還欠你兩次人情呢，本來還想趁這次還給你呢，”寧雪眨了眨眼。“沒想到你自己解決了，哎，這下我該怎麽還給你呢。”
“我不需要你還人情！”陳零平淡的搖了下頭。
“但是我說過要還給你……”寧雪夏抿嘴一笑，絲毫不介意陳零此刻的態度：“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覺得你很不一般。當初覺得你不讓淑女真是不紳士啊，現在來看，你也有自己的原則哦。”
“原則，誰知道？”陳零不置可否。
“浮生哥很想你呢，期待我們能回去吃個飯。”寧雪笑著道：“你有沒有興趣呢？”
看到寧雪暧昧的表情，陳零猜得出回去是以什麽身份。
羅浮生，陳零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張豁達，桀驁的軍人面孔，還有不知道那個海東青怎麽樣，陳零聳聳肩：“有空吧，去那邊也沒什麽事。”
寧雪凝視著陳零很長時間，仿佛想看清楚眼前的少年心靈裏面的東西，最終還是放棄笑而不語。
這時，陳詩已經興奮招手了，陳零就和寧雪一起走了過去。
“老哥，你在這寫下願望，我們放孔明燈！！”陳詩招呼道。
“寧雪姐你也來吧。”
“好啊。”
孔明燈算是紅國節日最特色的一個慶祝了，看著那漫天孔明燈遮擋了天空，那壯觀的景象用語言無法形容。
陳零想了想，就在孔明燈一面寫下了自己的心願，很簡單，只有四個字。“國泰民安！”寧雪就笑他才多大就和長輩似的。
在她們執意要求下，陳零就加了個四個字“心想事成”，陳零一直覺得這四個字算是最大的祝願了。
放蠟，點火，三個人托住孔明燈緩緩升空，一直看著它飛上天空和其他孔明燈混為一體這才放下目光，看到老妹很虔誠的祈禱一番，陳零想笑。
“陳詩，你寫什麽願望？”
“人家的願望才不會像哥哥你那麽老土呢。”陳詩嘿嘿笑道：“哥哥你猜猜看。”
“考試滿分？”
“老哥！”陳詩瞪了他一眼，不滿陳零把她看得這麽天真。
“呵呵，一定是想完美的戀人吧？”寧雪笑道。
“不是。”陳詩毫不猶豫的否定，隨即眨眨眼：“是和哥哥的戀人有關哦。”
陳零和寧雪一楞。
“餵，你到底寫什麽？”
“哎呀，哥哥真是沒良心啊，我寫的當然剎那雪姐姐快點回來啊。”陳詩努了努嘴。
果然如此。
陳零懶得管她，他當然有想過了，否則幹嘛寫心想事成。
“剎那雪？”寧雪被這個名字吸引住了。“她是你哥哥的戀人嗎？”
“當然。”陳詩認真的道。
寧雪燃燒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立刻和陳詩一塊聊起了有關剎那雪和陳零的事。聽到陳詩說起的過往，陳零心底湧起了異樣，下意識在腦海中對小綾問道：“小綾，異能中有可以迅速找到人的異能嗎？”
小綾沈吟了一陣，“有。你想要這最後一次售後服務嗎？”
“……”
陳零沒有回答。
在一家露天酒吧，陳零三人就找個位置坐了下來休息。
“請問，先生，小姐，要點什麽？”服務員走上前來就問道。“本酒吧的雞尾酒可是相當有名的哦。”
陳零也沒喝過什麽雞尾酒，看電影，小說裏血腥瑪麗似乎挺有名的。“血腥瑪麗有嗎？”
服務員笑了笑。“很抱歉，這位先生，血腥瑪麗的調味已經全部沒有了。”
“沒有？”陳零一楞。“為什麽會沒有？”據他所知，血腥瑪麗又被叫做喝不醉的番茄汁，應該不會那麽受歡迎吧。
“前面那位客人把血腥瑪麗全部點完了，番茄汁暫時沒有。”服務員指著前面一個男子，在他的桌子前擺放幾十個鮮紅的高腳杯，第一眼看上去就像鮮血。
由於是背對著看不到樣子，不過那背影似乎在哪見過。
“不如來杯‘剎那戀人’吧。”寧雪嘻嘻笑道，望著齊淩的眼神捉摸不透：“這個雞尾酒的名字不錯哦。”
“剎那戀人？”服務員高興的說：“先生小姐，戀人實在太適合你們了。”
“她只是我哥哥的朋友啦。”陳詩撅著嘴有必要澄清這個誤會。“不過和剎那雪姐姐名字挺配的，哥哥，就來這種吧。”
“你不許喝酒。”陳零可不想看到小妹酒後的樣子。
“這是酒吧啊，老哥，再說人家都十八歲了，為什麽不能喝啊。”陳詩哼了聲。
“給我們來兩杯秀蘭·鄧波兒吧。”陳零想了想，這種雞尾酒也聽說過，也沒有酒精。
“寧雪你喝什麽？”
“給我來杯‘約會’吧。”寧雪笑笑。
服務員很快就把三杯雞尾酒送了上來。
三人坐在廣場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寧雪和陳詩繼續陳零小時候的話題，陳零則在一旁看著不遠處舞龍的人群，正看著，腕表的界線突然開始閃爍光芒。
陳零擡起頭，瞇起眼睛打量著人山人海。
就在這時，那個點了N杯血腥瑪麗的男人也在同一時刻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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